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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海的秘密(GL百合)——另请高明叭

时间:2025-01-16 10:48:36  作者:另请高明叭
  “7月29日,1壶。ps.外面好热啊。Z”
  “8月4日,2壶,叶子有点儿蔫。ps. 生日恐怕不能一起过了。L”
  “8月8日,2壶,活得挺好。生日快乐,回来补过。Z”
  “8月11日,1壶。L&Z”
  ……
  时间在向长期目标匀速前进的航行里流逝,黎越洋在国内市场的影响力深远,她在深圳、广州大肆围堵,短短两个月便全面切断了梁兆满在大陆仅存的业务,自此,梁家彻底失去了所有大陆市场。
  香港作为特区的便利性早已不如当年,中国加入世贸后的一系列开放政策与近年来的各种试点模式本就分流了香港船运的需求,更别提梁家在最应该进入大陆市场的时候四处碰壁,几乎没有分到一点大陆经济发展的红利。
  黎荣毅晚年时,没有精力细细查管梁兆满的动作,再加上黎越洋那时刚刚挑起大梁,也没有注意到这些,梁兆满才得以将手伸到深圳和广州,他花了将近十年建立的网络关系,却被黎越洋看似轻而易举地花了两个月剪除干净。
  起初梁兆满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收到一两家合作中止的通知时,还想着此时正是年中淡季,到了年底不愁生意,收到第三个合作中止通知,梁兆满立刻派人开始追查,然而每一天呈给他的不是排查结果,而是不断增加的合作中止通知。
  梁家在深圳、广州的合作将近一半转入了远舶山东和浙江的港口,另有一半本就在南方的合作转入了一家业内从未听说过的不知名公司,这家公司仅有一个开展业务的码头——珠海云天国际码头。
  梁兆满终于明白自己面对的是谁。
  远舶自今年第二季度正式并入海盛,不过几个月,一口气吃了多个大订单,可以预见将要提前完成全年目标,无论是梁家在大陆的一半业务,还是凤蓉介绍的几个长线外贸合作,甚至是陆运业务上的创新部署都让卓曼这位刚刚进入海盛管理层的小股东正式进入了董事会成员们的视野与可选范围中。
  黎越洋在南方的动作没有任何掩饰,若到了这般情景下,徐明理还没有看明白她与卓曼的戏码,他这么多年确是白活了,然而木已成舟,卓曼前有远舶这个看似不起眼,却增速最高的海运子公司,后有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的短线C端陆运业务,更有“坊间”开始八卦徐家的“家庭往事”,徐明理感受到失控的危机感。
  八月下旬开始,黎越洋与卓曼两人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几乎鲜有碰到一起的日子。
  九月中,励荣资本上海办公室正式挂牌,黎越洋特地赶回来揭牌,而卓曼这一天又正要出差去青岛,看了眼两人的行程,卓大小姐气笑了,忍了两三天,坐上前往高铁站的出租车时还是没忍住给人微信:“我后天回来,你又走。”
  黎越洋的飞机刚落地,收到消息难免涌起难受,卓曼性子外放,生气与不开心便要表达出来,黎越洋感情上内敛,她想念卓曼,但看到卓曼今日离开上海的行程后又按下了这份想念,她担心没有解决办法的情绪表达会让卓曼更加难受,然而看到卓曼这份委屈的情绪,她又觉得只要心向往之,世间万事都有解法。
  黎越洋看了眼时间,转头就行使老板特权,对身边的李桐说:“午饭不吃了,下午直接去办公室揭牌。”
  他们本是定了先一起和上海办公室的高管们吃个饭,之后两点正式揭牌,这时间还是卓曼知道要揭牌后特意帮黎越洋找大师算的,黎越洋当时听了笑得不行:“你接受的是现代化教育,去的是资本主义国家留学,怎么总是信这一套?”
  卓大小姐隔着电话线不能踹人,只用事实说话,举例论证:“远舶竞购,我去龙华寺拜了,我赢了。”
  黎越洋觉得挺扎心挺有说服力的:“……就下午两点揭牌。”
  “哼,”卓总公是公,私是私,亲情侣明算账,“香火费888,支持微信转账。”
  黎越洋笑得人都在抖,一句话不说,电话也不挂,kuku就转过去了:“已转,请卓总查收。”
  卓大小姐根本没看微信:“以后有需要,欢迎联系。”
  黎越洋又笑得不行,嘴上乖巧:“好的,以后签合同前都算算。”
  飞机仍旧在滑行,黎越洋盯着两人的聊天界面,大部分都是语音结束的记录。
  她们没有太多时间打字闲聊,都是在坐车时、睡觉前打一通语音或视频,黎越洋想了想,终于回复:“一会儿到高铁站请你吃麦当劳甜筒。”
  卓曼看到这句话,没当回事,只以为黎越洋在哄自己,远程给自己点个甜筒算是安抚,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只是发句牢骚罢了:“得了,卓总赶高铁,中秋节回北京请我吃。”
  中秋节回北京是两人的共识。
  卓曼每年都要回去过节,而对黎越洋来说,回北京更是家常便饭,理所当然,只是今年,她们还会一起吃团圆饭。
  黎越洋犹豫了一瞬要不要从机场去高铁站碰碰运气,如果赶得上,两人其实并不能在一起多久,如果赶不上便是一场徒劳,这种判断与计算只出现一秒,一秒之后,黎越洋便做好了决定。
  她知道,如果不去,她会后悔。
  高铁站和机场相近的城市少有,从机场转到高铁站,最快的方式是地铁,黎越洋再是低调,仍然要非常不接地气地承认,她几乎没怎么坐过地铁。
  既是因为自小条件优越,也是因为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可在人流量最大的枢纽之一,她不得不放下这些破讲究,规规矩矩乘坐地铁。
  李桐虽然没有黎越洋那么不接地气,但到底跟在黎越洋身边这么多年,谈不上养尊处优,出入也是车接车送的,此时又是一番计算:自己什么时候能退休?现在是不是可以安心坐上老弱病残位?黎总年轻饿一顿还好,自己中午要吃什么?
  黎越洋只把随身行李交给李桐,让其不用麻烦的进站买票:“桐姐先去吃饭吧,一会儿我去找你。”
  李桐已经十分淡定,点点头应下。
  黎越洋记得卓曼的车次,便也能够找到她的出入口,于是刚刚安检完的卓曼便收到了一张她还没见到的出入口照片。
  “?”
  猜到这是什么意思,不等黎越洋确定的答复,卓曼快速穿过人群,朝自己的检票口看去。
  黎越洋招了招手,她个子高,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卓曼又惊喜又懵圈,这会儿也顾不上矜持,快步过去也按不下欣喜:“你怎么在这儿?”
  卓曼的眼睛里满是开心,黎越洋的心真正踏实满足下来,忍不住笑道:“请你吃甜筒啊。”
  她说这话时云淡风轻,只发边的薄汗暴露出一丝狼狈,黎越洋这样的身份,向来都是别人等她,哪怕错过飞机高铁不过是一句改时间的事,从来不会慌慌张张赶着什么,便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时刻。
  很多人说,钱在哪里,爱在哪里,卓曼“敲诈”黎越洋请她吃饭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因为钱不是黎越洋需要付出许多才可以获得的资源,黎越洋的爱在时间、在精力、在犯傻。
  卓曼稳住心神,越是被在意,越是有点别扭:“噢,真请啊。”
  黎越洋了解她,见她这般神情,便主动确认:“当然,黎总有点小钱。”她牵起卓曼的手,狡黠地眨了眨眼,“还有点小闲。”
  黎总有钱有闲,卓总却没有那么自由的时间,离高铁检票不过十五分钟,黎越洋牵着卓曼快步向前,一边挡着人流,一边忍不住总想回头看看她。
  卓曼从蒙圈中醒过神来,也知道时间紧张,便也加快步伐,自己跟上,不再让黎越洋费心照顾她。
  等到两人在二层栏杆处吃上甜筒,距离高铁检票仅剩下三分钟了。
  卓曼叹了口气,几口将甜筒吃完,黎越洋常年喝热茶,没她这么能吃冰冷东西,惊地直劝人:“慢点。”
  卓曼吃完,又一次将黎越洋几乎没怎么吃的甜筒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接着不管不顾地将人抱住:“不爱吃冷的就不要点。”
  黎越洋反应过来,只笑着将人拥紧:“噢。”
  两人抱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检票的提示广播响起,卓曼深深地吸了口黎越洋的味道,柔声道:“欢迎回家。”
  黎越洋心间动容,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一路顺风。”
  黎越洋明白,卓曼也明白,漫长的征途已拉开序幕,她们还要经历许多这样的分离,而分离是相聚的起点。
  她们分别在自己征途上,相互牵挂着、彼此支持着征服山峰,横跨海洋。
作者有话说:
玄学传播大使卓曼在线接单
黎越洋:多少钱可以在月老那里打死结?
-
十二月啦,祝小读者们发财(鞠躬
 
 
第 49 章 长话短说
  中秋节前一周的周六晚上,徐昌自亲自打电话邀请卓曼和徐珍中秋回宁波吃团圆饭。
  卓曼刚从宁波回来,正和黎越洋在家里看电影,夜晚的温度已经回到允许她不开空调的日子,两人坐在阳台上新置办的露营椅上,对着客厅内的投影幕布,身边是黎越洋专注的侧影,身后是舒适的晚风,手边有咖啡、有零食,卓大小姐惬意享受,觉得一周的奔忙都值得了。
  前方的沙发上,卓曼的手机突然亮屏震动起来,黎越洋自觉,起身过去帮她把手机拿回阳台边,卓大小姐习惯了被伺候,本来好好的心情在看清来电显示终结。
  黎越洋也看到了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暂停了电影,噤声下来。
  最近两个月,卓曼回宁波的频率很高,上海的陆运业务已初具雏形,远舶又发展迅速,卓曼聚焦其他股东们,根本没耐心一个个收服下面的人,于是便直接找孙有仪引荐了几个人,既可以在短期内迅速建立自己的核心团队,又是向孙有仪表达诚意,默认孙有仪引荐的人最终都会忠诚于孙有仪。
  孙有仪当然明白卓曼的意思,直叹她事事周全到位,抽调得力干将时便也忍痛割爱,引荐给卓曼的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辣选手,有两个人甚至是黎越洋都曾耳闻过的,黎越洋看了这几个人的履历,调侃着给卓曼施加压力:“卓总不做出点成绩是要砸他们的职业招牌呀。”
  卓总心内了然,面上却嫌人管的多,皱着一双眉,头也不抬地继续看文件:“你话好多,烦人。”
  黎越洋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笑得不行,见卓总一个眼神瞪过来了,又立刻抿唇噤声。
  当时的噤声和现在的噤声完全是不一样的心情,黎越洋不便参与卓曼和徐家的家事,在这方面也向来不会表达任何想法和建议,只做一个耐心的倾听者。
  卓曼对徐昌自还算客气,绕着圈子关心关心身体,问问宁波的天气,再编编五花八门的理由解释解释N去宁波不入家门的原因,遇到徐昌自询问海盛的工作,又规规矩矩的汇报点大家都知道的信息,总之,非常有礼貌的敷衍。
  这回依旧是老样子的一套,黎越洋在一边抽空回手机上的工作消息,听着卓曼乖巧的回答,只觉新鲜又可爱。
  “中秋不回了,已经定了要和爸爸一起吃饭。”
  这句话说出来,通话便到了尾声,等到卓曼挂断电话,黎越洋偏头迟疑道:“中秋吃饭,你爸爸也去?”
  卓曼这一通电话下来,只觉心累,挨着靠到黎越洋肩头上:“不是,这次就和姐姐、佳信一起。”
  黎越洋点点头,侧过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好,我先去医院陪奶奶吃个便饭,晚点过去。”
  黎越洋的奶奶仍然在医院看护,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没办法回家修养的地步,黎越洋不再需要周末去老宅点卯,取而代之的是回北京必要去医院吃一顿饭。
  其实她与老人的话不多,在医院里吃饭甚至不在一张桌子上,她自己坐在沙发边吃,老人坐在病床上吃,两人相对着,偶尔才会看对方一眼。
  想到上次佳信生日,他们一起吃完饭后黎越洋微妙的变化,卓曼微微侧头,近距离观察她的表情。
  卓曼仍然不清楚白自恒和黎越洋说了什么,但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那些无聊的内容,她也不想与黎越洋讨论要如何应对,因为白自恒在她的生命里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他的任何观点与行为都不会、也不能影响她的生活与选择。
  卓曼依旧认为作为她的伴侣,黎越洋应当有自信、有定力去面对白自恒的任何发难,这是黎越洋作为她伴侣的要求,但同时,卓曼想,亲密关系是她与黎越洋两个人的关系,解决他人带来的破坏影响是她应当付出的保护,这是她作为黎越洋伴侣的责任。
  -
  北京的秋天凉爽,老胡同巷口一两颗泛黄的树便是一片景色。
  卓曼习惯性地坐在徐珍办公室的沙发上,忙着工作等徐珍下班,徐医生这回没有在等“大腕儿”,而是真的有患者在看牙,此时正在诊室里忙碌。
  徐珍忙完不过刚刚五点多,天已经擦黑了。
  “抱歉抱歉,又让你等。”徐医生才进门,便是一顿道歉。
  卓曼倒是无所谓,她并没有真的在干等,左右在哪里都是工作,见徐珍可以下班了,便也起身收拾:“佳信什么时候送回来?我们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
  徐珍忙着收拾包,闻言也没有底气起来:“不知道,多买点带着她的吧。”
  于是卓曼便也不说话了:“嗯。”
  今天是周末,私人诊所排的满满的预约,徐珍因此忙得团团转,那边白自恒倒是休息,一早派人来接佳信,带着出去玩儿了,至于几点回来,徐珍没有被通知。
  从诊所走回去的路程不远,秋日的晚间已经有一点冷意,卓曼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徐珍主动挑起话题:“怎么样,最近和黎越洋?”
  卓曼这才看了姐姐一眼,徐珍的脸上都是平和的关心,仿佛习惯了佳信这样被突然带走又不知什么时候送回来的生活,她按了按心中的不平,尽量关注眼前的话题:“挺好的,她把很多工作挪到了上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很多。”
  说是很多,但徐珍知道黎越洋这样的角色,时间多也仅仅是相对过去而言,这是选择黎越洋便要承担的结果,更何况,卓曼应当也谈不上时间宽裕,只叹两人在这个阶段在一起正合适,徐珍的关心便只剩一句:“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嗯。”卓曼没有任何迟疑与犹豫地回答道。
  “姐姐,我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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