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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赵念安嘴里吃着烤鸭,眼睛滴溜溜盯着远处湖水,似是在找他养的那群小鸭子。
  沈容看得好笑,并不点破他,忍着笑给他盛了碗汤:“吃好了去湖边走走。”
  赵念安忙不叠点头,与沈容亲亲热热吃着饭,才吃了一半,双喜过来禀报,说是管家求见。
  赵念安让他且等着,慢条斯吃了饭,又与沈容在湖边走了一圈,消了食才缓缓去了正堂里的茶厅,叫双喜沏了一壶普洱,然后才传了管家过来。
  熊管家弓着腰进来,沈容正在倒茶,见他进来温温笑了笑,熊管家行了礼悄悄打量沈容,他是从宫里内务府出来的,对赵念安有几分了解,不过是个刁蛮任性的纨绔,这种主子他见得多了,自以为了不起,其实耳根子软,很容易哄骗,但他与沈容不熟悉,他被派来安王府时,府邸已经修缮得差不多,沈容虽时常出入,却与他没有交集,后来听说圣上要将赵念安当成赤子嫁出去,当下就以为赵念安被圣上厌弃了,连带着对沈容也看不太上,赵念安若是被贬了庶人,这王府就得收回去,他的主子也得换人,为此熊管家那几日伺候的也不尽心,哪知没几天,赐婚诏书下来了,不仅没被贬斥,还被封了亲王,熊管家这脑瓜子都转不过弯来,一下子懵了神,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成亲事宜,忙得他晕头转向,连沈容是谁他都一时间拎不太清,今日见了,细细一打量,与昨日喜宴上瞧着差不多,也不过是个温温诺诺的年轻人罢了。
  赵念安正捧着茶喝,笑着对沈容说道:“上回在高山县,茶农送了我一包普洱,本是想给父皇的,转眼给忘了,把那婶娘给的茶叶碎子拿去讨了喜,那普洱也不知放哪了,回头找出来咱们自己喝。”
  沈容含笑点了点头,吹了吹茶烟,抿一口道:“熊管家来了。”
  赵念安回过头去,问熊管家道:“你找我什么事?”
  熊管家涎着笑道:“昨日喜宴还剩了许多喜饼和喜果,都暂时在西角门进来的书堂里堆着,奴才想问问,这些个喜饼怎么处?”
  赵念安答非所问道:“今日方德子拿去派的喜饼还有吗?”
  熊管家道:“按着少爷给的单子,多备了二十份,兆喜带着几个仆役多领了十份,余下的都被方管事带出去了,他还没回来,若是有多的,应是会带回来的。”
  赵念安对双喜道:“等方德子回来,你去找他都领来,摆在后院偏阁里。”
  双喜笑眯眯应是。
  熊管家出声问道:“那书堂里那些喜饼怎么处?”
  “什么怎么处?”赵念安拧起眉道,“这都要问,拿去发了就是,王府里各自发了,若是剩的多,去找北远侯府的管事问问,若是剩的不多,府里嬷嬷侍女们多发两份,这点小事还要来问。”
  熊管家弓着腰道:“那喜饼里的铜板要不要拿出来?”
  赵念安木讷地看着他:“什么铜板?”
  熊管家笑着道:“每包喜饼里有九块糕点,九个铜板,寓意长长久久。”
  赵念安一脸纳闷地看着他道:“你自己个都说长长久久,你说要不要拿出来?你到底找我说什么来了?”
  熊管家见他有些不耐烦,连忙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各处赏银都发下去了,只有咱们府里还没发,奴才担心下人们瞧见了那九个铜板,还以为只有这么点赏银,容易心生怨怼。”
  赵念安气恼道:“你嘴巴长着不会多吩咐下面几句吗?讨银子就讨银子,弯弯绕绕一大堆借口,要发多少赏银?说!”
  熊管家笑吟吟道:“各处管事、小管事、侍卫、嬷嬷、侍从、侍女还有杂役们,发的都不一样,按着寻常来说,奴才拢着算了算,大约是三千两银子。”
  赵念安蹙着眉道:“区区三千两银子费你这么大的劲,账房钥匙在方德子手里,你找他要就是了。”
  熊管家露出些苦笑:“奴才要是能要的来,也不至于苦巴巴来求少夫人了。”
  赵念安不动声色喝了口茶。
  沈容笑问:“少夫人从前在宫里住,拢共手底下也就二三十人,我从前院里也不过几人,如今府里二百多口人,想来管家也是不容易。熊管家慢些说说,我们也听听。”
  熊管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寻常府邸里,都是管家事,需要支多少银子问账房拿,账房二话不说拨了银子再登账,账簿送当家过目,咱们府里奴才虽然是管家,可事无大小,需要使银子的地方都得问了方管事,半点都做不了主,连发个赏银都得他点头,方管事从前是少夫人内侍,也不曾学过管账,他哪里知道这府邸上下日常得花多少银子,奴才办什么事情都掣肘,这管家做的太憋屈了。”
  赵念安愣愣看着他,沈容也露出些困惑的表情,问道:“熊管家的意思,我听不太明白,你是不想当管家,想当账房?”
  熊管家连忙摇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沈容微微蹙起眉道:“那是什么意思?”
  熊管家清了清嗓子道:“奴才就是觉着,管事们得听奴才的话,奴才这个管家才能当的顺当,且方管事除了管账房,还管其他许多,像今日他出去了,马夫来问奴才要饲料钱,膳房又来要菜钱,还有下人病了来支银子,到处找不着方管事的人,奴才手里也没有松动银子,府邸上下乱成一团,方管事成日事多,管这账房属实是不便,连带着奴才的管家也当的吃力。”
  沈容恍然大悟道:“你说的也有道,方德子也是第1回 当账房,虽然谨慎,却也疏忽的厉害,这账房,他当的不好,夫人你说呢?”
  赵念安从善如流道:“夫君,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沈容看着他笑。
  熊管家道:“另挑个账房先生也不是难事,尤其这眼下府里乱糟糟的,赶紧收拾顺当了才成。”
  沈容道:“你可有好的人选?”
  熊管家连忙笑说:“咱们府邸里有个徐管事,本就是账房出生,原先在参谋院周侍郎府里当差,周侍郎告老还乡后他便来了咱们府里,倒是个伶俐人。”
  “此事容我想想,当务之急,你先把婚宴的赏银发下去。”沈容道,“这府里上下全是夫人的陪嫁,本该是我来养家,奈何囊中羞涩,这样吧,这会儿方德子不在府里,你先回去,我叫双喜拿三千两银票送去给你,你赶紧着先把赏银发下去,若是不够,再传人来要,若是有多余,也不必还来,直接给了账房先生入王府公账。”
  熊管家行了礼,喜笑颜开道:“奴才立刻去办。”
  赵念安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背影,扭头对沈容道:“府里二百多口人只发三千两少不少?”
  沈容好气又好笑,捏了捏他的腮帮子道:“你这个傻东西。”
  赵念安讨好地笑笑:“你如今都是林户院院史了,账算得比我清楚,有你在,我怕什么?”
  沈容被他哄得高兴了,笑着道:“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何对他冷眼相待?”
  “我倒也不是有意的,方德子出去了,我想等他回来,叫了府里人来我亲手发赏银,琴嬷嬷不知道把我从前那些侍女都打发去了什么地方,说是去做小管事,一个个不见人影,你也见过她们的,缝衣刺绣,梳头熏衣,平日里做的都是细致活,哪能当什么管事,一个个也都娇气得很,只是我也习惯她们伺候,我想找个由头把她们都叫回来。”
  沈容道:“你直接叫回来就是了。”
  赵念安苦着脸道:“琴嬷嬷蔫坏得很,你今日叫回来,明日她又打发了,总有她的由头,你对她好说话,她对你蹬鼻子上脸,你对她发火,她立马服软求饶,就是个滑头。”
  沈容道:“她从前当过你乳母,自然肆无忌惮一些,你那些侍女做事仔细,口风也紧,有她们在身边,你的事情琴嬷嬷沾不到手,所以要打发了走,侯府来的侍女虽然尽心,但到底对你不熟悉,照顾起来总有疏漏,琴嬷嬷如此也容易将她的人手插进来,且如今王府地方大,人多眼杂,属实是不方便。”
  赵念安捧着脸笑眯眯道:“咱们去湖心岛住,把他们都打发了,只我们两人,你伺候我就行了。”
  沈容定定看着他,见他笑得可爱,忍不住抱住他亲了两口,哄着他道:“若是你想,过几日咱们去住几天,只是你别嫌那里潮湿有虫子。”
  赵念安面色一变,摇摇头道:“那算了吧。”
  沈容转头问双喜:“我的东西在哪里?”
  双喜道:“少爷的东西都般进了寝殿北偏阁,收拾了一半,贵重的那些都锁着呢。”
  赵念安问道:“我的呢?”
  “少夫人的有一部分也在北偏阁,还有许多在嫁妆箱笼里,方管事叫抬去小院锁起来,后头空了慢慢收拾,还说把东偏阁空出来,收拾好了搬一些常用的去东偏阁。”双喜挠挠头道,“只是如今方管事不便在后院走动,许多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
  沈容站起身道:“走吧,去北偏阁看看。”
 
 
第68章 
  沈容去了北偏阁,叫双喜把他的家资都找出来,双喜把锁着的箱笼打开,拿出一个带锁的深色榉木盒子,递给沈容道:“少爷,找到了。”
  沈容道:“这是侯府带来的,相府里应当也有一些,你找找。”
  双喜走到角落叠着的几只箱笼前,掀了箱盖子在里头翻找,嘴里咕哝着问:“少爷,您装傻穿的那些丑衣服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收远一些,免得在这里占地方。”
  赵念安抿着嘴笑,沈容气恼道:“你自己收了就是,快些找。”
  双喜从里头翻出一个带锁的小木盒,只有掌心那么大,他举起来给沈容看,问道:“这么个小盒子,应当不是吧?”
  沈容瞪了他一眼。
  双喜猛然反应过来,连忙放回箱子里,继续翻找。
  赵念安看了那盒子一样,见他要放回去,随口问道:“什么小东西,还上了锁?”
  “相府里的东西收拾得急,兆喜一股脑全拿了,堆得乱七八糟。”沈容问道,“双喜,找到了吗?若是没找到就算了,只是些银票罢了,许是兆喜带在身上了。”
  赵念安纳闷地看着他。
  沈容搂住他往外走:“回去吧,给你看看盒子里的东西。”
  赵念安频频回头,沈容好笑地看着他道:“我的东西你就这么好奇,寻常也不见你看什么稀奇,你就这么喜欢我?”
  赵念安脸红看着他,抱着他的胳膊笑眯眯不说话。
  两人回了寝殿,沈容拿了钥匙将那盒子打开,把里面的地契银票都拿出来,对赵念安道:“这些都是外祖母过世前给我的,按道,应该留给我舅父,只是外祖母心疼我年幼失母,与我舅父舅母说了,要把她的财产一半留给我,另一半留给万常宁,我原本是不该拿的,我舅父舅母你也知道,为人爽快利落,痛快地答应了,我如此再不拿反而显得矫情,所幸也不多,日后我们好好孝顺舅父舅母。”
  赵念安忙不叠地点头:“我有办法。”
  沈容抬眼看他。
  赵念安嘿嘿笑道:“先把宋言娶回家,就是孝顺舅父舅母了。”
  沈容哈哈笑了几声,无奈摇了摇头道:“你看看里面,有几座宅子,十几间铺子,还有几个田庄,银票有十几万两,都交给你打。”
  赵念安木愣愣地听他说完,反问道:“我打?我怎么打?”
  沈容刮了刮他的鼻子:“放着就是了,宅子闲置着,自有管事打,铺子的租银与田庄的收成另有管事去收了交给兆喜,兆喜从里面拿一些出来打赏,余下的我叫他都交来给你。”
  赵念安抱着盒子一脸笃定道:“原来当家也不麻烦嘛,我替你打就是。”
  沈容握着他的手道:“母亲过世后,有外祖母舅父舅母疼我,如今又有你,我这一生这般就已经圆满了。”
  赵念安把盒子放去一边,抱着沈容道:“这怎么够,你还要好好与我白头偕老,还要好好孝顺舅父舅母,欺负你和婆母的人也不能轻易饶过,反正我终日无事,好好磋磨磋磨他们。”
  沈容摸了摸他的脑袋道:“那些事情不必你管,我自有办法,你高高兴兴吃喝玩乐就好。”
  “哼,小瞧我。”
  沈容点了三千两银票出来,叫双喜进来,把银票递给他说:“你拿去给熊管家,叫他去钱庄兑银子,一定记得叮嘱他今日务必把赏银发下去,不要叫奴才们等,若是耽搁了,我拿他是问。”
  双喜领命去了。
  赵念安留了一万两,把其余地契银票都收进盒子里上了锁,踱着步子在寝殿里四处找地方放,溜达了一圈抱着盒子无措道:“我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在哪儿,我把这盒子放哪儿去呢?要不然我放床底下?”
  沈容笑得不行,叹着气道:“过来坐吧,别折腾了。”
  赵念安慢吞吞地过去,看着突然就不大高兴了。
  沈容抱着他在腿上坐下,哄着他说:“这就不高兴了?实在没处放就拿去给方德子保管,放在公库里也是一样的。”
  赵念安可怜巴巴道:“我是你夫人嘛,都叫他去管,还有我什么事?要不然就放床底下吧。”
  沈容拿他没办法,当真钻到了床底下,拿着昨日揭盖头的玉如意,把盒子推进了最里面。
  赵念安拿手替他掸了掸头顶的尘埃,心满意足道:“这件事情只有咱们两个知道,放在床底下最安全,你说对不对?”
  沈容骂道:“爱胡闹。”
  赵念安把桌子上一万两叠成豆腐块,塞进沈容的荷包里,说道:“这些给你用,用完了再问我拿。”
  沈容哼笑道:“我还是厚着脸皮问方德子要吧,问你拿,岂不是又要我钻到床底下去。”
  “那有什么关系,下回我来钻就是了。”赵念安着急道,“你问我要,我是你夫人嘛,我肯定照顾好你吃穿用度。”
  沈容被他逗笑了,说道:“还有一事我忘记告诉你,我给了陈氏五千两,跟她说是你孝敬的,你记得不要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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