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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o也要搞暗恋(近代现代)——第七夏

时间:2025-01-07 09:51:27  作者:第七夏
  顾淮:“……”
  月上安再摸摸自己,说:“我以前跟你一样,八块!”
  顾淮说:“我摸摸。”
  他伸手在月上安的肚子上按了按,说:“嗯,只有一点点了。六块。”
  月上安叹气,又羡慕的在顾淮腹肌上摸来摸去,乌漆麻黑的环境下,他没发现顾淮的眼神越来越暗。
  随后顾淮猛的一翻身,把月上安压住。
  然后月上安被迫做了五分钟容易被举报的事。
  好不容易被放开,月上安眼里水润润的,面颊泛红,浑身都热了。
  顾淮蹭着他的唇,沙哑着嗓子问他:“还冷吗?”
  月上安说:“不冷。”
  感受到顾淮又要凑过来,月上安赶紧伸手推他,说:“不行了!”
  顾淮说:“怎么?吓到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他就是喘不上气儿了。
  顾淮那架势,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他严肃的说:“别胡说八道!下去!我问你个很严肃的事!”
  顾淮翻身躺好,紧紧的抱着月上安,两个人燥热的地方蹭到一起,月上安想躲,顾淮没让。
  顾淮说:“不是要说很严肃的事吗?”
  月上安点点头,沉着噪音说:“你是不是比我大一岁?”
  顾淮说:“嗯。怎么,大一岁就嫌我老?”
  月上安说:“少放屁。”
  他又说:“听好了,我要问的是……”
  他绷着脸,尽量认真的说:“你比我大一岁,为什么我出生的时候你没来看我!?”
  顾淮:“……”
  顾淮说:“以后不许看视频。”
  月上安笑出声:“你怎么不按剧本走啊?”
  顾淮说:“我有独立人格了,作者控制不了我。”
  月上安死缠烂打,厚着脸皮蛮不讲的说:“我不管!你为什么没来看我?”
  他以为顾淮会说:“我下次开飞机,大炮,火箭来。”
  或者说:“趴着去找你?我妈看见要哭死了。”
  结果顾淮沉默一会儿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去过?”
  月上安精神了,又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你真来过?那么小你记得吗?”
  顾淮说:“你是我小时候选中的媳妇,所以我去看看我未来媳妇长什么样子。”
  月上安耳朵红了:“说什么呢你,谁是你小媳妇?”
  顾淮说:“你刚出生的时候我的确没见过,我是在你一岁的时候去的。”
  他手指勾住月上安的小金锁说:“这个,是你小时候的东西,你见了我,非要送给我,还咬了我一口。”
  月上安说:“真的?”
  顾淮说:“真的,我妈跟我说的,我们家那会儿跟你爸妈有合作,带我去的。”
  月上安感叹的说:“这缘分还真早哈。”
  又说了几句,二人闭着眼要睡了,结果月上安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薅住顾淮的睡衣,瞪着眼说:“所以你是把我小时候送给你的东西,当做生日礼物又还给了我?相当于我过生日,你什么都没送?”
  顾淮一把把他拉回来,拍了拍后背说:“送,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哄着月上安,两个人终于睡去。
  第二天顾淮就叫人来他家安空调,客厅一个卧室一个。
  本来是要安在月上安房间的,但月上安叫人安在了顾淮房间,直气壮的表示他以后都在这里睡了。
  小情侣就要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盖着被子纯聊天!!
  周末月上安回家,和月上清度过了平静的两天。
  他前半生苦,后半生有很多爱。
  爱把他一点一点变成现在这样耀眼的小太阳。
  他要和顾淮一起好好学习,一起考到同一个学校。
  可能有些夸张,顾淮的成绩一定会去最好的学校,而他……就算不能同校,他也必须跟顾淮上同一个地方的学校!
  跨年的那一天他们还在学校。
  学校弄了个晚会,安抚不能回家的同学们。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照亮整个校园,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里,两个人安静的接吻。
  期末考试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月上安安静的考试,他要考出最真实的成绩。,要见证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走,顾淮爱他,顾淮在金字塔尖,顾淮在高山仰止处。
  他要努力,要一步一步去到顾淮身边,爱是双向奔赴,但他不会要顾淮弯腰下来将就他。
  爱让彼此成为更好的人,爱不会牺牲其中任何一个,来达到让两个人“平等”的目的。
  雨夜中,月上清坐在后座,他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让他有些累。
  司机传来一声尖叫:“我草!”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抬头。
  随后是一阵巨大的冲击,刺耳的刹车声,轮胎和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响。
  那一瞬间他只看见两道闪瞎人眼的白光从前方传来,紧跟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世界好像万花筒一样,在他眼里颠倒旋转。
  车子翻滚着,月上清的头重重的撞在车窗上,温热的血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
  剧痛袭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月上安知道消息都时候他还在教室上自习。
  这一夜,有的人在灯火通明的地方纸迷金醉,有的人在惨白的手术室里等待救援。
  “哐镗”一声巨响,班上的人纷纷回头,却只看见一跃而起的某个人以飞一般的速度冲出教室,头也不回,他们甚至只看见了一抹黑影。
  就连顾淮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月上安已经冲出去了。程祁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发现他好兄弟不见了。
  顾淮皱着眉给月上安发消息,却得不到回复,等他追到楼下的时候月上安已经不见了。
  黑夜里下着暴雨,这雨让原本就不清晰的视线更加模糊了。
  程祁跟着跑出来,匆匆忙忙的问顾淮发生了什么。
  顾淮也不知道,但不妨碍他让人去查。
  月上安赶到医院的时候月上清还在手术室里,刺眼的红灯亮着,走廊上只坐着丁保真。
  他烦躁的抓着头发,月上安一个健步冲上前,抓着他问:“怎么回事?我哥怎么样了?”
  他是冒着大雨跑出学校的,伞也没打,保安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这会儿整个人都成了一只落汤鸡,打车的时候几乎没有车愿意拉他,最后他直接拦住车塞了一堆票子,司机才把他拉到医院。
  丁保真看着月上安浑身湿透的样子皱紧了眉,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又扒了月上安的外套,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
  “跑这么急干什么?这么打湿成这样?”
  月上安惊慌失措,他来不及管自己,只抓着丁保真神色慌张:“我哥……”
  丁保真说:“还在手术中,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
  月上安几乎要瘫软在地了。
  丁保真拉着他坐下,安抚他说:“你哥现在只能靠我们,你千万不能倒下。在这里坐着,安静点,去给你买衣服。”
  说完他立刻去给月上安买衣服了,没多久就跑回来,说:“我只照着你的身形随便买了几件,先将就一下,去厕所换上。你哥要是出来了,看见你这样,八成要把我大卸八块了。”
 
 
第八十四章 
  月上安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抱着衣服去了医院的厕所,湿掉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桶。
  等他再回到走廊的时候,丁保真抽了根烟 身上有淡淡的烟味。
  两个人沉默的坐在一起,像两个沉寂的古钟。
  丁保真说:“我送你哥来医院的时候,他醒过来一会儿,他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他让我不要告诉你。”
  月上安说:“谢谢。”
  丁保真叹了口气说:“不用。”
  他紧紧的皱着眉,似乎非常不能解,哀怨的说:“为什么我要加班?”
  “我不想加班啊!”
  月上安:“……”
  手术灯还亮着。
  月上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丁保真说:“他这不是单纯的车祸,你知道的吧?”
  月上安抬头看他,问:“是谁?”
  丁保真摸了摸下巴,想到某个人,妈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他不能去找这个人的麻烦,月上安还不行吗?
  就冲着月上安跟月上清这么像的面容,他看见月上安就该有三分警惕了。
  不是喜欢月上清?我看你对着月上清的弟弟能还手吗?
  月上安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暴力狠狠的揍一顿对方,最多打个半死,月上清因为他出车祸,他挨顿打,不过分吧?
  想到这里,丁保真缓缓吐出三个字:“商从乔。”
  月上安什么都没问,他不管这个人是谁,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找这个人报仇。
  丁保真说:“军三代,武力值超高,你要是去揍他,记得说清楚你的身份。”
  不然我怕他一拳把你打死了,月上清要找我麻烦。
  看着月上安抬腿就要走,他说:“对了,别说我没劝你啊,动手的时候小心点。”
  月上安随意的点了下头就要离开,这个时候,丁保真又说:“算了,你还是等等吧,一个毕竟男德生这么严重的病,要不你在这儿等他醒过来再走?他醒来要是看见你,应该会很高兴的。”
  这话不是他的本意,他思来想去,觉得背着月上清干这种事好像不太好,月上清知道了真的会找他麻烦的,到时候给他发配边疆了怎么办?
  月上安一想,觉得他说得也对,而且他自己也不放心月上清,于是又倒回来,抓心挠肝的等。
  等待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没有办法,一分一秒都过的艰难。
  他实在担心月上清的情况,丁保真表现的很乐观,其实心里何尝不是火气直冒?但他是月上清的后盾,他不能倒,算计月上清的人他还没收拾呢!!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吩咐下去,虽然他不是股东。但是谁人不知道,他是月上清的助手,是月上清身边最得力的人,他的命令就是月上清的命令。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月上清终于被送出来了。
  月上安迅速上去,趴在床边,看着躺在白色床单下的月上清,神色焦虑。
  丁保真也走过去,问:“医生,病人没事了吧?”
  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说:“患者很幸运,做过手术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要注意术后修养,不要过度疲劳,情绪不要有太大的起伏,尽量保持平稳。还有他的左腿断了,现在做完手术也没什么大事,平常还是要注意不要磕磕碰碰。”
  丁保真点点头,旁边的护士立刻把人送进病房。
  月上安在月上清身边守了一晚上,脸色憔悴,丁保真看不下去,他对月上安只是略有微词,也不是真的特别讨厌他,他只是说话难听而已。
  伸手在月上安背上,拍了一下安抚他:“行了,休息会儿吧,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了没事了,我去买早餐,你要吃什么?”
  月上安说:“都可以。”
  等丁保真买了东西回来,月上清正好睁眼。
  刺目的白光让他皱了皱眉,随后又看向一边欣喜的月上安。
  还有丁保真。
  月上安说:“哥,你醒了!”
  丁保真坐下,心说:什么废话文学,人家睁着两大眼睛了,看不见吗?
  他唏哩呼噜的喝粥,把另一碗递给月上安说:“喝吧,皮蛋瘦肉粥。”
  月上清沙哑的声音开口:“他不喜欢皮蛋瘦肉粥,给他买白粥,如果可以放点糖。”
  丁保真气得把两碗都喝了,说:“我是你的仆人吗?!就这么使唤起来了?”
  月上清面无表情的看他,丁保真看着对方大病初愈的苍白神色,他撇着嘴说:“等着。”
  在出门的时候还嘟囔着:“讨厌上班,不想上班。”
  月上清说:“不上班就没工资,快去。”
  “什么时候来的?”
  月上安说:“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就过来了。”
  “一晚上没睡?”
  月上安撒谎:“睡了。”
  月上清笑说:“骗人。”
  月上安看着看着,眼眶突然红了,他昨天一直忍着没有哭,看见月上清终于醒了,心里高兴又后怕。
  月上清动了动手,摸了摸月上安的手,叹口气说:“吓着我们安安了。”
  他想逗月上安开心,说:“都告诉过丁保真,让他不要告诉你了。一会儿他回来,你给他两大嘴巴子。”
  丁保真回来就听见这么无情的话,脸都黑了,他靠在门上说:“过分了啊。我是你下属还是奴隶啊?帮你买钟还要被你打啊?”
  月上安笑了一声。
  月上清没丁保真,说:“拿过来。”
  丁保真提着白粥往月上安手上放,之后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打开心消消乐。
  月上安喝着白粥,里面真的放了糖,甜甜的,也不腻。
  月上清问他:“去体检了吗?”
  月上安一愣,反应过来,说:“没。”
  月上清说:“去体检。”
  月上安说:“这个月就算了吧,我身体很好的,体检太浪费时间了。”
  说来月上清有一个一直很让月上安不解的要求,从他被找回来的第一个月起,月上清就让他每个月体检。
  每个月,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月间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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