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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可惜这马屁拍到了马尾上,柳衡信的奉承,只会加重他的罪名。
  “伢伢,叫人送点热水来吧。”陈淮疆说,“赶了三天路,总觉得有些累。”
  裴宥山早就想洗个热水澡了,可惜没有单独的房间,不然他也想叫桶热水。裴宥山和外面的下人说完,对方立马打水送了过来。
  莲洲的夜晚也还算冷,热水散发着氤氲热气,裴宥山刚想说让陈淮疆换身寝衣,一转身,对方已经将衣服脱完了。
  裴宥山第一次见陈淮疆脱衣服脱得这么快:“……小心别着凉。”
  陈淮疆披着外套坐在浴桶里,玉白的脸被蒸的染上薄红。他眯着眼看了眼裴宥山:“伢伢,来一起泡吧。”
  “不要。”裴宥山想都没想地说。他连出去泡温泉都不和别人一起,更别说洗澡这种私密的事。
  “伢伢,我们从前还一起洗澡呢。你别拒绝我。”陈淮疆用力睁着那双月牙似的双眼。
  裴宥山红着脸反驳他:“那是五岁时。”
  陈淮疆见他不上当,又站起来。皮肤接触到微冷的空气,陈淮疆忍不住颤抖一下。裴宥山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忙把手中的衣服给他披上:“小心冷——”
  他手伸出去的一瞬,陈淮疆抓着他的小臂,向自己一扯,裴宥山没站稳扑倒在前,脑袋差点栽进浴桶里。陈淮疆的声音适时响起:“伢伢,你身上湿了。”
  “你故意的。”裴宥山飞他一眼,想不通陈淮疆哪学来的这些,居然故意逗他。陈淮疆说:“既然湿了,不如一起吧。”
  裴宥山假笑:“天冷,世子爷还是别洗了。我也不洗了,直接休息吧。”
  “……”陈淮疆失语。裴宥山已经拿毛巾来了,“我帮你擦头发吧。”
  话虽这么说,最后裴宥山还是叫人又送了热水来,又简单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寝衣,裴宥山爬到榻上,裹着被子躺下。陈淮疆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伢伢,一起睡吧。”
  裴宥山还是道:“不要——你干什么?”
  陈淮疆把裴宥山连被子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了。裴宥山这才体会到陈淮疆力气真的很大。陈淮疆把他放下之后,又抱上来,委屈地说:“伢伢,不能一起洗澡,一起睡可以吧?”
  他都抱上来了还问这些干什么……
  “明天我去和康大哥或芙蕖一起住。”裴宥山说。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策略是错误的,陈淮疆不但不会放下,还会变本加厉。
  他还是躲着为好。
  这回轮到陈淮疆不同意了。那个芙蕖长得也挺好看的,他以后要看紧点,让伢伢少和芙蕖说话。
 
 
第26章 (26)寻访
  赶了三天路,裴宥山早就累了,头沾到枕头很快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听说陈淮疆早就跟知府一起出去了,还带上了柏康。裴宥山想起昨日陈月升的话,决定去找芙蕖。
  到了隔壁,下人却说芙蕖一大早就离开了。
  ……怎么都瞒着他办事去了。
  返回的路上,裴宥山看到一个侍女拿着打扫的工具进了陈月升的房间。侍女看着有点高,体型健硕,厚实的冬装更凸显得她壮实,不像一般干粗活的侍女一样瘦弱,倒像是个汉子。
  陈月升说,他的匣子里有重要的东西。
  也不知道芙蕖有没有把东西保管好。
  裴宥山悄悄跟过去,躲在窗边偷偷看房里人的动作。对方果然不是简单的来打扫,鬼鬼祟祟进了屋,见陈月升屋里没人,就放下工具到处翻找。
  床铺柜子都被她翻开,最后在床板下找到了一个信封,上面用陈月升的私印封好。
  他把信封揣进怀里,低着头拿起工具要离开。转头的一瞬间,裴宥山看见了他的脸——是男人!
  那个信封不能被他带走。
  裴宥山也顾不上去报信了,而且他也找不到陈淮疆人,冲过去要去阻拦男人离开。他刚走到门口,被人捂着嘴拖回窗户后边。
  “呜呜?”
  “别说话。”那人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扫的裴宥山耳朵痒痒的。
  陈月升?
  裴宥山顿时不紧张了,等男人把信封带走远离客房,陈月升才松开他。裴宥山问:“怎么回事?”
  “他是袁钦邦的人。”陈月升说。
  裴宥山对这个名字有印象,陈月升昨晚好像提过。现在能确定的是,信封是陈月升故意放在那,给人下套的。
  “袁钦邦是莲洲通判,柳衡信的副手。那本诗集内容大多出自他的手。”陈月升知道裴宥山能猜到怎么回事,还是给他解释了一遍,“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裴宥山:“干什么?”
  “他要去给袁钦邦通风报信,我们去抓他。刚才那人在我到莲洲后被柳衡信拨到我身边,我就猜没那么简单。”陈月升一如既往笑的有几分奸诈。
  裴宥山点点头,两个人跟着男人离开柳府,又一路跟到一家商铺前。男人进入商铺后过了一会才出来,还换回了一身男子打扮。
  “是黄衣服的。”裴宥山说。
  “看清脸了?”陈月升捏捏他的脸,随口夸了句,“记忆力不错。”
  “别捏我。”裴宥山吃痛,瞪了他一眼。他越说,陈月升手上动作越变本加厉,两只手都上手掐他,“还生气呢?”
  他说的是误会裴宥山,还推他落水的事。裴宥山没回答,任谁大冬天被推到池子里,差点淹死冻死,都会生气吧?比起从前,他的脾气已经很好了。
  “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向你赔罪。”陈月升说。他手上动作还没停,裴宥山一巴掌把他作乱的手拍掉,“别再捏我就行。”
  他们又跟了一段距离,距离袁钦邦的府邸已是越来越近。陈月升突然问:“有心事?”
  裴宥山确定这话是说给他听,不是说给鬼听,才道:“没有。”
  “感情问题?”陈月升自顾自问下去,“有喜欢的小姑娘?”
  他以己度人,补充了一个选项:“小男孩?”
  虽然猜偏了,但的确是感情问题。裴宥山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陈月升又露出他那个标志般的,狐狸一样的笑。他心里有点酸,不知道是谁被裴宥山喜欢上了,还挺好命,“说说?我帮你出主意。”
  裴宥山看他一眼,又不说话了。陈月升就想不明白了,这半年来裴宥山的变化也挺大的,但在他面前怎么还和从前一样,说话总那么气人不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就冷下脸不他了。
  冷着脸也挺可爱的。
  “让我猜猜。”陈月升摸着下巴,“你不想说,肯定是个很难以启齿的人。穆王府没几个侍女,那肯定是男的。你们雁雪阁和你……”
  “他要跑了。”眼看陈月升猜的八九不离十,裴宥山打断他。陈月升被打断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裴宥山发现,自己在陈月升面前总是控制不住脾气。
  “生我气啦?”陈月升凑近裴宥山面前询问。裴宥山转过去,他又唤一声,“伢伢?”
  “别这么叫我。”裴宥山说。
  见他真的不喜欢,陈月升也不动手动脚了。两人又跟了一段距离,却见男人进了一幢挂着红灯笼的小楼。
  “不是说他要去通风报信吗?”裴宥山看到小楼挂的牌匾,很是无语,“他怎么进花楼了?”
  “袁钦邦今天会出府,他们说不定在这里传递消息。”陈月升也看到了牌匾,他面色不变,耳朵却悄悄的红了,“我们进去抓他。”
  “我不要进去。”裴宥山说。转头,陈月升的耳朵和脖子已经全红了,裴宥山迟疑了片刻:“你确定要进去?”
  “去。不能让他跑了。”陈月升其实也不是很想进去。外人看来他是没什么本事吧,但平日里他也自诩行的端坐得正,礼亲王府家风也严谨,他和那些流连花楼的男人可不一样。
  不对,不能让裴宥山以为他是爱逛花楼的人。
  “我们乔装一下。”陈月升说,“我们就扮成……扮成……”
  陈月升想了想:“抓奸的夫人?”
  “要扮你去扮。”裴宥山面无表情的说。
  “我扮就我扮。”陈月升笑了笑,“我是夫人,你是我的侍卫?”
  裴宥山不说话,陈月升就当他默认了。陈月升拉着他进了旁边一家成衣铺子,裴宥山眼看着陈月升给自己挽了个女子的发髻,又穿了一套罗裙,瞬间从一个翩翩公子变身成风情万种的姑娘。
  他从前就觉得陈月升漂亮的有点女气,现在看来,扮夫人不但不违和,还让人眼前一亮。
  “你怎么会梳女孩子的发髻?”裴宥山盯着他插着珠翠的头发,很是新奇。
  “无师自通。”陈月升笑得不怀好意。他以为裴宥山的下一句是会问,他是不是给女子梳过头发。没想到裴宥山道:“能不能教教我?”
  “学这个干什么?”陈月升狐疑。
  裴宥山想的是,如果穆王妃生了女儿,等女公子长大一点,就可以给女公子梳头发了。他说完原因,陈月升的嘴角一撇:“等以后再说吧。”
  他不愿教,裴宥山也没再问。
  陈月升眼波流转,在裴宥山腰上挂了把刀,捏起嗓子娇声道:“叫声夫人听听?”
  裴宥山依旧冷着脸不说话,陈月升也不强求:“你一会别说话,跟在我后边就好。”
  进入花楼,陈月升用扇子挡着脸,捏着嗓子对负责人说他是袁府来的,要找一个叫袁钦邦的人。花娘见多了来抓自家夫君的夫人,为难之余自然不愿放他们进去。陈月升又掏出一个玉镯:“通融一下。”
  这玉镯能顶他们楼里一天赚到的钱了。花娘喜笑颜开,毕恭毕敬地把他们请上楼:“袁公子就在二楼,我带夫人上楼。”
  “你别上来了。”陈月升随意地摆摆手,花娘便站在楼下等他的吩咐。到了二楼,客房中传来交杂缠绕的舞乐声和交谈调笑声,只有尽头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就是花娘告诉他们的,袁钦邦所在的房间。
  “躲开。”陈月升小声说。
  裴宥山知道他是要动手了,让出位置。陈月升猛地推开门,屋内二人果然是方才的男子和陈月升多日来追踪的目标,袁钦邦。两人正坐在窗边喝酒交谈,桌上摊开一张薄薄的纸,正是从陈月升房中偷走的信。
  陈月升的目光低沉,打了个响指喝道:“影使听令,抓住他们!”
  不知从哪冲出的几名青衣蒙面侍卫将两人包围,一阵劲风扫过,青衣侍卫手中的剑快如闪电,横在蹲下躲避的二人颈上。陈月升把头饰拆掉,扳住袁钦邦的双臂向后一折。袁钦邦惨叫一声,来不及求饶就被他绑起来,扔到一旁。
  “世子爷。”侍卫长单膝跪下,对陈月升行了一礼,掏出传回的密折交给他:“陛下回信。”
  真正的关于袁钦邦协助柳衡信招兵买马,意图谋反的罪证早已通过影使之手传回京城,藏在房间的不过是一封以假乱真的假信件。袁钦邦这人做事还算谨慎,他探听多日,才终于打听到他的行踪。
  打开密折,上面是天子的御笔朱批,只有短短一句话:允,云卿已率京师出发。
  莲洲的军队全数听凭柳衡信调遣,但寡不敌众,又有云将军坐镇,他只要控制住知府不被他发现端倪,后续的事,就看云将军的了。
  “带走。”陈月升淡淡道。
  青衣侍卫带着袁钦邦离开了。侍卫长问:“世子爷,这个怎么处?”
  帮忙传信的是袁钦邦府上的下人,对袁钦邦和柳衡信的计划不怎么了解,留着也没什么用。陈月升不敢错放,便道:“也带走,一起送回京城。”
  他转头,发现裴宥山怔怔地站在门口:“伢伢?别发呆了。”
  裴宥山低着头,连被喊小名都没反驳。陈月升抓着他的肩膀摇摇:“怎么了?”
  裴宥山无端觉得心慌,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抬起头,露出慌乱无措的脸。陈月升也是一愣,还没说话,身后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抓我!别抓我!”男人一边喊一边躲避影使的动作,“袁大人要杀天子使者!他已经派人去了!”
 
 
第27章 (27)灾民
  天子使者?
  来莲洲的天子使者,除了陈月升,不就是……
  陈淮疆。
  裴宥山心里的预感成了真:“世子爷有危险!”
  陈月升让影使快点把人带走,又对六神无主的裴宥山说:“淮疆今天和柳衡信去城外,现在赶去还来得及。”
  裴宥山点点头。陈月升去楼下找花娘借了马,花娘看娇俏的夫人竟是个男的,一下子便知道他们是来办事的,不能得罪,很是知情知趣地带他们去马棚,牵了匹马来。
  “淮疆身手了得,不会出事的,何况还有柏康跟着他。”陈月升说。陈淮疆自不必说,他印象里那个侍卫柏康也挺厉害的。
  裴宥山小声嗯了声。他知道凭陈淮疆的本事应该不会出事,但他就是无端害怕。
  到了城外,他们找到了柳府的马车。不出城不知道,莲洲周边的灾民竟如此之多,不少百姓食不果腹,流离失所。陈月升解释:“南部水患多发,我经常随父王南下,这些是常有的事。但柳衡信竟敢私吞朝廷的赈灾款招兵买马。莲洲气候本就恶劣,柳衡信那厮骗了朝廷拨款却不治灾,只想着自立为王。马骇舆则君子不安舆,庶人骇政则君子不安位。也不知道是哪些蠢人,竟然拥护这样一个蠢货。”
  陈月升将马拴在树边,又让青衣影使守住柳府的马车。影使已经前去打探过,陈淮疆他们和柳衡信正在河道边慰问灾民。听到陈淮疆没事,裴宥山才放松,也终于有心情问:“这些是你的侍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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