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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那晚是你让我带着父亲去的老宅,你知道君齐带了女人过去?”
  喻君酌一手轻点着茶案,状似随意道:“原来说的是此事啊?我知道。”
  “你为何要那么做?君齐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他只是不能去国子学读书了,怎么就是一辈子毁了呢?”喻君酌看向对方,“大哥,我自幼连个先生都没有,读书认字都是跟着庄子里的账房学的,大哥这十六年来,可有想过我这辈子该当如何?”
  喻君泓一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十六年来,他从未有一次想过,喻君酌的人生会如何。
  “整个大渝朝,能入国子学的有几个,难不成旁人这一辈子都毁了?”喻君酌淡淡一笑,精致的眉眼带着几分清冷疏离:“若二哥就此便一蹶不振,那父亲就该想想,为何自己一手教导出来的儿子,竟这般不中用。”
  “你就这么……怨恨父亲吗?”喻君泓问。
  “怨恨谈不上,只是讽刺一句罢了。”
  一旁的刘管家听到这话险些笑出声来。他听说喻家来人了,是怕自家王妃吃亏这才跟着一起过来,没想到王妃平日里看着温和,怼起人来竟这么利索。
  可惜啊,他家王爷看不到这场面。
  不行,今夜必须写个条子知会王爷一声。
  “父亲让我来问你,是否一意孤行,要与侯府划清界限?”
  “不如你先替我问问他,为何我母亲的坟,会在乱葬岗?”
  “此事很复杂,当时你年幼……”
  “改日我会找人去查一下大渝的律令,看看朝廷命官将发妻葬在乱坟岗,是否合乎我朝律例。此事是永兴侯所为,届时可别再说是我毁了侯爷贤名。”
  “君酌,他可是你爹!”
  “是吗?”喻君酌看向对方,“大哥,将来若你成婚有了孩儿,可会在他出生不满一日时,便不顾冰天雪地将他撵出京城?”
  喻君泓知道今日是说服不了对方了,终于未再言语,起身告辞了。
  当日,喻君酌在灵堂里待了许久。
  刘管家在外头候着,想进去又怕打扰,心中急得不行。
  他心道若是王爷还在京城就好了,王妃今日看着把喻家那大公子怼得哑口无言,自己心里还不知道多委屈呢。
  王爷若是知道,定要心疼坏了。
  写条子的时候,得把此事也记上,来日再找喻家算账。
  喻君酌这次没有哭,只陪着母亲待了许久。
  后来,周榕找了过来。
  小家伙并未询问什么,只抱着他不撒手,像是知道他在难过,试图用这种方法安慰他。
  不得不说,有了周榕的陪伴,喻君酌的心情确实明亮了许多。
  日子一晃而过。
  很快就到了六月。
  喻君酌朝刘管家问过几次,为何这么久了,去南境迎回王爷的人还没有消息。刘管家不敢多说,只能告诉他路途遥远,许是再等等人就回来了。
  不过,他还没等到南境的消息,倒是先等到了淮郡的捷报。
  传令的士兵骑着马,一路高喊着淮郡大捷,直奔皇宫而去,于是皇帝还没收到消息呢,半个京城的百姓倒是都知道了。
  “淮郡何时起的战事?”喻君酌很是惊讶。
  “不知道啊,但是打赢了,总归是好事嘛。”刘管家眼底都是掩不住的喜悦。
  “淮郡和东洲隔海相望,难道打的是东洲?”
  “应该是,淮郡可是王爷的封地呢。”
  喻君酌这才想起来,淮王的封地在淮郡。
  “嫂嫂,嫂嫂!”成郡王匆匆而来,看上去极为兴奋,“淮郡大捷,你听到消息了吗?”
  “听到了,传令兵从淮王府门前过的,喊得声音极大。”喻君酌道。
  “太好了,我真高兴!”成郡王眼圈有些红,看起来快哭了。
  “此前从未听说过淮郡开战,也不知领兵的是谁。”喻君酌道。
  大渝朝能征善战的人不是没有,但各自都有职分。此前淮王殉国时,他还担心过南境无人领兵会遇到麻烦,谁知南绍在这个节骨眼换了皇帝,新皇帝一心想和大渝议和。
  但南境之围解了,淮郡又是怎么打起来的呢?
  “不管是谁,总之是个厉害人物。”成郡王道。
  “殿下可知,我朝有哪位将军擅长水战?”
  “还真有一个,从前驻守淮郡的是秦将军,他幼时在船帮长大,后来一直研习水战,颇有成效。可惜后来不幸中了埋伏,殉国了。”成郡王道:“二哥少年时还跟过秦将军一阵子,也算是他的弟子吧。”
  “你是说,王爷师从过秦将军?”
  “是啊,我二哥天生就是打仗的料,此番淮郡大捷……”
  成郡王话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及时收住了口。虽然他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甚至是笃定在淮郡的人定是二哥,但他不敢乱说。
  二哥既然要隐瞒此事,定有他的道。
  他远在京城帮不上忙便罢,添乱是万万不敢的。
  成郡王的话虽然没说完,但喻君酌何等聪明。
  这夜临睡前,他也忍不住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有没有可能淮王没有死呢?但他很快又觉得这不可能,因为上一世他活到了临近年关,并未听说淮王复活的消息。
  大概是日有所思,这晚喻君酌做了个梦。
  他梦到原州把淮王的尸体带了回来。
  黑漆棺木停在王府院中,喻君酌身上穿着素白麻衣,慢慢走到了棺木旁边。他鼓起勇气朝里头一看,发觉棺木竟是空的。
  人呢?
  喻君酌不解。
  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怎么,王妃看到本王没死,不高兴吗?”
  喻君酌慢慢转头看去,便见面前立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身上穿着红色的喜服,面上带着一个面具,看不清模样。
  “你是……”
  “你的夫君。”
  男人上前一步,喻君酌吓得想后退,奈何脊背已经抵在了棺木上,退无可退。喻君酌只觉浑身都被对方强烈的压迫感包裹,心跳得飞快。
  “你要做什么?”喻君酌小声问。
  “本王要同你圆房。”
  喻君酌:!!
 
 
第25章 覆上了少年的唇
  圆房?
  什么是圆房?
  人和鬼怎么圆房?
  喻君酌脑袋一片空白, 几乎忘了思考。
  男人的身体越靠越近,大红的喜服被扯掉,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体。喻君酌下巴被男人的大手捏住, 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随即, 眼前高大的身影骤然俯身,覆上了少年漂亮的薄唇……
  “啊!”喻君酌骤然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便觉梦中那粗粝强势的触感仿若真实发生过的一般。
  幸好他对于男女之事所知甚少, 更不可能知道两个男人要如何圆房。以他目前的想象力, 能推测出两个人脱.了衣服抱在一起亲.嘴,已经是极限了。
  可他又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
  喻君酌想起了自己喝梨花白的那晚……
  原州对他做的事情,算是吗?
  “哥哥, 你怎么了?”周榕小声问道。
  “我没事,把你吵醒了吗?”喻君酌伸手拍了拍周榕。
  “哥哥,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哥哥没事, 榕儿不用担心。”
  周榕把手从薄毯中伸出来,捏住了喻君酌的耳垂, 一边轻轻摇着一边低声道:“捏捏耳朵,哥哥不怕。”
  “这是什么?”喻君酌好奇问道。
  “榕儿也不知道, 以前我害怕的时候, 父王就会这样。”
  喻君酌有些惊讶, 很难想象凶名在外的淮王殿下, 竟会有这样的一面。
  淮王常年征战,且战功赫赫,在大渝朝是战神一般的人物。喻君酌想象中的他, 是个高大勇猛的男人,大概就像梦里那样吧……有着很结实的肌肉,和布满了薄茧的大手。
  那样的人若捏着小周榕的耳朵哄人,那画面……
  应该挺有趣的。
  被周榕这么一打岔,喻君酌后半夜睡得还算安稳。
  次日,京城很是热闹。
  昨日淮郡告捷的消息,经过一夜的发酵,各种说法铺天盖地。
  “据说大渝的水师是突袭了东洲大营。他们选了个大雾天,半夜开着船打到东洲大营时,东洲人还在睡觉呢,很多人都没醒就被砍了脑袋。”刘管家绘声绘色地朝喻君酌和周榕转述自己听来的消息:“据说东洲人的血流到东海,把海水都染红了。”
  “后来呢?”小周榕忙问。
  “后来呀,咱们大渝军一路大胜,直接打到了东洲重镇玉沧。”
  喻君酌并不了解东洲的地,不知道这所谓的重镇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大渝军能一举将最擅长水战的东洲大营打得连连败退,想来战况应该很激烈。
  “我朝与南绍纠缠了数载,后来王爷殉国,南绍易主,战事才平息。东洲人定然觉得我们无力再战,所以此时正是最松懈的时候。陛下在这个节骨眼让人突袭东洲,实在明智。”喻君酌道。
  “王妃所言极是。”
  “这领兵的主帅是何人?”
  “这就不知道了,今日刚好休沐,朝臣们恐怕也都蒙在鼓里呢。”昨日传来了捷报是不假,但今日不上朝,百官又不能一个个跑到宫里去问,所以传出来的消息极为有限。
  就算是现在外头传的这些,也无从考据真伪。
  就这样,整个京城的人艰难熬过了这一日。
  次日一早,天尚未大亮,百官便早早到了大殿外,候着上朝。
  显然,所有人都对这位领兵的主帅很是好奇。
  就连一向躲懒不肯来上朝的成郡王,今日也起了个大早。
  “我朝武将不少,但能担当主帅且有如此魄力的,除了从前鲜少有败绩的淮王殿下,就是秦将军和柳将军。但柳将军常年驻守北疆,秦将军数年前便已殉国……此番淮郡一战的主帅,老夫当真是没有头绪。”
  “我朝武将中,仔细翻找一下,为帅者不多,但能打的也不是找不出来。但是能擅长水战的,真找不出第三个来。”
  早朝前,百官都聚在一起议论淮郡一事。
  “这头两个是谁啊?”有个年轻文臣好奇问。
  “就是已故的秦将军,和淮王殿下。”
  一旁偷听的成郡王闻言眼睛一亮,终于放下了心来。他就知道,自己猜得定然没错,此番淮郡的主帅,除了他二哥不会是别人!
  “淮王不是在南境待了很多年吗?怎么还会水战?”那年轻文臣继续问道。
  “你年纪小不知道,当年淮王尚是个少年时,曾与秦将军是忘年交。说起来,淮王殿下也算是秦将军唯一的弟子了。”那老臣说着叹了口气:“可惜两人没隔几年,相继……哎。”
  成郡王很想同他们说,二哥没死。
  但他生怕皇帝责备,憋住了没吱声。
  “郡王殿下今日怎么也来早朝了?”有个朝臣见了成郡王揶揄道。满朝文武都知道这位三殿下不思进取,一年里有三百日都会称病不来上朝,今日可是破天荒了。
  “本王今日起得早,不行啊?”成郡王瞪了那人一眼。
  不远处刚养好身体的永兴侯看了他一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边,群臣等着皇帝上朝。
  另一边,喻君酌也早早起来了。
  先前他吩咐人去母亲留下的几间铺子里收了账本,打算抽空看一看,着手整顿那几间铺子。今日一早刘管家把看过一遍的账本给他取了来,并朝他一一说了几间铺子的情况。
  “王妃,恕老奴直言,这几间铺子进项都不太乐观,合起来都不如王妃拿的少师俸禄多,王妃为何要费这个心思呢?”刘管家问。
  “这些铺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不舍得它们荒废了。”
  “原来如此。”刘管家道:“十多年的老铺子能撑到现在,多少也是有点底子的,应该还能救一救。”
  喻君酌点了点头,拿起账本翻了翻。
  但他刚看了一页,便觉眼皮在跳。
  他平日里并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今日却总觉得有些不安。尤其是不久前刚做了个那样意味不明的梦……
  喻君酌揉了揉眼睛,但于事无补。
  他的眼皮就跟中了邪似的,时不时就跳一下。
  后来他索性放下了账本,打算去归月阁给淮王上柱香。为了表示诚意,他甚至特意让刘管家去买了新的蜜饯果子来,给淮王灵位前供奉了一些。
  “王爷,我问了刘管家,他说你没有什么爱吃的东西。我就想着,拿我和榕儿爱吃的蜜饯果子让你尝尝,希望你在下头安安稳稳的。”喻君酌上了香,又觉得不够,再次开口道:“你放心,榕儿我照顾得很好,王府里我也会好好帮你守着。你,你不必特意回来看我……”
  喻君酌说完,又诚心诚意地拜了拜,这才离开归月阁。
  谁知他刚从后院出来,远远便看到有人来报,说宫里来人了。
  “宫里怎么会来人?”喻君酌不解。
  “陛下赏了好些东西,还有圣旨,图公公正等着王妃去接旨呢。”
  喻君酌闻言不敢再耽搁,匆匆去了前院。
  进了前院后他打眼一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便见院中摆了好几排木箱,上头都盖着红布,看上去喜气洋洋的。自淮王殉国后,淮王府已经很久没看到过红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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