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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和前任HE了(近代现代)——风犹惊FYJ

时间:2025-01-16 10:20:56  作者:风犹惊FYJ
  楚煜鸢眼珠子动了动,神色有种不自觉的委屈:”但你没问。”
  “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问的。”江一晨放柔了声音,“当时我仍然以为是你要杀我,可我还是想留在你身边。”
  江一晨认真看着他,声音轻而坚定:“那时我就知道,你比我所有的是非爱恨都重要。”
 
 
第78章 
  “根据各地传回的消息, 化肥已在江南、山南等地推行开来,待到春耕,化肥下地, 来年会是一个好收成……”
  “臣已经告知各地官员跟进春耕之事, 御史台巡查之人业已出发,会着重注意官员借机巧立名目搜刮民脂民膏……”
  “冯氏商会运转良好, 妾身已将最新一批百万两之巨的税银交给户部, 足以支撑来年的化肥供应……”
  “沐文曜谋反一案,三法司已经审理完毕,臣将案卷呈上,请陛下过目……”
  “禁军如今糜烂不堪, 臣挑了几个统领人选,重练禁军, 还请陛下允准,这几人……”
  “臣……”
  紫宸宫御书房内, 朝中重臣汇集于此,将正月二十六沐文曜逼宫以来的桩桩件件一一禀报。
  楚煜鸢穿了一身月白常服, 披着薄披风, 长发披散下来,脸上犹带病容, 沉静地听着,仍是端肃的模样, 可较之过往的刻板僵硬,如今的他多了几分活气,也就越发显得人苍白脆弱。
  在场的群臣都年长于他,年岁最大的封和济,长房嫡孙也就比楚煜鸢小了一两岁, 见到皇帝如今一边看折子一边时不时咳两声,忍不住出言道:“陛下,龙体要紧,朝中诸事不妨先由内阁处理?”
  此言一出,众人侧目。
  这话说得着实有点让人误会,刚刚一个擅权的沐文曜还在大理寺天牢里蹲着呢,你封大人这就准备把皇帝刚收回去的权力拿回内阁了?
  封和济却并不在意:“臣之意,想必陛下能领会,如今乱党刚除,重要的乃是拨乱反正,休养生息,日后诸般事务还要陛下您亲自过目,若是您龙体抱恙,又如何安众臣之心?”
  “朕知晓卿的意思,咳咳,无需多心……”楚煜鸢又是好一阵咳嗽,苏姜赶紧上前帮他顺气,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众卿办事,朕自然是放心,也无需担忧朕的身体,天一剑阁的江少侠为朕寻来了神农谷的神医,调养一段时间便会无事。”
  在场众人不管真假都松了一口气,楚煜鸢继续道:“朝中一应事务还是照旧,若非急事要事,诸般事务还是由内阁商议出结果后给朕过目,具体便由山爱卿看着处理吧。”
  众臣心思一动,纷纷看向山雪明。
  山雪明恭敬一礼:“臣领旨。”
  这边是康元一朝新的首辅了,吏部尚书方远下意识看向了封和济。
  同为最先投靠皇帝的六部之首,如今更加年轻的山雪明可是爬到你上头了。
  封和济笑而不语。
  “那今日就先到这吧,诸位且去忙吧。”处理了一上午的政事,楚煜鸢未好妥的身体着实疲惫,说完便令苏姜送客。
  众人离了紫宸宫,才三三两两散去,孟恒忧走在最后,身侧跟着吏部尚书方远。
  方远边走边说:“山大人升任首辅,封大人却还是工部尚书,不知孟大人如何看?”
  孟恒忧看他一眼,呵呵一笑:“陛下行事,何时容我置喙。方大人,先走一步。”
  方远目送他远走,嗤笑一声:“老狐狸。”
  身为吏部尚书他自然知道,封和济的嫡子已经入朝,皇帝赐了给事中,封和济这老狐狸是摆明要给儿子让路,孟恒忧在逼宫之日进宫,还和封和济一道惊退了叛军,不论进宫的初衷如何,陛下日后总会念他一份香火情。
  而山雪明已是内阁首辅,刑部尚书由他举荐,兵部由沐文轩代管,陈鹤年垂垂老矣,陛下不会找他的麻烦,唯有自己这吏部,算不上陛下的心腹,来日前途着实堪忧。
  方远叹了一口气,苦笑不已,早知有今日,当初跳船就该果断些。
  等众人离开紫宸宫,江一晨领着一名外貌俊秀的男子出现。
  男子径直上前,笑眯眯地道:“陛下,我给你看看脉。”
  话还没说完,江一晨长剑“唰啦”一下伸了过来,抵着他的肩膀把他推远:“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作甚,想行刺?”
  男子当即炸毛:“我呸,江老九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眼瞅着上演过多次的闹剧又要开始,楚煜鸢及时伸出手腕:“烦请叶神医看看,朕有些心慌。”
  一句话让在场两个人都有些紧张,叶黎仔细看过脉象之后,眉头才舒展开:“不妨事,陛下忧思多年,一朝病气发散,反复是正常的,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幼时身子亏空不少,得好好调养。”
  “这真的是将病气都发散出来了?”江一晨怀疑地看着叶黎,几乎将“你别是个庸医”几个字写在了脸上。
  叶黎大怒:“江老九!你他娘的怀疑老子医术?!”
  “还请叶神医开药。”楚煜鸢及时出声,避免了这两人又一轮“你是庸医”“我不是”“你就是”的无聊争论。
  叶黎对着美人素来轻声细语,何况还是个手握生杀大权的美人,闻言哼哼两声,原谅了江一晨的冒犯,自顾自地提着药箱下去开药。
  江一晨还想撩拨,被楚煜鸢瞪了一眼才安静地放他走,等叶黎离开,他这才凑过来,摸摸楚煜鸢冰凉的脸,叹了口气:“快些好起来吧。”
  楚煜鸢也散了人前的紧绷,把头埋在他腰腹处,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日箭楼中互诉衷肠之后,楚煜鸢自懂事之后第一次哭得不能自己,哭完之后心神一松,当场就晕了过去,差点没把江一晨吓到走火入魔。
  回到紫宸宫楚煜鸢就生了重病,江一晨守了两天发现他还是不见好转,干脆把沐文轩抓进宫来守着,自己将身法压榨到极致,千里奔袭到神农谷将叶黎绑了回来。
  叶黎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还以为天塌了,结果到了一看,发现病始终不见好是因为太医院的太医不敢用猛药,只能慢慢调理,便是他不来,再病上五六日也会逐渐好转,被绑架的一路颠沛涌上心头,恨不得马上跟江一晨打一架。
  之所以没打,是因为打不过。
  两人相拥着呆了一会,楚煜鸢身体不适,但心情却意外轻松,自幼压在他头上的沐党分崩离析,手握系统给的未来道路,底下又有山雪明沐文轩等文武重臣的支持,他有足够的信心给楚朝一个国泰民安的未来,再加上解开了和江一晨多年的误会……种种累积,反而让他生出无数的期待来。
  静养了一段时日,他也有些静极思动,抱紧江一晨的腰:“兄长,我想出宫透透气。”
  江一晨:“……还病着呢,别闹。”
  楚煜鸢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江一晨坚定地抗了几息功夫:“……下不为例。”
  他用狐裘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又给他找来一个厚实帷帽把风挡住,这才揽住他的腰将人带出皇宫。
  等叶黎熬了药回来,发现本该静养的病人不见了踪影,顿时跳着脚大骂,弄得整个紫宸宫都战战兢兢的。
  叶神医因此在宫中一战成名,谁见着都是客客气气的。
  楚煜鸢和江一晨丝毫不关系神医的死活,并肩走在街上,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坊市非但没有打烊,反而家家悬挂灯花,显得热闹非凡。
  江一晨有些惊奇:“今日莫非不宵禁?”
  一个路边的小贩听到了,哈哈一笑:“贵人多忘事啊客官,今日乃是二月二春耕节,自然没有宵禁。”
  楚煜鸢一阵恍惚,他病中不知日月,转眼竟然已经到了二月。
  怪不得户部有关农事的诸多事项都已经安排了下去。
  他们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并不显眼,江一晨初时还担心他的身体,但见楚煜鸢越走越是兴致盎然,也不再扫兴,大不了回宫之后让叶黎多尽点心。
  走着走着,人群突然增多,江一晨迅速把人拉到身边护好,运足目力往远处看去。
  “这莫非是一座月老庙?”楚煜鸢的声音从帷帽下传来,江一晨一愣,这才发现来来往往的几乎都是一男一女,要不就是丫鬟婆子簇拥的贵族小姐和家丁前呼后拥的世家公子,人人手上都系了一根红绳,瞅着样式各异。
  瞧着确实是月老庙的红绳无疑,可哪儿有月老庙开在热闹坊市之中的?
  楚煜鸢来了兴趣:“兄长,我们去看看。”
  等他们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不是并不是月老庙,而是一家名为“仙缘阁”的商户。
  站在门口一看,里面各式商品琳琅满目,颇有后世“超市”的样子。
  楚煜鸢面色微妙,这不会又是他虞爱卿的手笔吧?
  这仙缘阁店面不小,前前后后共有三个铺面,打通之后连成一片,江一晨和楚煜鸢掀开门帘走进来之后,一名身着短打的小二凑了上来:“二位贵客,小的是本店的导购,两位唤小的王二即可,敢问两位贵客可是来求仙缘的?”
  “求仙缘?”江一晨一愣。
  王二看看他,又看看楚煜鸢,嘿嘿一笑:“公子和这位姑娘一起来,难道不是为了本店的仙缘绳,给二位的喜事添一份彩头?”
  楚煜鸢:“……”
  江一晨忍不住扭头看他。
  陛下一身白衣,裹着白狐裘,黑色长发披散至腰间,一举一动气质优雅,又戴着帷帽,瞧着确实像哪家的千金小姐,虽说个子高了些,但他身形高挑又不壮实,说是姑娘也不怎么违和。
  江一晨忍着笑:“实不相瞒,我和夫人初来乍到,不清楚贵店这仙缘绳是何物。”
  楚煜鸢:“……”
  他生气地用力戳了一下江一晨的腰。
  王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公子和小姐……”
  楚煜鸢不得不开口打断:“……我乃男子!”
  王二脸上茫然一瞬,但随即恢复正常:“男子又如何,世间姻缘难得,是男是女又有何妨?”
  这堪称惊世骇俗的话惹得两人都无言以对,江一晨忍不住啧啧称奇:“王二啊,这莫非也是你们东家教的?”
  王二非常镇定:“东家只是教训小的,来着是客,不可怠慢。而来本店的客人,谁不怀着一人一生一双人的期许?真心难得,本店做得就是保存这难得真心的生意,自然不会对客人的私事说三道四。”
  江一晨听得好笑:“倒是有些歪理,你到说说看,你们店怎么保存真心?”
  王二精神一振:“二位贵客随我来。”
  穿过琳琅满目的正堂,这家店竟然还有一个非常宽阔的院子,院中栽了一株粗壮的榕树,看着像是有百岁树龄了,而树枝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带着红色流苏的木牌,风一吹,满树的红色流苏随风飘荡,看着异常艳丽。
  而院子周围则摆满了桌椅,男男女女坐在一处,正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虽说大楚民风开放,但男女之别还是有的,这男女同桌而坐,又靠的极近,要是朝中的老古董看见,说不定又是一通说嘴。
  楚煜鸢摇了摇头,并不在意,只是跟着王二到了一张空桌旁。
  说是空桌也不尽然,四四方方的桌上一旁已经有了一男一女,正在专心致志地编者红绳,桌上有这散乱的红线和各色图谱。
  楚煜鸢看明白了。
  这是商家提供红绳和样式,客人自己动手编织红绳,编好之后给心上人戴上,再去那棵榕树那里挂个红牌,这就是所谓“求仙缘”了。
  基本符合系统所说“售卖情绪价值”的营销方式。
  这确实是虞景天搞出来的东西。
  而看着这人来人往的仙缘阁,陛下摇了摇头,深觉玉京城中百姓还是太闲了些,这摆明了毫无用处的仪式居然也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
  而他正想说话,就见江一晨已经捡了几根红绳,兴致勃勃地挑了一个样式,开始动手编了起来。
  楚煜鸢:“……”
  他想了想,也挑选了一个心仪的样式,笨手笨脚地开始编红绳。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煜鸢挫败地看着手中松松垮垮的红线,嘴唇紧抿。
  他自幼聪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会,没想到今日在这简简单单的红绳上头栽了跟斗。
  手上突然一暖,江一晨把一根样式精致的红绳绑在了他右手手腕上。
  楚煜鸢沉默地看看手上的,再看看自己编的,当即重新挑选红绳,打算重新编一条。
  再让他编下去夜就深了。
  “不妨事,我不嫌弃。”江一晨忍着笑,“鸢儿不帮我戴上吗?”
  江一晨一般只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叫他“鸢儿”,冷不丁在床榻之外叫出来,楚煜鸢思绪一歪,耳根当即就红了:“不要乱叫!”
  江一晨奇道:“这不是你名字吗?不叫这个叫什么?”
  楚煜鸢一时噎住,只能动用强权:“……你不准说话!”
  “好好好,不说话了。”江一晨笑盈盈地看着他,抬了抬自己的右手,“那帮我戴上?”
  楚煜鸢便拿起松松垮垮的红绳,认真替他戴上,同样带着红绳的右手动来动去,绳结垂下的红色流苏飘飘荡荡,似乎真的把两颗心拴在了一起。
  他们携手走到榕树下,江一晨拿着一块木牌,并指成剑,看着他:“要写什么?”
  楚煜鸢想了想:“就写,国泰民安,长长久久。”
  前一句是他作为君王的责任,而后一句是他作为楚煜鸢,对江一晨的承诺。
  江一晨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低低一笑,龙飞凤舞地刻了八个字,随手一扔,木牌直接挂到了榕树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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