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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温柔男主被偏执(穿越重生)——素年惜缘

时间:2025-01-07 09:50:23  作者:素年惜缘
  一切都变得很安静。
  安然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四周浮现出光点,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分子。
  脚下渐渐浮起一个光屏。
  阻止。不阻止。
  里面的画面是林榆故,透过光屏好像在盯着他,露着诡异笑容。
  刹那间,他反应过来,任务对象拉着他殉情,现在他走了,是要自杀?
  这对他意味着重新开始,一切回归到最原点。
  不。
  他到底是哪点做错了。不该说结婚,不该下跪,不该让楠楠道歉。
  他按下阻止。
  林榆故错愕着,被握住手腕,没想到他会回头这么做。
  来不收回的笑容,瞬间僵住,变得冷静,他低下头去遮掩。
  手掌中的触感很细腻冰凉,黑色短长的头发遮住下颌,愈发衬托脖颈雪白修长。
  “你究竟怎么才会放过我。”
  林榆故沉默着,紧紧的贴着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你有想过我吗。”
  安然听到电话,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医生,什么事。”
  “安先生,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医生,有必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你的人身安全可能正在遭遇危险,或者让你的家人远离,林先生。”
  “我这里,少了三支镇定剂,和一些针头。抑郁症是有自杀症状,不排除伤害他人倾向。”
  安然呼吸一沉,紧盯着林榆故。
  他挂掉电话,“藏哪了。”
  林榆故撇过头,安然突然跑到镜子前,脖颈处仔细的找,是有针孔的。
  他蓦然盯着林榆故,原来有那么多次机会,都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你到底要干什么!”
  安然疯了一样,抓住林榆故的手腕,愤慨的看着他。
  “我做这些,难道还不够弥补吗。”
  “把针头给我。”
  林榆故盯着他笑,“你是说为什么要杀你吗。还是我为什么要自杀呢。”
  “夜里,我看着你沉睡的样子,经常会想起以前。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你做什么事情,都是要得到我的原谅。最初带着目的,接近我。现在为了那个女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你们一家都让我觉得恶心。”
  “可你竟然给我道歉,我很感动。所以,我想带你一起走。男人都是善变的,谁知道明天会不会又是另一副嘴脸,与其整天担惊受怕,不如活在这一刻。起码,开心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安然胸膛气鼓,几乎内出血。
  先前的渣男,关他什么事。几句话骗到肾,几句话骗得他死心塌地。他忙前忙后,被杀被打,最后他是善变的。
  安然松开他。
  “针头你可以不交出来。这个房间我也可以不出去。”
  “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不然,就让你看看善变男人的另一副嘴脸,你已经不害怕了对吗。”
  安然无谓的拿起小瓶子,随手扔在一旁。
  他吞咽着药丸,“药效48小时,这两天你要是撑的住,针头我不会在管了。”
  林榆故看着他喘着热气,脑海预感着什么,“不……不……”
  熟悉的恐惧涌上心头。
  安然明知道他怕什么,却偏偏要这么做。男人就是不可信的。
  他被拽着脚腕,一把拖在他面前。
  “安……”
  话被唔在手中,林榆故挣扎的厉害,他被踹了好几脚。
  安然抓住他,激烈乱动的手掌。忽的,手臂上,剧痛袭来。
  林榆故咬着他,死不松口。满嘴都是血,吓着安然连忙松开他。
  林榆故找到机会,抓住被子躲了进去。
  安然恰巧站在上面,嗑噔一声。
  安然面色扭曲着,艰难爬上床,生无可恋的躺着。
  内心抓狂的厉害。
  “林榆故。”他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在被褥里寻找着缝隙,使劲的伸进去,想抓他出来。
  “啊。”
  被咬了无数口的安然,仍然不死心。
  他在床头,人连被子躲在床尾。他奔向床尾,林榆故相反着方向。
  安然被耍的团团转,忍无可忍。
  他从中间穿过,抱着他腹部,直接将人翻了过来。
  “针头呢。”
  他本就是吓唬林榆故的,哪有什么特效药,装装样子。
  一个针头,死活不给他。这一夜过后,他得去看医生。还得查,林榆故有没有打狂犬疫苗。
  林榆故对他笑了笑,狠狠的拍向脖颈,安然一直注意着他,截获了一个。
  他用手臂挡着,上面赫然扎着针头。
  “镇定剂就算用完,还有两个呢。”安然不放心的问着。
  安然喘着粗气,将林榆故的手束缚在上方,慢条斯的解着扣子。
  “我可没耐心等你。”
  林榆故颤抖的厉害,他解扣子也就慢了许多,有意无意磨蹭着他颈肉。
  忽然的,林榆故像是积蓄起力量,暴呵一声,将安然掀翻在地。
  安然痛苦的捂着腰身,是他没想到的。
  林榆故,“你的真实嘴脸,我到了地狱也会记得的。”
  “我就是要你愧疚,要化作厉鬼缠着你生生世世,让你家宅不宁。一辈子,都别想和那个女人好过。”
  安然也是没想到他那么大的力气。
  他不要了。
  大不了重开。大不了小黑屋。
  “幼稚。”他唾骂着。
  “扶我起来!”
  林榆故抿直嘴角,不敢上前。但看到他那么痛苦,心底里并不是觉得好受。
  “我要离开这里。”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他不要呆在这里。
  林榆故见他答应的那么爽快,脸色不愉,将他扶起来后,不他了。
  安然揉了揉痛的地方,拿出纸笔,“等你写完再说。”
  他愣愣的看着,桌上的钢笔,留下的字迹。
  我的性命最重要。(写一千遍,这遍不算。)
  林榆故沉默了。
  脑袋里的那股烦躁抑制不住,他开始发抖着身体,缩在椅子上。
  安然靠着卫生间的门,看磕碰的地方没什么事情。
  电话里询问着,“一个人除了想自杀或者伤害别人的念头,能做事情转移注意力之外,还有什么。”
  医生温和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抑郁症本身是意志的沉沦,对他人的伤害自我消化。安先生可以给予一些奖励机制,帮他排除一些环境的不安感。”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本身就是那个让他戒备,时刻升起防备之心的人呢。”
  医生没说话了。
  良久,“我们的建议是换个监护人。”
 
 
第8章 试探
  安然心里不是很痛快,但现在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一切就成了未知,林榆故怎么会说爱他呢。
  他的视线停留在某处,紧皱眉头。
  “这是什么。”
  安然上前一步,发现他将指尖咬在嘴里,淡淡的血迹在舌尖上化开。
  桌上的一字未动,林榆故震惊的蜷缩起来,不让他扒衣服。
  安然拖曳着他,将衣服扒个干净。人躲在角落里,害怕着上方滴落的冷水。
  到热水出来后,安然冷淡看着,“不要耍任何的花样。”
  “二十分钟。不出来,不洗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恶狠狠的语气,他又摔门而去。
  林榆故模糊了他的背影,又再次透过门缝看到那个棕色小瓶子。
  是他要吃的精神病药。
  安然也有病吗。看样子是药不对症。
  ……
  安然剪烂了他的病号服,逐一摸索着,一个多小时,他数了数,四十三根。
  他烦躁的揉了揉头,这跟医生说的根本就不符合。也就是在医院里,就有类似自虐的症状。
  安然很难确定,是要让他写罚书,还是冲动的行为刺激到了他。
  不然,明天给他送爸妈那里算了。
  他消停会。
  安然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出来。”
  门顿了很久,才打开一条缝隙。林榆故拿着门把手的干净病号服。
  没有裤子。
  安然拿着碘伏的时候,林榆故躲的不知所踪。他四处找,房间里静谧的感觉,让他觉得此时此刻,像个傻子。
  房门他是反锁的,钥匙在他兜里。林榆故根本没有机会取。
  安然猛的回头,林榆故在穿裤子。
  他脸色一沉,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榆故定在原地,似乎在等他发作。
  安然只松一口大气,拽住他的手腕。
  “把纱布包上。”
  安然碘伏涂完,试探性的做着奖励换回应的举措。
  桌子上放着他切好的西红柿,洒了些白糖,吃起来会更甜,记忆也会更深刻。
  林榆故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缓慢的凑近他,一笑,“我会杀了你的。”
  笑容灿烂天真。精神正常的话就是,隔壁家根正苗红的好孩子。
  安然没会。林榆故的腿,搭在他深色的裤腿上,显得苍白了些。
  他握住纤细的脚踝,是典型的漫画腿。安然忍住拍照的念头,仔细的查看着。
  其他的地方,没有针孔。可能是烫伤的时候,一并治好了。
  只有这个地方,刚被扎过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鼓包。
  他一按,林榆故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在躲避着他的举动。
  “你知道这是什么?”
  林榆故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安然拿了块番茄,只是停留了几秒钟,在他嘴里。
  甜蜜的滋味散开,化解着血腥的苦味。
  在那之前,安然拍了照,询问群里的专业人士,等回复。
  “不写完,敢睡觉,你死定了。”
  安然留下他,困意席卷着他。沾上床就睡的不省人事。
  整个房间安静的厉害,林榆故忍不住心生烦躁,扣着腿上针扎过的地方。
  那里被包了起来,只有些药物传来的疼麻感。林榆故收回手,静静的看着白纸。
  他写的很慢,直到天亮。
  青黑的黑眼圈,看着窗外逐渐的明亮,似乎是一种解脱。
  林榆故回眸,安然睡的很安静,没有昨晚微微的鼾声。
  太阳晒伤脸的时候,他突然的睁开眼睛,实际上还是困的。
  只是到了中午,肚子已经饿了咕咕叫,不得不叫他起床。
  他熟练的打开游戏界面,轻快的音效唤醒着安然。
  他看了一圈,没找到林榆故,打开头顶上的光屏。
  “林榆故抄写一千遍后,直到天亮。离开了这个令他不安全的地方。”
  “现下,躲在了私立医院的顶楼。”
  安然疑惑着,那里不过才呆了几天,就觉得安全。
  他解开窗户边的绳子,这里二十八层楼,这种毅力对他来说,难道更好的去处,不应该是回家吗?
  他出去的时候,李美凤塞了饭盒,“出个门匆匆忙忙的,回来的时候不见你人影,今天早点回来,别在公司忙太久。”
  安然点了点头。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他随意上瞧,有扇窗户有移动的迹象。
  “叮咚。”清脆的一声。
  医院玻璃大门,自动打开。
  护士一同齐齐的望着他,“尊敬的……”
  安然伸手制止,“我现在是个病人,请给我一套病号服。”
  护士二话不多说,“转急诊。”
  安然被按在床上,瞳孔一片亮光,看不清身旁的人,像条蛇一样,扭七扭八的。
  一顿检查下来,“家属在说谎。”
  安然无语。
  耳旁,“尊敬的病人家属,这是给您配制的真话药,防止您谎话连篇,精神错觉,请按时服用哦。”
  安然直接,“我找林榆故。”
  护士长翻看了下病历,“林先生,不太愿意见人。”
  安然,“今天和这两个月内,有人来见过他吗。”
  “没有。除了安先生偶尔会探望之外,只有林先生一个人。”
  林榆故的状态不对劲,是很明显的。器官移植没有见到他父母,可以说是安然在阻止。事情过去这么久,也不见人。
  手机发来的消息,他腿上的鼓包,多半是被人故意缝进去的定位器。
  林榆故觉得安全的地方,不在鸢园。他的父母可能也存有问题。
  安然在来的路上,还是准备在跟他一段时间,确定监护人能够很好的帮助他,在求说和他们的事。
  安然走进病房里,并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
  他轻声着,“林榆故。”
  屋里干净的不像有人住过的痕迹。安然看了很久,才发现窗户边,有细小的纹路,像是被针划过。
  密密麻麻的都是这些散碎的话语,是昨夜让他抄写的罚书。
  林榆故想自杀吗?
  他翻看着蓝屏故事本,林榆故的心情起伏并没有记录。
  一共就六间房间。他大喊着,“林榆故!”
  四周顿时寂静,没有回音。安然在最后一间,打不开门。
  他猛的踹一脚,护士震惊的看着安然。
  “安先生,病人刚打完点滴,要休息。”
  林榆故看到安然瞳孔震惊,很是害怕的躲在了窗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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