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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侯夫人笑呵呵道:“我这外甥媳妇人品好,脾气也好,也不知道我们容儿哪来这么大福气,娶了这么好的夫人进门。”
  沈容揽着赵念安的腰,拉着他向在座长辈们一一问好,也叫他认识认识。长辈们瞧着赵念安乖巧听话,相府那点子破事他们心里也有数,便越发觉得传言有误,想来他们容儿性格温顺内敛,也不会巴巴地去攀高枝,定是赵念安品性纯良,他们容儿才会心心念念要把人娶回家。
  谁不知道这婚事是侯府张罗的,侯府仗义,不仅养出了探花郎,还忙前忙后操持着,给他相了这么高一份亲。明明是相府娶亲,如今倒显得侯府脸上更有光。
  沛国公夫人今日也在,她年纪长侯夫人几岁,笑吟吟坐着喝茶,如今沈容的婚事定了,总该轮到他们家办喜事了,万常宁这小子说实话他们心里并不满意,虽是侯府嫡长子,又年纪轻轻就是个小将军,可他们交往的世家里,高低都是官,皇亲国戚更比比皆是,万常宁也不算出类拔萃,加上声名在外,沛国公夫妇也有耳闻,配他们的嫡子也只是勉强,但一来架不住他们孩子对万常宁情有独钟,二来侯爷侯夫人品性好,出嫁是一辈子的事情,夫君虽不如何,但公公婆婆却是极好的,往后入了侯府也不会遭人刻薄,日子也能过得畅快。
  赵念安见了一圈人,被调侃了几句,却也不生气,只脸红红地坐在椅子里,捧着茶喝,半晌突然问道:“舅母,怎么不见宋言?”
  侯夫人笑说:“常宁在书房,宋言去找他说话了。”
  赵念安站起身道:“那我也去找他们说说话。”
  “你去干什么?”沈容哭笑不得,一把拉住他,按回椅子里。
  赵念安愣了愣,讪讪笑了起来。
  侯夫人掩着嘴笑道:“你这傻孩子,后花园今日也摆了茶,你们若是坐着无趣,去后花园逛逛也无妨。”
  沈容应了声,牵着赵念安去了。
  亲戚长辈们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模样,连连点头道:“是个好孩子,模样也标致,与容儿般配,也不矫情摆架子,看着就叫人喜欢。”
  侯夫人端着茶喝了,并不说什么,管他相府里什么幺蛾子,真人拉出来走走,谁是什么东西,长了眼的都能瞧得出来。
  *** ***
  宋言拿着本兵书在书房门口走来走去,走了好几场,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也不知万常宁在作甚,他端着书不敢贸然进去,只徘徊着往里看。
  有侍女端茶进出,见他讷讷的,笑笑说道:“我们少爷在擦花瓶呢,宋公子进去就是了。”
  宋言慢吞吞进去了。
  万常宁坐在椅子上,弯着腰正在摩挲一只甜白釉的瓷瓶,见他进来,抬了抬眼,复又垂下去,淡淡道:“你来干什么?”
  宋言攥紧了手里的书,怯怯走过去道:“我日前读了本兵书,看不太明白,就想来请教万小将军。”
  万常宁闷闷道:“好端端看什么兵书?”
  “就是看看......”他连忙翻开一页,走近了弯下腰说,“你看这句,我半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帮我瞧瞧。”
  万常宁不耐烦地拨开他,皱着眉冷着脸道:“我也看不明白,我不爱看书,你看不明白找别人问去。”
  宋言苦着脸,缓缓站直了。
  万常宁面色不悦地看着他,突然勾了勾唇,戏谑道:“我寻常也不看兵书,就爱与知己好友看些浓词艳赋、春宫秋图之类,你若是要看,我陪你一起看。”
  宋言倏地眼眶就红了,浑身颤抖看着万常宁,哽咽道:“你怎能这般辱我。”
  万常宁面色阴沉看着他。
  宋言扁了扁嘴,他又气又羞,眼泪簌簌往下落,转了身就往外跑。出了书房又担心哭闹着回去叫人笑话,只敢躲在梧桐树下掩着人默默流了会儿眼泪。
  刚把眼泪擦了一些,就见沈容与赵念安牵着手过来了,两人亲亲热热走在一起,视若无人一般又搂又抱。
  宋言别过头去想躲一躲,却被赵念安一眼发现了,他甩了沈容的手,快走几步跑了过来,走近了见宋言满目泪痕,迟疑半晌问道:“你怎么哭了?”
  宋言摇了摇头,把脸别开。
  赵念安问:“是不是万常宁欺负你了?”
  宋言连忙摇头,他不想把事情弄大,母亲如今就在侯府喝茶,若是被她知道了,指不定今后就不与侯府来往了。
  沈容走近了说道:“你们去花园里走走,我去书房看看我表兄。”
  赵念安叮嘱道:“你好好教训他,别让他太嚣张。”
  沈容哭笑不得:“我?教训他?”
  赵念安气恼道:“本就该教训,好端端的欺负人。”
  沈容摸摸他脑袋:“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的小院就在旁边,如今应该还空着,我叫双喜带你们过去,宋公子洗把脸,也歇歇。”
  等叫来了双喜,沈容才不紧不慢进了万常宁书房。
  万常宁躺去了小榻上,反手枕着胳膊正在出神,余光瞄见沈容进来,冷哼一声道:“你也来当说客?”
  “我当什么说客?”沈容把倒在地上乱七八糟的瓷瓶都扶起来,“我只是不明白,宋公子再不济也算良配,你为何反应这么大?一定不肯要他?”
  “你还说你不是来当说客?”万常宁一把从榻子上坐起来,指着沈容道,“你们这群人颠来倒去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他宋言这里好,那里好,上下左右里里外外全部都好,我配他那是高攀了,我万常宁是个什么东西,天上掉了馅饼还不赶紧求神拜佛地接住,还敢挑三拣四给脸不要脸!”
  沈容笑看着他道:“如此我明白了。”
  万常宁恼怒道:“你明白?你明白什么?”
  沈容淡淡道:“你打心眼里不喜欢他,舅父舅母乱点鸳鸯谱罢了。”
  万常宁愣了愣,眼神怔忪看着沈容。
  沈容道:“此事也好办,你上回叫我帮你想办法解决,我如今也想到了法子。”
  万常宁揉了揉脸问:“什么法子?”
  沈容慢条斯道:“说到底沛国公夫妇也并非看重你万常宁,他们看中的是舅父舅母罢了,如此也容易,常青也到年纪了,我想个主意撮合撮合他们,至于舅父舅母,他们也是看中宋言,能嫁进来就好,想必也不会反对。”
  万常宁闷声道:“常青品行不错,只是他到底是庶子,国公夫妇会不会觉得咱们侯府太欺负人了?”
  沈容道:“也容易,常青够年纪了,可以叫他开府出去另住,聘礼再给丰厚一点,亲事风光大办,再叫舅父出门请圣上指婚,给足了体面,想必国公夫妇也不会有怨言,我此次亲事能成,国公爷出尽了力气,虽不合规矩,但我夫人到底有亲王爵,以他的名义多赏些东西来侯府,再叫舅母添进聘礼里,这样,我们拿二十万出来。”
  万常宁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许久呐呐道:“那也得宋言愿意,他相中的既是我,未必愿意与常青成亲。”
  沈容好笑道:“他那种常年养在深宅后院的赤子,哪里见过什么世面,叫常青多露些威风出来,装装腔,常青嘴巴甜会说话,多哄哄,自然就成了。”
  万常宁皱着眉道:“如此不太好吧......”
  沈容所当然道:“这有什么不好的,我夫人也是这般哄回来的,只要真心实意,成亲之后好好过日子,用些手段有什么的。”
  万常宁嗫嚅道:“那、那此事托你去办?”
  沈容道:“圣上许我休息半月,我恰好闲得很,交给我就是。”
  “如此也好,如此我也清静。”万常宁沉吟道,“父亲母亲那边也你去说?”
  沈容道:“你去说免不得一顿骂,我去就是了,左右是说道,说明白了,他们也就不逼你了。”
  万常宁愁眉不展道:“如此也好,那就麻烦表弟了。”
  沈容温温笑道:“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第75章 
  夜里送走了客人,侯夫人把孩子们都叫来,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饭桌上倒没起什么冲突,万常宁也老实去了,情绪低落坐着吃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万常青,似是有些心事。
  侯爷问道:“念安啊,常青在你府里当统领,都还好吧?”
  赵念安颔首道:“都好,舅父放心吧,常青做事很有分寸,也很机灵。”
  侯爷爽朗大笑道:“他就是年轻些,做事毛躁,若是犯了错你尽管教训,别看我面子不敢下手。”
  赵念安笑着称是。
  万常青笑了半晌,无奈道:“父亲放心,儿子不会不知轻重的。”
  侯夫人欣慰道:“侯爷最是知道你,虽调皮些,但做事有分寸,是个能当得起事情的好男儿。”
  侯爷叹道:“如今太平盛世,咱们武将世家能立功的机会也少,都得熬着资历才能出头,你如今只是个小统领,但你放宽心些,好好办差,万事自有父亲在,等忙过这一阵子,夫人你也帮着看看,把常青的婚事也办了,先成家后立业,也是应当的。”
  侯夫人笑眯眯道:“不必侯爷说,我都想着呢。”
  万常青挠挠头,哈哈乐了一下,脸颊微微有些红。
  万常宁看了眼万常青,默默吃了口菜。
  侯爷说完瞪了万常宁一眼:“倒是你!今日国公爷夫人特意过来喝茶,你又不是大姑娘,躲在院子里不见人,半点不成体统。”
  万常宁道:“又不是来见我的,来见见咱们表弟媳妇罢了。”
  侯夫人骂道:“就你有嘴!国公夫人亲自过来,你却见都不见一面,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摆谱!”
  万常宁挨着骂不出声,又被一通数落,好不容易挨完这顿饭,侯爷侯夫人看在赵念安面子上,勉强放过了他,叫着沈容夫妇去了茶厅再坐坐。
  北远侯看着沈容与赵念安柔情蜜意的样子,心里更是着急,忍不住大骂道:“容儿,你说说那臭小子是怎么回事,是被鬼遮眼了,还是被鬼上身了?什么臭脾气,叫人家国公府追着他身后跑,给他脸了!”
  侯夫人瞪他一眼道:“骂归骂,你也收着些,别把安儿吓着了。”
  赵念安笑着摇了摇头。
  沈容喝了口茶道:“舅父舅母,你们少骂他些,说些软话,他自然就去提亲了。”
  侯夫人叹道:“怎么没说,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低声下气去求他,他偏是不点头,你说可气不可气。”
  北远侯冷哼道:“依我说,直接去提亲,成亲那日绑了就是!”
  侯夫人瞪眼道:“胡说八道!这多难看啊,你是想叫谁笑话?”
  北远侯哼一声,呷了口茶。
  赵念安忙说:“沈容,你不是说想办法吗?你想到了没有?”
  北远侯与侯夫人齐齐看向沈容,连忙问道:“你有法子?”
  沈容苦笑道:“也称不上什么法子,我今日试了试他,他心里也并非全然不在乎宋言。”
  侯爷纳闷道:“那我就不明白了,这臭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不是难言之隐。”沈容放下茶杯道,“表兄心里委屈,你们都说他高攀,他也要面子,又日日贬低他,说他占便宜,他心里自然不好受,加之他也知道国公夫妇并非是相中他,不过是看重舅父舅母罢了,如此他心里就更难受了。”
  北远侯呐呐道:“这臭小子长这么大个子,心思这么细腻?”
  侯夫人叹气道:“也是怪我,他十六岁的时候,侯爷派他去边关驻守了四年,回来后本到了相看的年纪,我又正好怀了兰儿,一时间也顾不上他,拖拖拉拉就到了今日。”
  北远侯忙问:“容儿,那依你看,我等该怎么劝他?”
  沈容道:“容他想几个月,不必催他,多捧捧他,少说国公府的事情,由着他自己琢磨,你们硬逼着他成亲,哪怕他被迫应了,也不是一桩美事,不如缓一缓,给他点时间想清楚了。”
  侯夫人愁眉苦脸道:“只是国公府那边,咱们也不能总拖着,日前忙着你的亲事,他们自然解,如今你的事情成了,国公爷又费了许多力气周旋,国公夫人若是再问起,我总不能说我家儿子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矫情。”
  沈容噗嗤笑了一声道:“我从前住的院子本是外祖母的,比表兄那里大了两倍,舅母不如先修修院子,等宋言入了门也有地方住,也有名头拖着,舅父再寻些由头,把表兄调出皇城忙上几个月,等他回来,想通了,院子也修好了,自然水到渠成。”
  侯夫人再问道:“他心里当真有宋言?”
  沈容含笑点头:“当真。”
  侯夫人大喜道:“修院子修院子。”
  北远侯哈哈笑道:“这臭小子,真是白瞎了这大个子,跟大姑娘似的。”
  沈容忙道:“捧着些,捧着些。”
  北远侯连忙改口:“没错没错,捧着些!哈哈!”
  两人又再坐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准备动身回府。
  侯爷夫妇亲自送他们到门口,正要上马车的时候,万常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擒住沈容去了一旁说话。
  万常宁急急问道:“如何?怎么说?”
  沈容见他着急,越发慢吞吞说道:“与舅父舅母好好说了,常青到底还是庶出,与宋公子不甚般配,所以还是算了。”
  万常宁偷偷松了口气,干巴巴道:“如此也好,也不必拖累常青,我自己的事情,再想想办法吧。”
  “表兄别急,已经说好了。”沈容叹气道,“舅父舅母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我细细与他们说了,他们也看得出你实在不情愿,我方才瞧他们的态度,今后应该不会再勉强于你。”
  万常宁皱着眉道:“当真?国公府那里怎么交代?”
  “又不曾三书六媒下了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国公夫妇若是有些怒气,顶多是今后不来往,再不济呈份折子参舅父一本,到底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圣上你也知道,寻常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舅父经常挨骂也习惯,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情。”沈容拍拍他的肩膀,“表兄,如此一来,事情也算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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