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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时暮只感觉瞬间天旋地转后,自己翻了个身,落在巨大纱幔帐床的里侧。
  微凉长发扫过脸颊,肩膀和腰身便被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听到他厉声一句,“大胆刺客!这般明目张胆?”
  时暮想起他一扇子把人脑袋砸开瓢,心里一紧,赶紧闭眼,抓住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抬脚就是一阵乱踢,“你清醒一点!不是!我不是刺客!”
  然后,听到飘落下来的低声闷笑。
  笑声越来越响。
  时暮睁眼,见他居然跨跪在自己腰上,按着自己肩膀,已然笑得连头发丝都在抖。
  知道他在戏耍自己,时暮气得够呛,腰身和肩膀都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只有手肘以下的小臂能抬。
  时暮伸手拽住他散落下来的长发就是一顿薅,“耍我是吧?”
  “啊!”他吃痛间,惨嚎了一嗓子,“你好凶残。”
  他不让,时暮被这样压着,说不出的难受,还莫名窘迫,忍不住又抬脚一顿乱踢,“谁让你压着我,快让开!”
  下一瞬,身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更为惨烈的痛呼。
  然后,捂着腰腹,把自己躬成了虾米。
  同样是男人,时暮自然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伤害,估计练武的也扛不住。
  僵住身体,不敢再动,任凭这人抽着凉气,俯身趴进自己肩窝。
  耳畔的呼吸声间断顿挫。
  好一会,他才终于悠长地吐出一口气,侧过头,用带着微哑的低沉声线诘问:“时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刚刚在耳边喘了半天就叫人怪难受,现在热息合着声音一起喷洒过来。
  时暮跟被火星烫到似的,差点整个人弹起,使劲推他,“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疼,又磨蹭了半天才终于直起身。
  一顿扑棱,整个人浑身凌乱。
  只着亵衣的人毫不在意地垂着眸,慢悠悠把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插花似的一缕一缕细致撩到身后,懒散道:“正好眠,被你魂都吓出来了。”又掀起眼睑问:“怎么过来了?”
  时暮答:“成纪带我进来的。”
  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嗯,看你也不像知道凌王府在哪的样子,刚好认认路。”
  这话不是和讥诮自己不懂插花差不多么?嘀咕,“知道凌王府在哪有用么?插花插得那么丑。”
  这人突然嫌弃自己的插花不知来自何处,但“知道凌王府在哪没用”,谢意听了个清清楚楚,“那你怎么还是来了?”
  求人办事总是不好意思的,但但事出紧急,有几个情况比较严重的老人还待在医馆里,急需用药。
  和剂药局不给时暮堂卖药,想来想去,就自己这点关系,只有他能帮忙了。
  但其实细想,自己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呢?
  无非就是他把自己弄出了潮热期,自己不得不一次一次骚扰他的关系。
  又尴又尬地开口:“我想请你……”
  时暮讲得本来就支支吾吾,还被对方打断。
  “你看你。”
  时暮抬头,见他垂着视线,嫌弃地啧啧两声,“来就来吧,一来把我的床弄得那么脏。”
  时暮顺着看去。
  刚才被他丢到床里面,来不及脱鞋,又被他一句刺客惊到,乱蹬了几脚,此刻才发现宝蓝色的绸缎锦被上,留下了自己的好几个脚印。
  时暮没洁癖,但有人穿着鞋爬到自己床上这种事,想想也觉得很过分,赶紧抬起双脚,抱住膝盖,把自己团成一团,“对不起。”又嘀咕,“谁让你把我弄到床上。”
  对方挑眉,“来了悄悄不说话扮刺客,还要倒打一耙?”
  这个姿势怪累的,时暮也心虚,推了他一下,“那你让开,我自己滚下去。”
  免得把他的床弄得更脏。
  坐在面前的人笑了笑,视线掠过,突然握住哥儿纤细的脚踝,快速摘下脚上的白色鞋子,随手抛到地板,“这样不就不脏了?”
  毕竟还要和他说会话,时暮终于把脚放下来。
  既然要请人家帮忙,决定先关心一下,“你的时疫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谢意轻舒眉梢,悠然道:“时大夫治疗时疫,宵衣旰食,还特意跑来关心本王,真叫本王感动。”
  完了,他以为自己是来关心他的。
  时暮心虚地错了错视线,实话实说:“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有事想请你……请殿下帮忙。”
  这话说完,面前之人果然语气微凉,“哦,原来只为吩咐本王办事?”
  时暮赶紧摇头,辩解,“没有,我也带了药给你。”
  看他就要下床去找食盒,谢意伸手把人拉住,“先不急。”又放软些语调:“你要我帮什么?”
  时暮赶紧把事情告诉他,很气恼:“我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和剂药局现在摆明了故意不卖药材给我,我真没办法。但要治时疫,麻黄万万少不了。”
  他点头,“时大夫治病救人,本王自该鼎力相助。”
  时暮听他这么说,开心起来,“谢谢你,有空我再请你吃饭。”
  谢意忍不住地想抬起唇角,还是抿紧了,微显凝肃,“但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得我亲自跟你去,才能解决。”
  “你亲自去?”
  时暮还真没想到。毕竟,他不能轻易暴露自己,所以很多事情会假手他人。
  但如果他亲自出马,那定能轻松解决,点头点得更开心了,“好!你跟我一起去!”
  药下午就要断,时暮心里着急,起身就想走,被他拉住,对方语调悠然,“但此刻我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头疼痛得厉害,恐怕不能马上出发。”
  “头么?”
  看他用拳头捶着自己额角,时暮心念一动,“我学过,帮你按一按吧?”
  谢意神情诧异,片刻后点头,“那便,辛苦时大夫了?”
  时暮赶紧跪到他身后,用拇指指尖,帮他轻轻揉按太阳穴。
  卧房里燃着熏香,弥漫着淡淡香气,只觉气氛温馨。
  按了片刻,时暮问:“感觉好点没有?”
  他又抬手,自己捶肩,“感觉肩膀亦是酸痛。”
  时暮赶紧:“我帮你捏一捏!”
  哥儿的手指纤细,捏在肩膀上的动作虽然干脆利落,但完全没有力度,反倒让人心神荡漾。
  谢意背着身也能想象出他脸上的表情——双眸明亮,唇畔带笑。
  听到耳边传来柔声地询问:“怎么样,好点没有?”
  忍不住又提,“后背也有点痛。”
  时暮一怔,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你浑身上下都要我伺候一遍是吧?
  稍一踟蹰,还是说道:“我帮你捶捶。”
  正捶着,这人又悠悠地吐出一句,“眼看午时将至,本王有点饿了,不如吃个饭再走吧。”
  时暮看出来了,这人压根不想帮自己,在这里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火冒三丈间,心里又觉莫名委屈。
  其实,他也没有非帮不可的理由,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时暮就是不开心。
  面前的人背身享受着伺候,还在喋喋不休,“今日,府中准备了酥酪蝉,蟹酿橙,还有山煮羊,等会时大夫陪我吃个饭。”
  “陪——当然陪,要不等会我喂殿下吃?”音调微拖,但很是温柔,叫身前之人转头看过来,眼里闪烁期待。
  时暮一肚子火,把早已捏在手里的锦被,重重罩到他脑袋上,“去死吧你!”
  骂完跳下床,找到鞋子,套上就要跑,又被一把抓住手腕,捞回来。
  时暮七窍生烟地瞪着他,“耍够了没有,还想干什么!”
  他眼睛平时明亮清澈,此刻波澜翻动,眼尾还有一抹绯色,叫谢意看得心惊,喉间轻哽,片刻才无奈失笑,“怎么气性那么大?我开玩笑看不出来?”
  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讲出这么温柔的语调,听得自己都恶心。
  这人还懵懵地仰着头,跟反应不过来似的,“什么开玩笑?”
  “我早上便知晓这件事,已做了安排。你这几天看诊辛苦,想留你吃个午饭,等一等药材送到时暮堂。”
 
 
第52章 
  这是时暮没想到的,“真的?”
  谢意鞋都没来得及穿,赤脚踩在地板上,眉梢眼角写满无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时暮这才知道,他在这里找一堆借口不干活,是因为已经安排好了。
  尽管心里过意不去,又觉得自己发脾气虽然不对,但退一万步讲,他这样哄逗自己,难道就没有问题?
  半晌才道:“是我太急了。”他总算帮了自己,时暮还是吐出一句,“谢谢你。”
  看他不再恼,谢意才觉心绪平定下来,意味深长道:“是我该谢谢时大夫只用被子,没直接送我一巴掌。”
  时暮低头嘀咕,“我怎么打得过你。”
  谢意笑了笑,“那可以去吃饭了么?”
  他这样帮自己,时暮也不好意思在拒绝,“好。”
  接着便听到他淡声吩咐:“替我更衣。”
  时暮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对让人帮你换衣服这种事一时间还真反应不过来,震惊地指向自己,“我么?”
  下一瞬就有小婢女捧了衣服进来。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又一次尴尬,结果还听到这人悠然揶揄,“怎么能叫时大夫替我更衣。”
  时暮嘴巴比脑子快,立刻反驳,“怎么就不能!”
  时暮:?
  我说了什么?
  一静之间,时暮见对面那双墨般的眼眸细微闪烁,里面的情绪纷繁复杂,似惊似喜,叫人看不懂。
  片刻后,他错开视线,若无其事吐出一句,“以后,再说。”
  以后再说?
  时暮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确信,在更衣这件事上,和他绝对没有需要以后再说的!
  此刻小婢女已经开始帮他更衣。先把如瀑长发整理到身后,用玉环龙纹的金丝发冠整齐束起,在套上墨竹晕染的月白窄袖长袍。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因为这人就在旁边,还一脸好奇地看着,谢意有点不自在,见小婢女拿起雕花鎏金腰带伸手要环自己腰身,先一步开口,“给我吧,我自己来。”
  小婢女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也不敢问,赶紧递过腰带。
  谢意自己系好腰带,又看向床铺,意味深长吩咐,“把公子弄乱的床榻整理干净。”
  “是,殿下。”
  小婢女看着凌乱到被子都掉在地上的床铺,也不敢细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毕竟这可是从没出现过的景象。
  想起自己笑的那一声……总之,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
  凌王府不光地方大,吃的东西更是精细,时暮连见都没见过。
  酥酪蝉是一种奶制品,宛如奶酪,蟹酿橙是蟹肉蟹黄细致摘出来,调味后,放入掏空的橙子中进行蒸制,味道鲜甜。山煮羊也炖得很鲜美。
  吃完,已过午时,想着时暮堂的病人,时暮准备离开。
  听说来时是成纪骑马载的他,虽然没说什么,但谢意安排了一辆马车。
  出门前,时暮从那个双层食盒里拿出写好的药方,递过去。
  本来没有期待他对自己那封书信作何回应,此时谢意不禁诧异,接过打开却看到一张药方。
  时暮记得,原书里,这场时疫最终是传入了皇城,皇帝的身体应该是有基础疾病,因此症状严重,拖了许久都未能痊愈。
  最后,二皇子进献了疗效颇佳的药方,治好皇帝迁延许久的疫病,自此备受信任。
  但如今,自己手里也有疗效奇佳的药方,如果由谢意进献给皇帝,是不是许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见他手捏药方神情疑惑,小哥儿眸光灵动,稍稍靠近,放轻声音:“这次时疫飞沫就能传播,迟早要传入内宫,这药方治疗效果极佳。你拿着,若陛下龙体欠安,用处就大了。”
  谢意捏着药方的手指蓦然收紧,看着他转身爬上马车,轮毂转动间,消失在街尾。
  见马车已消失多时,殿下依旧依依不舍地凝注那处,成纪只能走近提醒,“殿下,时公子已经走了。”
  对面稍稍侧头,语调微冷,“用得着你说?”
  成纪讪讪,“那说点殿下不知道的,易王约请您五日后去清音阁一起衔觞听曲。”
  -
  和剂药局,后堂。
  主位上的男人五官虽英俊,讲话时的语气却很是阴鸷,“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
  丘黄芪和和剂药局的陈医士立在下面。
  丘黄芪畏惧他的权势,只能告罪,“是是是,时大人,是小的办事不力,还请时大人责罚。”
  丘黄芪、孔白术一干人等在和剂药局的关系就是陈医士。平日里,两个人联络甚密,靠着掌控东市的专营药材,变相操控医馆,打压竞争对手。
  而这两人的靠山则是太常寺的时献。
  时献只区区五品的太常寺少卿,但一直小妾娶不停,两个庶子生活优渥,正是因为有这些“油水”。
  这次东市爆发疫情,他本以为丘黄芪早该盆满钵满,特意过来“走走”,谁知道“孝敬”自己的只有区区一千两银子。
  这次因为半路杀出个时暮堂,陈医士自己拿的油水也少了,心里也憋着气,拿腔拿调地开口:“时大人,这不全是因为您的宝贝儿子?麻黄全卖给他,售卖的药费咱们全要上交朝廷,哪里来的银子?他卖五文钱一碗汤药,让整个东市对他感恩戴德,正德堂也无可奈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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