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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进化手册(GL百合)——章鱼好运饺

时间:2025-01-12 08:42:11  作者:章鱼好运饺
  出言不逊的调笑,是强势者对弱者的专属行为,本质是居高临下的不尊重,但此刻,没人敢不尊重她,尽管她美得出奇。
  联邦的和平,已经持续两百多年了,纵观人类的整个历史,无止境的战乱,斗争,倾轧在各个时间点四处开花。
  仿佛人生来就是为了在□□中死去。
  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是如此短暂,仿若昙花一现。
  事变忽然发生的时候,没人能想到,它毫无预兆。
  阿兹贝托叛乱了。
  阿兹贝托公开宣称道:“民众们无需恐慌,这并不是毒气,而是一道门槛,一道通往新世界的门槛。”
  这位叛军首领穿着黑色的军装,帽檐遮住天空的阴云,那云层中积蓄的雷暴仿佛正酝酿在他同样铅灰的眼瞳里,“这个世界上的人,太多了,并且绝大部分都是低智的,浑浑噩噩的,像罐子里的金鱼一样麻木地过完自己的一生,不论是对于生命本身,还是对整个社会,对人类这个种群,都没有丝毫贡献,甚至于他们劣等的基因,还在拖我们的后腿。”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正是进化的美啊。”
  “只不过,靠自然的筛选,实在是太慢了。”阿兹贝托两片既薄又白的嘴唇轻轻弯起,“所以我们要走一个捷径。”
  “无需害怕,也没必要恐慌,这只是通往新世界的必要流程。”
  同样的毒气弹,在同一时间于五个不同的城市上空炸开。
  他的军队在绝冬城投下一颗毒气弹,长青市和绝冬城,这对双子星如今一个依旧翠绿,另一个也是翠绿,但那是毒气凝结的翠绿。
  其他城市也是如此。
  那绿色仿佛盛开的烟花,沉沉落地。
  阿兹贝托的宣讲发到网上去的时候,这些城市里已经没有人有闲暇去看了。
  那种窒息的,灼热的,仿佛每一个细胞,每一条DNA都被打碎重组的痛苦,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心智。
  无人操控的车辆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其中又有多少人死于车祸,根本是难以估量的数字。
  非是天灾,而是人祸。
  彼时燕衔川正在楼下玩雪,刚下的新雪像棉絮一样,只要轻轻一揉就黏在了一起,她打算捏个小猫出来,好拿给鹿鸣秋看。
  但雪猫没捏出来,却先得到了对方的电话。
  所有的新闻都在直播报道那几个城市的情况,那些嘶吼的人,扭曲的绿气,以及阿兹贝托冷漠癫狂的宣言。
  鹿鸣秋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异样之处,沉声说道:“这些人中了毒气之后的表现,让我想起核桃镇。”
  阿兹贝托的确对于低智的人厌恶到了难以描述的境地,他竟然联系到了教会,不管不顾,近乎偏执地随机投放变异药剂。
  就是为了大范围去筛选出所谓的优质基因,筛选出谁有资格拿到去“新世界”的门票吗?
  作者有话说:
  下午没有更新啦,我去打针,再忍受不了半点每天涕泗横流的日子!
 
 
第82章 逐日之蛾18
  圣愈教会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引导人们歌颂苦难,顺从命运,对于现在的场面, 想必也是乐见其成的。
  还有什么是比战争,能给人们带来更多痛苦的东西呢?
  而且受苦的人越多, 就越有宗教繁衍的土壤,倘若人人都安乐幸福, 谁还会去信神, 去寻求精神上虚无缥缈的寄托。
  阿兹贝托的目的昭然若揭, 他要进行基因优化,将那些他自认为无用的人都处决掉,而教会也自然不介意把整个世界都变成一座大型实验场。
  至于什么是无用的人,从这位偏执成性的人过往的言行中, 就可以推出。
  他厌恶过分情绪化的人, 认为这种行为是大脑没发育完全的缘故, 推崇理性至上。他厌恶过分放纵的人, 觉得他们尚且不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掌控自己的身体, 又怎么能掌控生活。他同样厌恶短视的,愚蠢的,不思进取的, 自甘堕落的人们, 把阻碍社会发展进步的罪过放到他们的头上。
  在阿兹贝托的认知里,只有有才干的,懂得上进的, 真正有能力的人, 才能存留下来, 带领人类这个种群,走向更远的未来。
  至于那些坏的部分,则需要剔除,就像发脓的伤口需要清除掉腐肉才能长好。
  不拘于当前的公民等级,他借用教会,给了所有人一个完全公平的起点。进行了第一次筛选——意志力。
  经过改造后的绿雾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没有即死性的风险,但对于人体的损伤和精神的折磨摧残却没降低。
  一个有真本事的人,可能不一定精神坚韧,他的长处在其他方面,但是一个废物,绝对不可能挺过绿雾的侵蚀。
  在这方面,他倒是真的像个遵纪守法的守序之人了,并且还是信奉绝对平等的那种。
  只是他的筛选完全不讲人性,不讲道理,只凭自己的个人意愿,并且,并没有给人悔过的机会。
  一个好的人或许会犯错,一个坏的人,也可能会改过自新。人类最大的美德是宽容,是原谅。
  但在阿兹贝托这里,绝对没有这两个词。
  所以他下令扫清库尔茨里市的地下场所,因为他认为能混迹在其中的,必然都是蛀虫,渣滓,没有他想留下的火种。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想军团清剿和药剂投放同时进行,但考虑到军团里的人也不一定能全员通过筛选,这才被迫放弃了这一想法,改为分头行动。
  不过在阿兹贝托的心里,也并不认为这些社会的害虫里会有能通过筛选的漏网之鱼。
  大清洗时代后,整个世界已经是千疮百孔,战火留下了很多不能居住的辐射区,人口也远没有当时那么多,几乎折损了四分之一。
  联邦根据现有的人口居住地,划分了十个辖区,每个辖区布设一个军团。
  因为现在政权一统的缘故,军队的数量并不庞大,毕竟,已经没有外敌了。
  阿兹贝托晋升将军以后,名下便有了三个军团的掌控权。其余军团则由其他将领领导。
  一个大军团,上百万人,不是每个人都是阿兹贝托的死忠粉,支持他的理念,更多的也是普通人。
  但他能如此放心,这些士兵不会哗变,一直听从他的号令,靠得也不是人格魅力,而是一张小小的芯片。
  教会在控制人心上面,的确是很有心得。核桃镇,也并不是他们唯一一个实验区。
  虫师的确是说了实话,但是一个人的眼界,注定了他所能看到的东西是有局限性的。
  井底的青蛙怎么能想象海洋的广阔,朝生暮死的蜉蝣又怎会知道四季变幻之美呢。
  教会的真实情况,不是虫师这个半路来的打手能窥探的到的。它下有民众托底,上有财阀扶持,内涵底蕴远不是虫师这个小人物能想象的。
  曾经在核桃镇抓到的那队俘虏,刚连上脑机就尽数暴毙而亡,连记忆都没看上就死了。
  死前还齐齐喊着“永不叛教”这样的话,把前来审讯的人吓了一跳。
  对着尸体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外伤,也没中毒,就是脑死亡了。这么琢磨不透的蹊跷死法,大概率和异能脱不开干系。
  教会也有精神系异能者。
  反抗军一直把教会视为最大的敌人,正是因为这个的缘故。能被抓捕的教会成员,从他们身上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而那些类似虫师一般打算背叛教会的人所说的话,又太过片面。
  用宗教和信仰来控制人,利用信徒狂热的精神作为保险,比单纯的以利诱之要牢靠得多。
  毕竟利诱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送死,信仰却可以。
  反抗军队教会的了解,一直都不够多,虽然对方也同样如此。
  此次阿兹贝托反叛,教会牵扯其中,那机械净土呢?
  要知道最开始阿兹贝托出兵打的旗号可是清剿机械净土啊。他呈报上去的审讯信息也是真的,这个组织定然也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如果说,教会和阿兹贝托都各有各的想法和利益作为驱动,那机械净土掺和进来,是为了什么呢?
  他们一直想要意识上传技术,一个混乱的社会,就能让他们得偿所愿了?
  除非,他们是浑水摸鱼,另有目的。
  鹿鸣秋神思电转,忽然想起一个传闻,传闻意识上传的机器虽然销毁了,但图纸却保留下来,由现任联邦总统保管。
  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项技术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要是全面损毁,岂不是浪费了?
  机器的确是毁了。
  然而有了图纸,再造一个也不是很难。
  难道这帮疯子还想要趁乱袭击总统府吗?鹿鸣秋本来觉得荒谬,可是转念一想,也未必不能,赛博疯子们做事还讲逻辑,讲道理吗?
  总统遇难,联邦分崩离析这种大事在他们心里恐怕根本排不上号吧。
  她想通关窍,立刻联系对方,对面人也是浸淫政坛数十年,她刚一开口,就想通了这里面的联系,立刻匆忙挂了电话,叫来秘书,沉声道:“我要面见总统。”
  彼时阿兹贝托的逆天之举刚被通报,总统自然不会闲着看直播,他先是拨动军队,镇压反叛。再命人去转移平民,赈灾,控制民生用品的价格,让社会经济不至于乱套。
  然后内线通讯响了,财政部部长要面见她。
  必然是不方便在通讯里说的话。
  联邦总统的年纪瞧着已经很大了,她的面相有些富态,但绝没有那种和蔼的气质,反倒不怒自威,很有气势。
  财政部部长进了门后,便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这些猜测。
  总统听后表情波澜不惊,下令增调三队守卫。
  既然言明了个中利害,他就要退下,毕竟不论是调控经济,还是为军队提供后勤,都是他这个财政部长该操心的事。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不由得咒骂起阿兹贝托。
  大家暗地里搞得好好的,你怎么就掀桌了。
  有遗传的精神病史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发疯了吗?
  他每天想着法子从财阀那里赚钱已经很痛苦了,这钱也不是他自己用,还不都花到民生上面去了。
  打仗更是烧钱。
  还有随之而来的各种问题,让他恨不得直接戳死阿兹贝托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鹿鸣秋断了通讯,依旧没闲着,她先是上了大号,用影后的官方身份去发布通讯,呼吁大家保证自己的安全。
  接着又下令让反抗军的成员们开始收缩。
  军团的调动需要时间,阿兹贝托却占了先机,由北向南开始推进。
  他第一个占领了马里山城,堂而皇之地搬进联邦的办公楼,随后便下令,把城里所有有过犯罪记录的人通通杀光。
  小到偷窃,大到抢劫,无一幸免。
  城中的血水把雪都染成了红色,焚烧尸体的焦臭味弥漫在整个城市上空,经久不散。
  那些士兵们,就如同铁塑的机器,任凭这些人哭嚎哀求,也不眨一下眼睛。
  不论他们是破口大骂,激愤不已地怒叱,还是悲痛地哀求,用眼泪和嚎啕当做墙壁,都不能阻挡死神收割的利刃。
  昔日繁华的城市,刹那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那样的惨状,用言语根本描绘不出其中万一。
  惨无人道的屠杀,持续了整整一天,火炮声的轰鸣成片炸响,盖过了他们的哀嚎。
  是前来镇压的军队到了。
  ****
  战乱四起,底层民众的苦难,上层人是看不到的。
  定阳市甚至还在举办宴会,是特蕾莎的订婚宴。omega选的是另一个财阀家族的女儿,温柔如水,很是漂亮。
  有请帖送到了燕衔川这里,她去了,鹿鸣秋没去。
  在家中时,鹿鸣秋处理各种事务并不避讳他,关于战局的僵持,民众的游行示威,以及被投放药剂的五座城镇的处理方案,她都能听到一耳朵。
  尽管定阳市依旧和平,但空气中那种风雨欲来的味道却愈发浓重了。
  可当她到了宴会厅一看,往来的宾客们皆是言笑晏晏,拿着酒杯,轻声细语地说着小话,偶尔有几句谈论到战事的,也被人用别的话题带了过去。
  ——聊这些干什么,没什么意思,我昨天托关系得到一对极品仙鹤,养在花园里了。
  于是众人就着仙鹤开始聊起各家养的宠物,又是挑食,又是脾气大,名为抱怨,实则炫耀。
  燕衔川往常对于这种小话还是很感兴趣的,解闷嘛,在宴会上不听听各种八卦,不听他们阴阳怪气,还怎么打发时间。
  但最近耳边听多了鹿鸣秋的局势分析,各种忧思,再看他们,不免生出一点索然无味的意思来。
  外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底下又有多少暗潮汹涌,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只会盯着门前的一亩三分地,像个开屏孔雀一样整日炫耀自己的财富,美名其曰上层社会的底蕴。
  太无知,也太狭隘了。
  燕衔川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她回去的时候,鹿鸣秋正对着窗外发呆。
  “我要做一点事。”她低声说道,“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阿兹贝托的军队在利佩阿和马里山之间拉开了战线。他们的军备物资源源不断地从库尔茨里运过去,双方都没有疲势,或需要打上很久。”
  “这种战争,一人之力不过是往大海里滴入一滴水,根本翻不起风浪。但我们也不是只能束手待毙。”
  “以绝冬城为首的五个城市内的毒气虽然已经被吸走,但教会又向玉卢市投放了一次,目的必然是想让我们内外生乱,焦头烂额。”
  鹿鸣秋的脸色略显疲惫,但眼神却明亮无比,“干涉战争是以卵击石,但给教会找找麻烦,不正是我们最擅长的吗?”
  教会是财阀的走狗,他们想要干成什么事,不用多考虑,拦着就对了。
  燕衔川没有说什么危不危险,有没有把握之类的话,只说:“我和你一起。”
  不等对方说话,她继续说道:“我记得有一个异能者,可以变成很多人的样子,让她过来代替我。”
  因着打仗的缘故,燕家的生意反而更好了,人人自危,谁不想多买点武器囤着以备不时之需。
  哪怕燕家此刻将价格涨了一倍,他们也捏着鼻子认,花了这份钱出去。
  定阳市的生意依旧照做,本家那边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燕衔川要是直接不干,那此前苦心营造出的形象,不全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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