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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浦上寒川(古代架空)——溟洞小满

时间:2025-01-07 09:35:49  作者:溟洞小满

   秋浦上寒川

  作者:溟洞小满
  简介:
  霸道邪魅狼狗攻 vs 温润清冷直男受
  胤红星 vs 曲寒川
  .
  曲家二公子曲寒川瞎了,但“胤家三姑娘”并不嫌弃,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胤家三姑娘”染风寒嗓子坏了,曲寒川也不介意她不能说话,毕竟他自己瞎。
  后来,曲寒川想:
  “她身上的脂粉味太浓了,熏的人只想咳嗽。”
  “她是习武的,难怪她性子霸道,胳膊竟如钢铁一般结实有力。”
  又想:“得她如此细心耐心照顾,纵然成为废人,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过了。”
  .
  胤红星脸都绿了。
  装女人,憋屈……不能亲近曲寒川,憋屈……
  曲寒川对家姐…胤红星憋屈死了!
  .
  还好,这只是一个局。
  他们都是局中人。
  .
  /古耽/替嫁/先婚后爱/温馨向
  微剧情 多日常,很甜很宠甜到发腻
  攻女装会换下,受眼睛后期会好。
  文笔幼稚,宝宝们多担待。
  .
  他从未见过他——主CP惺惺相惜于人间历练
  他早已得到他——副CP貌合神离将天下祸乱
  .
  卷一:列风淫雨归来夜,空茫敛目一线添。
 
 
第1章 1、 佳公子眼盲成假婚
  被皇帝赐婚的曲家二公子摔了!
  这消息像夜空里乍开的烟花,瞬间传遍永安城的大街小巷。
  出事那天,是永安城一年一度的“岁载纪”。“岁载纪”专为文人举办,一届只选一人,夺魁者可由名仕高人推荐入朝为官,由此可见分量。
  这届“岁载纪”,曲家二公子曲寒川夺得头筹,乔装改扮的皇帝一高兴,当场钦赐官职并御赐婚姻——永安城胤家三姑娘胤红芸,多少人的春闺梦里人。
  巷子深处的乞丐们远远看她一眼可以一天不用吃饭;高门小姐们买绸缎要跟店家打听红芸小姐买了什么花色;更别提那些将她奉为洛神的文人雅士。
  但那天,意外迭出——雕龙画栋的高台上、岁载纪箭牌下,一袭白衣风姿绰约的曲寒川饮了状元酒后,携着一身天光,往台下走。
  忽然身形一晃,直直跌了下来。
  汀芳涧,永安城最大的酒楼。
  唱台上,说书人一把好嗓子传四方:“要么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端的那高处行来,又从云间落下……”
  台下听众分喝了几壶花雕便议论起来。
  “听说曲家好几家盐店都换店主了,我大叔伯是里边的伙计。”李六吧唧着嘴,唇角处的大黑痣生龙活虎,跟他夹起的盐卤花生那般大。
  一个接上:“那曲二少摔成什么样了?有说摔了腿的,有说瘫了的,看来是掌不了家了啊?快快给个准信儿。”
  李六故作沉吟,直急的几人下了汗才眨眨眼,筷子在空中一划,高深莫测道:“瞎了……”
  听闻这话,旁边桌子上头戴围笠的男人侧目看过来,端酒杯的手悬在半空中。
  “啥?瞎了?”众人惊愕。连店小二都驻足来听。
  曲寒川摔下高台后被曲家人接走,大门一关,所有人只进不出,消息锁的死死的,但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去他们家行医的卞郎中又去我外祖家治病,这里,”李六指指自己眼睛,“看不见了,连御赐的官职都辞了。”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问到重点:“那这钦赐亲事还成不成啊?”
  据说,胤家三姑娘胤红芸不光美貌,还是个傲气挑剔的,如何甘心嫁给一个瞎子?
  众人的对答开始朝另一方向去:
  “呦!人只是瞎了,又不是那坏了,说不定瞎了做起来别有一番乐趣呢!要不停的,  摸摸摸摸摸……”
  “滚边儿!呕不呕心你,哈酒哈酒……”
  两刻后,说书人的故事讲完了,醒木一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噫——”众客饮完杯中酒,陆续散去。
  偌大酒楼中只剩头戴围笠的男人坐在桌边。
  默默良久后,他围笠一掀,露出一张冷冽到妖艳的面孔,剑眉星目。那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众客散尽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数月后,婚事如期举行。
  接亲这天是个吉日,老百姓挤满街头巷尾,远远看到骑在马上一身红衣的曲寒川,他还是跟从前一样,风姿清俊,脸庞月一样温润,没什么不同。
  但他真的瞎了。
  下马后,扶他的丫鬟迟迟没到,曲寒川便不挪半步。周边人好奇拉他,嬉笑催促:“快去接美娇娘啊!”
  “别碰我!”曲寒川甩甩衣袖,却甩错方向。
  他新晋瞎子,还没拥有闻声辨位的能力。
  众人感慨:
  “真的瞎了啊。”
  “方向都搞不清楚,废人一个!”
  “……”
  取笑和怜悯最令人不堪。曲寒川身形斜对着胤家门口,却咬紧牙关把脊背崩的挺直,竹竿一样。
  丫鬟春竹终于到了,扶住他说:“公子,迈步,一共9个台阶。”
  “为何这么迟?”曲寒川从唇齿间挤出低低的一句,在她的牵引下微微低头,试探性迈出一小步。春竹翻着白眼瞥了他一眼,歉意道:“奴婢疏忽了。”
  曲寒川无言,低头绷紧脊背,手指捏到一起,关节都泛白。
  世间万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自他失明后,昔日好友除张柏水时常写信来,其他都不再来往。身边丫鬟一个个也都没那么尽心了,只有自小长在身边的桃良还算忠心,今天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胤家门口。
  胸前挂红绸的妈妈抬抬手,向众人问好。
  “不好意思各位,我们胤三姑娘感了风寒,嗓子坏了哑了,咱也不难为新姑爷,”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摞钱红撒出去,“大家乐好玩好,姑爷请进吧,不必作催妆诗了。”
  众人交头私语,没见过这么办的!
  自古以来,婚礼向来讲究个热闹喧哗你来我往,设置几道难关为难为难新姑爷,让他知道娶妻不易才会加倍对妻子好。
  而这家,竟直接放人进去!忒无趣。
  曲寒川还没来得及感激少道工序便不知被谁推搡了一把,没稳住身形摔到地上。他迅速起身站好,额头上都沁出汗。
  估计婚服上应满是尘土,但他看不见,只克制的、轻轻甩了甩袖子。
  众声嘲笑中,曲寒川的脸比胸前的喜花都红。
  红到发紫。
  丫鬟春竹冷眼旁观,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原想凭借几分姿色服侍他,成为曲家一房妾室也好,没想他突然成了瞎子,衣服都穿不了,连如厕都要摸摸索索!
  春竹宁可嫁到农庄都不要服侍一个瞎子!
  “新娘子出来喽!”
  众人的视线皆往高台上看去,定睛后俱是一愣。
  头盖微透喜帕、身着绣凤碧霞罗、红色喜袍裙逶迤拖地的胤红芸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那身影比传闻中高大许多,甚至有点魁梧了……
  胤姑娘不是温柔娇俏吗?不是温婉可人吗?
  尤其是与别个儿新娘子完全不同的行事做派——她似乎不知礼仪、不懂规矩、不知何为矜持;她我行我素,推开要搀扶“她”的妈妈们,主动抬脚往新郎面前走。
  众人:“?”
  曲寒川闻到扑面而来的脂粉香气,也一脸莫名。虽然胤家省了他很多麻烦,但这迎亲流程跟月娘讲的好像不太一样?
  而那胤姑娘一点都没有闺阁女子的娇羞含蓄,她自顾自牵起了曲寒川的衣袖边,引他来到马前,又把牵马的缰绳递进他手中,最后掀起帘子两步跨进轿中。
  众人:“……太奔放了吧?”
  唢呐锣鼓声适时响起,车夫们弯腰抬轿杆,起身的时候一个个咧嘴的咧嘴,皱眉的皱眉:这家新娘格外重,那么高的发髻想是缀了金锭吧?
  轿子停到曲府门前。
  自古以来新娘下轿是不能踩地的,讲究个不沾灰,因为沾灰会带走福气。
  但胤姑娘偏不——“她”自作主张掀开轿帘蹦下来,提着裙摆三两步跨到新郎身边,粗鲁的推开春竹,轻轻牵起自家夫君的衣袖。
  曲寒川乖乖的随她动作。左转弯,“她”便往左拽拽;右转弯,“她”便往右拽,要迈一个台阶,便提一提。
  “呦,胤三姑娘好奔放!”
  “曲大公子有福了!”
  众人看着了热闹,私下有话头了,气氛便热络。
  拜堂时,在胤姑娘的牵引下,曲寒川没再出丑,心中稍安。拜堂后,曲父曲煜堂跟众人打招呼让大家入席,说这程不闹洞房了。
  观众又不乐意了:
  “不闹洞房哪行?人不闹鬼闹!”“可惜喽!新娘子这么奔放。”“曲大人,洞房不热闹,子嗣不兴旺啊!”
  “……”
  曲煜堂抚着长须不接声,面上笑着,背在身后的手却握得很紧,几乎崩出了苍老的青筋。
  旁边一身红衣的曲寒川突然跪到他面前,膝盖撞地的声音在喧闹的人群中格外响亮。他的声音哽咽又颤抖,混在乱声里几乎听不见,身旁的新娘子却听的清晰。
  “父亲……我辜负了您的期待……”
  然后磕头,砰砰砰三下,完毕后他自行起身,脸色清清淡淡,不泄露一丝情绪。
  得多委屈,才会在这种场合向长辈磕头谢罪?
  人群又骚动起来。
  曲煜堂盯着曲寒川发愣,回神后忙忙让刘管家引着大家入座。这婚礼来了不少达官贵人,都是素日同他交好的同僚,他们带了贺礼,得让人尽兴。
  于是曲煜堂忙起来,再也没瞧一眼孤立旁边的曲寒川。
  倒是新娘子,轻轻牵着他的衣袖拽了拽。
  曲寒川心中一动。
  “小姐,你该去房内等候。”有仆人过来提示。这毕竟是在曲府里,再肆意出格也不能丢了曲府的面子。
  于是曲寒川在这世界感受到的仅有温暖也被切断。
  酒席很热闹,曲寒川被引着四处敬酒,好几次差点被桌椅绊倒。
  他从未如此狼狈。
  从前参加好友的婚礼,曲寒川看得见,认得清。
  从门口起直到三里开外的街边都是一片双喜艳红;门内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宴席上的各色菜式色泽艳丽,一看便知美味鲜香;还有镶着金边的玉箸,绘着鸳鸯戏水的玉碟……
  新娘的凤冠上镶满了珍珠,遮面的玉扇上尽是丝丝缕缕的锦绣良缘;而好友更是色舞眉飞,他眼含爱意在众目睽睽中无数次偷偷贪看自己的新娘;
  被人发现了,他们气色红润的笑闹,然后由衷的恭贺道喜。当时的曲寒川悄悄暗想,未来某天,自己的婚礼也定要这样庄重明艳又热闹。
  确实热闹。
  一片漆黑中,人群的喧嚣声传向苍穹,绕了一圈又落下来,新声和着旧声,迢迢漫漫,跟黑夜一样漫长无止境。
  “吱呀”一声,兰室的门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总算有了个终点。
  曲寒川松下背脊,浑身酸痛。笑了一天脸都僵了。他听到屋里的喜烛灯花噼啪爆了几下,发出清脆声音,也闻到了烛火燃烧散出的暖融融的香甜味道。
  不需用眼睛,便能知道屋子内间是怎样一片旖旎温软的红。
  在那片红里,坐着一个实在该取消婚约的女子。
  他立了良久,觉得有力气了才重新挺起脊背,伸手摸索着前进。
  刚失明不久,曲寒川对扑面而来的黑暗不熟悉,但房间是自由长大的地方——先要触到前厅的墙壁,顺着墙壁绕过斗柜,跨进小书房,最内里才是新娘所在的卧房。
  忽然衣袖被牵住、像白日里一样。
  曲寒川眼眶一热,却稍微用力,抽回了衣袖。他现在连进房间,都需要别人引路。
  厅中空荡荡,跟曲寒川环绕周身的寒气一样,他道:“内间我就不进去了……今天谢谢你,我们素昧平生,你却如此体谅……”
  十分客气、疏离的语气。
  对面人静了半晌,一语不发。曲寒川刚想再次开口,那人却突然离开了,徒留脂粉芳香掠过鼻尖。
  他面无表情的垂下头,心中了然。
  不会有任何姑娘真心愿意嫁给现在的他。
  何况是在永安城中素有美名的胤家姑娘。她之美名,曲寒川两耳不闻书外事,却亦听说过,甚至身边便有好友倾心于她。
  只是那时徒自清狂罢了。
  曲寒川转身摸索,想去西厢房。以后两人相敬如宾互不干扰,时间到了,还是各归各路……
  脚步声又靠近,曲寒川被拉住。有东西戳了戳手背,质地坚硬冰凉,他下意识低头,苦笑后用手摸住。凉凉润润的一指粗细,像玉——是掀盖头用的如意秤!
  婚前姨娘叮嘱过,如意秤的一端镶了白玉,为称柄,需要手持着挑起新娘的盖头。他没想真的洞房花烛,便不会用这个。
  但“新娘”却秤杆点点,示意他握紧。
  于是。
  他的“新娘”握着如意秤的另一端,通过有金属雕花的杆子稳稳的牵着曲寒川,将自己的红盖头掀了下来。
  “你……”
  曲寒川吃惊又疑惑。
  但他看不见。
  看不见新娘的盖头早在他进门时便已掀起一半,那红锦穗丝下露出的是一张颇为冷冽妖艳的面孔,剑眉星目,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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