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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但他没急着开铺子, 而是去找宋枕锦。
  他去府衙外等,却被告知人不在这里。正往回走,就见他相公从城南走来。
  “相公!”叶以舒也顾不得路上那些人, 猛然扑过去。
  宋枕锦接住他, 笑容浮现,轻蹭他的脸。
  “我没事, 家中可好?”
  “挺好的。”
  叶以舒双腿缠着宋枕锦的腰,挂在他身上。人多, 宋枕锦直接抱着人上了马车,车夫便拉着他们回府中。
  叶以舒坐在宋枕锦身上,揪着他衣服往里看。
  衣服松垮, 露出锁骨跟肩颈。没伤没疤,就是清瘦了些。
  叶以舒又将他衣服拉好。
  “这么久都没个消息。”
  宋枕锦手搭在哥儿后腰, 望着他道:“那边忙, 进去了就不能出来。”
  叶以舒俯身趴在他肩膀,脸枕着,都有些硌人了。
  “药做出来了?”
  “嗯,做出来了。”宋枕锦脸贴着哥儿的黑发,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叶以舒察觉到他累了, 也不再开口,静静抱着与他待上一会儿。人在眼前,那颗提起的心才算落下。
  马车回到西街。
  叶以舒听着耳畔绵长的呼吸,心中微酸。他其他事儿都能帮,唯独看病救人的事儿帮不了忙。
  叶以舒直接让车夫驾马进了府中,随后才唤醒人,与他进院中。
  小舟跟戚燕几个不在这边,叶以舒交代着家里的事儿,将人带进屋中。又将他按在床上,看着人道:“先休息一会儿。”
  宋枕锦在郊外那宅子里收拾过才回来,穿的还是当初从医馆离开时穿的那一身。
  哥儿推他,他便顺着力道躺下。
  手臂搂着侧坐在床沿的哥儿腰上,闭着眼睛,没多久又睡熟了。
  屋里昏暗,没了吵闹的几个小孩,安静得只有外面传入的鸟叫。宋枕锦没在的这一个月,他一晚都没睡好。
  他守着人没一会儿,干脆脱了衣服躺下,拉着宋枕锦的手滚入他怀中,腿脚缠着人,没一会儿就沉睡过去。
  现下外面稍凉,正是好眠。
  叶以舒一梦到晚间,醒来时,宋枕锦还在睡。
  叶以舒枕着他手臂,与他脸咫尺之隔。
  看宋枕锦眼下青黑,叶以舒心疼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起来,出去招呼后厨准备饭菜去了。
  走到小舟他们院子,看萧缘跟小舟下棋。戚燕坐在树下,安静看书。
  叶以舒道:“小舟,阿燕,你们师父回来了。”
  “我们已经知道了。”小舟抬头,眼睛发亮。
  戚燕放下书,抬头看天色早已昏暗。他闭了闭眼睛,起身随着叶以舒一起。
  “小柏哥还没回来。”
  “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叶以舒脚步一顿,问道。
  “你走的时候。”
  “说去干嘛了吗?”
  “没。”戚燕紧追在叶以舒身后,还得偶尔小跑才跟得上他的脚步。
  闫季柏从北边回来之后就不怎么着家,现在工坊都没开,铺子也关着,他出去能干什么……
  叶以舒忽然停下。
  戚燕追在他身后收不住脚,一下窜了出去。叶以舒顺手抓住他,拍了拍哥儿脑袋。
  “外面现在没事了,你跟小舟等他回来的时候打听打听,看他干嘛去了。”
  “好。”
  叶以舒看小哥儿乖,轻笑一声道:“我去厨房,别跟着我了,去歇会儿。”
  小哥儿听话,目送叶以舒走远。
  他师夫郎比一般的哥儿都要高,他在他面前都矮了一个脑袋。在师父面前更是跟没长大似的。
  那长腿走一步抵他两步,走这么一会儿,他虚汗都出了。
  戚燕反正没事,想到叶以舒的交代,干脆去门口等去。
  此时天黑尽。
  闫季柏送完人回来,忽然就在门口对上戚燕好奇的目光。他吓得后退,哥儿一身白衫,走路轻飘飘的,差点就被他当做鬼了。
  “守在门口做什么?”闫季柏往门里走。
  戚燕看了一眼他后头,道:“你一个人啊?”
  “除了我还能有谁?”
  戚燕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会儿,闫季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赶紧跑了。
  忽然一阵淡雅的香风吹过。
  戚燕眸色一亮。
  有情况!
  他追上去,道:“阿舒问你跑哪儿去了。”
  “我还能哪里去,做生意。”
  “工坊跟铺子开了?”
  “自然没……”闫季柏看着院门口抱臂笑看他的叶以舒,挠挠脸,“我没干什么坏事。”
  戚燕脚步轻快地走到叶以舒后面,低声道:“有情况。”
  “哦,我说你干坏事了吗?”叶以舒招呼几人吃饭,桌旁,宋枕锦立在旁边。见他们来,拉开凳子入座。
  “聊什么呢?”宋枕锦问。
  “师父。”小舟跟戚燕叫。萧缘跟在他俩身边,见到宋枕锦叫了一声“叔”。
  叶以舒不管他在外面搞什么,别犯事儿就行。
  盛了饭,他道:“白家那哥儿已经回来了,你最近几日可有空,该去见见。”
  这都半年前的事,要不是那哥儿没空,也不会拖到现在。
  闫季柏却支支吾吾。
  叶以舒皱眉:“你想反悔了?”
  “不是!”闫季柏快语道,“我已经见过了。”
  “见过?他先前一直在北地,你俩怎……你俩在北地见过了?”叶以舒看闫季柏微红的脸,瞬间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
  “那里这几日不见人就是找那哥儿去了?”
  “也就偶尔一面。”
  叶以舒一看他这表情就是有意,便问:“既然喜欢,可要我让张媒婆去提亲?”
  “行。”
  一桌人都诧异看向他。
  这么干脆?
  谁当初为了萧缘他爹喝得烂醉如泥,才多久就变心了?
  戚燕心里嘀咕:果然阿姐说,男人都是一个样,说变心就变心。
  叶以舒随口一提,他既然答应,态度便也慎重起来。
  “成亲可不是儿戏。”
  闫季柏放下筷子,双手握拳放在膝上,他道:“我并未儿戏,我想好了的。”
  叶以舒点头。
  他本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闫季柏才能成,现在看来还是他预料得晚了。他忽然对白家那哥儿生了几分好奇,何不看看去?
  几日后,府中贴了告示,将疫病一事说清。
  叶以舒也收到了县里报平安的信。
  他便找了媒人,选了个合适的日子,与宋枕锦一起登了白家的门。
  白家生意做得不算大,做些瓷器、茶叶的生意。他家不在西街,在东边位置。
  媒人带着他们去时,时辰还早。
  这边门房看了他们一身红衣,喜气洋洋而来,当即喜得道:“宋大夫、叶老板稍等,我马上叫我家主子!”
  随后人一窜,进了屋。
  没多久,门打开,两人随着媒婆一同进去。而院中路上,白家夫妻也赶着出来,笑容相迎。
  “宋大夫,叶老板,快快请进。”
  一行人一起去花厅,叶以舒见到了白家那大哥儿。
  面容清冷,身量修窄,气势不小。一看就是个说一不二,能压得住人的哥儿。
  见他们来,也只是颔首笑了笑。
  叶以舒对白栖的欣赏毫不掩饰,白家人瞧见,心中慰贴不已。
  先前他们给哥儿找了那么多人家,哪个见到哥儿不是面上和气,眼里贬低得不行。
  几次过后,弄得哥儿都恼了。
  但他们舍不得哥儿一人终老,便悄悄让张媒人还是帮忙看看。若看到合适的,他们再怎么都要劝说哥儿看看。
  先前张媒婆来,说叶家那管工坊的闫管事对哥儿有意,询问可要相看一二。
  他们当即高兴得不行,但又谨慎。
  哥儿找来找去,都过了正合适成婚的年岁了,万一又是个图他白家家产的人,岂不是又伤了哥儿的心。
  所以他们先四处打听。
  闫季柏的事没瞒着,白家人一查就查得到。结果查下来,只能是惊喜不已。
  他们苦口婆心劝说,哥儿也答应看一眼。但当时外面生意出了事儿,白栖只能北上。
  本来半年后,还担心叶家那边另找人了。但哪曾想,两个人在北边遇到了。还看对眼了。
  这可是欢喜的事。
  所以这会儿叶家来提亲,白家点头就要答应。但那一直没开口的白栖却看着叶以舒道:“提前说好,我不嫁出白家。”
  叶以舒闻言挑眉。
  “这我可说了不算,得问问闫季柏。”
  白栖道:“我问。”
  说完,人就出门去。白家父母都没来得及拦住。他们有些尴尬地看着叶以舒。
  本来他们是想试探叶家的想法,哪知哥儿直接提出来了。
  叶以舒看他们为难,反而笑道:“哥儿能明说自己的想法,很好。他俩的事儿,让他俩商量去吧。”
  入赘不入赘的,除了旁人口舌多,对闫季柏来说应该没什么两样。
  他随他师父长大,后寻死,又被他们从河里捡起来。经历过波折的人,对这些应该都看得淡。
  却说哥儿出去没多久,就在家门外看到了熟悉的人。
  闫季柏一见哥儿,耳朵先红。
  白栖站在他身边。
  “就知道你来了。”
  “有、有什么事吗?”闫季柏看着哥儿,被他一步步逼得忽然靠在墙上。
  白栖:“我不嫁。”
  闫季柏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甚至伸手,快要抓住哥儿手腕时又回过神,飞快收回。
  低着脑袋。
  “为何?你若是介意前面的事,我再跟你解释……”
  “不用。”白栖眼中隐隐有笑意。
  “我不嫁,是因为白家只有哥儿跟女儿,家业需要我撑着。我若嫁了,那白家就……”
  “那我入赘!”
  白栖眼睫轻颤,像飞鸟震翅。
  “你确定?”
  “反正我孤家寡人,有血缘的家人都没了,师父也没了。只有叶家收留我,我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你要是觉得可以,那我入赘。”闫季柏低头,一股脑将自己想法说出来。
  他是真真切切知道什么事喜欢了。
  看到哥儿就不知道怎么说话,没看到的时候又想着他的模样。刚刚哥儿说不嫁,他觉得天都塌了。
  从前的是悸动,未经历过世事,把好感当喜欢。现在他明白,这不一样!
  白栖见他小心看来。
  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诶!白公子,到底同意不同意啊?”
  “他同意。”白栖回到家中,这般说。
  叶以舒看他回来得这么快,就知道闫季柏那小子跟过来了。
  “既然他同意,那我们就没什么要说的了。”
  宋枕锦也微微点头。
  他们这边接受得很快,白家父母却跟天上掉了大饼似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张媒人经历事情多,率先反应过来,当即道:“那这桩婚事便成了,成了!”
  不过这入赘的话,跟娶夫郎的流程就不一样了。
  叶以舒不懂这些,张媒婆便给两边交代,一直说了半个上午,两边交换了两人的生辰八字。
  叶以舒也拿着哥儿八字,回去找道观给算个良辰吉日,好让两人成婚。
  被白家送出来时,两边皆是满脸喜意。
  马车回了叶家,叶以舒左右找不见闫季柏,当他没回来。结果戚燕却道:“人在湖边哭呢。”
  “谁哭了。”闫季柏目光呆滞,蹲在湖边。
  才萌动的春心,第二次被掐了。
  叶以舒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蹲在这里干嘛?高兴傻了?”
  “谁高兴了,我都说入赘了,可哥儿又不要我了……”闫季柏抱着头,浑身散发着郁闷的气息。
  叶以舒好笑。
  宋枕锦道:“进屋里来,有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不能明日再说吗?”
  宋枕锦:“明日说也行。”他拉着叶以舒要走,闫季柏赶紧起身,随在他们身后。
  “说吧,什么原因,我撑得住。”
  叶以舒嗤笑。
  怎么越养还越蠢了呢?
  “你不是都答应入赘了,怎么还说哥儿不要你?”
  “我是答应了!可他什么都没说,就又进了白府。”闫季柏往院中石凳是一坐,“难不成他同意了?”
  叶以舒摇摇头,与宋枕锦坐在其他凳子上,就道:“入赘在咱家跟娶哥儿是一码的事儿,家里小孩成亲,宅子得给置办一个。”
  宋枕锦点头:“便找牙人去看。”
  “那‘嫁妆’?”
  “问师兄吧。”他俩都没办过城里的亲事,有些弄不明白。焦诵娶的是府城的媳妇,知道得多些。
  “不是,你们就当着我的面商量起来了?我夫郎呢?”
  “你问你夫郎去。”叶以舒嫌弃。
  小时候还是个冷脸帅哥,现在不过二十出头,成个座山雕了。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冷也冷不起来了。
  “那这么说,他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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