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自然没有意义,就是……孩子?
似是知道他在困惑什么,产屋敷耀哉露出了轻快的笑容:“鬼杀队的大家都是我的孩子。”
夜蛾正道:“……”
迷惑,但隐隐地能感觉到他的真挚。
而鬼杀队的众人都对主公很信服,哪怕他的年龄跟他们相差的不是很大,但对主公的敬仰让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根据夜蛾正道的简单叙述,产屋敷耀哉很快为他们匹配到了合适的柱在身边。
……
灶门炭治郎他们三人也在夏油杰的带领先在繁华的东京,终于前往了高专那偏僻的地方。
但夏油杰注意到他们在来到安静地方陡然变轻松的身体。
“我们生活的年代还没有这么便利。”灶门炭治郎说起这话时没有羞赧,反而脸上是让人能感同身受的笑容。
“俺不喜欢把人撞在里面的大妖怪,都怪纹逸不让俺去把里面的人救出来。”嘴平伊之助现在仍在愤愤不平。
我妻善逸崩溃地大喊:“那是电视啊!电视!虽然跟我知道的电视大小相差很多,但那应该是电视吧?总之,我们没有钱去赔,那里面的人也不需要你解救,怎么可能会放任你去搞破坏啊!”
“电视?哦!我知道了,祢豆子说她在地狱里面见到过,还受邀过真纪小姐的邀请去参加了节目,就是在里面跳舞,然后录下来播出是吧。”
“什么?祢豆子参加了小真纪的节目?哪一期哪一期?我要去看!!”
看着再度吵吵闹闹远离刚才话题的三人,夏油杰则是思考着灶门炭治郎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所想的?他可是很确定自己没有暴露过内心所想。
等许诺安抚好我妻善逸后,灶门炭治郎才摸着自己的鼻子露出腼腆的笑容:“我的嗅觉很灵敏,能闻到很多东西。”
这个‘很多’是连人内心所想也能闻到吗?
那他们……
这也不是什么必须要隐瞒的事,还趴在灶门炭治郎身上的我妻善逸恹恹地道:“我的耳朵能听出心跳跟远处的东西,那只猪是感知很强。”
祢豆子能量不足,他好想要跟超可爱的祢豆子聊天补充能量啊!
“……”
难怪他每次内心想法有变化的时候,这三个少年的行为都会改变,原来是‘看’到了他的想法啊!
这让夏油杰对鬼杀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能让他们这么的推崇呢?
在前往高专的路上,他们都发现了这异样的情况,咒灵的存在太过密集了,尤其是这里是咒术师常来往的地方,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么多咒灵的。
除非是有人操纵它们。
“炭治郎,那边好像有什么人在交谈。”我妻善逸将手扩在耳朵那里。
距离太远灶门炭治郎也闻不到太多东西:“能听清在说什么吗?”
“我试试。”
我妻善逸收起那副让人头疼的叫嚷模样,认真的倾听着来自远方的声音:“咒灵操使……六眼……还有咒术界,再详细的就听不清了,对不起。”
“不要道歉,你很努力了,善逸。”灶门炭治郎立刻提供情绪价值给他安慰。
夏油杰则是从他这点信息里面猜中了在那个方向的人会是谁,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人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再跟丢。
“夏油先生!”
见他离开的三人在对视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
从十年前的星浆体融合失败,天元的身体就从人咒灵化了,这点被瞒着咒术界的人,可是很清楚她变化的羂索在所有人都忽视的时候趁势地带走了她。
只要是咒灵,就无法逃脱咒灵操使的术式。
“怎么样?”披着夏油杰身体的羂索露出的笑容很是谦和。
而他旁边不远处站着的白发齐耳短发的不知是少年亦或是少女的人就连嗓音都是雌雄莫辨的:“只要能将宿傩大人复活,我都无所谓。”
对于她的冷漠,羂索并不感扫兴,而是坐在咒灵的脑袋上,让它承载着自己前行:“快了,只要按照我的计划执行,很快咒术界就会迎来新的天地,人类就会进化到新的高度。”
他低头看向从袖子里面拿出的狱门疆。
狱门疆的外面布满了让他厌恶了千年的六眼。
每百年都会降生六眼,就算他杀了一个,也会有第二个降世,这么些年令他感到棘手的只有当代的六眼以及这任的六眼五条悟。
他的心性是这些年遇到最难处的,好在他的弱点很明显,才能让他成功的将人封印在狱门疆。
也是把他封印后,羂索才知道六眼竟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在狱门疆里面的五条悟能源源不断的产生咒力,而这些咒力能让他脆生出很多的咒灵,最妙的是这些咒灵会听从他的调令,虽然只是暂时的,但作为消耗品来说他们也起到了作用。
“马上就要见面了,我的儿子。”
眺望着远方的羂索说出这意味不明的话。
攀爬至眼尾的情绪还没产生多久,他就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跟他合作只是为了让宿傩大人复活的里梅见到他异样的反应,还是问了出来。
他感觉那里有微弱的气息,但是却又什么都没看到,不知怎么的,这让羂索想起了那两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他的计划也不会临时的改变成这样。
“没什么。”
虽然这么回答,但羂索还是留了个没什么存在感,但能力却是能跟他共通视线的咒灵在那里。
他做这些瞒住了里梅,却瞒不过现在是灵魂的夏油杰。
如果不是现在的身体伤害不了他,夏油杰早在最初就会毫不留情的杀了羂索了,哪怕他现在用的是他的身体。
“夏油先生……”
若有似无的喊声让羂索猛地回过头,就看到有三个少年正在追赶着他。
不知是看见了什么,他们的瞳孔都发生了变化。
“炭治郎,我的眼睛是不是出现重影了?还是说因为祢豆子能量不足所以出现幻觉了?”
“善逸,祢豆子是不会让你产生幻觉的,那就是有两个夏油先生,不过一个……味道很难闻。”
“是恶鬼!”嘴平伊之助挥舞着双刀就加速着奔跑速度的想要灭鬼。
“先等等,夏油先生好像在跟我们说什么。”我妻善逸拉住要跑的嘴平伊之助,侧着耳倾听,“他说这是他的身体,让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要装作没有看见他的样子。”
转述完的我妻善逸身体僵硬的看着他们:“什么叫做那是他的身体?原来这个世界人死了,身体都还能到处乱跑的吗?!”
“冷静点,善逸,是有人占据了夏油先生的身体吧。”
“那这不是更恐怖了嘛!”
我妻善逸抱着头蹲了下来,他当然也听到了两道声音,只是不想去相信而已。
但现实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在被他们喊住的时候羂索就让咒灵停了下来,随后朝着他们的所在飞了过来。
“你们是谁?”
被这么问的三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夏油杰只能在后面教他们怎么说,但是……
因为太过紧张,我妻善逸磕磕巴巴的说成了:“我们……我们是夏油先生的私生子!”
夏油杰:“……”
羂索也变得沉默。
这三个无论长相跟发色都各不相同的少年是要怎么拥有共同的一个父亲的?
第94章 “就凭现在连身体都没有的你?”
我妻善逸眼角飙泪的一巴掌拍在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上, 语气焦急又急促地道:“笨蛋!我们是被夏油先生收养的养子,就算再想当他儿子也是不可能的!!”
被打脑袋的灶门炭治郎根本不擅长说谎,他摸着鼻子没有反驳。
嘴平伊之助完全没在意他们在说什么, 他的脑袋里面只容得下向比他强的人挑战。
预知到他会做什么的我妻善逸直接勒住他的后脖颈, 慌乱的道:“夏油先生你是有事要做吗?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想走。
“等等。”
被叫停的我妻善逸流着满面泪,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 他只能扭着两个同伴的身体转过来身。
羂索已经从咒灵身上下来了。
离得他们很近。
这对他们三个是不小的折磨。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同时的出现, 而且使用夏油先生身体的那个人又有两种不同的声音跟心跳, 这让他们都饱受着折磨。
但又因为现在要隐瞒, 所以都不能暴露。
只是……
他们真的觉着靠着这扭曲表情的模样就能隐瞒的过去了?
“既然是我的养子,那接下来的事也该由你们来参加。”
我妻善逸:“……”
灶门炭治郎:“这样吗?那好吧!”
嘴平伊之助:“喂!本大爷要跟你进行决斗,你是——唔唔……”
夏油杰对现在的发展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
等到鬼杀队的柱跟学生们各自的前往自己的目的地消灭咒灵的时候,三人就坐在了幕后boss的咒灵上面,跟着他并肩而行了。
产屋敷耀哉跟夜蛾正道两人在校长办公室里整合现在的资料跟信息, 其他人也都做着手中的工作。
将事情交给他们做的鬼灯反倒是成了没事人, 白泽则是跟着虎杖悠仁一道的去祓除咒灵了。
在小白跟着继国兄弟离开后, 无事做的桃太郎看到孤身站在走廊下面, 仰着头看向阴暗天空的地狱鬼神,神情既担忧又惶恐,犹豫了很久他还是走上前了。
白泽先生怎么说都是给他发工资的老板, 他在桃源乡的工作还不想因为老板因为情感纠纷导致出现命案的就这么结束啊!
“纠结好了?”
在桃太郎走过来刚想要打招呼的时候, 鬼灯先转过身地道。
被他吓到的桃太郎嗫喏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桃太郎:“……”
他还什么话都没有说呢, 鬼灯大人怎么就知道了啊!
黑发青年微歪着脑袋, 那双细长的竖瞳格外的危险,“我是地狱的辅佐官,不会做出让邦交出现问题的行为, 再怎么说杀人这种行为也太过分了。”
这样说着的他还摆手否决桃太郎的想法。
桃太郎:“……”
他觉着这肯定不是鬼灯大人要说完的全部话。
果然。
“只要还有呼吸,保证人还活着就没问题了吧?”
听着那没有起伏的叙述话桃太郎的脸色都在发白,而鬼灯仍在继续,“就算跨着国境,也没有由来管家暴这种事吧?”
“冷静!现在白泽先生还没有确证在出轨啊!而且鬼灯大人你跟白泽先生也没有登记结婚,怎么都算不上家暴!”桃太郎惊恐的劝诫着他。
但似乎已经陷入执拗里的地狱鬼神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话,任是他罗列出各种可能性都没能劝住,桃太郎只能看着他拿着狼牙棒消失在了拐角处。
“……”
完了!
不会是因为他的话让原本没事的白泽先生真的要被鬼灯大人家暴了吧?要是真的出现外交问题,他是不是就成了罪人了?
被桃太郎误认为会引发国际外交问题的鬼灯并没有去找白泽,而是来到了薨星宫的最深处。
天元被带离这里时很突然,周围的东西也都被放置在那里。
上次来这里时,他就从里面感受到其它的气息,只是当时这里的人很多,想要从中仔细的辨别需要耗费很多精力,他也就暂时的搁置了。
找到了。
在书柜的后面找到那股微妙气息的鬼灯刚准备上手,就发现另外一只手也落在那上面。
手的主人或许是没想到有人能看见他,在微怔过后便迅猛的朝着他的脖颈袭来。
鬼灯也反应极快的踩着木屐后跳,纤细的胳膊挡住了手主人的拳头。
“力气不错。”
获得这样的评价后,接着更多的拳头朝着他打击了过来。
鬼灯也面无表情的接住所有的招式。
许是发现他没有敌意,手的主人停了下来。
这时,鬼灯才看清他的模样。
紧身上衣跟练功裤将他健壮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嘴角处的伤疤也增添了危险,唯一跟他形象不相符的就是那头显得很是柔软的黑发。
以及那张熟悉的面容。
想起在调查咒术界资料时看到的信息,鬼灯就猜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他只是不明白按照资料上面的记载,这样的人不应该会主动的攻击他才对。
“跟天元立下契阔,在没有出现她认可的存在前,不得允许别人触碰那个东西。”伏黑甚尔调动着唇角没什么精神的解释。
鬼灯的视线落在被伏黑甚尔小心放在肩颈处那里的地方。
这是他的妻子。
在他死后,原本以为会消散的,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薨星宫的内部,还被咒术界奉若神明的天元大人看见,她言明自己有办法可以让他跟自己的妻子再相逢。
他的人生就像是一滩烂泥,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中间挣脱出来。
是她。
对他伸出了手。
即使时间很短,他有意的忽视那段过往,可在被天元提起时伏黑甚尔都没迟疑就这么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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