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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看到地上躺着的长刀,她发出一声惊呼,“我靠。”
  赶忙上前小心的把人扶起来,翻过身来一看,还真是言书越。
  崔北衾边拍她的脸边叫她,“越姐?越姐?”
  “咳咳,别...别,拍了,痛。”言书越被她拍的脸疼,想抬得手因为没有力气又落了下去。
  她本来想在路边休息一下,结果因为流了太多血,脑子晕乎乎的,直接给按草丛里爬不起来了。
  看她睁开眼,崔北衾扶着她坐地上,松了口气,“吓死了,我以为你不行了。”
  言书越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是快不行了。”
  余光注意到手上的红色,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胸口被弄脏了很大一块。
  “你受伤了?”她紧张的看着言书越,注意到她有些湿润衣裳,伸手想要去按一下。
  “嗯?”言书越轻哼一声。
  伸出的手指转了个方向落在自己耳垂上,她有些尴尬,“那个,手痒,哈哈,手痒。”
  捡起地上的长刀撑着起身,崔北衾赶紧扶着她,给了她可以依靠的力。
  “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往前走,言书越问她。
  崔北衾小心的扶着她,听她问,便回了句,“没,海楼也回来了,不过她去西边儿了。”
  “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说话了,能一个字蹦就一个字蹦吧。
  离花园不远几步路就到了,崔北衾正犹豫要不要去找海楼她们,听道言书越咳了声。
  “把我放这儿,你去看看,万一碰上什么难缠的东西,也能帮帮忙。”
  “好。”
  把人安顿好,崔北衾摸着路往西边去。
  言书越肩上的伤口越来越疼,扯开外套看着洇出布带的黑血,叹了口气。
  怎么能这么倒霉呢?不仅受了伤,还中毒。
  垂眸望着放一旁的长刀,指尖摸着她冰冷的刀刃,眼底闪过暗芒。
  听见脚步声,言书越抬头看去,是海楼。
  神色看起来有些慌,胸腔起伏很大,看来走的很急。言书越扯着嘴角,调侃了一句,“我就在这儿,跑那么快干嘛。”
  海楼看着她,脚边长刀血凝成黑色,她问,“伤的重吗?”
  言书越指着自己的脸,反问她,“我的脸色看起来健康吗?”
  “一点也不健康。”
  看她摇头又接着说,“那就是了,伤的可重了。对了,拿到梦眼了吗?”
  “嗯,拿到了。”
  落在后面的人慢慢走来,言书越看到蔡佑山烂成碎布条的袖子,哟呵了一句,说:“弄这么壮烈吗?”
  “越姐你也挺壮烈的。”蔡佑山看了她一眼,回道。不就是互相伤害吗,谁不会啊。
  言书越笑了笑,抬头望着海楼,“接下来的路得麻烦你带着他们走了。”
  “伤的这么重吗?”崔北衾扶着两人坐下休息,走到言书越身边。
  放眼看去整个队伍里,好像就只有她和海楼还在活蹦乱跳。
  扭头看去,耸了下肩,“没办法,蛊雕的角有毒,很不幸,我中毒了。”
  海楼眉头皱成小山,看着言书越发白的唇,点了下头,“好,你先回去,我带他们走剩下的路。”
  言书越扭头朝安顺看去,问她,“要不要跟着老大一起走。”
  小家伙脸色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应该是遇上难缠的家伙了。
  安顺瘪着嘴,深思熟虑后把梦眼拿出来,交给海楼,“那我跟着老大先走了。”
  “嗯。”海楼点头。
  受伤越严重,在梦阵呆的时间越久,对身体产生的伤害也就越大。
  它会慢慢从意识体转移到人身上,麻痹神经产生疼痛,虽然表面并没有伤,但能感受到疼痛。
  这就是入梦的代价,产生幻痛。
  虽然有药物能减少疼痛,但还是应该避免带伤在梦阵长时间停留。
  “老蔡你呢,要不也跟着先回去?”崔北衾看着面色没之前那么白的蔡佑山,问他。
  他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皮糙肉厚的,耐摔,一点疼不碍事。”
  要离开得主观意愿同意才行,她们也没再说什么。
  看到言书越刺进心脏的一刀,海楼垂着的手捏成拳,脸上神情冷的吓人。
  两人身形消散离开梦阵,旅程到了最后,就只剩他们三个人了。
 
 
第24章 车祸
  言书越猛地睁开眼,眼底印着雪白的天花板,思绪一时还没有回转过来。
  手指来回捻着,眼睛往下瞥,看到朝这边望来的人。
  “花了多久?”她问。
  顾扶音低头看了眼数据板,手落在上面,“差不多十个小时。”
  “才两天半啊。”言书越躺在椅子里,轻声说了句。
  站着的人接了句,“这可还没有破你的记录呢。”
  摘掉头上连接器,看到周围空了的椅子,脸带上疑惑,“他们人呢?”
  按下电源键,顾扶音接过她递来的设备,清空里面储存,顺便给了她颗药丸。
  把药扔嘴里,听见她说:“夏小姐说为了表达感谢,要请我们吃饭,我让他们先去了。”
  所以,自己又是最后一个醒的?
  可这次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东西,而且她还比他们早些离开,怎么就是最后一个醒的呢?
  “所以是成功了?”言书越问她。
  顾扶音把东西装进包里拉上拉链,回道:“嗯。”
  从椅子里起身,脑子还有些晃悠,顾扶音扶了她一把,言书越道了声谢,两人一起往外走。
  宅子外车还停那儿,是专门为她们留的。
  顾扶音看了眼右侧镜,她家队长从上车开始就靠着车门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那脑袋磕在玻璃上痛还是不痛。
  往前滑了几米落在停止线后,头上红灯还有一分半钟。
  宽阔的三车道连接着十字路口,从左往右和从右往左的车,亮了前灯又闪着后尾灯。
  车旁停着辆地盘很低的车,扯了条缝的玻璃钻进它的轰鸣声。
  言书越觉得有些吵,所以又把车窗摇了上去。
  风声也停了,空气变得热烈起来。
  “为什么我会比他们晚醒?”言书越问。
  她的声音有些轻了,正在查看行车路线的人手上动作一滞,没明白她的问题,“发生什么了?”
  顾扶音真的很聪明,言书越不知一次这么觉得,她很能把控细节,或者说,猜透人的想法。
  车里的热和车外的冷形成反差,窗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言书越伸手在上面画了个鬼脸。
  “我和阿顺伤有些重,所以就先离开了,按理来说我们应该比他们早一点醒,可为什么我落在最后呢?”
  以前的行动从来没遇上先离开的人后醒的问题,难道是她身体出问题了?
  “你和阿顺?”顾扶音轻声呢喃,抬眸看了眼时间,还有半分钟。
  言书越扭头看她,点头,“嗯,我和阿顺。”
  顾扶音按下手刹,打着左转向灯,等着最后五秒的倒计时。
  她说:“你们俩都是最后才醒,而且你醒的格外晚。”
  如果单她一人醒在最后,那可能问题多半还是出在她自己身上,可她和安顺都醒的晚。
  这让她想到了那个人,那个唤她阿徵的人。
  会是她做的吗?
  车道路边投来暖黄的灯光,那是临街店铺在做生意。
  言书越注意到顾扶音脖子上的红色小点,问她,“你右脖子这儿怎么红了一块?”
  听她这么问,顾扶音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指尖下的皮肤有些凸起,就像是被蚊子给咬了,不痒反而有些疼。
  “可能是被蚊子给咬了。”顾扶音回她。
  “是吗?这个季节还有蚊子?”言书越很疑惑,按理来说天气都这么冷了,蚊子出来难道不会被冻死?
  不知怎么的,顾扶音脑子里闪回一些画面,好像是有人在笑,可她不记得这笑声是属于谁。
  “嗯,冬天也会有蚊子。”顾扶音回着,按照手机导航路线往右转弯,并入一条单行道。
  “行吧。”
  重新靠回车窗上,睁着眼望向窗外,顾扶音以为她会就这么安静直到目的地,可没有。
  她刚挂掉崔北衾打来询问她们到哪儿的电话,就听见言书越问她。
  “在你眼里,海楼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书越的问题其实问的很冒昧,他们与海楼相见不过几面,私下里议论人,可算不上什么好的做法。
  顾扶音沉默了一会儿,按下雨刮器,把挡了视线的雨水拨开。
  仅见过几面,这并不足以让顾扶音能对海楼这个人有好或坏的看法。
  时间太短了,短到她还没来得及将人与姓名对上,就快要失去交集。
  言书越见她没回答,扭头看去,她脸上神情很复杂。
  以为她不会回答,可她还是开了口,“海小姐是个很神秘的人,看起来并不普通。”
  不普通吗?这好像并不是她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吶,还有谁呢,对了,是安顺。
  她说,海楼不是一个普通人。
  当时她怎么回答的呢?呵,他们也不是普通人。
  “能听听你的原因吗?”言书越窝进椅背里,手环抱在胸前,继续问她。
  雨落的不大,但是很密,雨刮器拨开一波,紧接着第二波又马上汇来。
  手落在方向盘上,往左转了个大弯,“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我托人去查,关于她的资料一点也查不到。她就像个神秘人,神秘到好像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生活着不存在的人吗?”言书越问她。
  顾扶音从后视镜里望了言书越一眼,她问的很奇怪,她需要给这个问题下定义,没有定义的问题是回答不了的。
  于是她反问言书越,“什么是不存在的人?”
  其实言书越也很疑惑为什么自己会问出来这样一个问题,她似乎并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人,可这问题就突然从脑子里冒出来,连同关于它的定义。
  “不存在的人就是,你相信她真实存在,相信她真实生活在这个世界,可分别后,哪怕你寻到高山寻到地底,都找不到这个人。”
  顾扶音把车停在路边,脸上露着担忧,眉头拧在了一起,“越队,你怎么了?”
  言书越扭头看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不对,又转头看向窗外。
  可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顾扶音一针见血的指出,“越队,你刚才说的话,我可以理解是在替海小姐找补吗?”
  刚才画的鬼脸已经被再度升起窗雾遮盖,覆在它上面有画了个笑脸。
  见她不说话在那儿装鹌鹑,顾扶音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进了梦阵,她是指挥队伍的领头人,出了梦阵,就是只小鹌鹑,还不爱搭理人的那种。
  “你喜欢她?”顾扶音问她。问题来的很快,说实话,顾扶音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可她也找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她俩给人的感觉,索性便当□□情。
  她自己是相信一见钟情的啊。
  言书越从自己的小窝里出来,偏着脑袋看她,笑了笑又摇头,“不会。”
  为什么是不会?这算个什么答案。
  不回答喜欢,也不回答不喜欢,只是不会。
  难得一见的顾扶音有了想要刨根问底的打算。
  扭头看她,继续问:“为什么?”
  头靠在玻璃上,这景象落在顾扶音眼里,感觉有些做作。
  “感觉告诉我,我不应该喜欢她,可理性告诉我,我可以喜欢。”
  这话听得顾扶音眉头紧皱,她不是很相信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渣。
  “你可不是信奉感觉的人。”
  和她认识也快四年了,从来不觉得言书越是一个感性的人,或者说,她的理性大于感性。
  虽然人有时感觉疯疯的,可这点从来没变。
  如果是凭感觉做事,那她就不是言书越。
  许是感觉车里太闷了,言书越又把车窗摇了下来,一指的距离。
  “在这件事上,我信奉感觉。”紧接着她又说,“或许你觉得这话来的很奇怪,可我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或许与她有关。”
  “海小姐?”
  “嗯。”不知怎么的,她似乎有些惆怅,“她的眉眼很熟悉,可我的记忆里没有一张那五官堆砌出来的脸,可我还是觉得很熟悉。”
  言书越回头,很认真的和顾扶音说:“我和她之间,没有人与人初次见面的那股陌生感,就好像是久别重逢。”
  顾扶音说:“至少在我们知道的范围内,你的前半生并没有什么不顺遂的事。”
  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没有外力导致失去记忆的可能,或许只是错觉,让她以为自己和海楼之间有什么纠葛。
  “或许呢,或许这一切都是假的呢?”
  她说的很小声,连离她只有半个身子的顾扶音都没能听清。
  “什么?”她问。
  “我说,或许是我的错觉。”言书越认真给她重复了一遍。
  是吗?她怎么觉得字数不对啊。
  顾扶音挑了下眉,重新点火从路边停车位汇入行车道,继续完成剩下的路。
  人还在路上,落在车窗上的雨大了起来,噼里啪啦打在车身上。
  还有两三百米的路,过了这个路口再前面右转就到了。
  她们在等绿灯,等着最后的几秒。
  意外它的到来从来不会看顾现在的时间,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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