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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快递员靠言灵在废土成神(玄幻灵异)——无响应鸽子

时间:2025-01-09 10:28:03  作者:无响应鸽子
  三人对视一眼,都熟稔地拍拍他的肩膀,笑应着肯定。
  “这件事我需要再强调一次。”李鸮站在宁钰身侧,嗓音里带着些许威压,“我相信你们,但是宁钰的能力很特殊,切记把消息控制在我们自己的范围内。”
  “当然!”“没问题。”
  众人重新在货架上挑挑拣拣,又扒拉出一些能带上的种子装袋,这才按原定路线重新启程。
  一回生二回熟,宁钰自觉地坐上李鸮的后座,不自然的异常在这趟行程后消散不少,他甚至觉得自己对待李鸮的状态经此一战已经完全调好了。
  刚打算戴上头盔,李鸮却突然侧过头,低声道了一句:“谢了。”
  “谢什么?”宁钰拿着头盔的手一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感谢砸得发懵。
  李鸮没再解释,嘴角一勾回头拉下了风镜:“没什么。”
  返程的路比来时更顺畅,突来的战斗多少有些费神,宁钰的脑中除了疲惫以外完全没有其他想法,他一下子抛开了所有杂念,毫无芥蒂地伸手环住了李鸮的腰。
  候鸟中负责种植栽培的人也是个壮汉,李鸮的脚边落着他们这次出行带的包,他眉头紧皱,微眯的眼眸冷冷地盯着前方,表情阴沉得吓人。
  宁钰疲惫地站在一边,协同小队的人记录物资损耗,看着李鸮快要杀人般的神情,猜测他应该是在质问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壮汉健硕的后背在这阵注视下瑟缩不少,两只粗壮的手上下摆动,似乎在和他竭力解释什么,只是李鸮并不吃他这套,几番来回下,那壮汉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抹起眼泪来。
  ……这家伙怎么还能把人说哭啊。
  清点完损耗战况的小队三人拍手起身,雀鹰伸了个懒腰,询问宁钰和另外二人要不要一起去搞几杯歇一会,夜鹭和乌秋都表示这趟累够呛,想着收拾完直接去大睡特睡。
  雀鹰的希望一下子就落到了宁钰这棵独苗身上,宁钰看着他满脸的恳求,还没来得及答应,不远处的通道里却突然走来三个人,遥遥地喊住了他。
  “小宁,留一下。”
  是白鸽他们。
  雀鹰的希望被不可抗力打断,只能带着股无处发泄的精力,无视夜鹭二人的嘲笑声径直走入通道。
  宁钰目送着他们走远,这才将视线回正:“有什么事吗?”
  白鸽的神色却有些严肃:“场面话我就不说了,你手里的地图比驿站上一版多了几个坐标?”
  “上一版……应该二十个左右吧。”宁钰回忆道,“不过有几个点是之前标的,我不能确定现在边缘是不是还在那个位置。”
  “驿站的地图已经很久没有迭代了,我们依靠旧版本定的路线有风险偏差。”伯劳沉声道,“如果你接受的话,我们希望换一份你手里的范围地图。”
  宁钰左右打量他们,确认是真的没在开玩笑,才震惊道:“可我也只有几条国道附近的点位,你们应该是需要全辐射区的范围吧?”
  “能有全部的当然最好。”鬣狗扫了他一眼,“但是候鸟等不了了。”
  “坐标没有问题,我可以直接给你们一份。”宁钰道,“不过方便问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三人对视一眼,白鸽才解释道:“因为战马。”
  “他们的首领撑不过这几天了,情报说内部有人在筹备另一支队伍,具体情况存疑,但候鸟很有可能会成为他们反扑的第一个靶子。”
  伯劳道:“能在这种时候聚集人心的不会是什么善茬,现在的顶层估计早就被架空了,如果想坐那顶上的位置,新来的这个只能比死的那个更疯。”
  她的视线转向宁钰,提醒道:“建议你也知会驿站一声,这群人可不认什么停战协议。”
  宁钰的心头一紧,某种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远处的荒野上亮起一点火光,骤然响起的炮声震响,挂车紧急摆动,险些要将车厢甩落。
  “砰——!”
  金属的车厢发出震耳的巨响,顶部的信号灯亮起刺眼的红光,不遗余力地向众人爆发出紧急警告。
  厢尾再次落下斜坡,嘹亮的哨声四起,伴着轰鸣的引擎躁动,有人在呼喊:
  “敌袭!!”
  “战马来了!”
 
 
第21章 【修】 战马来了!
  摩托车顺着斜坡接连滑下,落至路面快速四散而去。
  枪声混杂着哨响不绝于耳,车厢两侧的瞭望窗外混乱一片,橙红的弹雨火舌跟随飞跃的摩托摇晃,目光所及是一片浑浊弥漫的灰白硝烟。
  岛屿般的挂车群迅速断开连接,胎啸与油门一道轰响,游龙般的挂车长队拉足马力,在道路上全速前进。
  “白鸽!”
  车身的颤动渐熄回正,宁钰勉强扶着车厢壁稳住重心,一抬头,发现原本分散在四周的人一时间都朝着白鸽的位置匆匆跑去。
  所有人七手八脚地将白鸽从地上搀起,手杖被重新递回他手中,白鸽温和地笑了笑,却在开口前剧烈咳嗽了起来。
  他的面色有些灰暗,似乎连带着身形都衰老许多。
  宁钰跟着其他人快步赶去,他看着白鸽的模样,心里始终有种难以言说的担忧:“白叔,没事吧?”
  白鸽缓过气来,眼眸在四周人身上扫过一圈,一声声回应所有人焦急的关切:“我不要紧,你们去帮地面队伍。”
  几人扶着他向车厢的头部空间转移,白鸽回过头,似乎想喊上宁钰一起,而宁钰已经跟着留下的人一起掏出枪,对他摇了摇头:“我去帮忙!”
  外部的战火侵袭而至,流弹擦过瞭望窗,在金属框边擦出一条条发白的弹道,宁钰躲在一处瞭望窗侧面,时不时地探出头向窗外的战局进攻补刀。
  远处山头的火光汹涌,大口径子弹接连出膛,声如雷鸣,追上候鸟移动中的巨大车厢。
  “别跑啊野鸡们!”“下来玩啊!”
  声调怪异的语句飘入窗内,路段两侧突然飞出几台越野摩托,坐在后座的战马手持钉枪,满脸狞笑地将铁索钉入挂车车厢,卡死的钉索瞬间拉直,拖拽着张牙舞爪的钉网紧逼而至。
  眼见网身就要卷入轮胎,宁钰反手抓紧窗框,探身连发数枪击落车厢外的铁锁,刚瞄准两个再次袭来的战马,猛烈的机枪声就从后方震响,那辆越野摩托在密集的攻击中失衡侧翻,坠落而下的身体被后车快速碾过,在爆炸中消失殆尽。
  枪火短暂停歇,后侧那辆装载着机枪的黑色越野车加速驶来,哨声一响而过,宁钰同车里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乌秋和夜鹭两指抵额,潇洒地向他比出一个致敬的手势。
  道边的弹雨再次袭来,越野车的尾灯骤然一红,在轮胎尖锐的摩擦声中,流星般划出一道豪迈的弧线,车内的机枪快速挺动,向道边追来的战马一阵扫射。
  砰砰出膛的火光打亮视野,灰黄色的弹壳带着残影迅速飞出车窗。
  火星骤停,机匣释放开闸,夜鹭拽出弹链再次拍入膛中,随着利落地闭合拉栓,枪口再次倾泻出压迫感极强的狰狞火花。
  战局仍在拉扯,后方马达声嗡响,一台改装夸张的装甲车步步紧逼,车上的战马咧开一口黄牙,伸出窗外的手遥遥冲他们比来一个中指。
  硕大的车头前砸下一把巨型叉铲,铲旁焊着两排钉耙,锐利的尖端冲着二人的车轮猛刺而去。
  宁钰高喝一声小心,抬起枪口对准装甲车猛击,可受限于子弹口径,面对全副武装的金属外壳,0.45能造成的威胁微乎其微。
  正情急时,一辆花哨轻巧的摩托穿过弹雨横追而来,车身左右摇摆,灵活地避开攻势,他两手一挥在越野车身上贴上数个橙红色的圆点,脚踩档位迅速拉开与战马的距离,朝前方挂车挥起胳膊:“在这儿在这儿!朝标点打!”
  枪声骤然震响,宁钰和车厢内支援的成员一起瞄向圆点射击,凶残的爆破火光骤起,烈焰贯穿车头,在一声声怒吼国骂中直把装甲车掀翻过去,冲击波远远震开,连带挂车车厢都受推动摇晃起来。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宁钰就看见那辆摩托穿过火光,紧贴着挂车的瞭望窗而来,那人轻捏刹车,和大车速度保持持平后,便朝窗内喊道:“好配合!”
  风声震响,杨飞辰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穿透力。
  摩托的后侧箱面用亮色油漆涂着几个抽象的符号,发动机侧边的胶管还特地改成了骚包的荧光色,整台车配满了看着都挂脚的装置侧杆,硬生生把全车视觉量级拔高了好几重。
  然而即便外设轮廓再张扬,却还是改变不了它轻巧娇小的车身体量。
  宁钰失笑,立马解为什么李鸮会说,他骑杨飞辰的车像是在骑狗了。
  后方的油门轰鸣再起,战马的分队紧追不舍,狰狞的车头铲目的性极强,拉成横排直指候鸟的挂车队而去。
  另一道声浪由远及近,熟悉的巡航车一把油门冲入战马车队之中,李鸮单手持枪,三枪点射将前方刚抬起炮筒的战马瞬杀,他像早有预料般横过枪,扫射后方追击而来的摩托车群。
  “雕鸮?!我草你妈的!!”“他妈的,他怎么还活着?!”
  怒骂声此起彼伏,李鸮像是落入鱼池的饵料,狂飙的车边瞬间聚集起大量车群,密集的弹火迅速擦着巡航的轨道扫来,眼看就快碾上飞驰的轮胎。
  后方战马的狂笑逼近:“杀了他!杀了他!”
  李鸮埋下头,换挡提速猛倾车把,带着火花的摩托从挂车底盘贴地擦过,在没入阴影的瞬间回身抬枪,击中先前贴上的炸药点。
  追击而来的战马嚎叫着被火焰吞没,油门再响,巡航车回正车身,从一阵浓黑的烟尘中无伤驶出。
  不远处另一侧的战局枪声四起,秃鹫一把将陷入包围困境的仓鸮抓上车,看着他的摩托在战马的围剿中炸成废铁,怒骂一声:“你他妈冲毛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哈哈抱歉啊,我打上头了。”
  仓鸮重新拿起枪,笑着找补了几句,他的视线从秃鹫身上一晃而过,又遥遥盯向另一头那辆驶向挂车队的巡航。
  金属的车厢外壁被人拍响,发出几声哐哐的动静,宁钰再次放低视线,发现窗外的人竟然是李鸮。
  见他探头,李鸮拉了把油门紧跟上半挂车的速度。
  “怎么样?”
  宁钰紧靠在窗框边缘,抬手比出一个ok应道:“好着呢,放心吧!”
  “那我去去就回。”
  呼啸的夜风灌入车厢,他抓耳的声音被风声扯得零碎。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宁钰愣了片刻,随即失笑道:“注意安全!”
  面巾重新拉紧,李鸮一挥手,油门快速拧转,带着隆隆的轰鸣疾驰而去。
  这一次战马的动线走得谨慎,闪击的先遣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后续火力完全断层,像是提前结束了突袭。
  宁钰之前从没和战马正面交过手,对他们的了解也只停留在道听途说,但依据驿站和候鸟传闻中的种种“光辉事迹”,他也能判断出战马现在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哨声过后,全速前行的车队开始降速,侦查防线游走在挂车附近,如同一群翻飞于云层的猛禽,时刻提防着战马的火力再次反扑。
  震天轰鸣再一次响彻荒原。
  中段的一台挂车被火箭炮命中击穿,车厢被炸出一个巨大的豁口,炸落的半截铁皮在路面摩擦出火星,带起一道刺耳的尖锐声响。
  后方接队的挂车打开双闪,及时反应躲开侧翻的火源。
  “把野鸡们打下来!打下来!”
  荒野深处瞬时爆发异响,几辆厚重的装甲车扬尘而来,弹雨和雷|管同时炸响,时不时出现的火箭炮鸣像催命的丧钟,一下下撞向显眼的挂车。
  装甲车紧跟弹道而来,隆隆的轰鸣像鬼影般穷追不舍,带着怨气的子弹扫射而至,瞭望窗的玻璃瞬间被穿透击碎,玻璃渣伴着风声一股脑地倒灌进车厢内。
  宁钰匆忙趴下身,险些被飞来的弹雨扫个正着。
  令人牙酸的尖锐摩擦骤然响起,扫射的出膛声像被突然按下停止键般寂静下来,宁钰抓着窗框起身,一群灰黑色的兽影穿过窗口,哨响带着野兽的嘶吼冲过战场,灰雾集结成队,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银色的摩托从瞭望窗下逆行而过,骑行者宽大的工装服迎风鼓动,她身后的人手持带链的双斧,袖口被从斧刃上落下的猩红血液染红,斧头的主人却毫不在意地转动手腕,正在寻找下一群捕猎目标。
  是鬣狗和伯劳。
  领头的异化体凶神恶煞,齿间满是碎肉血块,听见鬣狗呼喊的哨声,发出嘶吼长啸回应,厚重的掌爪蹬地跃起,呼唤队伍跟随摩托而去。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些研究成果。
  这场面相当壮观,可宁钰却没精力去分心感叹。
  战马的车队阴魂不散,借着主力部队在前方吸引火力,小型的摩托队便想从两侧绕至挂车群偷袭取胜。
  宁钰支援得有些吃力,手枪的火力不管是射程还是攻击力都存在短板,眼下弹药也损耗了大半,他正头疼要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情况,车厢内的其他成员就给他抛来把步枪。
  “先解决炮手!”
  满配的步枪重量压手,宁钰跟着另外几人迅速在窗口架起点位,警戒流弹的同时,优先击杀紧跟在挂车队远处的火箭炮兵。
  肩膀内侧被后坐力撞得发麻,他之前没怎么摸过步枪,这回赶鸭子上架,硬是在实战中把准头和手感找全了。
  爆炸和子弹再次扫过窗口,宁钰收枪回避,闪身躲至瞭望窗侧边。
  弹头在车厢内反弹撞击,擦出一道道橙红的火星,宁钰默数换弹的空隙,在弹雨停歇的瞬间迅速拧转腰身,枪声出膛,在一个刚端起枪的战马身上扫出一串漆黑的窟窿。
  软绵的尸首重心一歪,带着枪直直向车下落去,宁钰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刚好和驾驶位上的人对个正着。
  那个人的目光阴毒,面中有一块醒目狰狞的黑色痕迹,几乎包住了他大半张脸,分不清到底是先天的胎记还是后天的伤疤。
  这长相太有记忆点,光一眼就能深深烙进脑子里。
  宁钰只迟疑了片刻,立刻调转枪口扣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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