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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见过你(穿越重生)——醉灯

时间:2025-01-16 10:01:07  作者:醉灯
  “滕时?”二世祖惊讶地把墨镜向上一掀,露出一只乌眼青,“你怎么在这!”
  滕禹的拳头顿住。
  “哥,”滕时赶紧回头对滕禹道,“这是我同班同学。”
  “哎对对哥,”汪东大变脸,立刻满脸笑容跟着叫,心里暗暗心疼远处摔得稀烂的手机,这可是滕家人,得罪不起。
  “ 刚才不好意思,我打电话呢没看路,不小心撞到阿时了。”
  滕禹目光阴鸷,勉强松开了他。
  “你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这样了?”滕时凑近看了看。
  “妈的!董雨泽那小子疯了!”一说到这事汪东就像个点燃的炮仗,“那天!就请你出来喝酒那天,你不是没来吗,我们在夜店里碰上董雨泽了……”
  滕禹立刻看向滕时:“你经常出去喝酒?”
  滕时摇头:“没有,从来没有……等等,董雨泽?”
  “是啊!他在夜店打零工,给人端茶送水,他爸不是贪污吗,法院判他家赔一笔天价,估计是没钱了。”
  汪东一脸讥讽:“我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就恼羞成怒了,把我眼睛都了!这孙子!”
  汪东还在喋喋不休他和董雨泽的打架过程,滕时的思绪却在急转。
  他记得董雨泽。
  上辈子,他这个时候还沉浸在失去母亲后的叛逆中,在家休学,所以汪东他们那天叫他出去喝酒,他没拒绝,同意了。
  那是滕时第一次去夜店,印象很深刻。
  进去之后没多久,他们一行人就遇上了打工送酒的董雨泽。
  汪东出言讥讽,他看不下去拦了一下,之后他们这一桌换了一个服务员,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
  而董雨泽这个人学习成绩一直不错,高考考上了不错的大学,之后就消失了,听说是去了国外定居。
  滕时微微回神。
  所以这辈子,因为自己没有接受同学去夜店的邀请,董雨泽和汪东产生冲突的时候没有人调节,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
  这样的事情或许还有很多,自己的行为或许已经无形之中影响了很多事情,而且还将会影响更多。
  汪东在医院门口台阶上大骂董雨泽三分钟,跟滕时吐槽了半天。
  直到滕禹咳嗽了一声示意“你废话太多耽误我弟弟休息了”,汪东才悻悻和滕时说了再见,坐车离开了。
  滕时和汪东和董雨泽其实都并没有那么熟,这件事在他心里浅浅留了一个印象,也没有太深想。
  **
  天色渐暗,一路上黄昏的天空中云朵反射着好几种颜色的光,像是草莓味的棉花糖上撒了金粉。
  载着滕时和滕禹的车子缓缓驶入庄园大门,滕禹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
  滕禹说了一个字之后就不说话了,只是听着对方说。
  滕时眼睁睁看着他脸色暗了下去,挂掉电话的时候几乎能阴沉得滴出水。
  “是公司的事?”滕时问。
  滕禹沉默了一下:“嗯,我得回公司一趟。”
  公司内部的事情滕时从来不细问,只点了一下头:“你去吧。”
  滕禹:“我先送你上楼。”
  “办你的事去吧,就这两步路了不用送。”
  滕时不由分说自己下了车,滕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勉强接受了自己的弟弟应该可以走两步路这个想法。
  “那我走了,晚上不许熬夜,早点睡。”
  滕时笑了笑走上别墅的台阶,对他摆了摆手:“知道了。”
  二层的保姆间里。
  “一件,两件,三件,四件……”赵阿姨两眼冒光地数着平铺在自己床上的珠宝首饰。
  那些小小的石头在灯光下反射五颜六色的光,仿佛天上的晨星。
  赵阿姨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还没有指甲大的石头,可以每个抵她十年的工资。
  不过她想不明白无所谓,有人明白就行了,这些石头卖出去,她和老公下半辈子就可以衣食无忧了。
  “你想好要怎么把这些东西运出来了吗?”老公在电话那头问她,“发现东西丢了滕家肯定要查。”
  赵阿姨低低笑起来:“我有个法子,天衣无缝。”
  “我准备把这些珠宝藏到奚斐然那里,衣服口袋或者夹层什么的,反正他那么多衣服,也穿不过来,根本不会发现。”
  “警察八成根本想不到去查小孩的房间,就算查到了,也跟我没有半分钱关系。”
  “等着一两个月后风平浪静,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我再把这些东西取出来,偷偷给你运回去。”
  “不会有人想到,丢失的东西会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面哈哈哈,老公,我聪明吗。”
  得到夸赞的女人心花怒放,说干就干。
  奚斐然这会儿正好不在屋子里,可能是跑到院子里玩了。
  赵阿姨悄无声息的带着从滕时母亲房间里偷来的首饰,溜进了奚斐然的房间。
  整个滕时的别墅里都没有摄像头,只有外面有,也就是说,只要没有人看见,别墅里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赵阿姨幻想着自己之后穿金戴银的幸福生活,往奚斐然的衣服里藏首饰的时候,几乎笑出了声来。
  很快她就藏好了一切,站在屋里最后打量一遍四周,检查着所有可能的疏漏,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正打算转身往外走,忽的听到身后一声淡淡的:“你在干什么呢?”
  做贼心虚的赵阿姨听到声音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强装镇定回头,只看到滕时正靠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她。
 
 
第29章 真相大白
  “你在干什么呢?”滕时又问了一遍,他站在门口,左手绑着绷带吊着,语气平和神态放松。
  赵阿姨转瞬之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念头,最终小心翼翼地得出一个结论——滕时多半刚回来,没有看到她做什么,只是普通的询问。
  “小然屋子里乱了,我帮着收拾收拾。”赵阿姨笑着抓起一旁小沙发的靠垫拍了拍,“您吃饭了吗?我去让后厨准备一下。”
  说着她放下小靠垫,快步往外走去。
  然而就在即将通过门口的一刹那,滕时的右手横在了她面前,握在门框上,眼底似笑非笑:“我不饿,不用着急做饭。”
  赵阿姨身子微僵,忽的听到脚步声,越过滕时只看到后方奚斐然从走廊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哦?你回来啦。”滕时回头看向后方的奚斐然,微微一笑,“刚才干什么去了?”
  奚斐然一语不发,看着面前的一幕。
  灯光从他的房间里透出来,照亮了滕时漂亮的侧脸。
  赵阿姨被堵在屋子里,脸色有些不自然。
  奚斐然刚才是故意避开的,就是要给赵阿姨营造出自己不在的空场时间,等着她作妖。
  “去院子里走了一圈,”奚斐然朝着滕时走过去,“你回来了,在这干什么?”
  “天气冷了,应该换冬装了,”滕时右手揽住他的肩膀,很自然的把他带到了屋子里。
  “你柜子里这些衣服当初是我让人临时准备的,你告诉我哪些你喜欢,哪些不喜欢,接下来我好让人找照着你的喜好买。”
  赵阿姨的身子猛地一紧,直勾勾地盯着两人走到柜子前,忽的有点冒汗。
  “奚斐然挑出来的不喜欢的,一会儿麻烦您直接一起拿走吧。”滕时回头对赵阿姨一笑,拉开柜门,随手拿出一件问奚斐然,“这件喜欢吗。”
  奚斐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意识摇摇头。
  “我也觉得,太花哨了,”滕时扬手把那件衣服往沙发上一丢,明黄色条纹的厚夹克啪地一声落在了沙发上。
  赵阿姨就像是被电了似的,身子跟着抖了一下,脸色一点点变白。
  “这件呢?”滕时又拎起一件紫色的。
  奚斐然盯着他,又摇摇头。
  紫色上衣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意地落在了沙发上。
  一条……两条……
  每丢一件,赵阿姨的脸色就微微苍白一分,直到滕时拿出一条红的裤子,赵阿姨骤然瞳孔紧缩。
  奚斐然:“不喜欢。”
  滕时看也没看:“我也不喜欢。”
  裤子再次被丢出去,然而这一次,随着裤子的抛物线落下的,还有一串绿宝石项链,从裤子的口袋滑落,“啪”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一时间,空气陷入了凝滞般的安静。
  滕时皱起眉,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项链,左右看了看:“这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呢?好像是我妈的。”
  直到这一刻,奚斐然终于知道了这出闹剧的走向,然而他还没开口,赵阿姨已经哭天抹泪地挡在了他面前:“少爷!您别怪小然,他只是一时闹别扭而已,绝不是故意拿走的!”
  不得不说赵阿姨的临场反应堪称一流,奚斐然在喉头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了回去。
  赵阿姨看起来无比内疚又自责:“都怪我没有看好小然,今天早些时候我看到他从三层下来,本以为他只是上去闲逛一圈,没想到……都怪我!”
  奚斐然心中冷笑,栽赃嫁祸,多么俗套却屡试不爽的把戏。
  奚斐然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些阴招,但是他唯一不知道的,是滕时会怎么做。
  手心里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奚斐然发现自己竟然在紧张。
  这究竟是滕时和赵阿姨一起给他做的套,还是赵阿姨一个人的自导自演?
  人证物证俱在,如果真的想要定他的罪,他百口莫辩。
  他即将看清关于滕时的真相。
  “奚斐然,”滕时摇了摇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奚斐然的心瞬间凉到谷底,仅存的一丝希望轰然破灭。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滕时按住了他的肩膀:“有人这么欺负你,你竟然能一直忍着,就想不到来和我告状吗?”
  奚斐然不可置信的看向滕时,后者轻轻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勾唇一笑。
  “赵阿姨,今天上午奚斐然进入三层的房间后,你做了什么?”滕时转过头来,看向浑身僵硬的赵阿姨。
  赵阿姨整个人都结巴了:“少……少爷……您说什么呢!”
  “你难道没有在他进入房间后,自己又进去了一次?”
  赵阿姨眼底崩出血丝:“我没有!少爷我没有!”
  下一秒,她的嘶吼卡在了喉咙里,滕时的手里举着手机,手机里正是三层房间的监控。
  而监控里,赵阿姨在房间内偷走项链的动作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她嘴角贪婪的笑。
  “我……我……”赵阿姨如遭雷击,面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浑身都发起抖来:“别墅里没有监控的,怎么会……”
  “凌晨让小阳他们新装的。”滕时打了个哈欠,“怎么,我装监控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赵阿姨面如土色瘫倒在地。
  奚斐然只感觉血液在血管中沸腾翻涌,几乎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如果说凌晨滕时就开始布置面前天罗地网,那也就是说他几乎是昨天一见面就看出来了自己情绪的不对。
  他原来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他和赵阿姨不是一伙的!
  滕时弯腰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你这小屁孩怎么回事,被人克扣了伙食都不知道吭一声的,难不成营养不良了再来讹我?”
  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疯狂的冲上了眼眶,奚斐然红着眼睛,声音几乎哽咽:“我以为是你故意指使的。”
  滕时的心脏像是被用力的捏了一下,疼的微微抽了一口气。
  失去父母双亲,被放到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奚斐然一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小少爷,就这么被迫孤独而绝望地竖起身上小小的刺,在担惊受怕的恐惧中承受着周围的一切不公和压力。
  不敢相信任何人,一个人死死扛着。
  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少爷!少爷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赵阿姨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试图打苦情牌:“我命苦啊!生了个儿子是个傻的,我们夫妻两个花光积蓄给他看病,实在是一无所有了才出此下策!……”
  滕时:“如果我一直没有发现,你打算饿奚斐然多久?”
  赵阿姨被噎住。
  “你自己的儿子就是儿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滕时轻声说,他并没有发怒,语气甚至很柔和,但是奚斐然却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那眼底的寒意几乎摄人心魄。
  赵阿姨立刻连滚带爬的扑到奚斐然脚下,咚咚磕头:“小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然而奚斐然面无表情地抽回了自己的裤脚,站到了滕时身后。
  “我已经查了出来,真正有着丰富育儿经验的是你的孪生姐姐,而她从去年因为得了严重的肺结核而卧床不起,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取而代之,拿走了她的证件和资质,应聘各种保姆的职位。”
  滕时微微弯腰,看向地上崩溃的赵阿姨:“在奚斐然之前,还有几家?你专挑那种父母没有时间管孩子,或者是离异的家庭,利用大人对孩子的疏忽,暗中为自己牟利。”
  赵阿姨几乎面如死灰,想要为自己争辩,却在滕时的注视下发不出声音,她又颤抖的看向奚斐然,而后者只是看着他,目光如冰。
  “你这样的人,”滕时一字一顿地说,“应该下地狱。”
  ***
  警察来的很快,奚斐然趴在窗户上往下看,红蓝色闪烁的光闪烁着,赵阿姨被双手背铐着从别墅里押送出来进了警车,一路上双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几乎是被人拎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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