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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他快速穿好衣服,直接下去。期间没有惊动睡眠质量极好的宋枕锦,却在开门时,听到一声“阿舒”。
  叶以舒回身,宋枕锦动了动。
  “几时了?”
  “五更天了。”叶以舒回,“你睡着,我记下就弄好了。”
  说着轻悄悄地关了门,奔往厨房。
  生火蒸米,期间门外敲响,叶以舒一听就知是菜农把菜送来了。
  他刚要去,却听见门开了。
  菜农刚笑着道一声叶老板,却发现是宋枕锦。他认出人来,忙道:“宋大夫,你怎么在这儿?”
  宋枕锦道:“我夫郎做的这买卖。”
  屋里只哥儿跟豆苗在,这么早有人上门,万一被有心之人盯上,后果难以设想。
  宋枕锦接过那些青菜,门关上,拎着菜到屋里。
  看哥儿在灶台上忙碌,他道:“阿舒,我把阿黄带过来吧。”
  叶以舒疑惑:“带过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带阿黄采药。”
  宋枕锦放下青菜,绑好袖子边道:“这里人生地不熟,阿黄带过来也可以看看门儿。我也不一定自己采药,可以在济德堂带些药材回去。”
  叶以舒想了想,点头道:“行。”
  他其实可以自己养一条狗,但阿黄已经是半大的犬,看门儿更好。而且他让宋大夫在这儿睡,阿黄是他的狗,自然得跟着自己的主人。
  手上做着事儿,时间转瞬而过。
  眼见天要亮了,叶以舒将米饭、鸡汤还有青菜这些都给装上,招呼洗漱完的豆苗走人。
  宋枕锦跟在叶以舒身边,手上是油纸包好的葱油饼。
  他刚刚才做好的,但哥儿说赶时间,还没来得及吃。
  他给了两块给豆苗,想自己推车让哥儿腾出手来,叶以舒却说他推不动。
  无奈,宋枕锦只有将饼递出去。
  叶以舒低头看了一眼,偏头咬上一口。
  宋枕锦唇角抿了抿,看哥儿吃完,又赶紧递上。到鱼灯街时,叶以舒肚子便饱了。
  豆苗才吃了两块饼,但不知道为什么噎得慌。
  他揉揉肚子,看看两人,心里一哼。
  还说和离呢,比大顺哥跟大顺嫂子都黏糊。他看才和离不掉!
 
 
第44章 中毒
  刚到鱼灯街, 虽是曙色方现,但菜市早已热闹了起来。
  菜农挑担来得都早,那正在往外摆的青菜上还沾了露珠, 水灵灵的, 如翠玉一般。
  猪肉摊子、鹿肉摊子也都已经开了起来, 有店面的屠夫立起幌子, 魁岸的身子立在肉案后就是个招牌。
  还有那专做杀鸡杀鸭的巷子最里,拔光毛的鸡都已经摆了一排了。
  他们租房的位置在最南边, 摆摊要从鱼灯街尾走到头。
  街尾脏污些,卖的是活禽之类,再有那杀鸡的行当。越往外, 就是卖肉的、买菜的, 然后再是卖吃食的。
  眼见着还有十来步到地方,却见自个儿那摊位面前堆满了人。
  豆苗纳闷道:“哥, 咱摊位被占了?”
  “不会,咱交了银子的。”叶以舒在人群中看到了些熟客, 还有昨儿个来买串的小书生。他道:“今日看来是能早些收摊。”
  话音刚落,就有老客见到三人推着小食摊过来,当即高声道:“叶老板, 给我来一碗鸡汤饭,加两份青菜!”
  叶以舒失笑。
  “那还请让让, 让我把这摊子放下。”
  客人从放摊车的地儿散去, 如群蜂一样成团地又簇拥回来。
  叶以舒没敢耽搁,他将东西都摆出来,宋枕锦跟豆苗帮着摆桌凳。
  不消片刻,头一个喊了的客人挤在前面,掏出早早准备好的银子往豆苗手里一塞, 道:“我先坐着去了。”
  说罢从侧边过去,顺手拿了个小碗在摊车边缘的大盆里夹了些腌菜走。
  那姿态,俨然是不只第一次来吃了。
  豆苗照旧收钱,叶以舒盛饭舀汤。再边上,宋枕锦接了烫菜的活儿,帮着叶以舒分担一点儿。
  今日客人来得早且多,后面的桌子几下就坐满了。
  有些客人脑子转得快,捧着碗去隔壁人家的桌子上坐下后又去买了人家的吃食凑着吃。
  没多久,叶以舒这一排几个摊位后全是客人。
  有那还不知道的,一看这阵仗疑惑道:“这边换摊主了,生意怎么更好了?”
  便有旁边沾了光的卖煎饼的摊主笑得合不拢嘴道:“哪里换,都是来吃隔壁叶老板家的鸡汤饭。”
  “鸡汤饭?那有什么好吃的?”
  “嘿!好不好吃,你尝尝不就是了。”
  这几家在早市头头上的铺子,租金本来就不便宜,能长久做下去自个儿也是有两把刷子。
  老摊主也是个嘴馋的,自己做的吃食好,自然也吃得出哪些好不好吃。
  不说那些客人,就是他们这条街上的摊主,谁能忍住那味道。十个有九个里都去尝过,别说,人家生意能这么好是有底气。
  那鸡汤的滋味儿就跟自己在家中炖出来的不一样。
  鸡汤饭快,客人吃完一波立马又补上一波。桶里的汤消耗得极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快见底儿了。
  叶以舒提前招呼道:“最多还能做五碗,后面的客人就别等了。”
  前头的汉子是一伙儿做工的,美滋滋地端着自己的走了,走前不忘刮干净盆里剩下那点儿腌菜。
  他们离开后,叶以舒目光一落,看着那才比摊车高一个脑袋的小书生。
  小书生道:“叶老板,还有吗?”
  豆苗好奇地盯着这个小孩。
  昨晚他也去买过小串儿,豆苗有印象。他仰头回看他哥,叶以舒道:“没了。”
  小书生小脸绷紧,肉眼可见地发蔫。
  豆苗就觉得他可怜,他问:“你一个人来的?”
  小书生点点头。
  桶里真没了,连底儿都给前一位客人掏空了。
  在前几天或许卖完了米饭还能剩下点鸡汤,但昨晚宣传了一下,几日卖得一点渣渣都不剩。
  其余客人都走了,小书生还不舍地立在摊位前。
  他想开口让叶老板帮他留一些,但却不好意思。
  豆苗道:“明日你还来吗?你来的话我们给你留一份儿?”
  小书生眼睛一亮,立即道:“来!”
  说完发现自己太过急切,有些羞赧地蹭蹭脸,冲着豆苗拱手道:“谢谢。”
  豆苗见过这样的礼,依葫芦画瓢拱手回他:“不、不谢。”
  叶以舒看着两小孩。
  那小书生小小穿着一袭白袍,上绣隐隐泛着流光的云纹。一身干净整洁,连皱褶都少见。
  小脸还带着婴儿肥,像个小仙桃。行为规矩,举止有礼,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孩。
  再看他家豆苗,青色棉衣,皮肤粗糙,面上两团冻红。干干瘦瘦的,真跟名字一个样。
  叶以舒看着小书生离开,目光随着豆苗而动。
  见小孩抱着钱袋子坐到摊车后面来,贼兮兮的像藏东西的小松鼠似的。叶以舒哼笑一声。
  宋枕锦洗好碗回来,用帕子细致地擦着泛红的手。他走到叶以舒身侧,顺着他的目光落在豆苗身上。
  “想什么?”
  叶以舒侧头,瞥见宋枕锦手指,红得跟挨了打似的。他看不下去,上手抓住捂着,道:“想要不要送豆苗去上学。”
  宋枕锦长睫轻扇,握着的帕子松了力道,轻飘飘地盖在手心。
  叶以舒就从帕子底下托住宋枕锦的手,捏了捏,冰凉。
  “让你不要洗,回去烧了热水又不是洗不了。”
  宋枕锦看着手上白帕,看不清帕子底下哥儿是怎么抓着他手的,但他能感受到连带手背被紧紧捏住的温热感。
  哥儿手心微硬,摩擦着手刺刺的,是茧子。
  宋枕锦目中涟漪泛起,柔声笑道:“正好没事,现在洗完回去也能多些时间歇一歇。”
  “是该回去歇一歇,你中午还得看诊。”
  叶以舒说完,手一松,吩咐豆苗收拾桌子。
  宋枕锦手背温热撤开,心里也跟着一空。他目光下意识追寻哥儿的手,看着看着,失了神。
  客人吃完,收拾桌子也不费工夫。
  叶以舒这边都叫人走了,却见宋枕锦还没动。他道:“回家了,困了回去睡。”
  宋枕锦回神,看着哥儿琉璃般的眼睛,轻应了一声。
  到城隍街后,叶以舒将推车推进屋里。
  先烧了一锅热水出来,抓着宋枕锦跟豆苗让两人泡泡手。等两人擦干,就赶人进屋睡觉。
  宋枕锦不动,道:“我帮你收拾完了再去。”
  叶以舒道:“没多少,我自己一会儿就弄好了。”
  宋枕锦抿唇,等哥儿开始收拾那摊车时,他也跟上去帮忙。
  叶以舒见他这样,没好气地笑了笑。
  行吧,倔驴!
  他加快速度,将用过的那些铁锅大勺全洗干净了,又把炉子里的炉灰倒了。摊车再好好擦一擦,这便收拾得差不多了。
  弄完后,叶以舒将厨房门关上。
  回头见宋枕锦还站在门口,等他一样。他笑着走过去,抓住宋枕锦的手腕就往前拉。
  “早上起来那么早,叫你睡你不睡,小心等会儿看诊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
  宋枕锦目光轻柔,跟上哥儿的步子。
  推开门进了屋,叶以舒将宋枕锦按在床上坐着。他站在男人跟前,双手抱臂,目光笼罩在宋枕锦的身上。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投脱。”眼里戏谑,吊儿郎当,活脱脱的土匪流氓。
  宋枕锦耳朵蓦地一红,转过头去,手落在自己腰带上。
  叶以舒往床柱上一靠,目光若火星,寸寸燎着宋枕锦。从那骨节分明的手看到轮廓优越的侧脸,瞥见他红了的耳垂,叶以舒唇角翘了翘。
  他们家阿锦生得神清骨秀,还会害羞。
  叶以舒目光半阖,微微一顿。
  他们家阿锦……
  叶以舒眼神幽幽,眸子黑浓。他忽然道:“阿锦,你把和离书写给我吧。”
  再不给,他真放不了手了。
  宋枕锦脸色骤白,猛地抬头看着叶以舒。他睫毛乱颤,眼里的慌乱一闪而逝。他下意识道:“阿舒,再等等吧。”
  可说完,又念及之前想过的那些。宋枕锦脱得半敞的衣服灌进冷风,整个人也发冷。
  这么狼狈地呆坐着,目光发怔。
  叶以舒轻轻一叹,垂眸勾着自己衣服脱了,又拉着宋枕锦衣服一扯。
  他翻身上床,按着宋枕锦也躺下,整个人一滚,趴在他胸口闭眼。
  “为什么要等?”
  宋枕锦身体被棉被捂住,渐渐回暖。
  他尽量从刚刚叶以舒忽然给他的那瞬冲击中回神,智地分析。
  刚刚是他失言,他不该这样说。
  他闭了闭眼,声音含着微不可闻的一丝颤意道:“好,我写。但阿舒现在不要拿出来,我们成亲的时间太短,再等一等较好。要是之后有人问起,便说是我的原因。”
  叶以舒听他说得平静,但明明手掌下的身体绷得那么紧。
  不情愿还装大度,谁有他这么呆。
  叶以舒翻身趴在宋枕锦身上,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盯着他脸看。披在肩上的长发落下来,蹭着宋枕锦脸。
  宋枕锦脸色微白,冲着他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来。
  看着还算淡然,可眼里分明是不舍得。
  “这次不写,以后就没机会写了。”叶以舒提醒。
  宋枕锦心中抽疼,目光描摹哥儿的脸,他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心。
  叶以舒算是看明白了。
  他身子往旁边一歪,人又重新躺下来。
  他脑袋往宋枕锦颈子上蹭了蹭,手脚缠绕上去,心里没半点伤心。他嗅着医郎身上的药香,叹道:“别写了,以后也别写了。”
  敢写他就敢撕。
  他这早就提醒过了,以后宋枕锦后悔他也不会放人。
  他叶以舒就是这么霸道。
  宋枕锦心脏怦怦跳动,像落入海浪中的人,刚刚差点被淹死了,却忽然又因为叶以舒一句话被卷出水面。
  宋枕锦手动了动,到底是没抬手。
  他闭了闭眼,下巴抵着哥儿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动静轻得叶以舒几乎感受不到。
  阿舒……阿舒。
  睡一觉起来,因睡得过于舒服,叶以舒脑中空白。
  他睁开眼睛,难得见宋枕锦是侧身对着他的。他不知怎么枕在了宋枕锦的手臂上,双手不老实地解开了男人衣服,搭在他胸口。
  整个人好似嵌入宋枕锦怀中,腰上搭着男人的手,双脚搁在他小腿中间。
  叶以舒眨眼,意识归拢。
  他拱了拱身子,往上些许。目光流连着,看着掌心压着的胸口、锁骨沿着脖颈往上,扫过垂下的双睫,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唇上。
  叶以舒忽然觉得口渴。
  之前那么多次像被下了迷药似的,看一次便不自在。现在明白了,他明明是想亲。
  叶以舒想便做了,他挪过去,往那微红的唇瓣上一贴。凉凉的,怎么会这么软呢。
  叶以舒睫毛扇动,忍不住想咬一咬,却见宋枕锦睁开了眼。
  “阿舒……”
  自个儿的名字还没被他叫完,叶以舒又凑上去抿住了那红润的唇瓣。
  宋枕锦瞳孔一缩,僵立不动。
  叶以舒好奇地舔了舔,抽身躺下,脑袋往宋枕锦颈侧蹭了蹭。
  “相公,你是不是该去医馆了?”
  宋枕锦只觉魂都离体了,连他叫什么都没听清,脑中反反复复都是哥儿刚刚亲他的样子。
  墨画的睫毛低垂着,试探着贴上来。像小狐狸,贴了还轻轻咬一下。
  宋枕锦这辈子头一次被哥儿亲,冷白的皮自胸口直接红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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