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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颗小栗子(近代现代)——绒确

时间:2025-01-09 09:57:40  作者:绒确
  郑庭阳心里发酸:“嗯,好,是我不对。”
  那天郁言哭的差点窒息,郑庭阳如今想来是后怕心惊胆战的。
  郁言低头紧紧的咬着嘴唇:“我将来可能没有什么好工作,也不能像别人一样替你在公司里分忧,我..我被父亲养坏了,养废了,除了当一个花瓶,其实什么都不会,其实刚知道怀宝宝的时候...我很高兴能有一个和你的孩子...”
  “你什么都不会,但是月薪三千五还要给我的望鹤兰买肥料和两千八的领结吗?”
  郁言说:“嗯,因为我很喜欢你,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处理..”
  他小小的手覆在郑庭阳的掌心上:“这些年你比我难,一路走来,很辛苦吧?”
  郑庭阳的心碎了又化,他和郁言那双星星似得眼睛对视,没有征兆的向前,伸手过来直接扣住他后脑,指腹插.入他的短发,一个吻就这样直直的印上来。
  可能因为太痛了,又或者心太满了,他被郁言的一句话冲击的没有方向,以至于唇瓣相贴时,他隐约有满足的叹息。
  他的吻来的来猝不及防,以至于郁言被他咬着,呼吸重而亲密,他撑在郁言耳边,气息笼罩着两个人。
  他为什么爱郁言,就是因为这一句‘很辛苦吧’
  郁言的灵魂是被圈养后没有翅膀的金丝雀儿,漂亮,无暇,就这样赤裸的勾着他的魂。
  郑庭阳眼眶渐渐泛红,声音嘶哑:“郁言..”
  “你..你是不是也还喜欢我?”郁言小心喘息的问。
  几秒的停滞后,郑庭阳嗓音沙沙:“我爱你。”
 
 
第33章 我们不做怨偶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郁言哭红了眼,被吻肿了唇,他小心翼翼的摸郑庭阳的后颈,皮肤上凹凸不平的疤,甚至还有重叠在一起的。
  郁言一直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可如今他觉得郑庭阳比自己还要傻。
  郑庭阳对自己下手和对旁人一样狠,不留情面:“别摸了,会吓到你。”
  郁言小声说:“我不怕。”
  若是他们没有说开,若是他们不够相爱,只怕这辈子都会误会深深的恨下去。
  郁言躺在床上慢慢的和他讲,当年他不是真的要撕掉情书,他是害怕父亲下手:“我不能连累了你的养父,还连累你,我们高中都没讲过话的。”
  郑庭阳陪着他躺在床上,吻吻他的指尖:“我知道。”
  “那时候家里破产,我还挺庆幸的,因为……总觉得自由了,虽然也很惨,但我看到你,心里就高兴,你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我不留下嘛?”
  郑庭阳眼眸舒展:“我清楚。”
  郁言皱眉:“你也弄会清楚?”
  “想要自由后试试新世界,若是有可能就来到我身边。”
  郁言惊讶的张嘴,他没想到郑庭阳会了解自己到这种地步吗?
  他不知道的事有很多。
  从他和郑庭阳一夜后,选择离开酒店独自生活,郑庭阳抽了许久的烟才说服自己需要慢慢来,他等的了七年,再多等几个月也无妨。
  买个花店,时常看着郁言小小的身影忙里忙外,给他慢慢树立自信,让郁言有自己站稳脚跟的本事。
  花店的生意被郁言盘活,郑庭阳这才让花店的老板多招一个苦力过来给郁言干活,不然凭他的小心眼,断然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在郁言身旁。
  郁言不清楚的事有太多太多。
  郑庭阳不会和他诉说这些年的不容易,可郁言知道,一定很辛苦。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难过,或许是孕期的情绪上涌,眼泪掉个没完:“那时候父亲说要给我订婚,我知道都是觉得我的腺体好,冲着我这幅身体来的,庭阳,我也想割了腺体……可我觉得太痛了……”
  信息素浓度越高的Omega腺体越是敏感。
  “我是不是很没出息?”郁言吸了吸鼻尖,有些自责的抬眸,他想,自己果然还是太娇气。
  怎么就做不到像庭阳这样割后颈一样的事呢?是不是他对庭阳的喜欢,不如他对自己的多呢?
  他心里没出息的暗暗比较,第一次不想在这种事上落了下风。
  可是他怀了两个人的宝宝,到底还是自己喜欢多一点,厉害一点吧?
  郁言心里比较过后,笑眯眯的抬眸,对视上郑庭阳担忧和无比心疼的眼神丝毫没有遮掩,忍不住将他搂在怀。
  这不是郑庭阳的初心,他努力得到的高位,是为了让郁言不受风吹雨打,是为了接替老爷子继续给郁言打造金丝樊笼。
  “庭阳?”
  “郁言,我对你是不是太坏了。”郑庭阳心疼的问。
  他怎么舍得让他的小鱼去体验那种感觉?他只盼着自己能将郁言宠到天上去,宠的更娇气些,让他知道离开自己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好!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如此吗?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给他看。
  “会不会吓到你。”
  郁言被他抱在怀里闷闷的笑:“一点点,尤其是前天,特别凶,我很害怕。”
  郑庭阳一想起前天,他确实过火:“肚子痛不痛?”
  “要是痛,你现在来问是不是太晚啦?”郁言在他怀里仰头,指尖戳戳他的脸:“有点不舒服,你不听我的,还总是那么用力才难受的。”
  Omega的身体里都有机关,发情期时都要慢慢找,找对地方就像开闸泄洪,只是这个机关藏在狭小的洞穴中,不知道藏在洞穴的左边右边还是上边下边,而郑庭阳手术过的身体根本不管这些,干脆把洞穴塞的满到快要破裂,塞得满,无论机关要处在哪里都轻而易举找到。
  郁言想反抗都没机会,还没等挣扎人就软了。
  “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
  郁言身上发烧还没过去,窝在郑庭阳怀里声音还软:“如果我没有怀宝宝怎么办?若是我将来在花店干的很好,嗯……成为店长?然后把花店开的全国都是连锁店,你怎么办?”
  郑庭阳拉长音调:“自然是……”
  “嗯?”
  “送你上青云。”
  他挣千万家财也不过是为一人而已,若是郁言高兴,他愿意让他自己闯一片天,前提是这片天要是他郑庭阳亲自打下来的,安全的才可以。
  郁言听闻,心满意足的用鼻尖蹭蹭他的胸膛,心想,他的庭阳果然是最好最善良的。
  什么照片呀,监控呀,商战啊,不都是他喜欢自己才这样的吗?
  本质上庭阳还是和十七岁没有差别。
  郑庭阳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
  郁言喜欢牵着他的小拇指睡,埋在他的胸口里,哪怕这人没有信息素,他身上淡淡的暖意也能有无限的安全感。
  至于那个视频。
  晚上郁言睡醒迷迷糊糊被带出来吃晚饭的时候就看到客厅上坐个人。
  “景医生?”
  之前景臣给他做过孕期心理鉴定,怕他孕期抑郁不舒服,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郁言对这个高高帅帅的医生有印象。
  景臣本就烦得要死,他觉得自己人生倒霉就倒霉在认识郑庭阳。
  郑庭阳牵着他到沙发上坐,锅里早就炖好了燕窝木薯糖水,盛出来都没给景臣带一碗。
  “烫不烫?”郑庭阳问。
  郁言摇头,觉得糖水很好吃,低头乖乖张嘴;“好吃~”
  郑庭阳把手机扔给景臣:“自己说。”
  景臣问:“为什么不给我盛一碗?”
  郑庭阳懒得掀起眼皮看他,一心都在郁言身上。
  郁言懵懵的,看到手机里的视频才想起他还有肖凯这件事没问呢,不过看样子应该是误会,他觉得听不听都无所谓了。
  景臣啧了一声,不满自己没有吃的,懒洋洋抱着个抱枕看着他们两个人泄气:“郑庭阳,你太不是人了,在离过婚的人面前秀恩爱,天打雷劈,郁言,我和你讲他这些年不是人的勾当有好些……”
  郁言鼓着嘴巴细嚼慢咽,赶紧把耳朵捂住,唔哝说:“我不听庭阳的坏话~”
  “天爷啊!”景臣念叨:“你竟然不怕他?”
  郁言抿唇笑了,不明白为什么怕:“庭阳很好的。”
  郑庭阳得意的挑眉,又喂了一勺。
  景臣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用抱枕捂死自己。
  “好吧,我说,郑庭阳没出轨,这个时候肖凯刚和我离婚不久,在车里他们什么都没干。”景臣不满,自己起身去厨房拿了个小碗盛糖水。
  郑庭阳道:“别拿最上面那一排。”
  景臣;“可是只有最上面的碗最好看。”
  橱柜里最上面的碗是各种彩色的陶瓷,特意从南方带回来不挂油的釉。
  郑庭阳没说话,景臣确实也没拿,嘟嘟囔囔的从碗橱里找到一次性碗盛糖水。
  郁言问:“他们怎么离婚啦?”
  景臣个高腿长,是个模样长得像明星似的Alpha,肖凯的模样在视频里看不清楚,不过个子也不矮,穿着西装像极了在名利场中逐葵的浪子,两个人若说是一对,那很养眼。
  但肖凯是Beta。
  “他们自小相识,算世家联姻。”
  两人竹马之情,肖凯父母死的早,寄养在景家,实际上景家一直觊觎肖凯成年后的那笔赔偿金,他们成年后就领证结婚,景家吞了肖家所有股份,原本肖凯并不在意,只把那些股份的钱当做二老养大他的回报,可肖凯父母的死都和景家有关,甚至景臣从小到大都知情,骗肖凯这么多年。
  肖凯知道后直接留下离婚协议出了国,他庆幸自己是Beta不会被标记,出国后和那时正在一样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的郑庭阳相识。
  郑庭阳在幕后负责投手和控股,他要的是实权,肖凯在人前负责走单和社交,他要名声鹊起回国复仇。
  两个人一个为了奔向爱,一个为了奔向恨,硬生生在短时间内垄断了不少股,肖凯创立虚拟货币这两年价格膨胀到骇人的地步。
  肖凯原本这辈子都不会回国,只是上个月景臣的父母在狱中病逝,肖凯是回来祭奠的,毕竟那两个人是养大他的恩人,他也是回来接手景家的,因为景家在半年前就被肖凯名下的子公司收购,多年前曾参与肖凯父母车祸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落了好下场。
  “视频里肖凯喝多的那天,是我们股票翻倍的那次,他有能和景家抗衡的能力了,我距离让郁家破产…也更近了一步。”郑庭阳说。
  所以视频里的肖凯喝的烂醉。
  郑庭阳记得那天肖凯在他的车上又哭又笑像个疯子,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出来:“景臣求我…求我放过他们家,郑庭阳,如果是你,你爱的人求你放过他父亲,你愿意吗?”
  郑庭阳:“不愿意。”
  睚眦必报是他们这种人的本能。
  他们是什么人呢?
  可怜人。
  肖凯在车里扯松自己的领带给郑庭阳看后颈,他醉醺醺的说:“他标记不了我,不然我这辈子就毁了!这个地方,多少次景臣都恨啊,恨我是个Beta!”
  “是啊,还好我是Beta,可我怎么就是Beta了……”
  说完,肖凯踉跄的下车,在大雨里走了许久,郑庭阳按下车窗,看着后视镜里的肖凯,他也心情复杂,他恨自己是个Beta,从未有过庆幸。
  这些事复杂的让郁言有些瞠目,他忍不住打量在厨房里盛了一碗糖水的景臣,这人正坐在餐厅慢悠悠的吃木薯,有滋有味的。
  郁言勾勾郑庭阳的小拇指问:“可景医生不是心理医生吗?”
  郑庭阳点点头:“当医生他还算尽职尽责,医者不自医。”
  景臣自嘲:“不当医生,这样的人生换了谁不疯。”
  “这糖水不错,肖凯教你的吧?他就喜欢做这种甜食,你让他少吃,老了肯定糖尿病……”景臣念念有词。
  郁言疑惑,听郑庭阳的意思,两个人明明很相爱,为什么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景臣苦笑:“郁言,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郑庭阳一样有点石成金的能力,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让绝路转圜。”
  他走到门口从郑庭阳的外套里掏出两颗栗子糖,随手扔给郁言一颗:“你啊,还是活在郑庭阳给你编的童话里比较好~”
  临走前景臣笑盈盈又神秘兮兮的凑到郁言身边问说:“知道为什么郑庭阳能和我当朋友吗?”
  郁言摇头。
  “因为只有我明白他那种无法标记一个人的痛苦,”他感叹道:“真是让人疯魔啊——”
  郑庭阳皱眉嫌弃他多嘴,打包了一碗糖水让他带走。
  等人走了,郁言后知后觉,家里从来没做过糖水,郑庭阳说这是肖凯让他帮忙做的,以前景臣最爱吃的一个甜品,像郁言喜欢吃布蕾一样喜欢。
  郁言后怕,还好他和郑庭阳不是怨偶。
  “以前是不是很辛苦啊?”
  郑庭阳亲了一口他的唇瓣,糖水甜甜的:“如果辛苦为了这一天,那就不算苦。”
  郁言前天被他弄的浑身痕迹,向迁晚上给他打视频电话的时候几乎尖叫:“郑庭阳竟然敢这么对你?!”
  他皮肤白,稍微用力些去捏就留下红痕几天不消,何况是那种时候,郁言想,这还没给他看自己大腿上,腰上,胸口上的样子呢。
  光脖子锁骨漏出来这些都让向迁觉得郑庭阳使用家庭暴力了。
  向迁坚定不移的认为郑庭阳是发现郁言离家出走不成,恼羞成怒给抓回来玩阴暗爬行那一出。
  事实上,确实玩了。
  郑庭阳后怕,几天没去公司上班,自责了好几天对郁言使用婚内强迫,在床边跪了大半宿,后颈又有伤,郁言告诉他自己不会再走了,郑庭阳还是不放心似的。
  最后他被公司催的紧,郁言乖乖戴了电子锁,让他出门开车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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