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的童磨直接用血鬼术将‘青龙’冻结成冰龙的从空中坠落到地面。
他双手扩张在嘴前:“猗窝座阁下,天快要亮了,你还没有玩够吗?”
赤拳跟鬼灯狼牙棒对敌的猗窝座眼睛里面尽是对他的欣赏。
“你很强。”
鬼灯把狼牙棒扛在肩上,看上去凶恶的表情里更是有着不良的不爽:“哈?”
“你要成为鬼吗?”
“人类的寿命会让你的身体逐步的衰老,你没有足够的时间将你的力量发挥到顶层,这样的话会很遗憾吧?”
“成为鬼的话,你就可以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来让自己变强。”
“来吧!我会去请求无惨大人把你变作鬼的!”
在刚才的战斗中,认可他力量的猗窝座诚恳的邀请着鬼灯成为鬼的一员。
“哈哈哈哈……”
听到这邀请的白泽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来腰。
鬼灯本来就阴郁的表情这下彻底被阴影全部遮掩。
猗窝座不明白刚才还好好交谈的人怎么突然就会变成这样。
“你想招聘我?工资呢?我的地位待遇呢?福利又是怎么样的?工作的保障又保证吗?遇到些不可抗力的事件有完整的程序来应对吗?”鬼灯提高声量地质问。
“……”
只是不忍心看到他因为寿命收到桎梏,想要邀请他成为鬼的猗窝座从没想过成为鬼还需要考虑这么多的事。
他还认真的思考了下刚才鬼灯所说的话,“只要你成为了鬼,名利跟财富都不是问题。”
猗窝座并不在乎在变强的道路上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况且他要的这些对鬼来说都不算什么。
鬼灯的脸颊上浮现出青筋的痕迹:“没有明确的计划跟规定,完全一句成为鬼就万能通式的解决了?这跟在工作上领导会许诺只要你工作卖力,就升职加薪,实际上遥遥无期根本没有未来又有什么区别!”
这一连串的快语速听得人脑袋发胀。
试图解,但解不了猗窝座声音都带着不解的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愿意成为鬼?你也是,杏寿郎也是……只要成为了鬼就可以用很多的时间来变强,而不是屈居在寿命的时间下只能蹉跎自己!”
鬼灯的神情冷淡下来:“是吗?你身边的未婚妻不是这么说的。”
被接二连三的提起女人,即使是对强者有包容心的猗窝座也不免感到无名的烦躁。
“我根本就没有妻子——乱式!”
站在不远处的女孩看着喊出他们一起看过的烟花名字的猗窝座,眼睛里面的悲伤跟难过都情难自禁的溢出来。
面对猗窝座超高速度向着他左腹打过来的猛烈击打,鬼灯面无表情的重复着他看到的画面。
“她在哭。”
“在跟你说对不起。”
“她走过来了。”
从他开口说‘妻子’和‘未婚妻’的时候猗窝座就感觉有种不受他控制的想法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
一句句没有起伏的话让他的情绪逐渐失控烦躁,他的身后怎么可能会跟着女人?
可即使这么想,在听到最后一句时,涌现在猗窝座内心的是——
别过来,战斗的余威会伤到你的!
但——
糟糕!
扭过头的猗窝座感应到原本被动防御的男人突然改变了策略。
上当了!
用拳头把猗窝座打飞出去后,鬼灯揉捏着手腕,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女孩:“那句话在应该由你自己说给他听,当然……”
“——是在我把他揍到进入地狱之后!”
第24章 ——这是死了?
难得遇到在力量上能跟他旗鼓相当的对手, 猗窝座即使被鬼灯打飞也没有愤怒,反而眼里尽是对他的欣赏。
“猗窝座阁下,需要我帮忙吗?”童磨在旁边轻松自在地问。
回应他的就是猗窝座打向他的斗气。
“好危险~”
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童磨用扇面点着自己的手背, “猗窝座阁下不需要我的帮忙, 那么……”
白泽画出的‘青龙’被童磨的血鬼术扎在了地面上, 无论它怎么挣扎都不能挣脱。
“你是稀血吧?闻起来味道很好呐~”
原本想要把他养起来的童磨改变了主意, “无惨大人点名要把你带回去, 不能让你死掉, 那你可以让我吃掉一条腿吗?我保证不多吃!”
白泽:“……”
“谁会让你吃啊!!”
他会的法术里面有没有能用在现在的?可恶!已经好多年没有动过手的他根本想不起来那些带有攻击的法术。
啊!有了!
白泽做着结印的手势。
童磨也都耐心的等着没有提前行动。
施法过程很顺利, 就是……
“这是什么?”童磨好奇的捏住飞在他身边漫天繁星的其中一颗,可在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就消失了。
愈史郎:“……”
他忍不住额角都蹦出青筋的怒吼起来,“你是在搞笑吗?!这种只能哄骗女人的手段有什么用啊!”
“当然有用!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萤火虫了,不过我记得它的效用好像不止是好看?”反驳他之后白泽陷入了回想中。
“我想起来了,这东西不能用手碰, 否则的话就会——”
“砰!砰!砰砰!”
接连的爆炸跟烟花一样的将童磨的浑身都点燃了。
“……爆炸。”
脸上青筋还没有消失的愈史郎表情僵住了。
被那边爆炸声吸引到的鬼灯跳起来躲过了猗窝座的拳头。
“你在看哪里?!”
鬼灯微微地偏头, 猗窝座的斗气擦着他的脸将他身后的建筑直接从底部轰炸的往下倾斜的倒塌了。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用狼牙棒迎击着他的攻势。
原本循着鬼的气息在往前赶路的伊黑小芭内跟富冈义勇在听到接连的动静时, 脚下更加急切地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赶过来。
等他们赶到这里, 看到的就是单手能跟鬼抗衡的鬼灯,以及被炸得皮开肉绽已经看不出原本人样的童磨。
两人没有因为现场的情况而纠结。
拔出日轮刀就朝着鬼的方向。
富冈义勇选择的童磨,而伊黑小芭内则是朝着猗窝座攻去, 在看到他眼里面的数字时, 以及灶门炭治郎的形容,他就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杀害了炼狱杏寿郎的那只鬼。
“壹之型委蛇斩。”
让人无法预料的招式从猗窝座的侧面袭过来, 想要用胳膊侧挡的他就发现攻击调转了方向的从他的右后方再度出现。
这种情况, 猗窝座果断地选择了牺牲手臂来护住脖颈。
对鬼来说身体的任何器官被切碎都能重新再长回来,只是伊黑小芭内的呼吸法跟其他人的不同,就如同蛇咬住自己的猎物时紧紧的不放, 哪怕放下诱饵也会被他缠住。
“壹之型水面斩。”
只想速战速决解决掉鬼的富冈义勇选择了从平面发起斩击,虽然这招的攻击简单,但它造成的威力却也很惊人。
只是——
两人看向鬼脖颈的攻击都被阻断。
都清楚上弦鬼不是那么好消灭的两人也不意外,身体迅速地接下下一道的攻势继续战斗着鬼。
被白泽法术炸得身体都不灵光的童磨施展着血鬼术,长着冰莲花的冰藤蔓拔地而起的想要缠绕住富冈义勇,他不得不停下来有呼吸法将这些藤蔓切断。
这也给童磨争取到了让他喘息跟恢复身体的时间。
鬼的恢复力本来就惊人,更何况童磨还是上弦之二,在富冈义勇把冰藤蔓都处掉的时候童磨的伤势也已经修复完毕了。
赤着上半身的他就这样半蹲着,彩虹的眼睛里面尽是好奇:“你是鬼杀队这一任的水柱吗?比以前的那些柱好像是要厉害很多~”
富冈义勇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让手中的刀刃有迟疑,他一招招的都砍在童磨的脖颈处,用扇面挡住的童磨嘴巴叭叭的说个不停。
“你有朋友吗?”
“你这样让我感到很苦恼哎,猗窝座阁下可是我好不容易寻找到的挚友,他很讨厌被人打断挑战的计划唉……”童磨的声音里充满着为难。
不能战斗,但跟在富冈义勇身边的锖兔注意到这只上弦鬼在扇扇子的时候里面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
而那些微末的东西在即将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就会凝结成小粒子样的东西。
是灵魂的他对气味跟流动都会更加的敏锐,注意到这幕的他立刻冲着富冈义勇大喊:“义勇!他的扇子里面有毒!!”
但无论他怎么提醒呐喊都听不到的富冈义勇沉静的对着鬼攻击。
水之呼吸的呼吸缓慢,童磨的毒暂时没能入侵到他的肺腑,可这样的情况也持续不了多久,渐渐的富冈义勇便感觉到体力上的不支。
怎么回事?
见到他的攻势终于变得缓慢,童磨脸上虚伪的笑容扩散出来:“已经起效了么?我还以为会对你没有效果呢,说到底你也只是个人类嘛。”
富冈义勇的呼吸节奏被打乱,呼吸间的撕裂痛苦让他明白自己在刚才中了他的毒。
“请不要担心,我这里有能暂缓你现在情况的药。”
被愈史郎保护着的珠世语气里尽是坚定。
伊黑小芭内跟猗窝座的战斗也在同时的进行着,只是相比较有鬼恢复力的猗窝座,无法恢复受伤身体的伊黑小芭内情况会更严重很多。
“鬼?”伊黑小芭内简单的词汇就足够表明他们的态度了。
珠世也知道这时候让他们相信自己是件很困难的事,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看着鬼杀队的两名柱就这样死在她的面前。
“请相信我吧!虽然我是鬼,但我这些年都在研究要怎么才能杀死鬼舞辻无惨!”
“珠世大人……”不忍心看到他最敬爱的珠世大人露出这副神情的愈史郎眼神凶恶的瞪着他们。
“请相信我吧……”
白泽的声音在这时想起:“虽然知道以你们的立场是不应该相信身为鬼的她的,不过我劝你们还是信她的话比较好,这家伙的毒很快就能让你的肺泡坏死,到时候就只能排队去地狱报道了。”
“哼哼~你能看出来么?”童磨没有被拆穿偷袭的羞恼。
“看不出来吗?我可是一名医生,是有专业执照的那种。”
“真的好想要把你养起来呀~”
在童磨再次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忍无可忍的白泽对着那头扛着狼牙棒的地狱鬼神大吼:“喂!你到底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啊?你要是再不管,以后你的订单我全部提高三成的价格!!”
“嘁。”
咂舌的地狱鬼神满脸的凶狠,他直接把狼牙棒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就算那个家伙好色无脑,空有皮囊,也不是你能养得起的!”
说着话的同时鬼灯身上弥漫着的黑气也蔓延至了周围。
“这可是会涉及到外交问题!!”
鬼灯将离童磨很近的富冈义勇一脚踹向锖兔所在的方向,而他则是握着狼牙棒站在了童磨的面前。
没想到会被踹开的富冈义勇在空中坠体时反应过来,但——
“别动了,你现在越是挣扎毒素就会随着血液的蔓延快速的涌进你的心脏跟肺泡里。”接住了富冈义勇的锖兔语气虽然温柔,却也很严厉。
“……锖兔?”
没想到能在梦境以外看见他的富冈义勇神情很是呆滞。
难道他现在在做梦吗?
想到这,他还下意识地去捏锖兔的脸。
锖兔:“……”
他很无语地看着他,“就算你想确定现在是不是梦境,不应该做的是捏自己的脸吗?”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富冈义勇就捏着自己的脸。
“好疼,锖兔。”
下意识就跟以前一样对着锖兔撒娇抱怨的富冈义勇。
他这样子让锖兔感到很无奈,明明已经成长了很多,但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总是露出这副让他没法放心的神情呢的?
“不是做梦。”
在那双陡然变明亮的眼睛里,锖兔无情的戳破他的希望,“我很早前就已经死了,你是最应该清楚的人,义勇。”
“……”
他的话让富冈义勇的眼神再度的黯淡下来。
“现在的水柱是你,你很好的继承了鳞泷老师的呼吸法,我不后悔当年救了大家的事,但是……”
露出温柔笑容的锖兔动作利落的给了富冈义勇一巴掌,“为什么要耽于过往?那不该是束缚你前进的障碍。”
被打了一巴掌的富冈义勇冷白的皮肤上留着红色的印记,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锖兔的面容。
“不是。”
“我听不见!”
富冈义勇的声音突然地变大:“不是障碍!锖兔你是我想要努力的目标!”
“可我已经死了。”
他的话让富冈义勇呆呆的眼睛里面流出泪水。
锖兔指指他的日轮刀。
“虽然我不能跟你并肩再战斗,但你可以带着我们的那份一起诛杀恶鬼。”
在长久的对视中,富冈义勇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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