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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夫郎(古代架空)——稼禾

时间:2025-01-12 09:09:27  作者:稼禾
  宋枕锦耳根子一红,冲着施蒲柳告辞,随后提着灯笼带着哥儿离开。
  他俩走后,叶正坤从屋里出来,看两人的背影面色发沉。
  施蒲柳道:“早预料到的事儿,怎么不开心?”
  叶正坤瓮声瓮气:“谁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将咱哥儿骗了过去。”
  施蒲柳啐他:“胡咧咧什么。”
  要骗也是他家哥儿骗别人。
  这会儿天还没黑透,离了村子,叶以舒手指勾着宋枕锦的宽袖将手悄悄探入。
  肌肤相触,细茧剐蹭皮肤,泛起绵密的痒意。
  宋枕锦瞳孔颤动,灯笼直接掉在地上,慌忙按住作乱的手。求饶似的道:“阿舒。”
  叶以舒无辜抬头:“相公叫我?”
  宋枕锦探进袖子,拉着叶以舒的手背往外。灯笼熄灭,昏天黑地,不远处还有扛着锄头回家的农人。
  叶以舒反手揪住宋枕锦的手,往前了一步。
  两人距离拉近,宋枕锦呼吸微屏,飞快别开头又捡起地上的灯笼。
  跑在前头的阿黄见两人没跟上,又摇着尾巴跑到两人跟前。回头看着他俩,溜圆的眼睛光芒闪烁。
  像是不明白两人怎么不走了,它叫了一声。
  宋枕锦抓起灯笼挪开步子,跟叶以舒隔了有一米远。
  叶以舒故意道:“相公,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宋枕锦不看他,拎着已经熄灭的灯笼沉默。
  逗弄过头了。
  叶以舒深刻地反省,然后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宋枕锦抿了抿唇,眼底无奈划过。
  “没生气。”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没有。”
  “虽然天黑,但宋大夫的眼神也不至于这么不好……嗯?”
  腕子上温凉,手被宋枕锦抓住。他没看叶以舒,手腕却虚虚环着,带着人往前。
  “再不走,天黑了就看不见了。”他声调轻慢,带着叹息与纵容。
  叶以舒听得耳朵痒,手指一麻,咧开了唇角挨凑过去。
  “我叫你相公,你怎么不应我?”
  宋枕锦耳根子红得像火烧一样,他倒庆幸这会儿天黑得差不多了,不然一身的窘迫要被哥儿看个透彻。
  “没有不应。”
  “相公?”
  宋枕锦羞赧,喉间跟堵住似的,半响出不来声。
  “看吧,你就是不应我?”叶以舒道。
  “阿舒……”宋枕锦被逼得无可奈何。
  “叫阿舒没用,除非你叫夫郎。”叶以舒眼珠动了动,眼中狡黠一闪,“或者叫相公也成,我都不介意。”
  “阿舒。”
  “阿舒阿舒,怎么只会叫阿舒。”
  要不是天黑,宋枕锦真想松了手就走。
  哥儿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呢。
  他都被逼得额头出了细汗。叶以舒自然也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掌心湿润。
  叶以舒怕弄得人太狠了他不自己,偷笑了下,身子一偏半挂在宋枕锦身上。就安安静静当个挂件,不说话了。
  他安静了倒好,但宋枕锦心里满是纠结。一边护着人,还悄悄看哥儿是不是生气了。
  看人懒狐狸一样,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阿黄看两人继续走了,爪子哒哒哒地跑在前面带路。
  他们回去走的是大路,绕了些,比山林胜在安全。
  走到上竹村,都这个点儿了,天已黑透。但见村中火把燃烧着,乍一看还以为谁家被火烧了呢。
  “怎么了这是?”叶以舒手臂挨着他家宋大夫,小拇指在宋大夫宽大的衣袖中轻轻勾着人的手指。
  他鼻尖动了动,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那边围着的人注意到他们俩,立即有人冲过来道:“诊金回来了,快去看看,杨大被野猪给拱了,血流不止呢!”
  宋枕锦听完,刚想跟叶以舒交代一声,叶以舒就松了手推着他胳膊道:“你快去,我去给你拿药箱。”
  说完便跑,一下没了影子。
  宋枕锦跟着人快步去杨家,经过那一堆举着火把的人,听人道:“咱们村里进了野猪,已经撞到了不少人家的篱笆。好几个受伤了,诊金你快去瞧瞧。”
  宋枕锦听了一耳朵,赶紧跟着人去杨家。
  杨老大家也在村子里头,宋枕锦进去之后,听他家老人女人都围着床在哭。
  跟来的宋山拉开几人,道:“快点让开,诊金来了。”
  几人一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劲儿地道:“诊金,诊金你看看你杨叔。他腿被野猪拱了,骨头、骨头都看得到。”
  “别说话,诊金来了你家东西准备好没。热水呢,干净帕子呢?”宋山沉着脸道。
  都是些撑不起的,就这么一下就慌了神。
  宋枕锦先按着人穴位止血,他将人裤腿剪下来,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眉头轻皱。
  “能行吗?”杨家人不在了,宋山这会儿也露出忐忑。
  宋枕锦道:“试试吧。”
  他又问:“野猪呢?”
  宋山:“发狂了,跑你家屋里去了。”
  “我家!”宋枕锦心脏一跳,噌的一下就站起身来。
  宋山按着他肩膀忙道:“没事,你家被村里的汉子都围着呢,就是房子塌了,药箱得找找。你夫郎身手好,定没事儿。杨家一条人命,家里支柱,好歹看看。”
  宋枕锦沉下眼道:“我药箱没拿。”
  说着就要往外,正巧,叶以舒拎着药箱来了。
  “拿来了,出来干什么,快干活儿。”叶以舒将药箱往他怀里一塞,宋枕锦上上下下看着叶以舒。
  “愣着干什么。”叶以舒扒着他肩膀转个弯,推着他进屋。
  “没事吧。”宋枕锦握住哥儿的手。
  “我以前是猎户,能有什么事儿。”看了一眼屋里那人的伤口,叶以舒手指发麻。
  他反手捏了捏宋枕锦的手,道:“有麻药没,给我几包?”
  宋枕锦下意识掏给他。
  叶以舒拿了,道:“我回去看看,你安心治病。”
  “小心。”宋枕锦疾声道。
  “知道了。”说完,叶以舒匆匆就走。
  知道叶以舒没事,宋枕锦悬起的心落下。他面容沉静,开始给人治疗。
  而另一边,叶以舒回到宋家房子。
  村里的成年的汉子几乎都来了,举着火把,将宋家的房子映照得红彤彤的。
  不过这房子已经不能称之为房子了。
  野猪从山上下来,村里几个人见着是肉,大着胆子去抓。结果野猪没抓到,自己倒伤了。
  那杨老大就是这样。
  后头野猪发狂,横冲直撞,撞倒了不少人家的篱笆,现在冲进宋家。那茅屋本就破烂,禁不起撞,这一下,屋就塌了。
  野猪还在里面哼哼唧唧,不知道拱食着什么。
  叶以舒走到人前,看周艾抓着今天下午才回来的崔定抹泪。
  这下好了,房子没了,好不容易有的安身之所又没了。
  火把噼啪,村里族老过来正在商量怎么把野猪抓住。那是头公猪,有尖长的獠牙,体型硕大,起码五百斤。
  这会儿猪在房子底下,要抓得把它引出来,不然黑灯瞎火的撞到人,很可能就是一条人命。
  “要不用炮仗吓。”
  “不成,那猪本就受了惊吓,用炮仗岂不是会直接冲出来。”
  “用竹竿儿敲?”
  “也不成,那么长的竹竿,都不好使劲儿。”
  “用吃食引呢?”
  叶以舒走过去,问:“村里有猎户吗?”
  族老看是叶以舒,见他家房子如此,只能宽慰两句。又回他道:“咱们村没有猎户。”
  叶以舒:“弓箭呢?”
  “这个……”
  “我家有!”
  叶以舒道:“拿来看看。”
  野猪的皮厚,平常弓箭根本射不穿。除非是眼睛这些地方。
  没多久,年轻人回来。他递上弓箭,叶以舒掂量了下,道:“太轻了,不成。”
  这弓箭就是庙会上卖给人玩儿的。
  “刀子呢,长刀。要极锋利的那种?”
  “这个有!”人群里传来声音,好几个人呼啦啦地回家。
  “诊金夫郎,你要刀做什么?”谭老头子紧张道,“那野猪可不是随便什么个东西,你可不要轻举妄动。”
  叶以舒:“不动你们就这么一直僵着?”
  老头气得吹胡子,“这不是在想办法!”
  “刀来了,谁要刀!”
  没一会儿,叶以舒跟前噼里啪啦摆了五六把刀。里面还专门有杀猪的刀。
  叶以舒挨个拎起来试了试,选了一把顺手的,其余的也全拿上。
  众人还在商议怎么处野猪,叶以舒却将药包拿出来细细密密把刀刃抹上。
  在人还没反应过来四时,他踩着倒了的篱笆进去,边上的汉子一见,忙上前惊叫道:“你拿刀杀猪!你一个人去怎么成!”
  “就是,你快出来!”
  大伙儿可是亲眼见到那杨大几人怎么被野猪弄伤的,现在地上都还是血淋淋的。
  众人犯怵,哪里敢像叶以舒那么大着胆子靠近。
  叶以舒摆了摆手道:“我有分寸。”
  说罢,他压低脚步声靠近。
  有人去拉他,却忽然听到茅草底下野猪哼唧,即可闪躲跑远。
  叶以舒听声辨位,掂了掂手上多拿的那一把刀,沾满了麻药,忽然投掷过去。
  野猪惊叫。
  围着的人撒腿就跑。
  叶以舒躲在坍塌的房子侧边,沾了麻药的刀一把一把地扔。
  最后野猪受不住疼,晕晕乎乎拱出来。叶以舒拎着手上最后一把,颠了颠,趁着他反应变慢,直接瞄准了的它脖子,飞身一割。
  得手之后飞快闪退,野猪愤怒得高亢嚎叫,下意识挣扎,但脖子上血流不止。
  只几步,就轰然倒地。
  手上这把杀猪刀,麻药的药量才下得最足。
 
 
第51章 哥儿彪悍
  宋家一片狼藉。
  跑了的汉子们见野猪没追来, 又围拢过去。
  只见哥儿站在野猪旁,将刀从猪眼睛、猪肚子跟猪屁股上抽出来。
  还以为他胡乱扔的刀子,没想到扎得那么深。刀子一抽, 那鲜血飞溅出来, 沾湿了哥儿的衣服。
  汉子们心里打颤, 看叶以舒的眼神都带了畏惧。
  “这就死了?”
  “不可能吧, 野猪厉害着呢。”
  “不动了,就是死了!真的, 气儿都没喘了,真死了!”
  众人大惊失色。
  围了一下午的野猪,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解决了?
  “你不要命了!”谭老头颤颤巍巍走出来, 老爷子吓得脸都白了。
  其他几个族长心中虽后怕, 但看地上躺着的野猪,狠狠松了口气。
  叶以舒道:“不快点解决了, 难道我在这儿吹西北风?”
  哥儿油盐不进,脸上都还沾着血, 年轻一点的汉子没人敢触他的霉头。心里直呼宋枕锦娶了个彪悍的。
  “你、你……”谭老头指着叶以舒的手发颤,“合该叫你相公来看看,这么莽撞!”
  叶以舒示意人来领自家的刀, 顺便擦了擦手上的血道:“老头子,别气了, 这猪怎么着?”
  谭老头闷哼甩手, 看向几个族老。
  叶以舒由着他们商量,自己从人堆里拿了火把,先把家里没损坏的值钱的家当搬出来。
  周艾见他如此,也默不作声地学他。
  汉子们这会儿倒是敢凑近了,举着火把围着那野猪, 直呼:“乖乖,这么大的野猪,够卖几十两了!”
  “这诊金家的夫郎就是凶悍,以前只听说过,却没见过他有这样的手段。”
  “人家不就是猎户。”
  “对啊,怪不得呢!”
  火把上抹了油,随风呼呼烈烈地吹动,火烧得浓烈。
  大半个村子的人围在一起,大多都新奇地看着野猪,有胆子大的,还伸手去摸那对獠牙。
  还有些围着村里的族老,看他们怎么说这野猪。
  谭老头首先开口道:“这猪是诊金夫郎杀的,自然该归诊金夫郎。”
  “是这样没错,可我们家里的篱笆可是被这猪撞倒了。”有眼热的,自然不愿意将这猪全分给宋家。
  起先发动了全村人抓猪,大伙儿都以为抓到了是一个村子里分的。现在忽然插个叶以舒来,猪肉凭什么尽让他得了。
  这缺肉少油的时候,谁愿意放弃差点到嘴里的那块肉。
  族老看向开口说话的人,呵斥道:“人家都还没开口呢,你现在就开始往家里刨了,害不害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上竹村多欺负人呢。
  “本来就是。”那人嘀咕。不过也没胆子继续说。
  叶以舒没管他们说什么,一点一点跟周艾一起将家里还完好的家当搬出来。
  至于宋仲河,问就是不知道喝酒又喝到哪里去了。
  在宋枕锦回来以前,宋家的茅屋宋仲河也鲜少回来住。前些年虫蛀雨淋,房梁房柱都被侵蚀得厉害,有的地方一捏就碎。
  这房子现在不塌,也迟早要塌。
  叶以舒这边将东西搬得差不多,全堆在废墟旁边的空地上,远离那血腥味儿浓厚的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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