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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落在迈了一半的台阶上,苏白回头望着站在阶梯下的人,脸上带着数不尽的温柔,“谢谢,可是对不起啊,我只是想保护她。”她是个坏人。
  她说,只是想保护她,所有的与众不同全是给了那一个人,连同脸上的温柔。
  落在最低处的人抬头,执拗的眼望着她,声音妥协了,“您是我的族长,您守护的便是我们要守护的。”
  轻声叹了口气,苏白回身继续走,念叨着,“不该这样的。”
  她又看到了,散落在族长身后的青丝慢慢变白,在最风华的年纪却是这般佝偻的姿态,宛若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确实不该这样。
  倘若这世间真的存在长明灯,不管过程会经历多少波折,她都要为族长取来,可就是没有啊。
  一滴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洇透了玄色衣衫,怎么还是这么爱哭,真是不经事。狼狈地擦去眼泪,带着微红的鼻头出了古楼。
  出租车司机瞥了眼坐在后座上的女人,时刻注意她的状态,见她一直搁那儿望着窗外,神色有些落寞。
  “放心吧大哥,我还不想死。”
  言书越这话惹得司机大哥有些尴尬,谁让她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愣谁看了都会多想。
  她只是打电话询问了一下自己老师关于这事的真伪,可得到的结果似乎让她有些不满意。
  还真如苏白所说,老师确实在这儿呆过一段时间,可言书越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事情真的就该是这个样子吗?算了,想不通的事也没必要硬想,翻来覆去也只是这么自己,没必要吃这个苦。
  连续几天的雨,几人哪里也去不成,不过好在该去的地方都去了,也没有太固执的念想,就窝在酒店自娱自乐。
  看见铺面上言书越甩来的一个三,蔡佑山赶紧接上,“四。”嘿嘿,他的这张单牌终于出出去了。
  紧接着是崔北衾,出了一个勾。
  “我就一个三儿,没必要出这么大吧。”言书越撇着嘴有些无语。
  “一个勾而已,越姐不会出不起吧。”崔北衾有些嘚瑟。
  言书越冷哼一声,手一抬直接甩出张大的,“王炸。”
  “不是吧,越姐,这就炸了?”蔡佑山有些生无可恋的看着言书越,“要不起。”
  她挑衅的看着崔北衾,那模样有些滑稽。
  崔北衾咬着牙,“算你狠,过。”
  又出了一把连对,于是乎她手里只剩四张牌了。
  蔡佑山摇头转头看向崔北衾,她正高兴的接上那副牌,“哈哈,我能接上,没想到吧。”
  “四个三。”有一张花牌。
  “靠。”崔北衾看着她甩出的四张牌,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
  本来能连着出完的牌结果中道崩阻了,有点气人。
  “庄家和牌。”
  崔北衾伸出去的手和蔡佑山撞上,疑惑的看着他,“你是庄家?”
  “啊,对啊。”
  所以,她和言书越是一伙儿的?“欧耶。”两个炸弹唉,翻了两番。
  迟来的欢呼惹的人发笑,言书越招来顾扶音替她,自己出了房门。
  靠在轿厢壁上咬着糖,看着层数慢慢变为一,门开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车里好像又放了些水果,是他们出去玩的时候买的,再不吃就得坏了。
  “言小姐。”
  刚合上后备箱听见有人叫她,熟悉的声音。
  “海小姐。”
  有十天了吧,再次见面,这人还是不可避免在她这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所以,应该得先打个招呼呀。
 
 
第14章 开始
  众人在停车场集合,等言书越到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来了。
  蔡佑山把坐在引擎盖上的安顺抱下站在车前,倚在车旁的两人也走了过来。
  “都准备好了?”言书越问。
  众人点头。
  “好,这次行动的梦阵是什么样子你们都已经清楚了,不过我要提醒一点的是,梦阵可能会随着沉睡者身体机能改变而改变,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她提醒了一句。
  言书越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确保他们将自己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早晨有了太阳,那光亮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地上,落了一身的柔和,也给这场冒险增添了几分庄严。
  是该严肃对待的,每一次行动都是,他们不仅要去救别人,同时还要拼命保护自己,这从来都不是单一目标的任务。
  “我们进入梦阵后,得抓紧时间找到梦眼。”言书越扫了眼众人,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记住,如果我们在梦阵里走散,在没有拿到梦眼之前,要是生命遇上危险,不用管别人先自救,明白吗?”
  她说的这些话每次行动之前都会重复一次,可这并不是无用的。
  在梦阵里遭受的一切伤害最终都会反馈在意识上,倘若能自己动手了结,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如果一直挨揍,被打到浑身上下全是伤,吊着一口气还不能离开,人是会绝望的。
  所以,给个痛快早些离开。
  安顺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老大,你说我们会不会还能遇见想孟槐一样的超级大怪兽?”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好奇。
  言书越望着她,咧开嘴角笑了,问她,“你很想打怪兽?”
  “想啊。”安顺回她。
  或许她还能保持对未知的期盼,可言书越不行,经历过一次的人总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她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有,但最好不要遇上。”
  天晓得她对付孟槐有多困难,或许这次运气好多对一,可这家伙那么难缠,她不想再对付呢。
  “越姐。”蔡佑山高举右手,吸引来言书越的注意,在她的示意下,继续问道,“你说的改变具体是什么?”
  言书越摇头,“没有具体。”
  “意思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崔北衾接过话头试探的问。
  扭头看她,给出了肯定的答复,“没错,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要想知道梦阵变换成了什么样子,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进梦阵探探路,可没时间了,所以这次探路和行动一起,我们要随机应变。”
  确实没时间了,没有谁能预料到接下来老爷子状况究竟是什么样子,倘若在耽误下去,没有谁还有把握能入梦唤醒他。
  入梦的前提是人得活着,得健康的活着,得有能力承受入梦带来的反噬的活着。
  老爷子躺了这么多年,身体器官也在慢慢衰竭,也不知道这次如果成功唤醒后,还能活多久。
  可能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那么,还有什么疑惑吗?”目光环视了一圈,众人皆是摇头,“好,那走吧。”
  不一会儿太阳又躲进了云层,刚才还一地明亮转眼就暗下来。
  言书越手刚落门把手,就听到崔北衾的一声惊呼。
  “是海小姐。”
  言书越扭头看着向这边走来的人,半张脸掩在围巾里,披散的卷发绑成低马尾,一双好看的眼眸弯了弯,抬手打着招呼。
  “大家好啊。”
  她似乎比昨晚更有了些生气。
  “海小姐好。”有人出声问好,有人只是静默地点了下头。
  她转头看向言书越望来一动不动的目光,抬手拢了下围巾,“怎么了,为什么这个样子看我?”
  言书越看她就一个人,问她助理去哪儿呢。
  海楼抬手指了下在他们车后不远的一辆黑色小轿车,回她,“车里等我。怎么了,你难道想开车送我啊。”
  她并没有这个意思,可身后等着的那些人不这么认为,彼此交换眼神吃瓜吃的很明显。
  “并不是想送你,只是友好的慰问一下。”言·一根筋·书越回她。
  怎么就用到慰问这个词了,她只是有些感冒,又不是生了什么重病。
  “言队长,时间快到了,还不出发吗?”海楼提醒着。
  抬手看了眼时间,离九点还有四十分钟,招呼几人上车,回头看她,“那,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海楼挥了挥手,迈步往车停的方向走,发尾在空中甩着弧度,和平时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言书越看了眼后视镜,发现跟在身后的车,默默记下了车牌号。
  “老大,我怎么觉得漂亮小姐姐好像有些不舒服?”
  小孩儿果然有着不同的观察力。抬眸睨了她一眼,压着嘴角,“她感冒了。”
  是吗?安顺摸着脑袋,那感觉似乎不像是感冒啊。
  崔北衾趴着椅背,偏了偏脑袋,“越姐,海小姐今年几岁?”
  顾扶音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瞧着后视镜跟得紧的车,移开视线。
  “不知道。”
  嗯?所有人抬头看她,崔北衾挪了挪身子,继续问,“那她是哪儿人,你知道吗?”
  言书越摇头,按下转向灯,“不知道。”
  “......”
  一车厢的沉默,这回答弄得崔北衾有些不知所错,抓了抓耳朵,“那你们这几次见面都说了什么?”
  车里咔哒一响,是转向灯复位的声音。越往郊外开,路上同向的车越少,毕竟上班时间都是往市中心跑的。
  “正事啊,关于夏家的事。”
  “行吧。”坐回位子安静的靠着椅背,她忽然间有点累了。
  院子里还是停着那辆豪车,这次众人不想再欣赏,紧跟着薄叔进了夏家。
  言书越和海楼落在最后,看着急急忙忙的几人,她扭头看言书越,“有把握吗?”
  “你呢?”言书越反问道。
  怎么又把问题抛给她呢,待走了几步,海楼开口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来参与这次行动吗?”
  听到这话,言书越扭头看她。
  确实,夏传专程找人来信,说是有人让他一定要他们小队的人来协助,可也并没有给出原因,索性是赚钱的买卖,又正好是他们会的营生,何来拒绝呢。
  “愿闻其详。”言书越语调平静,眼神里透露出几丝好奇。她并没有做猜测,不过都是些自己的想法,与其费力去想还不如让她直接解释来的快。
  海楼跟着前面的人迈上台阶,落过雨的石面有些滑,一旁言书越伸来手,撑住笑着道了声谢。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古朴景致,望着远方那隐在雨里的朦胧山影,轻声道:“要想成功唤醒老爷子,单靠我一个人胜算不大,你们的事迹我听说过,很出色,有你们帮助,胜算会大很多。”
  言书越闻言,眉头微蹙,她脑海里迅速回想之前的对话,抓住其中的细节,“你不是说你不做无准备的事吗?我记的我问过你,你说你有把握,更何况夏传找到你,这不就是说明你的实力比我们都要强吗?”
  她有些疑惑,可也说不清心里的疑惑是什么。
  海楼扭头看她,笑了笑,“我是不做无准备之事,可你们不就是我要的准备,而且,言小姐,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话就是真的呢。”
  好看的眉眼弯着,她是在捉弄自己吗?言书越沉默片刻,努力抚平心底燃起的愤怒,她知道这并不能怪谁,是自己没有分辨清楚。
  她还是有些难言的气愤,怎么就喜欢骗人呢。
  “那你可以拒绝啊。”说话语气有些冲,随后反应过来抿紧了唇,手拧着裤腿。
  海楼笑出了声,前面走的人回头望了她们一眼,满脸疑惑,一个表情冷冷,一个言笑晏晏,奇了怪了。
  “赚钱的事为什么要拒绝,你没听说过众人拾柴火焰高吗,多些人多点胜算。”
  “那我们也可以把你踢出局。”
  这算过河拆桥吗?海楼看到檐角滴落的雨花,“踢我出局你们拿不到这个任务,他不信你们。他找我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强的本事,而是因为他信得过。”
  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海楼非得要他们来,正如她说的那话,倘若自己都给不出好的成功率,别人就更不行。
  毕竟,她可是许归沉的学生。
  穿过长廊,逐渐深入夏家这古老的宅邸。宅内布置保持旧时的风貌,少见的古朴家具泛着过往的故事。
  或许是换了住处,走了许久都还没有到目的地。越往里走,言书越表情越发凝重起来。
  “怎么了,事态很严重吗?”瞧见她脸上的神色,海楼收起想要玩笑的心思。
  “或许吧。”她回答的很轻,好像怕被谁听见。
  在薄叔的带领下,来带老爷子的卧室,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老爷子脸色比之前还要白,更加憔悴了,除了他们,房间里就只有夏传和夏邑禾。
  “几位,能入梦了吗?”夏传有些急了。一旁的夏邑禾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可也没有出声阻止。
  “可以啊,不过我得提醒两位一句,入梦救人是需要付出代价,或金钱,或权利,亦或是生命,两位的选择如何?”
  海楼的话引起了言书越的注意,落在老爷子腕上的手指下意识用了些力,为什么要问这些?
  夏传嗫嚅着嘴没说话,眼神时不时飘在夏邑禾身上。
  “入梦救人就行。”夏邑禾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一口答应下来。
  海楼走到门边,伸手,“那么请两位去外面等吧。”
  夏邑禾拧了下眉,“就麻烦几位了。”说完,先一步出了卧房,身后跟着夏传。
  合上房门回头看着小队五人,问道:“准备好了吗?”
  回答的异口同声,眼神透露出坚定,她说:“那就开始了。”
  本来该入梦的人此刻却走到了自己身边,顾扶音看着她,眼里带上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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