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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穿越重生)——林不欢

时间:2025-01-07 09:44:58  作者:林不欢
  周远洄闻言跳下了马,又把喻君酌抱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牵着手爬到坡顶,正好赶上了太阳没进海平面前的那一幕。
  “太阳马上就要落下去了。”喻君酌朝周远洄道:“今天的夕阳,和我来大营的第一天一模一样,你还记得吗?那天你带我去海边看的。”
  今天的夕阳当然不会和那天一模一样,但喻君酌希望周远洄能在记忆里看到夕阳的模样,于是就这么说了。
  “嗯。”周远洄点了点头。
  喻君酌转头,见周远洄在“看着”自己。
  或者说,周远洄只是转头朝向他,眸光带着些许茫然。
  “你今日穿的什么颜色?”周远洄问。
  “月白色的袍子,就是你之前找人帮我做的那套,和我来岛上第一日穿的那件很像。”
  “发带是什么颜色?”
  “绿色的,青绿色。”
  喻君酌拉着周远洄的手,让男人摸了摸他的发带。
  周远洄指尖在他的发带上抚过,而后移向了少年的耳朵,继而是脸颊,眉眼,鼻梁……最后,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在了喻君酌漂亮的唇珠上。
  喻君酌感觉脸颊有些发烫,却没有躲开。
  “可以吗?”周远洄问。
  “什么?”喻君酌不解。
  周远洄指尖轻抚过他的唇珠,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喻君酌一颗心狂跳,然而就在两人的唇几乎要触到时,他一把推开了对方。
  周远洄身体一僵,眸光迅速黯了下去。
  却闻喻君酌小声道:“有人,有人来了。”
  “王爷,王妃,晚饭好了。”章献坐在马上遥遥朝两人喊道。
  周远洄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眼底染着戾气。
  章献:……
  王爷这眼神,怎么比能看见时还吓人?
 
 
第45章 王爷难道要打我军棍吗?
  章献不像谭砚邦那么机灵, 压根没明白自家王爷的戾气从何而来,还傻乎乎候在那里,一直等两人从山坡上下来。
  两人慢悠悠骑着马回营, 此时饭堂里刚开了饭,所有儿郎都默契地等着。直到周远洄和喻君酌入席坐下且拿起筷子, 他们才开始用饭。
  喻君酌发觉,在大营里的周远洄和平时不大一样,就像搁浅许久的龙重新回到了深潭里, 自在又放松。
  饭后, 周远洄把营中的将领都召到了帅帐里。此番大渝和东洲和谈不成, 僵持至今,虽说东洲不大可能有小动作,但水师还是防着点更稳妥。
  喻君酌知道他们在谈公事,并未进去, 一直守在帅帐外等着周远洄。直到他被冻得忍不住打了喷嚏,里头的交谈忽然停了, 章献走了出来。
  “王妃, 王爷让你进去。”章献说。
  喻君酌并未多想,提步进了帅帐。
  帐内数位水师的将领, 一见他齐刷刷行了个礼,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不进来?”周远洄问。
  “我看你们在聊公事……”
  “过来。”周远洄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喻君酌以为对方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忙走到书案后, 把手递到了周远洄手里。谁知男人什么都没说, 只是把他冻得冰凉的手攥在了掌心捂着。
  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 有的垂首压住了唇角的笑意,有的不好意思看抿着唇避开了视线,有的则像章献一样, 一脸麻木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刚才说到哪儿了?”周远洄开口。
  “呃,啊……咳咳。”有一位将领回过神来:“说到玉沧的防守。”
  喻君酌有点不好意思,想抽回手,奈何对方攥得太紧。周远洄则一脸平静,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仿佛此举在两人之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玉沧的防守加一倍,但是不要把人压在城内,免得玉沧的百姓惶恐反倒引起不必要的动乱。”周远洄指腹无意识在喻君酌手上来回轻抚,嘴里依旧说着正事:“下个月本王会让观潮商会放一队商船过来,届时你们负责把他们送到玉沧。”
  众人连忙应下。
  周远洄又吩咐了一些琐事,这才让人散了。
  待其他人都离开,周远洄才转向喻君酌。
  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但喻君酌还是觉得男人的“视线”很有压迫感。
  “夜里冷,为什么要在门口候着?”周远洄问。
  “我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结束,就想着……”
  “怎么不进来呢?”
  “我,怕打扰你们。”
  周远洄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下回再这样,要罚的。”
  “罚什么?”喻君酌问:“王爷难道要打我军棍吗?”
  周远洄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笑,但很快收敛了神情。
  离开帅帐后,喻君酌回两人住着的营帐里取了换洗的衣服,牵着周远洄去了温泉池。但周远洄还恪守着从前的习惯,不愿和喻君酌一起沐浴。
  “为什么呀?”喻君酌不解:“这池子很大的,装得下两个人。”要不是因为听了蒋太医的话想让周远洄泡,他才懒得折腾这一趟呢。
  “本王,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周远洄说。
  “那你先进去,我在旁边候着。”喻君酌道。
  喻君酌大部分时候很好说话,但个别时候又很固执。比如现在,周远洄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协,少年要么和他一起回去,要么一定会等着他。
  岛上夜里凉,他舍不得。
  于是,周远洄十分利索地脱了衣服,踏进了池中。见喻君酌没有动作,他又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喻君酌这才把自己剥.光也跟着进去。
  喻君酌挨在了周远洄身边,因此只要他略一动作,周远洄就能感觉到池水的波动。
  “今晚有月亮吗?”周远洄问。
  “有。”喻君酌抬头看了一眼:“还挺亮的。”
  周远洄闻言拧了拧眉,往少年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不想让对方看清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喻君酌倒是没太在意,还以为他是真的不喜欢同别人一起泡,所以主动又挪远了些,最后直接换了一侧池壁靠着。这样一来,两人便是相对而坐,喻君酌的腿伸开就能碰到周远洄的脚。
  池水温暖,浸润得人四肢百骸都惬意无比。
  喻君酌倚在池壁上,舒坦得像只鱼,在池底踩着周远洄的脚一下一下地蹬着。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单纯怕对方看不见心慌,这才给点肢体接触。却不知周远洄被他踩得心烦意乱,直恨不得拽着脚把人薅过来,好好让他长长教训。
  “拿开。”周远洄沉声开口。
  “哦。”喻君酌收起脚,老实了。
  没有了身体的接触,周远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只要听到零星的水声,便忍不住开始描摹喻君酌的动作。失明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想象力竟会这么丰富。
  男人脑袋里的喻君酌不着寸.缕,在氤氲的水汽中皮肤白里透着粉,黑发半垂在肩上,发尾的水珠自肩头一路向下,越过锁骨和心口,直没入池水。
  更惹眼的是喻君酌漂亮的唇,黄昏时他险些尝到。这会儿被热水一蒸,应该比平日里看着更红一些,也更软一些……
  周远洄鼻间微微有些发痒,他抬手随意一抹,感觉指缝间热乎乎的。他又抹了一下,嗅到了血腥味……该死!
  这池里本来就热,周远洄的鼻血越抹越多。
  喻君酌很快发现了异样,急忙凑过来取了布巾给他擦。但布巾沾了热水,压根止不住血,喻君酌只能起身想去附近找些凉水来。
  然而夜里看不清,喻君酌又太着急,跨出池子后一脚踩偏,重重磕到了腿。
  那场面,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喻君酌最后找到了凉水,不过人是被周远洄强行抱回营帐的。
  “对不起,我原本想着带你去泡泡温泉能祛祛毒,没想到弄成这样。”喻君酌用浸了凉水的布巾帮周远洄敷在额头上,“是不是因为水太热了?还是说,毒会从鼻子里出来?”
  “谁跟你说泡温泉能祛毒的?”周远洄问他。
  “蒋太医说的。”不过对方说的是效果微乎其微,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说来泡温泉?”
  “嗯。”喻君酌没再否认。
  周远洄心中熨帖,嘴上却道:“若是泡泡温泉就能把忘川之毒解了,蒋太医何必费那些心思,把本王扔到池子里一天泡十二个时辰不就好了?”
  喻君酌也反应过来了,估计是自己缠着对方问得太多,把人问烦了,蒋太医才随口说了个法子想应付他。
  “腿破皮了吗?”周远洄问。
  喻君酌看了一眼:“没破。”
  幸好磕到他的那块石头平整,没破皮,只是磕淤了一块。
  周远洄把帕子取下来扔到一旁,去取了伤药来。喻君酌发觉,周远洄在克服了失明最初几日的黑暗后,如今只要是在熟悉的环境里,都能很自如的行动。
  这需要有极强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大部分人哪怕熟知周围的一切,一旦看不见就会变得很小心,不敢轻易迈出任何一步,唯恐原本平坦的地上忽然多出个绊脚的东西来。
  但周远洄不是。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有掌控一切的魄力。
  “裤子撩起来了吗?”周远洄问。
  “嗯。”喻君酌悄悄伸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确认他是真的看不见。
  周远洄将药膏在掌心化开,一手略一摸索找到了喻君酌膝盖的位置,另一手慢慢覆上去,将药膏涂抹均匀。
  “我自己来也行。”喻君酌道。
  “你的手没有轻重。”周远洄说:“刚磕伤的地方要格外注意,掌握不好力度可能会肿得更厉害。”
  “谁说我的手没轻重?”喻君酌不服。
  “你的手有没有轻重,本王能不知道吗?”
  喻君酌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
  上回周远洄喝了酒,逼着他帮忙,他头一回没什么经验,差点把人弄伤,没想到周远洄这么小气,竟然记到了现在?
  “疼吗?”周远洄问他。
  “不疼。”喻君酌摇了摇头。
  周远洄的手掌温热宽厚,掌心薄茧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微痒。喻君酌眸光落在那只手上,略一走神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当时周远洄就是用这只手覆着他的手背,逼着他一直到最后一刻。
  想起周远洄最后那一刻的低.喘,喻君酌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仿佛耳畔还停留着男人潮.热的呼吸。而此时,周远洄的大手,正在他的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打着圈。
  “唔?”喻君酌忽然曲起了膝盖,一把扯过薄被盖住身体,脸霎时红了。
  “怎么了?”周远洄不解:“疼?”
  “好了,不用再抹了。”喻君酌心虚道。
  “嗯,睡吧。”周远洄起身把药膏放好,又去洗了手。
  喻君酌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伸手揉了一下,想尽快平息,奈何于事无补。他平日里很少遇到这种尴尬的局面,尤其是有另一个人在场。更棘手的是,对方收拾完就躺到了他旁边。
  若是换了从前,周远洄多半会去另一张小床上睡。但自从他失明后,已经被喻君酌缠习惯了。
  “怎么了?”周远洄问他。
  “没怎么,困了。”喻君酌说。
  “是吗?”周远洄沉默了片刻,沉声问:“是不是觉得本王瞎了,就容易糊弄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喻君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良久他侧过身在喻君酌耳边道:“上回就同你说过,一直擎着会憋坏的。”
  “你,你怎么……”知道?
  喻君酌再一次怀疑,周远洄是不是压根没瞎?
  “每次这样的时候,你的呼吸会比平时快。而且你睡觉都会平躺,还喜欢抓着本王的手,但是现在你背对着本王。”周远洄说。
  喻君酌抿着唇不吱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本他等一会儿就能平复,但周远洄说话时贴着他的耳朵,气息尽数喷在他耳畔,这让他更难受了几分。
  “从前,是不是没有人同你好好说过这些?”周远洄问。
  “说什么?”喻君酌茫然。
  周远洄忽然想起来,他的王妃连什么是圆房都分不清。少年人长到十来岁以后,身体会有很多变化,喻君酌没有父兄护持,身边也没有亲近的长辈,又有谁能告诉他这些呢?
  “身体正常的男人,到了十几岁以后都会经历这些,有时候你早晨睡醒了也会这样,这都是正常的,不用觉得难为情。”周远洄一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摩挲着,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这种时候,如果一时难以平息,就纾解一下。”
  喻君酌两只手攥着薄毯的边缘,身体紧绷着,没有做声。
  “要我帮忙?”周远洄问。
  “不用。”喻君酌立刻拒绝。
  “那你自己来。”
  “我,我等一会儿就好了。”
  喻君酌打定了主意要让他自行平息,所以什么都没打算做。
  周远洄却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将大手覆在了他手上,语气带着诱.哄:“你若是还不会,我可以再教你一次。不过……你最好是自己学会,总不好将来一直要别人帮忙吧?”
  周远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带着几分冷冽。
  “喻君酌。”周远洄语气更重了两分。
  喻君酌顶不住压力,只能依着周远洄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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