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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追着反派跑,天道气的哇哇叫(穿越重生)——失眠小葡萄

时间:2025-01-16 09:41:03  作者:失眠小葡萄
  “慕儿,是朕错怪你了,你有这番心意,比任何奇珍异宝都珍贵。”
  “只是些小玩意儿,能得父皇喜欢,儿臣便不觉的有什么。只是提前燃放,终究是没能赶在父皇生辰之日。”游慕垂头,颇为自责。
  “无妨,朕心甚慰,这便足够了,反倒是朝臣送的那些俗物,了无新意。”
  转眼,余光瞧见搬弄是非的游珩,宸帝面色不悦。
  寿宴将近,宸帝原本情绪不错,前朝后宫都紧着他的寿辰,未曾出过什么乱子。
  赶在这个节点上,游珩突然揪出太子的错处,那状告之时笃定的神色,倒是将宸帝的思绪带偏。
  如今眼瞧着,倒是拿他这个父皇为之出头呢!
  “盐税一事,本就是你处的,临近京城这些地界,游珩处的颇为拖拉,节后,剩余的那些,便还是由你去处置吧。”
  环顾四周,临近年节,东宫竟还是此前的规制,未添置丝毫的新物件。念着太子如今的窘境,宸帝不免有些叹息,松了口,将捞银子的事务,再次递交到太子手上。
  再看游珩,已然面色发白。
  带着禁军甩袖离去,宸帝暗自摇头,觉得游珩不中用。
  他破例给的机会,竟还抓不住。
  给了‘睿’字的封号,便是希望对方能清楚自己的作用,不料也是个蠢的,被煜王肆意利用还拎不清。
  寿辰在即,需避谶应吉,宸帝不愿再多生肝火,没再降下惩处,带着一行人离开……
  寝宫之中,楼笺端来了消肿的伤药,帮游慕解下外衣,瞧着皇帝踹在胸口那一片红肿的印子,压着眉头小心涂抹药膏。
  “哥哥忍一下,会有些疼。”
  轻触着将药膏揉开,这伤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似的,总觉得皮肉跟着刺痛。口中,楼笺忍不住暗骂:
  “狗皇帝,打的也太狠了些。”
  屈指敲在楼笺额角,游慕漫不经心的提醒:“慎言。”
  坐卧在榻间,一侧火光熠熠,照亮榻上黑白分明的棋盘。游慕衣衫半褪,一面供楼笺上药,一面执黑子继续着棋局。
  “我不说就是了。”楼笺瞧了瞧太子,闭上了嘴。
  上次之后,对方好久没给过他好脸色,道歉说好话也不顶用,害的楼笺小心翼翼跟了许久。
  难得如今太子情绪好转些,他不敢再说惹对方生气的话。
  涂了药,只是那药膏还湿着,需要晾一晾将药性渗透进皮肉。
  取了件厚实的狐裘为太子披上,又添了炭火生起些温度,楼笺才算安心,辗转坐到棋局的另一面,接手游慕另一侧的白子,两厢对弈。
  “哥哥让风姨做烟花,是提早谋划好的?”想起被太子送走的林叔和风三娘,楼笺多少猜到些这次事情的原委。
  “三皇子成年了,既不能为孤所用,那便用他,同煜王闹上一闹。”黑子落入棋盘,虽明面上绵软无力,却暗藏刀锋。
  火光幽幽,映着太子侧颜,分化出凌冽的明暗界限。
  煜王想要抓到他的把柄,又同时忌惮游珩背袭。得了这个机会,又如何舍得错过?无外乎是想一个将自己摘出去的法子,至于他和游珩,不论谁受到宸帝的训诫,于煜王来说,都是有利无害。
  煜王自然不怕同游珩撕破脸,在对方看来,游珩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但游珩不同,游珩此人,生性善于依附,忍气吞声,没有大的变动,未必会反叛。
  借蒋许之事拉游珩入局,这是其一。心知宸帝盘算,让出清税一事,这是其二。
  他游慕费尽心机出来的东西,岂会给他人做嫁衣。账目如何,错漏在哪,皆由他说了算。便是游珩接下这个果子,也不过是徒劳,吃不到口,入不了腹。
  初入朝堂,游珩没有一丝威望可言,便只能在京都附近的辖区小试牛刀,但真正能捞油水做文章的地方,可都在远处。
  借此,将游珩彻底拉到煜王的对立面,很划算。再者,满足了宸帝想要看到的三方对立,用游珩牵制煜王,接下来的事情,才方便施展。
  “可盐税一事,游珩并没能捞到多少好处,他能对抗煜王之势吗?毕竟他跟在煜王身边多年,若是……”楼笺担心游珩能力太弱不足以抗衡煜王,又担心对方势力增长,反而威胁太子地位。
 
 
第440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28)
  “蠢奴,游珩是皇子,他如何不想争储?”伸手握住酒壶,游慕喝下一口酒,有些热,便又将披着的狐裘从肩头抖落。
  狐裘厚重,连带着肩头松散的衣襟落下,对着烛火,肩头一片腻白。
  言语稍顿,游慕放下酒壶,伸手拢起衣领,隔开对面落过来过于直白的视线。
  凝眸扫过去,家中丑奴才呐呐垂头,继续看着手下的棋局。
  “……不过是此前被煜王压制,明知无出路的自我慰藉罢了,孤给了他这条路,他自然知晓怎么选。至于助力,给他便是。”
  言语间,黑子落下,截断白子前路。
  楼笺拿着白子,左右看顾,寻不得落处,纵横交错的棋局内,俨然已分胜负。
  他谋不来赢面,只得放手感叹:“哥哥真厉害,我输了。”
  游慕斜倚在榻,丢开黑子推散棋局,觉得赢了楼笺这样蹩脚的棋艺,着实没意思,出言嘲弄:
  “拾了孤的残局,竟还下的如此不堪入目。少时孤教你学棋,却终是端坐不住,入不到心中。如今瞧着,倒真是献丑了。”
  “……那哥哥便再教阿笺几次?”
  年少时,楼笺跟在太子身边,确实被按头学过不少技艺,其他的倒也罢了,楼笺有样学样,虽谈不上有多专精,但也算擅长。
  只不过,坐在太子怀中,被拉着手捻起棋子,楼笺虽小,却也被晃的心神带偏,只顾着仰头去看,哪里还能听进去那些棋艺技巧。
  是以,他的棋艺,确实差的离谱。
  想到这些,楼笺忍不住耳垂微红,又觉得这棋他还是要精进一番的。
  睨了楼笺一眼,游慕也不戳破对方的心思,搁下酒壶离开软榻。
  “得了空再议吧。”
  就着宫侍一早呈上来放置在侧的水盆,游慕简单洗漱,正要就寝。侧头,这奴才竟还坐在榻间迟迟不愿离去。
  “还不走?”
  “我先将棋子收拢了。”磨蹭着不愿走,楼笺一颗一颗的分着黑白棋,动作又轻又缓。
  待游慕褪去衣衫就寝,楼笺依旧在捡着棋子细细区分。
  “若东宫的侍从都如你这般,孤怕是要与烛火对望到天明了。”游慕侧头,瞧着楼笺那要将棋子看出个花来的样子,讥讽着。
  闻言,楼笺动作果真快了些,收好棋盒,拿去一侧的柜中放好,转身要走,又辗转去给合欢浇水,探头忍不住问道:“这就好了,哥哥,阿笺今日也要宿在外间吗?”
  自从上次对方生气,他便不被允许睡在床上了。只是楼笺自然不想走,委委屈屈的在外间睡了好几宿,也没见太子心软。
  “孤并未束缚你的手脚,回你自己的住处,自然受不得冷。灭了烛火,出去。”
  游慕合上眼,不再会楼笺。
  “……是。”
  心不甘情不愿,但得不到回应,楼笺只能磨蹭着吹了纱罩内的烛火,散了帘幕往外走。
  抱着被褥窝在外间榻上,楼笺觉得不舒服,时不时的往里张望,却不见太子有动作,似乎已经睡熟了。
  辗转反侧熬到后半夜,楼笺终是忍不住,抱着被子悄悄潜入,试图爬床。
  “做什么?”
  寂静的夜,寝殿内太子突然出声,惊的做贼心虚的楼笺一乍。
  “哥哥……我冷。”
  “冷了便多添衣。”
  被抓了包,借口又被驳回去,楼笺索性破罐子破摔,蹲在床下撒泼央求:
  “……哥哥,我睡不着,我一连几夜都没好眠了,哥哥……我们还像曾经那样……阿笺给哥哥暖床。”
  游慕撑起上半身,挑开帘幕瞧着他:“楼笺,你不是孤的姬妾。”
  “若哥哥应允,也不是不……”楼笺低语,心说只要对方应下,又有何妨?
  只不过这话没说完,被太子伸手扣住了下颚。
  “……太傅曾对你寄予厚望,期许你封侯拜相,辅佐孤于朝堂,你如今却说要做妾?”
  楼笺抿唇,狡言善辩:
  “那我,也可以做妻的……哥哥,这两者并不冲突,爹要我为官,是为了你能一路坦途,为了楼家的列祖列宗。我的心愿亦是如此,但我也想,陪在哥哥身边。”
  游慕撑在床沿,深吸几口气,想要责骂,又觉得太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训诫这个不听话的弟弟。
  “你让孤如何同九泉之下的太傅交代?你楼氏血脉又该如何?”
  楼笺仰头于黑暗中看着太子的脸,细细分辨着对方的情绪,继续言说:
  “爹疼我,棍棒子打过一通,也就放任了。我喜欢哥哥,自然不会去寻旁人,楼家的血脉,还有姝姝。有哥哥庇护,她日后自然会寻一个好夫婿,儿孙满堂,安乐一生。”
  见自己这般言语,并未像上次引的太子恼怒,楼笺握住太子的手腕,借机爬上床,径直抱上太子的腰:
  “哥哥,我不善妒的,即便哥哥往后要……纳什么人,也……没关系,阿笺只是想留在哥哥身侧,仅此而已。”
  心中自是咬牙切齿,光是那个不明身份的柳眉,便足够楼笺戒防的了,每每太子前去看顾姝姝,他便要时时警惕。
  一个尚且如此,又如何容得下旁人,但若要叫人心疼,须得说的委曲求全些才是。
  伸手将窝在腰腹的人拉起,游慕垂头低语:“你要孤娶个男妻?楼笺,你说,父皇可否允准?”
  “何需会他们,等哥哥继位,自然无人置喙,哥哥会护着阿笺的。”夜色深深,床帐轻晃,此刻楼笺便像那蛊惑乱世的妖妃。
  “你想……做孤的皇后?”
  帐内昏暗,楼笺瞧不出太子的神色,只是感知到太子抚弄在眼角的指腹,仰头反蹭过去:“我不可吗?哥哥是觉得阿笺丑?”
  床帐内陷入沉寂,楼笺等不到太子的应答,仔细分辨着对方的目光,下意识的靠近,几乎要贴过去。
  几乎要鼻尖相贴,肩膀被按住,楼笺听到太子在问:“哪怕,若某一日,孤又没能护住你,死了,也不悔?”
  他一怔,内心‘噗’的燃起火苗,揭起更大的火焰,而后便是不假思索的应下:“不悔。”
  昏暗中,太子伸手捧起楼笺的脸颊,垂头将唇落在楼笺左侧脸颊的疤痕上。
  “不丑。”
  “……孤允了。”
  一个患有疯病的太子夺了帝位,立了个男子为后,单是设想便觉离经叛道,料想游氏皇族苦守的旧制被他一朝打破,他父皇那面色,定然精彩。
  抚摸着楼笺那些伤疤,游慕在楼笺仰头探过来之时,终还是应着,吻过去。
  帐深不知冬寒,身暖却觉春近。
  情腻经久,二人堪堪分散些,缓着气息。
  楼笺万般雀跃,追撵着要吻过去,却被锦被罩头,迷了方向。
  险些乱了情,游慕侧躺回去,落着心跳。
  “夜深了,睡吧。”
  楼笺挣开被褥,虽没再得逞,却也心满意足,贴过去抱着腰,共枕眠。
 
 
第441章 对赌世界一:半刹郎(29)
  宸帝寿宴,自是大办一场,阖宫上下无不重视。
  即便游珩惹了皇帝不悦,也依旧备下了珍宝进献。煜王自然不甘示弱,耗费银两与人力搜罗了一株颜色艳丽,状如福字的大珊瑚。
  而游慕,作为‘寿礼’的烟火提前燃放,他没了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便只是送了一枚双龙戏珠的玉佩。
  众人不以为意,倒是宸帝瞧着玉佩怔怔的有些出神,半晌后,才目光沉沉的开口询问:
  “朕记的,这是你十八岁生辰,你母后赠予你的。如今,怎的将这玉佩拿出来了?”
  “儿臣没什么稀奇的玩意儿,不如大皇兄的华贵,亦不如三皇弟奇珍,思来想去,便只能将玉佩赠予父皇。”
  “往日,带着这玉佩,儿臣总觉得母后还在,但儿臣想,若是母后,应当很希望留在父皇身边吧。”
  太子立在阶下,面有怅惘,但更多的是释怀。
  宸帝磋磨着手中的玉佩,细细审视着太子的面色,瞧着那有五分肖似其母的脸,忍不住念起皇后的好来。
  庄淑皇后在位时,后宫安宁,妃嫔祥和,鲜少有闹到他面前的时候。对方确实是个合格的皇后,也是一个贤淑的妻子。
  初登帝位那些年,他们也曾夫妇一心,琴瑟和鸣……只是后来,萧妃入宫,占据了他不少心神,后又先皇后一步有了身孕。
  想起皇后的死,宸帝难免叹息。
  其实当日,他并未想过要废弃皇后,也并未有过诛连的念头,只是皇后她……
  这些年,纵使萧贵妃再得宠,明里暗里的觊觎后位许久,他都未曾想过用她补上后位的空缺。
  摸着玉佩思索许久,宸帝挥了挥手,示意太子回去坐,将玉佩系在了腰间。
  “这玉佩,朕便留下了,去吧。”
  宴席继续,纵然宸帝没有明确表态,但从他的言行中,便足够证明他对于这玉佩的重视。
  本决心大放异彩的煜王面色泛青,花费万金之数搜罗来的贵物没能让宸帝多看上几眼,竟还不如一个死人的晦气玉佩来的引人注目。
  原想着,若宸帝开怀,他便能趁此机会为母妃求一求情,解了禁足。但太子搬出了皇后,眼瞧着没了他开口的机会,煜王只得愤恨的喝上一壶闷酒。
  游珩依旧坐在煜王下方的位置,只是与往日这种宴会上对待煜王亲切的情绪不同,他显得过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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