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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未来见过你(穿越重生)——醉灯

时间:2025-01-16 10:01:07  作者:醉灯
  “她会判几年?”奚斐然好奇地问。
  “我妈妈那几个珠宝首饰加起来,大概得有六七百万吧。涉案金额巨大,应该是十年以上或者无期。”滕时走到他身后轻描淡写道。
  窗户上倒映出滕时的容颜,奚斐然闻言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滕时的神情似乎并没有拔掉一颗钉子后的轻松。
  赵阿姨这件事,似乎不太对。
  在这个年纪,滕时已经初步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由自己的亲信构成,他重生之后也立刻联络了这些情报网,确认了情报网的正常运转。
  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而这些情报网日后也将发展成为遍布全国乃至境外的强大情报部门,专门服务于他。
  而赵阿姨,就是通过自己的情报网找来的。
  能送到滕时面前的信息,一定都是经过筛选和检查的。
  赵阿姨身上有这么大的一个漏洞,却没有被发现。
  这究竟是情报人员的疏忽,还是说,有人使用某些手段绕过了这些检查,故意把赵阿姨送到了他面前?
  滕时眸色微沉,想要细想,却只觉得头越发的疼,就像是被唐僧念了紧箍咒,有个无形的环似的在他头上一阵阵收紧。
  他掐住眉心。
  糟糕,真的要发烧了。
  咕噜噜……
  正趴在窗户边看热闹的奚斐然肚子里忽的一阵叫,他有些尴尬的屏住呼吸,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饭点了。
  “下来吧,”身后传来滕时的声音,然后单手把奚斐然从窗台上抱了下来,“饭已经做好了,去楼下吃吧,这回饿不着你了,都是肉。”
  腰腹上的紧贴不知道为什么让奚斐然有些不自在,仿佛在那一瞬间,他和滕时之间那座坚冰高墙被融化出了一个小口,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滕时放下他,奚斐然站在原地没动,看向滕时,滕时也看向他:“嗯?”
  滕时的眼睛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有狭长双眼皮的桃花眼,静静看着你的时候,几乎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
  奚斐然的耳朵微微发红,直到红色蔓延上脖子的时候,忽的憋出一句:“我们一起吃吧!”
  滕时微微愣了一下,这好像是小屁孩第一次对他伸出橄榄枝。
  看着奚斐然若无其事中带着点期待的眼神,滕时虽然很想接受,但是他现在真的不太舒服。
  热气已经烧了上来,滕时只觉得大脑像个熟透的西瓜,敲一下就能裂开,头痛欲裂间浑身上下都开始没劲儿。
  “你去吧,我不饿,下次吧。”滕时在奚斐然的脑袋上揉了一把,“我回房间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转身的一瞬,奚斐然却忽的抓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
  滕时被他这么一拽,身子竟然没站稳前倾了一下,下一秒,奚斐然的手背已经生疏地贴上他的额头,有点别扭地开口,仿佛想要示好但还有点不习惯:“好像是发烧了。”
 
 
第30章 病不单行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情绪一直紧张着,奚斐然的手指很凉,贴上滚烫的额头的时候,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滕时感觉到了一阵说不出来的舒服。
  小屁孩还是有点用的,滕时晕晕乎乎地想,同时也感觉到了奚斐然对他态度上的变化,心还挺欣慰的。
  可是额头的冰凉稍纵即逝,没几秒就被他的额头捂热了。
  滕时头疼得要命,晃晃悠悠地扶了一下桌子,然后往外走去:“我睡一觉就好了。”
  奚斐然拉住他:“你等等。”
  他迅速跑到热水机那里给滕时接了一杯温水,然后又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一盒退烧药。
  滕时站着都觉得乏力,干脆坐在了沙发上,用力地掐自己的眉心。
  奚斐然跑回来,把水递给他:“先把药吃了。”
  身子仿佛被泡在了沸水里,滕时仰靠在了沙发背上,烧得眼睛都闭上了。
  奚斐然轻轻晃了他两下,滕时才低下头接过水杯,觉得自己的脑袋简直千斤重,眼前几乎有了重影,捏了几下竟然没捏起来奚斐然掌心的药片。
  奚斐然不知为什么自己看着滕时这样难受的样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可能是这些天对滕时的误会,让他产生了类似于近乎内疚的情绪。
  他干脆拿起药片,做了个张嘴的动作:“啊。”
  小时候他妈妈喂他吃药就是这样的,奚斐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做了,做完了才觉得有点尴尬。
  好在滕时根本没注意到,迷朦地张开嘴:“啊……”
  奚斐然飞快地把药片轻轻塞进他嘴里,然而就在撤出手指的时候,滕时微闭的嘴唇无意识的碰了一下他的手指。
  那柔软滚烫的触感让奚斐然就像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他仓皇地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托着水杯底帮滕时咽了下去。
  “要不要帮你叫滕禹?”奚斐然低声问。
  滕时几乎烧得要晕了,听到这话却立刻虚弱地摇了摇头。
  他这个体质,差得万里挑一,感冒发烧几乎是每年必有的事情,而且每次都来势汹汹,上午可能还好好的,下午忽然就趴了。
  然而即便是病得这么平常,滕禹每次还都会特别紧张,别墅里的上上下下的医生侍从都得跟着忙活,兴师动众的。
  “没什么大事,第二天肯定好了……”滕时费力地睁开眼,双眼皮几乎变成了三眼皮,扶着沙发想要站起来回自己的房间。
  奚斐然一把抓住他:“你别乱动了,先在我床上睡吧。”
  “昨天你睡我的,今天我睡你的,”滕时笑了一下,声音都有些哑,“共享卧室……”
  奚斐然不知道他在胡说什么,搀住滕时的胳膊,靠近才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滚烫得吓人。
  ……这样真的不会烧坏吗?
  他一步步搀着滕时往床边走去,滕时看着瘦,但完全不是那种瘦骨如柴的干瘦,少年人身上紧实修长的肌肉该有的都有,奚斐然扶着他走向自己的床上,中间差点被他压倒。
  好不容易才到了床边,奚斐然护着他的受伤的左臂,滕时整个人几乎是向右栽倒了下去,哼唧了一声,就不动了。
  月亮已经爬了上来,窗帘没有拉,银色的月光照在少年白皙如玉的皮肤上,几乎反射出一种珍珠似的光泽。
  因为高烧,他苍白的脸颊上透出似有若无的绯红,柔软的碎发被细汗沾湿在额角。
  不知道为什么,奚斐然竟有点移不开目光。
  可能是今天误会解开,他终于可以不带任何批判感情地注视滕时,一看之下却发现滕时真的长得很好看,比他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似乎有种说不出的让人心疼的脆弱感。
  奚斐然在床边站了好几分钟,才忽然惊醒,轻轻过去抓住被子的两角,他的胳膊有点短,于是半跪着爬上床,才终于把被子严严实实地拉上来,小心翼翼地盖在了滕时身上。
  滕时没有什么反应,大概是已经虚弱地睡过去了。
  ——出汗了,应该问题不大。
  奚斐然稍微放心了些,轻声下床,给滕时的头上放了一块冰袋,然后关上了灯。
  与此同时。
  滕氏集团23层,滕禹猛地推开生产部总经的大门,里面的王总经立刻恭敬又紧张地站起来:“滕总!”
  “直接给我看监控。”滕禹径直走过去,王总经赶紧让出自己的椅子,然后打开早已准备好的监控视频,“在这,您看。”
  画面上,一个巨大的金属机器正在运转着,灼热的白烟从排气口轰轰泻出。
  然而忽的,这台机器似乎从中间开始变红,逐渐这种炙热的红色在短时间内迅速蔓延至整个金属桶身,就像是内部忽然积攒了极具增长的高温。
  有工人发现了,惊呼着冲过来,然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眼看着金属桶身从赤红变为金红。
  人们的慌乱逐渐变成恐慌,开始有人往外跑,那金属桶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爆裂。
  危机时刻一个看上去年龄较长的老师傅猛地冲了过来,将制冷器的管子对准桶身猛地一顿冲。
  白烟刷啦一下充斥了整个画面。
  “工厂里的热反应仪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过热,如果不是张师傅反应快,用制冷器给它降了温,这东西就要爆了。那么多人在厂里干活,后果不堪设想。”王总经擦着额角的冷汗,“那必然是重大的安全事故。”
  滕禹面沉如水,眉头紧锁。
  王总经欲言又止,踌躇片刻,压低声音:“滕总,热反应仪器,是祁家生产的。”
  滕禹眉眼冷硬:“之前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
  滕禹看向他:“我们和其祁家的合作足足有十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安全隐患。如果祁家都不信任了,那就没有人可以信任了。”
  “是是是……”王总经连连点头。
  滕家和祁家不只是合作关系,还有很深的私交,祁家少爷和滕家二少是挚友,这种关系,容不得轻易质疑。
  “会不会是我们的工人操作有误?”滕禹问。
  “可能性不大,”王总经不敢说的太绝对,但却隐含暗示,“热反应仪器是半自动化的,需要人工处的步骤很少也很简单,而且……”
  “有话就说!”
  “而且像这种程度的过温,一般都是内部零件的质量问题导致的。”
  滕禹嘴唇紧抿,一语不发。
  “滕总,”王总经吞咽了一下,终于还是觉得为了公司的发展,有些话该说得说。
  “祁家最近开始向新领域发展了,或许是那边的投入大了,以前的旧产业就没有那么多精力管了……”
  滕禹闭了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这件事我知道了,祁家那边我会去问,不要让事情传出去。”
  王总经立刻应下。
  “另外,立刻检查咱们工厂里所有祁家提供的设备,”滕禹说,“统计一下有问题的,尽快把数字报给我。”
  “是。”
  ***
  漆黑的房间里,本该安静的大床上,忽的响起了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滕时的额头上冷汗淋漓,头上的冰袋早就掉落到了一旁,右手虚虚地按住胃部,低低喘息着。
  脑袋里一阵阵胀痛,浑身酸疼无力,现在竟然胃里也开始传来丝丝缕缕的绞痛。
  怎么回事……
  病不单行吗。
  滕时的脑海里只浮现出这几个字,就又混乱成了一片纷杂,高烧下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胃里难受的厉害。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然而紧跟着胃里就像是被就像是被拧毛巾似的攥紧。
  滕时痛的几乎动不了,只得捂着胃蜷缩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楼的餐厅里。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肉菜水果应有尽有,这是奚斐然近一周以来第一次重新享受这么优厚的伙食,却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兴趣。
  他囫囵吞枣地吃着桌上的菜,脑子里却想的都是楼上的那位。
  那个被自己从头误会到尾,却从来没有放弃对他好的那位。
  自己之后,应该怎么面对滕时呢?
  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总是态度非常明确的,恨就完了简单明了,但是一旦恨消失了,就变得茫然又不知所措了起来。
  滕家和奚家的仇怨还是在的,但是滕时本人却对他远超出了好的范畴……
  奚斐然感觉自己乱得不行,苦恼地夹起一块红烧肉,简直味同嚼蜡。
  退烧药应该开始起作用了吧?
  奚斐然心不在焉地喝着汤,思绪飘荡到了奇怪的地方:
  一会儿滕时估计会出一身汗,刚发完烧不能洗澡,那是不是得擦一擦?
  勺子缓缓顿在了半空,奚斐然想:我给他擦吗?
  他那么不想让别人知道,估计……是得我给他擦吧。
  不知道为什么,奚斐然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烫,浑身似乎都有点别扭,又似乎不太排斥。
  擦就擦吧,是我这些天欠他的。
  他低下头飞快地喝了两口汤,忽的又想起:对了,滕时也还没吃饭。
  要不要给他带点上去……
  等等,他没吃饭?
  奚斐然猛吸了一口凉气。
  他好像记得,空腹不能吃退烧药来着。
  吱呀——
  卧室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关上。
  滕时蒙在被子里胃疼如绞,脑子里又烧得一片浆糊,人却还勉强清醒着,隐隐约约感觉背后有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然后床沉了一下,似乎是爬上了床。
  奚斐然……
  滕时没有力气说话,否则他应该会把奚斐然赶走,让他去自己屋里睡,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背后的动静停止了,黑暗之中一片安静,奚斐然似乎在他背后注视着他。
  ……一定要把这小子小鬼一样看人的习惯改掉。滕时在混沌中想。
  忽的,他身后的奚斐然耳语般地小声问:“你是不是胃疼?”
  滕时:“……”
  奚斐然:“我忘了在哪看到的了,说退烧药刺激肠胃。”
  漆黑的空气安静了好久,奚斐然几乎都以为滕时是睡着了,才听到一声很轻很虚弱的气音:“嗯……”
  奚斐然的心脏猛的跳了两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紧张,半晌,矜持地试探道:“那……我给你揉揉?”
 
 
第31章 别停
  “那……我给你揉揉?”
  黑暗中的滕时背对着奚斐然,没有回答。
  事实上他确实非常痛,而且越来越痛,那一小片药在胃液中化开,其中的成分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脆弱了胃壁,就像是有刀子在胃里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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