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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佞臣(古代架空)——沉默的戏剧

时间:2025-01-09 09:50:35  作者:沉默的戏剧
  万常宁面色古怪道:“如此也不好吧,咱们侯府与国公府这么深的交情,也不是一日两日,因为我说断就断。”
  沈容笑道:“这不过是最坏的打算,国公夫妇涵养好,说不定气了一阵,不计前嫌与我们继续来往,也是极可能的,表兄无需过于忧心,我先回去了。”
  沈容要走,万常宁愣了半晌,又一把抓住沈容,将他堵到墙角里,又问:“当真没问题?我今日口不择言还羞辱了宋言,他许是气坏了,我不去哄他,反倒与他们一刀两断,是不是太绝情了?”
  “念安还等着我呢!”沈容恨其不争道:“表兄,这才是你与宋言割席的好机会,切莫去哄,哄他作甚,若是哄好了,又来对你纠缠不清,沛国公深受圣上敬重,万一他越过侯府,直接去请圣旨,求圣上赐婚,到了那时候,你哪里还躲得了?”
  万常宁蹙着眉,喃喃自语道:“好像是有道......只是如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该气他。”
  沈容笑道:“念安如今与他关系甚好,过几日请他过府喝茶,也安抚安抚,不妨事的,表兄别放在心上。”
  万常宁似是非是点了点头:“那你先回去吧。”
  送走了沈容,万常宁板着脸往里面走,北远侯一把叫住他,吼道:“站住,你怎么回事!跟谁摆脸子?”
  侯夫人一把拍在他后背上,疾步走上前道:“宁儿累了,不必管你父亲,早些去休息。”
  万常宁顿了顿,回过身看着北远侯道:“国公府......”
  北远侯清了清嗓子,沉着脸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是你父亲,又不是宋言父亲,没得为了他伤害咱们父子情份,今日容儿来劝我们,我觉得他说的有,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托大了。”
  侯夫人连忙道:“是啊,我们转念也想了,国公府勋爵虽压咱们一头,但你父亲是朝廷重臣,咱们侯府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门小户,没道国公府相中你,咱们就得应承下来,你也是堂堂兵部三品将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宋言乍一看还行,细想想未免不矜持,与你不是很般配,你既不愿意,这件事情就往后再说吧。”
  北远侯哈哈笑道:“细看看,我儿也是高大威武英俊潇洒,有我当年的风范。”
  侯夫人啐了一声道:“瞧你不要脸的,宁儿可比你从前英俊多了,瞧这浓眉大眼,母亲再给你好好相一相,挑个模样人品家世都好的。”
  万常宁阴沉着脸听他们说了半天,闷闷道:“如此也好,儿子自在惯了,不喜被人管头管脚,母亲再替我看看吧,不必高门大户,别管着我就行。”
  北远侯拍着胸脯道:“是你娶媳妇儿,都听你的!”
 
 
第76章 
  近来事多,难得事情都忙完了,赵念安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沈容也纵着他,醒了也不起身,搂着他继续躺着,等他迷迷糊糊醒了,才覆身去亲他。
  赵念安揉了揉眼睛,咕哝道:“我还没睡好。”
  沈容轻轻笑了声,不会他的抱怨,吮着他的嘴唇四处撩拨他的身体。赵念安彻底清醒了过来,缩着身体似是有些羞怯。
  沈容见他如此模样,越发食指大动,一边褪他身上中衣,一边亲他耳垂,低声问道:“身上还疼吗?”
  赵念安眼睛闪了闪,微微摇了摇脑袋,嘴里却软绵绵说道:“晚上再说吧。”
  “昨夜看你累了才放过你,如今说什么晚上?”沈容哄着他脱了衣裳,半哄半骗拉着他缠绵了一场。
  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快晌午的时候双喜才领着侍女们进来伺候,洗漱之后直接去了偏阁吃午膳,自打上次赵念安发了火,如今的膳食品种可谓是日新月异,膳房变着法给他做新菜式,还时常把双喜叫过去试菜,把双喜高兴得是摇头晃脑。
  沈容道:“左右闲来无事,不如明日去郊外走走,近来天气也好,再过半月天气一热,你怕是动都不想动。”
  赵念安没什么不答应的,他去哪都无所谓,只要沈容陪他,就算是随处坐坐他也高兴。
  两人吃完了饭,循例要去湖边走走,盘点盘点湖里的小鸭子,也并非每日都瞧得见,有时候游得远了些,或是躲在了哪片荷花叶子下面,便怎么也瞧不见。
  本来也无事,赵念安便定定在湖边站着,等着小鸭子们游过来,偏不信它们一整日都躲得远远的。
  沈容也随他,从后搂着他与他说笑,两人正说得高兴,双喜急匆匆跑了过来,路上还摔了一跤,碰了一鼻子灰。
  赵念安道:“你跑什么?叫琴嬷嬷看见了又要数落你。”
  双喜揉了揉鼻子,连忙说道:“兆喜叫人传了话过来后院,说方小姨娘不知怎么来了,正在西角门死赖着要见少夫人。”
  赵念安不耐烦道:“我与她有什么要说的?赶她走就是了。”
  双喜急匆匆又去了,还没等赵念安开始生闷气,双喜又跑了回来,满头大汗道:“琴嬷嬷把人领进来了,这会儿都快到花园了。”
  赵念安立刻就恼了,恼羞成怒道:“沈容,我说什么来着,这琴嬷嬷最能折腾,变着法给我添堵。”
  沈容摸摸鼻子,悻悻道:“夫人应付吧,我躲躲。”
  赵念安气得直瞪他,嘴里却说:“那你躲好些,别叫她瞧了去,你如今是我的人,叫她看看也不行。”
  沈容忍俊不禁,连忙离开花园。
  赵念安打着哈欠走进凉亭,叫双喜把人叫来这里。
  不多时,琴嬷嬷自己就带着方小姨娘与两个侍女过来了,她脸上带着笑,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朝天拜地喊道:“少夫人,小姨娘来给您请安了!”
  方小姨娘今日穿得素净,眼神胆怯,她着实犹豫了好几日,那日赵念安在相府立规矩那架势,任谁见了都害怕,可她转念一想,任他是皇亲国戚,到底还是要讲王法的,她是沈容过了籍的姨娘,也不由他随意打杀。
  赵念安坐在圆凳上单手托腮看着她,方小姨娘立马跪了下去,规规矩矩行了礼,又说了许多吉祥话,一口一个少夫人喊得亲热。
  赵念安沉着脸道:“既然请过安了,那就回去吧,没事不必再来。”
  方小姨娘沉了沉心,笑吟吟道:“那妾身何时搬进来?”
  赵念安愣了愣,呐呐道:“你说什么?”
  方小姨娘含笑道:“妾身何时搬来与少爷少夫人同住?”
  赵念安无语笑了几声,纳闷道:“你怎会有如此异想天开的想法?这是我的王府,你是什么东西,搬来与我同住?”
  方小姨娘突然流下眼泪,梨花带雨道:“妾身并非想与少夫人同住,可妾身是少爷的姨娘,自然是少爷在哪里,妾身就在哪里,少爷住相府,妾身自然住相府,少爷住茅屋,妾身自然也住茅屋,如今少爷住在王府里头,那妾身自然也是住这里,这难道不是所当然的事情吗?”
  赵念安被她气得面色铁青,偏那琴嬷嬷还在一旁拱火,点着方小姨娘道:“此等刁妇也得送刑部大牢好好审审!砍了她的脑袋才知道怕!”
  方小姨娘堪堪倒在地上,眼珠子一转,嚎啕大哭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本是良民,被买来做姨娘,却要叫我守活寡,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也好过在这深宅大院里孤苦终老,如今连少爷的面都见不着。”
  小桃在旁手足无措,小红一把抱住方小姨娘的肩膀,啜泣道:“小姨娘,你千万不要寻死觅活,咱们好死不如赖活着,小姨娘,你振作一点。”
  方小姨娘哭得好似要厥了过去,嘴里絮絮道:“我的命真苦啊,老天爷我做错了什么,要叫我守活寡,连少爷的面都见不着,我的老天爷。”
  赵念安被她吓坏了,他哪里见过这种架势,阴阳怪气搬弄是非的他见多了,这般哭天喊地的还是头一回,他刚办了喜事,这头就哭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的大事。
  他父皇嫔妃也多,自然也有受冷落的,起初虽心情低落些,但好吃好喝供着,寻常自己找点乐子,日子渐渐过得也舒坦,他父皇后宫那么多嫔妃也不见谁一哭二闹三上吊。
  原本赵念安想着给她点颜色瞧瞧,也立一立威信,见她这般模样,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怯生生退了几步,问道:“你若是愿意,我给你些银子,你自己出去消遣消遣,别在这里号丧。”
  方小姨娘愣了愣,擦擦眼泪问:“给多少?”
  赵念安也愣住了,迟疑道:“你想要多少?”
  方小姨娘哽了哽道:“相府里头每月给我十两。”
  赵念安连忙道:“我每月给你一百两,你好好在相府里待着,以后再也别来了。”
  方小姨娘浑身颤抖看着赵念安,一个响头磕了下去,话都说不清楚,语无伦次道了谢。
  赵念安遣人去拿银子,琴嬷嬷在旁幽幽道:“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就应该拖出去打,就咱们少夫人好心,还给她银子使,给她得意的!”
  赵念安心烦气躁,瞪着琴嬷嬷道:“你少给我说几句!再说话我先叫人把你给扔出去!”
  琴嬷嬷哭丧着脸道:“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奴婢,奴婢还不是心疼您嘛。”
  赵念安烦得不行,拿银子打发了方小姨娘,叫她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闹,然后才叫人请她出去。
  人一走,赵念安立刻回寝殿朝沈容撒了一顿火,沈容听得心里古怪,叫了双喜过来,让他一五一十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再说一次。
  琴嬷嬷叫人端了凉茶过去,赵念安闷头喝了一大碗。
  沈容听完,遣了所有人出去,对赵念安道:“此事有些离奇。”
  赵念安红着眼睛,气呼呼道:“哪里离奇?你还心疼她不成?”
  沈容徐徐说道:“方氏虽然恼人,但眼界并不高,寻常也好糊弄,稍微说几句重话就打发了,上次的事情暴露,她吓破了胆,许久都不来烦我,你日前刚在相府立了威,这才几日,她就敢到你面前来撒泼?若说这背后无人挑唆,我是不信的。”
  赵念安想了半晌道:“她是陈氏买来的,自然是听陈氏的话。”
  “陈氏自己都怕你,哪来这点胆魄唆使她来挑衅你?况且如此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赵念安又道:“那就是康姨娘,她最不是好东西。”
  沈容合着眼睛思忖了半晌,缓缓道:“你今日若是恼了,狠狠教训了她,甚至打了她,叫她痛哭流涕回了相府,那么父亲必然会拿我问话,你也会落一个善妒的名声,你若是不恼,让她住了进来,那往后自然麻烦源源不断,无论如何都是你我吃亏。”
  赵念安突然笑了起来道:“那我拿银子打发她,岂不是误打误撞破了一局?”
  沈容笑道:“到底是你聪慧。”
  赵念安偷着乐,把凉茶端给他:“你也喝一点,只是康姨娘对付我们作甚?我们如今好端端的,又不去惹她。”
  “是啊,这是为何。”沈容苦笑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第77章 
  方小姨娘捧着一百两银票乐开了花,整个人好似疯癫了一般,笑得花枝乱颤。
  小花看得直皱眉,忍不住说:“小姨娘,你就这么算了?他们这么欺辱你,连少爷的面都不让你见,就拿银子打发你!”
  “我见少爷干嘛,他是个残废,吃了药也不一定能用,我之前已经冒过险了,何必再来一次。”方小姨娘喜滋滋道,“小花,这可是一百两!一百两!我能用好一阵子呢,何况以后是每月一百两!我有这闲工夫与他们折腾,不如拿着银子好好享乐。”
  小桃进来说道:“小姨娘,刘姨娘来了。”
  “快请她进来!”
  刘姨娘款款来了,笑吟吟道:“大老远就听见你在笑,什么事情如此高兴?”
  方小姨娘笑道:“刘姨娘快过来坐,我方才去给少夫人请安,他给了我一百两银票!还说以后每月都给这么些个,真是没想到,他出手如此阔绰,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与咱们就是不一样。”
  刘姨娘笑道:“我那小院寻常也只有五两银子,一百两可真是不少。”
  方小姨娘点头,使唤小桃去倒茶。
  刘姨娘道:“听说少夫人那府邸光修缮就费了二十万两,府里头肯定很漂亮吧。”
  方小姨娘忙不叠点头,满眼惊讶道:“我从角门进去,走到花园就走了小半个时辰,那花园里头到处红红绿绿,竟还有一片湖,湖边还停着小船,那嬷嬷说湖心有个小岛,能坐着船过去游玩。这么一比起来,咱们花园里的池塘,就跟小水沟似的。”
  刘姨娘掩着嘴笑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象不出来,什么时候你带我进去转转,也开开眼界?”
  方小姨娘摆摆手道:“我哪能去。”
  “少夫人没让你住下?”
  方小姨娘笑说:“少夫人给了那么许多银子,我哪还好意思蹬鼻子上脸。”
  刘姨娘笑了笑,垂着眼眸幽幽道:“确实不少啊,少夫人富贵,听说陪嫁就陪了一百多万两,他自己应该也有些体己,拢着算算,哎哟,这我哪会算,都没听过这么些银子。”
  方小姨娘结结巴巴道:“多少?我没听错吧,一百万两?”
  刘姨娘笑道:“这是往少了说,前几日听咱们府里下人嚼嘴巴,说安王府里的管家两个月就捞了八万两油水,真是把我吓一跳,也不知真假。”
  方小姨娘眼睛都瞪直了,小花突然哭了起来,眼泪汪汪道:“小姨娘,少夫人拿一百两就打发了你,他打发叫花子呢!”
  方小姨娘又恼又怒,大骂道:“你这个小蹄子,骂谁叫花子呢?”
  小花啜泣道:“奴婢还不是替小姨娘不值当,凭什么他们过得痛快自在,偏小姨娘住在这阿猫阿狗都不住的小屋子里,旁人都笑话你呢,说你住的这破院子还不如对面王府的马厩大!”
  方小姨娘面色黑如锅底,咣火道:“闭嘴,你别说了!滚滚滚,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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