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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古代但只想当会计(穿越重生)——小伙陈小火

时间:2025-01-16 10:26:10  作者:小伙陈小火
  陈淮疆把画寥寥画完,又将画纸扔进火种。那张熟悉的人脸湮没在炭灰中,像是在告诉裴宥山,这个身份不存在一样。
  天色渐晚,王府中仍静悄悄的。穆王和穆王妃没带什么随从走,王府仍有条不紊地继续运作,但却显得冷清许多。唯一热火朝天的,也就剩下雁雪阁的小厨房。
  陈淮疆甩下画笔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裴宥山刚把绳子解开,他就走进来:“公子,吃饭了。”
  “你喊我什么?”裴宥山惊恐道。
  “公子啊。”陈淮疆似乎没觉得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妥,“你看,我这么喊你,和君秋有分别吗?”
 
 
第99章 (97)不放手
  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裴宥山真要被气笑了。陈淮疆看样子也不想得到他的认同,又开始装起君秋来:“公子,我喂您吃?”
  裴宥山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陈淮疆等不到他的回答,又说:“伢伢还是觉得,我本来的身份更好是不是?既然如此,就不要在意君秋了。”
  说完,他有些忐忑。
  伢伢,不会真的把君秋放在心上了吧?
  尽管那也是他,陈淮疆仍有些在意。他连裴宥山和别人做朋友,甚至多说几句话都很在意。比如徐奉,比如重生,他看着都觉得很不满。
  更别提伢伢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当初想着要永远留在阳川,一辈子陪着伢伢,便不在乎君秋的身份,现在看来,真是他自掘坟墓,还老老实实地自己躺进坑底了。
  裴宥山觉得他们说的都不是一回事。他早就觉得自己和陈淮疆说话驴唇不对马嘴了,不交流反而省的吵架。陈淮疆见他不说话,要喂他吃饭,他仍紧紧抿着嘴,便只好道:“你不吃饭,我只能亲你了。”
  “你先把绳子解开。”裴宥山挥挥自己又被绳子捆住的手,“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陈淮疆微微笑着,举起勺子。眼神温和却不容拒绝,又让裴宥山想起看似是听不懂话,其实是满肚子主意的君秋。
  要是他再大胆假设些,早点想到君秋是陈淮疆就好了。
  陈淮疆喂完他,亲亲他的嘴角,又说要替他洗头发。裴宥山刚要闹,但下一步,陈淮疆亲自去吩咐人烧水了。他走时没有锁门,木门紧紧关着,只要去推开,他就能出去。
  绳子绑的依然不紧,轻轻松松就能解开。他急急忙忙从绳子中挣脱,找出他写的回信。自重生回阳川后,他们每个月都会互通一封书信。能出府时,是他亲自去寄信,出不去了,就让徐奉或柏康帮忙寄出去。
  这个月的信还没来得及寄,他在里面简单叙述了现在的处境,又写明,希望重生能转告郡主,劝说陈淮疆放了他。
  虽然萧锦屏不一定愿意帮他,陈淮疆也不一定会听萧锦屏的话,但现在唯一能压得住陈淮疆,又愿意帮他的只剩郡主一人了。
  他没什么朋友,又无人可以依靠,只能出此下策。
  今天是徐奉休沐的日子,他没出府,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裴宥山看着守在附近的侍卫,正犹豫要不要跑出去,只披着棉袄,神色匆匆的徐奉突然撞入他的视线。
  这么巧?
  “小奉!”将门打开一道小缝,裴宥山低声喊道:“小奉,你过来!你怎么在这?”
  起先徐奉没有听到,快步走过了陈淮疆的房门。过了几分钟,他才折返回来,凑近门缝看了看,兴高采烈道:“小山哥?世子让我帮忙拿东西呢。有事找我吗,怎么不开门?”
  说完,他就试着要开门。裴宥山制止住他,手指靠近嘴边嘘了一声:“别开门!小奉,我还要拜托你给重生寄信,你稍等,我拿给你。”
  徐奉哦哦两声,用力点头。裴宥山掏出被藏在怀里的信,交代道:“麻烦你尽快帮我寄出去,这封信很重要,多谢你了小奉。”
  徐奉笑起来,也把信藏好离开了。裴宥山看着他走远,在出去和回屋里犹豫几秒,最后还是走回屋内,坐在床上。
  说实话,几次三番被陈淮疆找回来的经历,让他已经有点不敢跑了——反正也会被抓回来的,反正他不论去哪,都会被陈淮疆找到的。
  与其又惹怒陈淮疆那个神经病,不如等等吧。
  裴宥山等了很久,意识到不对。按说,烧热水用不了这么长时间,更何况陈淮疆只是吩咐人去烧水,他再怎么装君秋,在穆王府里,也是世子,总不会亲力亲为吧?
  要不要,去看看?
  这可不是他想跑,是陈淮疆不锁门的,也是他担心陈淮疆。就算被质问他也有。裴宥山给自己鼓气,走到门口,刚把门敞开一半,夜色漆黑,月光黯淡,陈淮疆那张清朗俊逸的脸突然出现,就贴在距门几厘米的位置,白玉无瑕的脸阴沉沉的,薄唇噙着莫测的微笑。
  阴恻恻的,像鬼似的。
  裴宥山吓得差点把门拍上。他后退一步,陈淮疆却更近一步,脸凑得更近,将门完全打开,裴宥山下意识道:“我没有想跑!”
  陈淮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伢伢,这是什么?”
  那封信的墨迹堪堪干透,正是方才裴宥山交给徐奉的信封。看到信,裴宥山怒火中烧:“你刚才没走?你偷看?”
  “怎么用我偷看?”陈淮疆幽幽道,“你寄出去的,重生寄回来的,哪一次我不知道,哪封信我没看过?伢伢,你找徐奉做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了。”
  裴宥山呼吸都要暂停了。陈淮疆走进房间,拉着他坐在门边,不紧不慢地把信拿出来,读道:“另附:重生,请转告郡主,我现被穆王世子关押起来,无法逃脱,可能失联一段时间。若有机会,求郡主救我离开穆王府。郡主不愿,也不要再提起此事。祝你在阳川……一切顺遂。呵。”
  陈淮疆笑得让人捉摸不透:“你倒是很会替别人着想。救你?还说我关押你?伢伢,你以为我把你当犯人吗?你也知道,表姐不愿救你。你说除了我,谁还会这么在意你?”
  裴宥山嘴唇抖了抖。
  他寄出去的信,重生寄回来的信,陈淮疆……都看过?
  他竟然一直窥探他的隐私么?
  那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陈淮疆还干涉了更多……但现在看来,也不必担心了。
  连他本人都被关起来,没有自由,陈淮疆想插手寄信这样的事还不是简简单单?
  他脑海中灵光一现:“你故意的?你故意没有锁门?”
  陈淮疆没有锁门,估计就是为了试探他会不会跑出去,会不会找徐奉!
  徐奉出现的那么巧,休沐日还使唤他干活,也定是陈淮疆故意的!
  陈淮疆笑了笑。
  “你还是想出去。”陈淮疆断定道。瞥见裴宥山的眼神,他道,“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裴宥山一愣,狐疑地看着他。
  “我还可以让你自己去寄这封信,信中的内容,我不会改动。”陈淮疆将信封递给他,“伢伢,你敢迈出这房间一步吗?”
  真有这种好事?
  裴宥山不敢相信,总感觉之后还有个大雷在等着他,只要他答应了,就会被炸死。但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机会。
  这是最好的机会。
  裴宥山一咬牙,把信接了过来。他提起衣摆,猛地转身向外冲,仿佛离开了雁雪阁,就能彻底摆脱陈淮疆的控制。迈过门槛时,他脚底却突然绊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了出去,磕了个狗啃泥。脑袋磕红了不说,脚踝正好磕在了门槛上。
  骨头碎裂的痛楚袭来,裴宥山真的怀疑自己磕骨裂了。痛的他眼泪一下子冒出来,懵懵地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脚。
  “没事吧?”
  陈淮疆走过来,在他身边蹲下,叹息一声:“没事吧?让我看看。”
  他说完,手轻轻捂在裴宥磕到的骨头。他的脚腕很细,骨头分明,破损的伤口摩擦出红血丝。痛,真的很痛很痛。
  骨头应该没碎,但一定磕伤了。
  也许是痛的太厉害,裴宥山灵光一现,他迈出步子前,看到了,陈淮疆向前伸出了脚。
  那个角度太巧了,正巧就让他的脚踝磕在了门槛上。分明是陈淮疆绊倒他!
  “都破了。”陈淮疆眼睛红了,泪珠滴下来,让人以为受伤的人是他。他拿出帕子,替裴宥山擦了擦。裴宥山又迟疑,也许陈淮疆不是故意的呢?
  也许,真的是碰巧呢?
  “我不是故意的。”陈淮疆哽咽着张口。就在裴宥山以为真的是意外,要反过来安慰他时,令他毛骨悚然的话,从陈淮疆口中说出:
  “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不能让你离开雁雪阁,我不能放你走。伢伢,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走,原谅我……”
  故意的。
  陈淮疆就是故意的!
  说不上是脚踝更痛,还是心里更疼。裴宥山根本说不出话来。陈淮疆抱住他,也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心里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裴宥山哆嗦着伸出手,一巴掌扇在陈淮疆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打的不重,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手没什么力气。裴宥山整个人都在抖,却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他用尽力气说道。
  陈淮疆的肤色也白,脸颊被这一巴掌打的微红,但看他的表情更像是激动的,而不是被打的。那一巴掌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威力,更像是小兔子给人挠痒痒似的。他抓起裴宥山的手,在他的手心留下一吻,又犹不满足地又亲了下,然后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还生气吗?伢伢,再打一下。”他笑着道,“只要你消气,你再打几下都行。”
 
 
第100章 (98)认不清
  裴宥山还在抖,没有说话。意识到陈淮疆真的没有因为自己打了他而生气,相反,还有几分诡异的愉悦,他大着胆子道:“放开我……”
  陈淮疆只是擦擦眼角,又抹了抹裴宥山同样红通通的眼睛,抱着人起身,坐在床上,将裴宥山紧紧抱在怀里。
  伪装君秋时,陈淮疆也很喜欢这样抱他。裴宥山还想请求陈淮疆放开他,对方突然贴近他耳朵,语气带着笑意,说道:“水冷了,我让他们重新去烧。”
  裴宥山觉得他真的要哭了,被吓哭的。
  陈淮疆的手缓缓摸过他的脚踝,擦伤的地方没有流血,只是红肿了一块。简单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裴宥山肯定无法行走了。他这才放心,痛快地、彻底地笑起来:“我去找府医过来,伢伢,你乖乖等我。”
  这一次,陈淮疆记得关门了。
  听到砰地一声,裴宥山费力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脚。他不会骨裂了,骨折了吧?以大宁国的医疗条件,他不会变成瘸子吧?
  陈淮疆带着府医回来时,就看到裴宥山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腿呜呜地哭。陈淮疆替他掀起裤管,府医看了一眼,想起陈淮疆路上的敲打,试探着说:“两……”
  陈淮疆飞来一眼。他立马改口:“小裴这伤有些严重,但想来三个月也能大好。这伤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要注意少走路,多静养。”
  裴宥山只听到了有些严重四个字,担忧道:“我是不是要变成瘸子了……”
  府医还没解答,陈淮疆就温声道:“你变成小瘸子才好呢。”这样,他就能把伢伢时时刻刻拴在身边了。
  裴宥山又被他这句话吓到了,求府医务必为他细细诊治。府医擦擦额角,不敢说这伤也没那么严重啊,两天就能好,变不了瘸子啊!
  抬眼看到裴宥山身上的衣裳,和陈淮疆半搂着人的姿势时,他又恨不得把眼睛剜下来,把耳朵割下来。
  世子爷和小裴到底在搞什么,苦了他这把老骨头,解不了小年轻的情情爱爱了。
  这,这简直是畸形的爱啊!
  但他只是一个大夫,也劝不了世子和小裴,开了药盯着人上好药就走了。因为陈淮疆的叮嘱,他特意把裴宥山的伤势说的严重,嘱咐他千万要少走路。
  裴宥山全都听话地记下了。其实不用府医说,他也会静养的——陈淮疆跟鬼似的无处不在,他根本跑不掉。
  相反,陈淮疆心情很是不错。他交代府医,让裴宥山多养几个月,就是因为,还有三个月就是他们的婚期了。
  只要等到他们完婚,还怕伢伢会跑吗?
  陈淮疆不愿让人来替裴宥山上药——对他来说,这也算照顾伢伢的乐趣之一。早在两年前时,他就尝到了甜头。腿受了伤的伢伢虽然很惨,但是行动不便,去哪都只能由他抱着。现在又让他抓到机会了。
  包扎好脚踝的伤处,陈淮疆又让人新烧了热水送进来。裴宥山全程窝在床角,胆怯地看着他。
  他有点怕陈淮疆了。
  从前,陈淮疆再怎么凶,怎么对别人呼来喝去,他也敢闹一闹,觉得不论如何陈淮疆都不会伤害他。可是今晚的陈淮疆,给他一种会要他命的感觉。
  陈淮疆屏退左右,自己端着热水进屋。即使没有大笑,裴宥山也能看出,他脸上全是如愿以偿的欣喜和快意。裴宥山木然地随着陈淮疆的手低下头,感觉自己在陈淮疆手里,真的和一个娃娃没什么区别。
  伤处敷了药,已经不痛了,但裴宥山心里惦记着,挪动时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真的会落下残疾。陈淮疆沐浴回来,钻进被子里,把裴宥山还湿润的脑袋捂进自己怀里。等了一会,他疑惑地松开手,低头道:“伢伢,伤还在疼?”
  裴宥山抱着头装没听见。连枕头都在晃,陈淮疆再傻也感觉到了,问道:“你还怕我么?”
  裴宥山诚实地点头。
  “能放开我吗?”他小声问,“我睡不着。”
  往常他是沾了枕头就着的。就算是前些日子被吓到整夜整夜的做噩梦,也是睡着后才能做梦啊。但陈淮疆跟鬼似的突然冒出来那一幕都要给他留下心阴影了。
  陈淮疆眨眨眼,真的松手放开了他。裴宥山赶紧裹着被子靠在墙边。离陈淮疆远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就在裴宥山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之时,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脸上疼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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