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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觊觎人夫助理!(近代现代)——今也夏

时间:2025-01-16 10:50:08  作者:今也夏
  好奇怪,殷涷的手心有厚厚的茧子,落在脸上摩擦感很强,曲玉饴止不住发抖,想要往后躲,那双手却一直不停往前。
  没有离开。
  像是蝴蝶在追随唯一的花朵,急切渴望又带有深深的掌控欲,曲玉饴退不得退,被逼在原地,直到站立不稳,往前倒去。
  正好落在殷涷怀里。
  这个时候,殷涷反而像个正人君子了,他仍由曲玉饴跌倒在怀里,双手展开,没有半点儿要往曲玉饴身上放的意思。
  看起来,更像是曲玉饴在投怀送抱,尽管曲玉饴并没有这个意思。
  曲玉饴整张脸都扑在殷涷胸膛,殷涷平时经常锻炼,身上肌肉一块块的,又硬,膈到曲玉饴的鼻子,有点痛。
  但是他也不敢立马抬起头,怎么能扑到老板怀里......要死了啊!
  曲玉饴手忙脚乱的把伞塞进一旁故作清白的老板手里,踩着凌乱的小碎步往后撤,脸很红,鼻尖也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撞狠了,还是害羞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曲玉饴垂头一边拉开距离一边说:“我没站稳,啊——”
  殷涷好整以暇的看曲玉饴慌忙的小样,不出声,一直到曲玉饴退太狠,马上就要淋到雨,他才像活过来一般,伸手把人捞回来。
  他道:“敢做不敢当?”
  曲玉饴犹如雷劈,殷涷的话三百六十度环绕在他耳边,殷涷是在说什么呢?是说他进了人家怀里还要跟撞霉神一样拉开距离,还是说殷涷看出这把伞是曲玉饴拿去修过的?
  都有可能,曲玉饴又不敢直接大咧咧问一句,老板你说的敢做不敢当是什么意思。要是殷涷反问他,他怎么办呢?
  曲玉饴好后悔,早知道那天就不拿殷涷的伞了,就算再怎么害怕,也要把伞还给他。
  他支支吾吾说:“没,没有。”
  殷涷不知道是相信还是没相信,点头又把伞塞回曲玉饴手里,曲玉饴措不及防,双手握住黑伞,在原地举着一动不动。
  像木头人。
  殷涷好笑的拿起曲玉饴的小黄鸭伞,熟练的把伞收起来,他有个侄儿,也喜欢用这种花里胡哨的伞。
  曲玉饴的小黄伞落在殷涷手里,十分不和谐,曲玉饴想到电视剧里演戏的黑老大,再把黑老大手里的武器换成殷涷手里的小黄伞,就是现在的样子。
  脑海里的画面和身前的画面重叠在一起,曲玉饴咬住腮帮子肉也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嘴巴和眼睛都是弯弯的。
  殷涷收起伞,看两眼,小黄伞现在的状态说不上好,伞面和伞内部都有水,要是曲玉饴撑这把伞回家,肯定会把浑身都弄湿透。
  曲玉饴今天穿的衣服也简单,白色的短袖衬衫,白色的布料,难免有点透,殷涷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曲玉饴身上被汗湿的样子。
  盈盈一握的腰,背后展翅欲飞的蝴蝶谷,胸前是粉的,让人不由得去想,是不是连他的膝弯都是粉的。
  听说白的人,连某些地方,都是粉的。
  曲玉饴也是吗?
  殷涷眸色加深,沉沉的看着手里的小黄鸭伞,把伞上莫名其妙出现的黄色耳朵想到曲玉饴头上。
  不该是黄色,应该是黑色,或许什么颜色都行,毛茸茸的......
  “老板?”见殷涷一直不动弹,曲玉饴疑惑的叫他:“我的伞怎么了吗?”
  殷涷说:“没事。”
  “你的伞都是水,你送我去车库,我开车送你回家。”殷涷怕语气太生硬,硬生生转个弯,说:“好吗?”
  曲玉饴眼里只有自己的伞,脑海里还转着殷涷说的敢做不敢当几个字,实在不想和殷涷一起回家。
  “我说不要,可以吗?”
  --------------------
  可不可以捏~
 
 
第13章
  一个好吗是在以退为进,看似询问实则下定决心,步步紧逼。
  回答的可以吗是兔子被拐走前最后的挣扎,说出来毫无威慑,软软糯糯,可怜可爱。
  曲玉饴抓紧手里的雨伞,心里格外紧张,他其实很怕殷涷。哪怕现在进入公司好几天,知道殷涷除了脾气坏一点,长的凶一点,说话嘴毒了一点,其余事情很好说话。
  但他还是害怕,莫名其妙的害怕,每次和殷涷站在同一个空间,曲玉饴浑身就开始响起警报,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远离。
  可明明殷涷是一个很好的老板,曲玉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说完可以吗三个字,曲玉饴又缩回乌龟壳,低头看脚下的水珠,脚尖在原地交错上下。
  殷涷拉平嘴角,说:“你觉得呢?”
  曲玉饴觉得——
  殷涷拉过曲玉饴就开始走,他很高,曲玉饴打的伞不够高,殷涷要低下头握住曲玉饴的肩膀,弯腰才能看见路,也才能不被伞面摩擦头发。
  曲玉饴还没觉得出来个什么,就被资本家强硬的带走向前,他伞还在殷涷手上,骨节分明,小麦色的手掌控住小小一把伞。
  像是来送小孩文艺汇演的家长......
  殷涷带曲玉饴擦过老张,司机低头没再看,等殷涷走了立马上车离开。
  曲玉饴脑子很懵,一直被牵走到了地下车库,阴冷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地下车库很绕,曲玉饴看的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像哪儿都是一样的,完全看不出来该往哪走呢。
  到了地下车库,已经淋不到雨,但殷涷还是抓着曲玉饴的肩膀,曲玉饴想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是怕他走丢。
  以前裴元说要送他回家也是这样的,总是抓着他,怕他走丢。
  曲玉饴有点儿路痴,出门分不清东西南北,经常走丢,一走就不知道跑去哪个犄角旮旯了。
  因为这个原因,他很少出门。
  曲玉饴探头探脑,哪儿都好奇,殷涷放慢速度,让曲玉饴看个够。
  殷涷方向感比曲玉饴好多了,全程曲玉饴都是扒着殷涷走,脑袋混混沌沌,就算被带去卖了也只会傻乎乎的问到了吗?
  幸好,殷涷想,幸好他是个好人,像曲玉饴这样傻的人,就该被放在家里好好养着,不然全世界都是觊觎他的人。
  殷涷的车和他本人性格很像,低调奢华的黑色卡宴,殷涷打开车门,先把曲玉饴塞在副驾驶,再把两把伞都放到后车座。
  曲玉饴“诶诶”两声,趴在椅子上要殷涷把伞递给他。
  殷涷不明所以的抬头看曲玉饴,漆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
  曲玉饴手心发抖,坚持道:“你这样放,车座会被弄脏的。”
  殷涷低头看曲玉饴白嫩的手心,把伞放上去。
  方向没控制好,殷涷的手指尖刮过曲玉饴手心,激起一阵颤栗。
  曲玉饴手心瑟缩,殷涷问他:“怎么了?”
  “没,没事。”应该是他想多了,可能直男都是这样相处的......吧?
  曲玉饴漏出一个浅浅的笑,双手握住伞面,直直的把伞拿在前方。
  等殷涷坐在座位上,撕拉一声,系好安全带,曲玉饴才后知后觉,他现在的姿势压根系不好安全带。
  殷涷在看手机,白色的光打在脸上,很专注。
  曲玉饴默默的用一只手勉强抓住两把伞,另一只手去拿安全带,可能是因为有水,也可能是因为力气不够,总之,安全带只挪动了一点,完完全全没有按照曲玉饴意思走的样子。
  曲玉饴偷偷瞟殷涷一眼,殷涷还在看手机,没注意到他。他松口气,继续和安全带做斗争,不知道过了多久,曲玉饴深吸一口气,摆烂一般的瘫在座位上,张开嘴小口呼吸。
  好累。
  殷涷还在看手机,曲玉饴想问,大老板都是这么累的吗,连这样的时间都不能放过还要工作。
  曲玉饴认真给自己打气,系不好可以让老板帮忙拿一下伞。
  要怎么说呢?
  殷总,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伞?
  老板,我这样不能系安全带,帮我拿一下伞好吗?
  老板,你工作好了吗?没事吗?我现在这样不能系安全带,帮我拿一下伞好吗?
  话在嘴边,曲玉饴想了好几种说法,最后选择了委婉的一种说法,他问:“老板,你工作——”
  他老板只是看了他一眼,手机被扔在前边,殷涷身上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曲玉饴才说了几个字,殷涷就迫不及待的上前,压在曲玉饴身前,扯出安全带。
  曲玉饴还处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殷涷倒是不怎么高兴,简短道:“手。”
  “啊?好。”曲玉饴把手张开,仍由殷涷为他系上安全带。
  好奇怪,从曲玉饴的角度看过去,殷涷优越的下巴离他很近,殷涷呼吸的热气也喷涌在曲玉饴脸上。
  有点儿热,曲玉饴悄悄后缩脖子,屏住呼吸,眼睫毛轻微眨啊眨。
  动作利索的殷涷不知道看到什么,突然停下来。
  曲玉饴半眯住眼睛,颤颤巍巍,瓷白的脸上有浅浅红晕。
  殷涷趁着在视野盲区,多看了曲玉饴好几眼。
  怎么做不好不知道马上说出来呢?明明只要叫他的名字就好了,非要一个人在一旁折腾好几分钟,连眼睛都红了,还不知道求助。
  或许是惩罚,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殷涷手里的安全带卡扣正好交错,但就是没有卡进去,让曲玉饴身体紧绷的在原地颤抖。
  殷涷块头大,曲玉饴其实人挺懒的,不怎么爱运动,晚上吃完饭就躺在家里,有时候做做为什么什么的,他不喜欢运动也不喜欢跑步。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室友倒是经常邀请曲玉饴出门散步,但曲玉饴懒得去,一次也没去过。
  是因为运动吗?所以殷涷身上的热气很重,每次接触到皮肤,都觉得温度好高,弄的曲玉饴身上的皮肉紧缩,忍不住往后退。
  怎么还没好啊,曲玉饴脖子好酸,身上也麻麻的,他睁开右眼,自以为偷偷的看殷涷,被殷涷抓个正着。
  “呵。”
  是在笑吗?曲玉饴不确定的看殷涷的嘴角,好像是扬起来的。
  好过分,曲玉饴气鼓鼓问:“还没有好吗?”
  分明是质问的话,从曲玉饴的嘴巴里说出来却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像是撒娇,尾音拖的长长的。
  殷涷想,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说话。
  总是撒娇,撒娇精。
  “马上就好了。”殷涷的话一落,卡扣立马扣上,殷涷检查了一下,随即不留念的离开。
  身上的重担终于走了,曲玉饴松口气。
  殷涷坐回去打开手机,页面停留在刚解锁的地方,没有改变。
  曲玉饴还以为殷涷工作没做完,心里很不是滋味,解释道:“我拿了伞,一时间扣不上卡扣,本来是想让你帮我拿一下伞的......”
  怎么越解释,越像是想要吩咐领导?
  殷涷顺手关上什么用都没有的手机,开动车,调笑道:“力气小的像猫。”
  要是其他人,早被殷涷赶下车了,连安全带都系不好,废物。
  但是如果是小猫,太瘦小了很正常。
  嗡的一下,曲玉饴脸蛋充血,他都没有注意到,面对殷涷的时候,脸红了多少次。
  殷涷注意到了,于是又说:“怎么每次脸都红的像苹果?”
  曲玉饴脸更红了,细小的绒毛支棱起来,脸蛋比起苹果,更像是刚刚成熟的桃子。
  还挂在树上,风一吹就摇晃。
  随随便便来一个人,都能摘下他带回家。
  “没,没有。”这话说的毫无底气。
  殷涷没逗他了,再逗要恼了。
  开车出了地下车库,殷涷问曲玉饴家在哪。
  曲玉饴说在华庭公寓。
  “这么远?”殷涷说:“不准备找个近一点的地方吗?”
  曲玉饴尴尬的说:“没办法,玉溪市不好找地方住。”
  这倒也是,嘉和的地段很好,稍微近一点的地方,房价都高的离谱。
  不过,殷涷是个好老板,他说:“公司有员工宿舍。”
  曲玉饴好奇了,“是吗?在哪里啊?几个人住?”
  殷涷耐心说:“就在离公司十分钟不到的地方,很近。三室一厅,一般都是三个人一起住。”
  “这么好啊!”
  曲玉饴越来越觉得殷涷是个好人,而他好坏,把殷涷的伞弄坏了,还一直害怕殷涷。
  这样不好。
  曲玉饴心里有事,再车上就不怎么说话了,殷涷也不是个爱说话的主,他这人嘴毒,说起话来别人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和曲玉饴说话的时候,一句话殷涷要想了又想才能说出口,曲玉饴不说,殷涷也不好受什么。
  曲玉饴太脆弱了,殷涷哪怕说错一个字,他也要哭半天吧。
  开车比坐公交地铁快,一路上也没遇见个堵车什么的,七点左右就到了华庭公寓门口。
  玉溪市夏天白日长,七点天还没黑,暴雨也是来势汹汹但去的快,现在已经没有雨了,只有路面上的水短暂知道雨来过。
  殷涷停车,曲玉饴坐在副驾驶上,心情平复了很多。
  曲玉饴没动,殷涷于是问他:“要我帮你解开?”
  “不是的。”曲玉饴低头,把自己的小黄鸭伞放在一旁,拿起黑伞,吞吞吐吐说:“我,我有事想和你说。”
  曲玉饴低着头不敢看殷涷,殷涷停好车,“嗯?”一声。
  “我,我之前......你之前借给我的伞,我弄坏了!”曲玉饴带着哭腔一口气说:“我害怕被你知道会开除我,所以偷偷拿去修好了。”
  “对不起!”
  曲玉饴想了一路,觉得这是最好的坦白时间,要是现在不说出口,以后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出口了。
  虽然邱栈说修好了还回去就行,不会有人知道的,但曲玉饴做了坏事,心里害怕,一直想着,就连做梦都不平静。
  做了坏事要承认,从小院长妈妈就这样说,可曲玉饴还是很害怕,他紧紧闭上眼睛,眉毛颤抖,把伞递给殷涷不敢看他。
  殷涷愣在了原地,他很少体会到会心一击的感觉,他妈年轻的时候带殷涷去看了很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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