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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捕快来了,捕快来了!”外围有人道。
  围着的人散开一条路出来,那闹事的人被交给捕快。
  捕快自然是认识这远近闻名的宋枕锦,客气跟他道:“宋大夫,这事儿与你有关系,还请跟我们衙门走一趟。”
  宋枕锦点头道:“官差大哥稍等,我说几句话就来。”
  得了捕快的同意,他反手拉住哥儿的手腕。
  将人带到一边,反复检查,眉头拧得死紧。
  “行了,我没事儿。”
  叶以舒黑眸深沉,他按住宋枕锦的肩膀,右手把着他的脖子,大拇指抵着他的下巴轻轻一转,露出来那印着红痕的左侧脖子。
  哥儿周身气势浓重,像墨云倾压。唬得想凑上来的人都不敢上前。
  “那哥儿是谁?”
  “你不知道?宋大夫的夫郎啊。”
  “好生霸气。”
  “可不,刚刚那一腿踢得人骨头都断了。”
  “流血了。”在宋枕锦还没反应过来时,叶以舒抓的他往几个老大夫面前一推,道,“还请大夫帮忙包扎一下。”
  宋枕锦目光淡然,可耳根泛红,被哥儿拉扯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捕快还等着,这边儿包扎好,宋枕锦让叶以舒在医馆里等着他,然后就随着捕快去了衙门。
  叶以舒跟了上去,他就不是个听话的人。
  他不知这前后情况,随便拉了个一同去衙门看热闹的人询问。
  那人道:“这男人自个儿说昨日上宋大夫这里开了药方,今日媳妇儿吃了药就没了。”
  “他拿了一把刀藏在身上带来。先是在药童那里取了宋大夫的号,叫到他时,便进屋子拿出了刀。”
  “好在宋大夫躲得快,那一刀才没砍在手上。大伙儿都被吓了一跳。”回想那场景,这人还后怕着直拍胸口。
  “外面的人看到忙说说要报官,他一刀没砍中又被围堵着跑不掉,便拿了宋大夫当威胁。”
  叶以舒听完,心道:果然不管是哪儿,都有医闹。
  衙门里有仵作,那人的媳妇是如何没的,一查便知。
  人到齐后,县老爷当即升堂。
  围观的人颇多,里三层外三层挡着,叶以舒挤都挤不进去。
  只听那刚持刀的人在堂上指着宋枕锦的鼻子骂,但宋大夫却不为所动,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那副清清冷冷,面如寒霜的样子,那人骂着骂着便不由自主地噤了声。
  叶以舒隔着不知多少人头,还有人家头顶臭烘烘的味道,见那坐在堂上的县老爷面容端肃,眉心皱纹极深,不像个贪官草包。
  一番审问,又让衙门里的仵作去验了尸。大夫看了药渣,一个时辰不到便真相大白。
  原来是那妇人吃了那山上采的野芋头,中了毒,这才一命呜呼。
  而男人在外上工不在,逃过一劫。
  男人知道后崩溃大哭,瘫倒在地。众人看他如此可怜,心中只剩唏嘘。
  宋枕锦敛眉,分不清眼中神色。只一身孤冷站在那人身旁,轻声道了一句:“节哀。”
  那人恸哭,哑声说不出话来。
  叶以舒看他还站在这儿,掠过慢慢散去的人群进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
  “还傻站在那儿做什么?你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叶以舒这话说得气势汹汹,就差开口骂了。
  宋枕锦抬手,头一次忘了顾忌哥儿与男子的身份,压着哥儿的脖子径直走到旁边的巷子里。
  “你胆子也挺大,叫你不要靠近偏偏还往上凑。”
  “我救了你!”叶以舒被他按着背靠着墙,不服气道。
  离得近了,才发现他如此之高。得仰着头,才能对上他的视线。
  宋枕锦道:“那我先跟夫郎说一声谢谢。然后我们再算账。”
  “谁是你夫郎?谁要跟你算账!”
  宋枕锦松开那些细腻的颈子,道:“你知不知道万一他发现了,把你伤了,我该如何给伯父伯母交代?”
  叶以舒道:“哪有什么万一,你在怀疑我的功夫。”
  宋枕锦心里又气又急,但面上却风平浪静。
  他抬手。
  叶以舒一把抓住他手腕,眼中凶光一闪,“你还想打我?”
  宋枕锦无力叹气,换做另一只手盖在哥儿头顶,顺毛一样地摸了摸。
  “我是担心你。”
  “我又没什么事儿。”叶以舒不知怎么气氛忽然就变了,睫毛一抖,头皮发麻。
  头顶宽大的手热乎乎的,一下一下拂过,叶以舒不自在极了。
  他手掌抵着宋枕锦的胸口,将人推开。面色不善道:“你摸狗呢!”
  宋枕锦闷声一笑,气性也没了。
  “有这么好看的狗吗?”
  叶以舒手臂一抱,转身撇下他就走。
  好心当做驴肝肺,救人还被说了一顿!
  宋枕锦知道他恼了,抬步跟上。“我刚着急,言辞不当,还请阿舒大人大量原谅我。”
  叶以舒充耳不闻,脚下走的飞快。
  “阿舒……”
  “阿爷都不行!”
  宋枕锦哪知道哥儿脚程这么快,慢了几步就不见人影。他急急赶上去,路过医馆,想着自己这会儿还应该坐诊。
  但叶以舒一人在县里乱走,又在气头上,怕他出什么事儿。
  宋枕锦转脚进了医馆想告个假,就见药童过来冲着他耳语几句,然后眼神示意,让他去诊室。
  宋枕锦心念一动,走到诊室门口,果真见红衣哥儿坐在他看诊的凳子上。
  哥儿二郎腿翘着,身子靠在椅背,高高束起的墨发随意搭在一侧肩上,潇洒不羁。
  手边又摆上一杯热腾腾的茶,好不悠哉。
  “阿舒……”宋枕锦走靠近。
  叶以舒抬眼看着他。
  宋枕锦关了门,然后当着叶以舒的面儿拱手弯腰,端端正正给他行了个礼。
  “宋某一时气急,口不择言,还望阿舒见谅。”
  “嗯,原谅了。”叶以舒下巴一抬,“坐吧。”
  宋枕锦以为还要多纠缠几下呢,结果哥儿就这么容易地同意了。
  叶以舒放下腿,身子回正。
  他盯着宋枕锦拧着眉心道:“要不然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你们这个行当万一出个事儿,没点保命的手段可不行。”
  宋枕锦失笑道:“不用,今日这事我就遇到过这一次。”
  叶以舒道:“人家可以无数次,但你命就一条。”
  宋枕锦道:“多谢阿舒关心。”
  叶以舒手一抬,道:“不用谢。”
  “我出来这么久要回家了,你今日还要继续看诊吗?”
  宋枕锦摇头道:“病人都被吓跑了,我跟你一块儿回去。而且药童说东家也让我回去压压惊。”
  “行,那就回吧。”叶以舒将手边的茶杯推过去。
  宋枕锦不解。
  叶以舒道:“压压惊。”
  宋枕锦唇角微扬,端了茶杯。
  叶以舒就在这儿坐着陪着他把茶喝完,然后领着人去取了毛驴,他驾车,带着宋大夫回去。
  又顺路带了些香料,才出了西边城门。
  冬日的群山依旧苍翠,绵延起伏,将整个苍径县包裹在其中。
  回去的路旁两边皆是山林,虽然寒风萧瑟,但浓重的林木香味儿沁人心脾。
  这路上来往的车马不多,半个时辰兴许才能见到一两个。
  叶以舒拉着缰绳,走得无聊了哼起了那毛驴小曲儿。
  宋枕锦心神安定,心情不自觉地变好。他阖眼听着,唇角不自觉又勾勒出一抹笑。
  安安稳稳回到宋家,天已经黑尽。
  宋枕锦下厨做了一碗面,两人吃过就进了被窝。
  今日两人已是疲惫,才躺下不久,正昏昏欲睡时,忽听一阵震耳欲聋的鼾声。
  叶以舒还以为打雷了,吓得睁开眸子。
  又辨认出是呼噜声,翻身坐起,在黑夜中直直地盯着宋枕锦。
  宋枕锦无辜道:“不是我。”
  叶以舒转头看向篱笆墙,那对面之前没住人来着。
  “进贼了?”
  “谁家的贼跑人家家里睡觉。”宋枕锦道,“是我爹。”
  “你爹?”叶以舒躺倒,抬起被子笼头将自己罩住。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谁家好人呼噜声这么大。”
  宋枕锦想笑,可又无奈。
  “他酗酒,身体兴许有点问题。哥儿见谅。”
  叶以舒拉下被子,隔着缝隙看清宋枕锦半坐起来,只着一身单薄的亵衣,领口微开,那锁骨……
  叶以舒猛地摇头。
  什么锁骨不锁骨的!
  他翻身侧躺,面对着墙面。“睡觉!”
  宋枕锦犹豫地看着哥儿,道:“要是睡不着?”
  “怎么着?你还能去把你爹嘴巴捂住?”叶以舒道。
  话落那边没有回应,叶以舒闭着眼睛试图在那拉锯子一般的呼噜声中睡着。
  忽然听到窸窣声,那药香靠近,叶以舒睁眼。
  还没动,耳朵上就贴上一抹热。
  他僵了一瞬,又翻身,平躺着看着已经立在自己床沿的男人。“宋大夫,你干嘛?”
  宋枕锦倾身,两手捂住哥儿耳朵。
  “这样还能听到吗?”
  叶以舒将他手往下一拉,只觉他手心的温度烫人,“别作怪,回你被窝去。”
  宋枕锦笑着起身。
  “没做怪,要不弄个耳塞?”
  “呼……吭吭吭……呼……”
  叶以舒狠狠闭了闭眼睛,抬起被子捂住脑袋,“快去睡觉!”
  “好。”宋枕锦看了鼓起的被窝两眼,回身躺下。
  他爹……要不明日给他爹看看?
  不孝子.宋枕锦如是想到。
  宋枕锦睡眠好,再说回来两年时间也习惯了。他闭上眼睛,敛了心神,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以舒捂着脑袋过了会儿,呼吸不畅。他微微推开一点被子,可外面依旧吵闹。
  翻来覆去,到半夜了,叶以舒睁眼望着茅屋顶上。
  他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困乏了,但是这锯子一般的呼噜声……
  叶以舒翻身坐起,顶着一头滚得凌乱的头发。垂眸,见宋大夫躺得格外平整,鼻尖动了动,药香清淡缭绕鼻尖。
  着实安神。
  叶以舒打了个呵欠,眼里带着泪花。他垂着头,浑身冒着阴郁的气息又坐了许久。
  听着那呼噜声,他神经一跳一跳的。
  叶以舒抓紧被子,在考虑现在回叶家睡觉,还是采取另一个办法。
  他直直地盯着宋枕锦,一刻钟后,被子一掀,直接钻进了宋大夫的被窝。
  一股药香袭来,叶以舒拿起宋大夫的手往耳朵上一放,隔了那魔音,舒服地喟叹一声。
  然后……然后也不知是不是被下了迷魂药,竟然就这么迅速地睡着了。
  宋枕锦睡得正深,察觉边上有点动静,眼皮下眼珠微微动了动。
  想着屋里也没个老鼠喜欢的东西,又陷入深眠。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细密的雨滴声像羽毛似地轻轻安抚着耳膜。
  冷气透过门缝窗户飘荡进来,叶以舒只觉得身边有个滚烫的火炉,手脚并用紧紧缠抱着。
  又香又暖和,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呢?
  清晨,雨声渐落。
  屋里地上的地铺上,厚实的被子底下,一人平躺,一人侧卧。
  侧卧的叶以舒脸埋在宋大夫的颈窝,呼呼大睡着。狐狸眼紧闭,睫毛安静低垂,脸被被窝里的热气儿熏得红扑扑的,显得酣足不已。
  院中忽然一声小儿吆喝,宋枕锦长睫一颤,缓缓睁开了眼。
  习惯地平躺着等到意识清醒,却忽然觉得半边身子酸麻,颈边热气蒸腾。
  他背脊一寒,冷着眸子侧头。
  抓着被子的手正要掀开,却忽见哥儿散着长发蜷缩在他怀里,半边身子都搭在了他身上。
  宋大夫活了二十多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只瞬间,热气自胸口散发,从脖子到脸红了个透。
 
 
第34章 同床共枕
  他浑身僵直, 不敢动弹。
  鼻尖是哥儿身上的香气,被热气烘开,熏得他脑中乱成浆糊。颈侧呼吸绵长, 一看就是还没睡醒。
  他胸口跟腿都被哥儿压着, 缠藤一样攀附在他身上。
  宋枕锦呼吸凌乱, 瞥见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处露出来一抹红, 眼睛狠狠一闭,睫毛都还在颤抖个不停。
  他就硬邦邦的如板砖一般这样躺了许久, 久到人都快蒸熟了,才堪堪拉回智。
  昨晚儿哥儿什么时候进的他被窝?
  睡着滚下来的还是他自己钻进来的?
  宋枕锦绷着身子出了一身汗,他长吸一口气, 稳住心神。微微动了动, 试图起来。
  但叶以舒手脚同时收紧,宋枕锦闷哼一声, 只觉勒得极紧。
  哪家哥儿有这样的力气。
  他抬手,手被钳制。
  动腿, 腿被绞缠。
  这下可好,全身上下只有脖子能动。
  偏偏另外半边身子还在酸麻不已。
  神思归拢,宋枕锦没了那股惊慌, 他仰躺着望着屋顶,轻声道:“阿舒……”
  叶以舒觉得恼人, 使劲儿往宋枕锦颈窝藏。
  宋枕锦一个文弱大夫, 怎么是猎户哥儿的对手,被拱得脑袋偏了枕头,宋枕锦无奈极了。
  他抬起脑袋试图挪一挪,脖子上忽然压来一个巴掌。刚好压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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