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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正道大师兄(穿越重生)——秦小娘

时间:2025-01-16 10:28:13  作者:秦小娘
  不过谢星竹那点小心思瞒不住温辞。
  温辞一把就戳穿了他——“什么你的新房脆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的紫阳木做的新房子,你就是怕我耽误你春宵一刻。”
  “……知道就闭嘴。”
  “?”温辞眨巴眼睛望着谢星竹:“不是,你承认了???”
  谢星竹没回答,只是那喝了酒的薄红色泽愈发浓郁了。
  他逃也似的去了下一桌。
  傍晚的云霞已经慢慢爬上了山坡。
  冬日的天黑得早,谢星竹匆匆送走一部分人,又歪歪扭扭的御气飞往自已的家。
  他并没有掐法诀直接解除自已的醉酒状态。
  也许是人喝了酒的时候胆子更大,谢星竹希望今晚的自已,胆子更大一点。
  屋里的光线已经暗淡下来了。
  他慢慢往里走着,推开门,绕过前厅,又穿过一个窄窄的走廊,就到了新房门前。
  新房门上贴着红色的剪纸,插着红色花枝,在静谧的空间内散发着缕缕幽香。
  谢星竹只觉得自已的大脑被那香味烧得更醉了。
  他慢慢的,缓缓的,推开门。
  然后谢星竹屏住了呼吸。
  床榻上的人穿着红色罗裙,盖着红盖头,正静静地端坐在他面前。
  听到他的脚步声,床上那人忍不住露出声轻笑。
  谢星竹听见他叫了声。
  “夫君。”
 
 
第220章 可恶的谢星竹
  谢星竹脑袋里的那根弦断掉了。
  他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走过去,只知道自已站在那漂亮新娘面前,连呼吸都停住了。
  他拉住盖头的一角,手指微微收拢拽紧。
  他看到盖头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的脖颈。
  细细的白嫩颈部透出青色的血管,在血红色衣裙的衬托下愈发的白皙脆弱。
  他的喉咙微微滚动,眼睛也紧紧盯着那盖头,再慢慢的,一点点的,拉开了盖头的一角。
  江陆晚的嘴唇抹了胭脂,比寻常还要红,饱满的唇珠上被胭脂点得鲜红湿润,看上去格外柔软。
  仿佛只要揉一揉,吮一吮,就会被碾得破碎。
  从唇间缝隙露出一点的舌头也是。
  谢星竹还没拉开盖头,人就已经低下了头。
  明明连人还没看清,他已经亲了上去。
  很甜。
  谢星竹的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又重重地覆了上去。
  盖头已经散开了,却仍然看不见人的眼睛。
  谢星竹不敢想象盖头下的人该是怎样漂亮的模样,只是鼻尖熟悉的草木清香,缭绕得他头脑昏沉,根本松不开手。
  恨不得就这么贴着他,死在他的身上。
  “谢星竹……”江陆晚推推他:“掀盖头,还要喝交杯酒呢。”
  谢星竹的喉咙动了下,他又笑起来:“谁家的娘子,怎么这么急着催我。”
  江陆晚喝得有点醉了。
  否则他一定要踢谢星竹两脚。
  但现在他仰躺在床上,一双眸子里倒映着泠泠水色,醉意熏染,慢慢道:“你在欺负人吗,谢星竹。”
  “今晚是要欺负人的。”谢星竹轻笑了声。
  他撩开江陆晚的盖头,露出的那双眸子倒映着水润的色泽,被他按住的时候,望向他的时候脆弱,又漂亮。
  他又想亲了。
  可交杯酒还没喝。
  谢星竹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他含了口合卺酒,又低下头。
  也算是喝了。
  “过分。”江陆晚说道。
  “是要过分的。”谢星竹太醉了,但还记得事。
  他把阳伏草榨成的汁液装入小瓶子中,又递给了江陆晚:“是阳伏草,喝了,会好受点。”
  江陆晚混沌的脑袋勉强想清楚了阳伏草是什么。
  他瘪瘪嘴,但还是接过乖乖喝完。
  谢星竹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心跳得愈发快了。
  “真乖。”
  他这么说。
  .
  那红色的罗裙最后的下场不太好。
  谢星竹毕竟是第一次。
  不熟悉,又猴急。
  于是那罗裙上留下了一道撕裂的口子,还沾了水,就连上面的轻薄红纱都不知道塞过什么,皱巴巴的,彻底废掉了。
  床头的帘帐本来是绑着的,但是两人也没来得及去解开。
  不过后来全都撞得散开了,把一切都遮住。
  就连床头绑着帘帐的绳子也不知绑过什么。
  谢星竹的发绳后来也被拽掉了。
  而他自已终于明白,为何合欢宗已经堙灭了许多年,双修功法却有不少完整的流传下来。
  不过在兴起的时候要求迷糊不清的人去运功,实在是一件极其不人道的事。
  谢星竹也觉得自已过分了。
  不过那功法能消除疲惫,反倒是对人有几分好处在。
  谢星竹以往总觉得,一些脏字说出来形容人,总归是侮辱性的,不好。
  可江陆晚后来骂他不要脸,推他的时候,谢星竹却觉得江陆晚那样子好看死了。
  而且不像是单纯的骂他,更像是夫妻间的默契。
  也许是喝得多了,时间又对了。
  所以是夸也是鼓励,骂也是鼓励,掐他挠他踢他都算是爱意。
  就连最初的那句“夫君”,也让人又叫了上百遍。
  若不乐意叫,就磨得他叫,若是乐意叫,谢星竹就更高兴。
  峰上只有他们二人,所有声音都传不出去,也无人会打扰一个新婚之人。
  他为了江陆晚好,才喂了他吃阳伏草,可后来江陆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却觉得那草是他故意喂的。
  不过他哭得时候也好看。
  谢星竹控制不住自已醉酒后的行为。
  他说了许多话,问了许多问题。
  他甚至说了句“话本中的那人娶不到你,也绝不会这般快乐。”
  江陆晚那时候扯着他一缕发丝,被他低头亲着,张嘴就要骂,被他顶回去了。
  人还是不要说脏话的好。
  凌飞扬噔噔噔跑来找俩人,跟他们说有人求见,可一落地压根没见人。
  他狐疑的瞄了眼那还紧闭着的房门。
  ——不是,还在啊?
  凌飞扬想起那个有关谢星竹的传言——这还是他这几天跟人讲故事的时候,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谢星竹不行。
  现在他蹲在门口等了会儿,又叫了几声江陆晚。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声。
  凌飞扬愣了愣,下意识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然而才靠近屋门,一道无形的墙就挡住了他的脚步。
  凌飞扬:“?不是,你们布置得这么精巧完善的?”
  凌飞扬:“不对,你们真还没结束啊?”
  他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后一脸茫然的退回几步,望着房门,凌飞扬脸上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
  他回头蹦跶着就去答复了,而屋内的谢星竹终于回了神。
  他给江陆晚喂了口水,看他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的眼睫间亲了又亲。
  江陆晚伸手按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到了一点湿润。
  “你……”
  江陆晚瞪大了一点眼睛,他喘了几口,蓄力想要用脚踢谢星竹。
  可脚才伸出去又被抓住了。
  “他走了。”谢星竹捉着江陆晚的脚踝:“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
  “你打算再耗个几天?”
  江陆晚有气无力的问道。
  谢星竹的眸子亮晶晶的。
  他靠近一点,小声说道:“我比一般修土的体力要好。”
  江陆晚都快被他气死了。
  他的身体比一般的修土要好,可他的身子是普通人的身子,恢复起来慢。
  身上的痕迹总是旧的覆盖新的,密密麻麻的覆盖了一片。
  “你别总是喂丹药了……总得让我见见花花草草吧。”
  江陆晚觉得自已嗓子都哑了。
  可惜谢星竹这个冰系灵根的修土总是会喂给他几口水,让他的嗓子重新湿润起来。
  这人……满身修为就用来干这个吗!
  江陆晚气得头晕目眩。
  也可能不是气的。
  反正他挺不爽的。
  “花草吗?”
  谢星竹勾着嘴角笑了下。
  江陆晚终于知道他们新房中,那花花草草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
  等两人终于出门时,江陆晚第一时间把脑袋埋在屋外的松软冰雪中。
  ——洗洗眼睛,避免他的梦男滤镜再次误导了自已!
  谢星竹此人!可恶!
  相当可恶!
  他看着山顶漫天风雪,将天地都染成一色,感受着凛冽风雪,直到把浑身都吹得冷了,才回过头。
  谢星竹穿着身白衣站在不远处,无奈的弯着眼睛冲他笑着。
  “还生气吗?”他隔着远远的距离问着。
  “……生气。”江陆晚瘪瘪嘴。
  谢星竹慢慢走过来,从储物戒里拿出件白色的狐裘,仔细披在他身上,又捉住他的手放在掌心,低头在他的手上呼气。
  江陆晚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
  “天冷,穿厚点。”
  那温柔的声音弄得江陆晚也一并心软了。
  他反手捉着谢星竹的手,眼神悄悄偏开:“下回,不准这么……过分。”
  “好。”
 
 
第221章 有一点出头的意思
  江陆晚这人,无论何时,对谢星竹都蛮心软的。
  尤其是谢星竹垂下眼睫时温柔的样子,只看一眼就让江陆晚心动得不行。
  小梦男有时色迷心窍,完全栽入了某个男人的陷阱当中。
  他几乎忘记了前几天晚上谢星竹也是这么敛着眉眼。
  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问他能不能再来。
  他紧紧牵着谢星竹的手,拉着他穿过小路,绕去找那几个帮他们操办婚事的弟子。
  谢星竹作为天元宗的大弟子,少有这么松弛的时间。
  将事情都交给旁人处,而他自已连续几天缺勤,甚至连过问都没有。
  他们穿过弟子堂时,不少人都极惊讶的看向二人,而谢星竹和江陆晚不得不板着脸,才阻止了那群好奇心极强的小弟子上前。
  等找到了小郭和凌飞扬,两人才问起婚礼后的事。
  谢星竹依旧是那一副可靠温和的样子,温声问道:“婚事耽误了几日时间,不知最近几日可有什么事发生?”
  “不少人婚礼后想找江师弟,但被我们暂时回拒了……说是等新婚后,再回信,算算日子,已经好几天了。”小郭板着张脸,尽量认真道。
  他的余光已经瞄到了江陆晚高领间露出的一点粉。
  ——大师兄也太……
  小郭在心里嚎叫了几声。
  而凌飞扬也叽叽喳喳的:“找你俩的人不少,还有丹门的想跟你聊几句,一问说你喝醉了还不信呢。”
  毕竟修土的身体即使醉了,只要用术法过一遍就能解除那种醉酒的状态。
  而除了谢星竹外,没人知道江陆晚用着自已的身体。
  连本该早就恢复如初的肤上,都还凝着数个大大小小的红痕。
  斑斑点点的红不知要多久才能消失。
  不过江陆晚不会说,他咳嗽一声,回头瞪了谢星竹一眼。
  谢星竹无辜的望着江陆晚。
  “确实喝醉了……”江陆晚慢慢说着:“婚礼上喝醉也很正常吧。”
  凌飞扬挑起嘴角笑起来,半晌才咳嗽一声故作淡定的说道:“新婚嘛,懂。”
  江陆晚脸颊微红,还没说话,谢星竹便轻轻点着头,认真道:“新婚确实放肆了点。”
  还不等江陆晚去瞪他,谢星竹又自顾自的说道:“可新婚不该放肆吗?如今他与我间的婚契更牢固了,我们也算……昭告天下的道侣了。”
  再没人质疑两人的道侣身份。
  任谁提起一个人名字,总会提起另一个。
  谢星竹的目光灼灼,笑意温柔,连小郭这个对大师兄放纵感到不可思议的人,也都觉得所当然起来。
  ——毕竟大师兄跟江师弟的恋情也稳定了那么多年,中间还历经变故,成婚后激动点也正常。
  他跟谢星竹汇报了近几日门内的情况。
  “其他倒是没什么,只是掌门好像又闭关了,不管什么人拜访都不肯见。”
  说起掌门,在场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谢星竹垂下眼帘点点头,他不舍得的捏捏江陆晚的掌间,却又咬牙松开了手。
  谢星竹:“我要去主峰,你先找人陪着……等我回来,乖。”
  江陆晚:“……”
  江陆晚:“我没那么黏人。”
  怎么说得他没有谢星竹就不行似的!
  谢星竹眼底露出点笑,大方承认道:“不是你没我不行,是我若是没你不行。”
  他说完,就低头在江陆晚额上亲了下,才依依不舍的回头飞向主峰。
  江陆晚看着谢星竹的背影,直到他消失才转过头。
  一回头就对上凌飞扬挤眉弄眼的样子:“我~没~那~么~黏~人~”
  江陆晚一只手狠狠盖在凌飞扬的脑袋上:“想我捶你?”
  “……”凌飞扬闭上嘴,但还是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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