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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穿越重生)——Theface

时间:2025-01-12 09:15:32  作者:Theface
  着急把人推开,却被这人像藤蔓似的紧紧缠住,怎么也无法挣脱。
  旋即,感觉到他灼热的眼泪顺着自己脖颈,一滴滴滚进衣领,烫到心底。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
  时暮竭力调整呼吸,控制着情绪想再劝他。
  突然看到,刚刚苏醒的霍公公自前方跺着碎步,着急忙慌的小跑而来。
  霍公公一路跑一路在心中赞叹,这王妃当真医术精绝,一根银针就叫自己睡了许久。
  几乎要误了大事。
  举起玄底金边的布卷,高喊:“诏书在此。”
  来到正心殿前的广场,他面向群臣,先整理衣襟,随后才展开布卷,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自承天命,登大宝……
  霍公公平时虽然吊着个尖嗓子,但此刻念起诏书来,竟是声如洪钟,洒满整个广场。
  “朕之皇弟谢意,宽厚仁慈,勤勉有为……今昭告四海,立为储君,即日起,继皇帝位。”
  他念完,四下随即响过一片窸窣的衣料摩擦声,群臣跪地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诏书,时暮听得很清楚,但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皇弟谢意?
  什么继皇帝位?
  偏偏面前的人不争气,光忙着趴在自己肩膀上流眼泪。
  捧起他的脸,用掌心抹了抹他这一脸的眼泪,认真问:“什么意思?”
  “小暮。”谢意一瞬不瞬地凝注眼前的人,仿佛要用目光把这人蚀刻进心里。
  霍公公捧着诏书,整整咳嗽了七八声,谢意才终于收拾好情绪,“等我片刻。”
  时暮依旧无法把眼前的场景,和自己脑中原本对剧情的构筑匹配起来。
  茫然地看着他走到霍公公前,面对正心殿,撩起衣衫下摆,端端正正地跪地叩首,“谢氏第三十四代孙意,晏和,今承天命,继大统,自此以后定恪守法典,不忘祖训,勤政爱民,仁心布政,不负苍生黎民。”
  霍公公慈祥微笑,将诏书放于他高举的掌心。
  谢意接完诏书,重新走来。此刻,时暮才终于找回一丝实感,诧异地问:“什么意思?你要当皇帝了吗?”
  谢意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玄色布卷,神情里还有几分无辜,“诏书是这么说的。”
  因为逃命狂跳了许久的心脏,在突如其来的反转中,有些难以平复。时暮深呼吸,向他确认,“所以,我不用死了?”
  想着他刚刚那番话,谢意只觉心口酸涩无比。
  不过是一个误会,已经叫自己痛彻心扉,若是真的分离,该痛到何种程度。
  看着眼前的人,点头,“有我在,没人能叫你死。”
  此刻,时暮终于确认,谢意是真的当了皇帝,自己也是真的不用死了。
  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能活谁都不想死。
  活着才能尽情去爱,去感受这个绚丽多彩的世界。
  狂喜涌上心头,时暮有点想哭,但还是开心地笑起来,“我不用死了!你也不用流放了!”
  谢意看他这么高兴,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已值得,有种得到了全世界的喜悦。
  比在谢玄的诏书上写下“皇弟谢意”四个字,还要喜悦千百倍。
  原来,自己真的为他改变了那些千般算计。
  “我们不但不用死,我们还要风光大婚。”
  大臣们跪在正心殿前的广场上,看着陛下和未来的皇后在不远处,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非主流的世界,看不懂。
  霍公公伺候了两朝皇帝,此刻即将伺候第三朝皇帝。
  他也不确定这个年轻的帝王会给这个绵延了数百年的帝国带来什么,但刚从明德帝转过来,真心感受到了久违的活力和朝气。
  何况,这个皇帝,恐怕还会是沂朝帝王中后宫最简单的皇帝。
  诏书已经宣过,老内侍走去将群臣先遣散,至于接下来的祭天、登基,乃至大婚等一系列繁复的典礼,还要等陛下亲示。
  很快,正心殿前的广场便恢复了空旷,只有几个驻守的侍卫。
  时暮抱着人缓了好一会,直起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眼角又有泪花,用指尖帮他一点点擦干,揶揄道:“没想到你是个爱哭鬼。”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谢意觉得他这一腔真情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珍贵。
  这世上,愿意陪你一起死的人,凤毛麟角,被自己幸运地遇到了。
  忍不住又把人圈在怀里,静静地倾听彼此应和的心跳。然后,听到他打了个哈切,抱怨,“一夜没休息,我好困。”
  “飞雪殿还在整理,我陪你回永凌殿休息。”
  “好啊。”
  天光已经大亮,清晨的第一缕和煦朝阳乍然在这巍峨皇城里洒开万道金芒。
  谢意牵着他的手,陪他在熹微晨光中走向永凌殿。
  时暮细问之后才知道昨夜发生的一切。
  自己揭穿了二皇子在仙丹中“下毒”之事后,陛下命二皇子前往清凉寺反省。
  二皇子自然不肯,加之听到大皇子被召回,张家的张绥带兵进京两个消息。他既不愿将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让人,只能主动出击。
  谢意凭借白虎禁军和兵马司的人,反包二皇子于飞雪殿前,顺利拿到了明德帝的诏书。
  更叫时暮没想到的是,因为上次谢环对自己动手动脚,原书里谢环这个猪队友,被关在凌王府已有好几个月。
  原来,自己真真切切的改变了剧情的走向。
  但此刻的一切,让人不能更满意了。
  所以,老公好,原著坏!
  想到即将展开的新生活,时大夫心中充满了好奇,“话说,你当了皇帝,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皇后。”
  “皇后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在我上面。”
  哥儿先高兴,又挑着眉梢斜睨身边的人,“哼,上次生日你都不让我在上面。”
  男人凝眸细思,“换种方式……倒是可以一试。”
  时暮:……
  “那我还可以继续留在太医署么?”
  有那么多事想做,以后多了一重身份,可以更好地去完成自己构思得满满的计划。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情。”
  面前秀若青山的小哥儿刚愉快地舒展眉梢,旋即又蓦然蹙紧,严肃诘问:“你当了皇帝,以后是不是要三宫六院?”
  谢意认真回答:“此生有你足矣。”
  他立刻又有了笑意,“真的吗?”
  谢意点头,“时大夫别把我抛弃了就好。”
  时暮看着他,觉得今天晚上的男人格外不对劲。
  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因为眼尾还染着方才哭过的红痕,看起来像个生怕被主人抛弃的狗狗。
  叫人怜爱,又觉得可爱。
  时暮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唇畔浮起笑意,“说什么傻话,好不容易救回来的老公,我怎么会抛弃。”
  他不解,“老公是何意?”
  “老公就是郎君的意思。”
  “老公?”他好奇重复,然后轻声喊,“老婆。”
  学得还挺快,时暮乐了。
  “老公。”
  “老婆!”
 
 
第98章 
  朝阳终于完全升起,让贝阙珠宫的皇城在阳光映照下,宛如鎏金般熠熠生辉。
  正午时分,成纪整顿好两只禁军和兵马司,进永凌殿禀报,看到谢意坐在床榻边,一直凝住着床榻上睡觉的人。
  早上自己离开时,他就这幅样子,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他还是这般痴痴地看着床上的人。
  成纪出声劝慰,“陛下休息会吧。你不看,时公子也不会消失的。”
  坐在床榻边的谢·网抑云·意,幽幽开口:“成纪,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这次成纪不抢答了,语调真挚,“陛下能遇到时公子,当真叫属下羡慕。”
  -
  中秋之期将至,又是一年松风吟开窖的时候。
  松风吟醇厚,人来人往的平安坊里都好似弥漫着酒香。
  春时楼中,坐了满堂宾客,却不显嘈杂,所有人听着何老板讲话。
  这是何老板开拓的新业务,说书。
  “皇后和陛下还有景王殿下当时就在我这春时楼中吃饭,那日,暴雨如注,天光晦暗。那产妇被丈夫推在板车里要去寻医。
  众人都看不出任何问题,只有皇后目光如炬,一眼看出产妇状况不妙,胎儿危在旦夕,也不管下雨不下雨,衣服脏不脏,当即出门救人。
  那时,陛下就在旁边,跟皇后也不甚熟悉,但陛下宅心仁厚,立刻帮着皇后助产妇顺利生产。所以啊,我这小店,多少也算皇后和陛下的定情之地呢。嘿嘿。”
  在众食客啧啧赞叹间,何老板眉开眼笑。
  有人问:“产妇所患到底是何种病症?”
  “据皇后说啊,这产妇所患病症叫作脐带脱垂,就是脐带被胎儿压住了。”
  食客更觉疑惑,“脐带压住了会叫那胎儿活不了么?不知这脐带怎会有如此能力?”
  何老板其实也不懂,但还是要有底气,“你们不懂,这小小的脐带可是万分重要,就是那胎儿头顶的神明,掌管着胎儿的生死。”
  这一通解释,叫食客们震惊无比。
  楼上,唯一有人落座的一桌,桌前坐了两个哥儿。
  其中一人面容琼秀,身着素色青衫,腰佩羊脂玉珏。
  因着布料华贵,衣衫上似覆了一层轻盈如雾的柔光。
  此刻,哥儿正笑得扶住桌沿,连肩膀都在细细颤抖。
  时暮刚还挺好奇何老板要如何解释脐带的原理。
  万万没想到,太会忽悠了!
  坐在旁边的自然就是小江洛。
  这五个月,他连续经历了#到底谁是王公子?#、#老大的男人又是谁?#、#老大竟是新帝的皇后!#一系列叫人腮帮子都合不拢的惊天大事。
  以致于即便已经见过好几次,但看着眼前熟悉的哥儿,他还是觉得有点陌生。
  谈到新帝,楼下食客们都兴高采烈地发表议论。
  “不过,若要说陛下登基这半年来,做的最漂亮的事,那定是一坊一医制和甲级考试!”
  “真的没想到咱们东市的百姓有一天也能看上甲级医士。”
  “而且放开甲级考试后,甲级医士定会越来越多。”
  一坊一医制就是时暮之前和他提过的,让甲级医士轮流或固定到每个坊市里坐诊,让沂都百姓接受更好的医疗资源。
  甲级考试则是彻底取消了官员推荐制。以后,医士考试就和科举一样,所有大夫都可以报考,凭成绩上岸。
  “我倒是觉得皇后带着太医署编撰的《婴幼儿喂养指南》和《怀孕9个月该注意些什么》很是实用,小小册子带回家,小儿娘子全靠它!”
  “听说陛下真正想做的啊,是叫那东西两市彻底融合!”
  这也是曾经时暮和他谈过的,只是这事需要有个过程,比如让权贵以及一些机构部门搬到东市,或者提升东市的基础设施。
  他一直在和大臣们研究对百姓最好的做法。
  等食客议论过一轮后,何老板开始做陈词总结,“为什么陛下这样想着东市百姓,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皇后啊,曾经的时暮堂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皇后出自东市,自然心里有咱们东市百姓!”
  这话一出,尽是赞同之声。
  时暮听得都要膨胀了,喝完最后一口松风吟,带着江洛悄咪咪溜下楼。
  今天时暮过来,何老板自然觉得整间春时楼都是蓬荜生辉。
  本想把人留下尝尝今日新到的肥美桂鱼,只是众目睽睽,知道他不想暴露身份,影响酒楼的经营,只好看着两人离开了。
  在春时楼吃完饭,两人准备去时暮堂看看。
  刚进平安坊,走进朱雀街,迎面就看到墙角那边,有一道熟悉的年轻身影,正在替街边的布店搬布。
  他一身蓝色的粗布直裰,五官斯文,只是拖着步子行走,腿脚不太灵便的模样。
  是薛应。
  时暮知道,他的腿是上次被孕期出轨的富商打伤了。
  也许赔了些钱,但这辈子是毁了。
  他刚把一袋米扛到旁边的板车上,从旁边走来一个老伯,给他递来水瓢,慈爱注视他喝水间,又心疼地替他擦拭额汗。
  老伯也很眼熟。
  时暮回想起,这是自己原来当走方游医时,遇到的腿部生蛆的倒夜香的老伯。
  一切串联了起来。
  之前,老伯是来沂都寻找儿子,也曾说,五年前儿子上沂都赶考。
  薛应也是五年前来的沂都。
  原来,薛应就是老伯苦苦寻找的儿子。
  巧的是,那家布店正是白家的。
  即便薛应以前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但如今再无交集,江小兰素来心软,恐怕也愿意给些帮衬。
  时暮没想过去,转身带着江洛离开了。
  再往前,就是梅花大街。
  两人还未走近,便看到时暮堂门口排满了等待叫号的病患。
  店铺门楣上,谢意笔力灵逸的三个字刻于金丝楠木,在阳光下流动着丝丝金线。
  治好一个病患,不如开启民智。
  时暮在太医署有很多事情要做,没办法像以前一样,重新回到时暮堂坐诊。
  但如今,时暮堂的病患,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医馆平时由江洛照看,太医署会定期安排太医过来坐诊,病患自是络绎不绝。
  裴育自然也入了太医署。他医术精湛,襟怀坦白,理应成为太医。
  可绝不是靠时暮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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