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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同对面是一样的装修风格,可能因为是自己住的,多了一丝人气。
  “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海楼左手抱着花卷,右手将买来的东西放餐桌上,转头看着言书越,示意她放一块儿。
  伸手摸了摸馒头的脑袋,严肃着一张脸批评道:“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往人肩上爬呢,快下来。”
  馒头冲她叫了叫,在言书越脸颊处蹭了蹭,借着餐桌回到地上。
  松开抱着花卷的手,看她俩又混在一起,绕着墙上的木板转圈圈。
  系好围裙看言书越还站那儿,笑着问她,“你不去叫你的队友吗?难道想吃独食?”
  言书越抬起放空的眼神望她,隔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这就去。”
  海楼摇了摇头,把买来的食材全部拿进厨房。
  言书越被小猫的叫声吸引了目光,看到她俩玩的开心,撇下眼拧开了门把手。
  看电视的人听到响起的开门声,扭头看去。
  外面的天彻底暗了下去,她们出去一直到回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
  “都过来帮忙。”言书越没有进来,就在门口说了句。
  蔡佑山拍掉手上的薯片渣,撞了下安顺,“把电视关了,我们过去帮忙。”
  “啊...哦。”
  走到最后的人把门关上,对面又是花卷开的门,见到这么多人,一溜烟跑进里屋,顺带合上了房门。
  “哎哟,好聪明的小猫,还会开门呢。”像见到稀罕事儿一样,蔡佑山惊呼了一声。
  厨房里的海楼支出脑袋,喊了声,“来两人帮个忙。”
  言书越有些累了,这差事就落在崔北衾和蔡佑山头上。
  挽着袖子进了厨房,剩下的人坐在沙发等待,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言书越扭头四处张望。
  看到馒头不知从哪儿叼来根猫条,晃悠晃悠着腿跳上沙发,把猫条扔她腿上。
  言书越皱了下眉,扭头看了安顺和顾扶音一眼,拿起那根猫条,问它,“你要吃?”
  馒头:“喵。”
  深吸一口气,言书越朝厨房吼着,“海楼,馒头要吃猫条,给它吃吗?”
  她这一声吼得顾扶音和安顺一脸诧异,相互看了眼,伸手逗弄小猫。
  馒头坐在她腿上,歪了下脑袋看她,不知道她张大嘴在干嘛。
  “可以。”
  从厨房传来答复,言书越点头,撕开包装从下往上慢慢挤出。
  闻到食物的味道,馒头先是嗅了嗅,才伸着舌头慢慢舔舐。
  听见咔哒一声,脚步落地的声音响起,花卷腾的一下蹿上沙发,一屁股坐在言书越空着的另一条腿上。
  额...好重,两辆小卡车。
  这边在吃,那边在挼,还真是不亦乐乎。
  一根猫条很快见了底,小家伙们吃完了还在砸吧嘴,有些意犹未尽。
  言书越竖着根手指摇了摇,直接拒绝,“不可以,一根就够了,等下吃晚饭。”
  顾扶音看她,玩着馒头的尾巴,柔滑的皮毛一顺到底,不过被它打了两下。
  “你怎么知道等会儿是它们的晚饭时间?”顾扶音问。
  挠下巴的动作停了一瞬,看到小猫舒服的闭上眼,解释道:“我以为和我们吃饭的时间一样,难道不是吗?馒头。”
  小猫喵了声,不知道是在确定还是否认。
  “做成鸳鸯锅可以吗?”海楼边擦手边往客厅走,问剩下的人。
  言书越望了眼安顺,看到她纯良的眼神,有些清澈。
  她想到海楼买的那一袋干辣椒,“可以。”
  海楼点头,隔空挠了下小猫咪,又回到厨房。
  逗弄着小猫,听到刺啦一声,浓烈的辣椒味扑面而来。
  小猫甩了下脑袋,从她腿上跳下来,蹭蹭又跑进卧室,然后把门关上。
  雁过留声兽走留皮,猫咪走后留下猫毛。
  闲得无聊的言书越开始收拾腿上留下的毛,听到顾扶音说的话,她在问。
  “白猫真的是猫咪世界里生活着的最底层的猫吗?”
  猫毛分布的零零散散,一些地方多,一些地方少。
  “那倒不见得,它们似乎更信奉实力,实力越强就会受到越多的追捧,不就和人一样吗。”
  “生活在外面,实力与温饱挂钩,它们哪怕拉帮结派,也只会是强者扎堆淘汰弱者。”
  言书越抬头看了眼顾扶音,听她说,“你这话讲的好残忍。”
  坐她身边的安顺也伸手替她捡猫毛,慢慢来总能弄干净的。
  “残忍吗,我说的或许还是有些片面了。”
  实力,不仅能决定温饱,还能解决生存,毕竟对它们来说,有害的从来不只是那些天敌。
  “吃饭了。”
  海楼把炒好的锅底端出来放热源上,端出收拾好的食材摆餐桌上。
  桌子足够宽敞,能坐得下他们所有人。
  言书越把海楼递来的可乐拿给安顺,看她顺利拉开,接过递来的另一罐。
  席至半晌,崔北衾提了嘴夏家的事,问她知不知道,得到了海楼肯定的答复。
  “那你有什么看法。”崔北衾咽下嘴里的娃娃菜,有些被辣到。
  草,早知道不加这么多小米辣了,舌头好痛。
  “啊?”海楼抬头看她,擦了下嘴,“我的看法就是没什么看法。”
  什么车轱辘话,滚来滚去的。
  行吧,感受到了敷衍,崔北衾又起了另一个话头。
  “那海小姐干这行应该挺久了吧,说起来,也算我们的前辈不是。”
  顾扶音扭头看她一眼,给她碗里夹了一块牛肉。
  老套的话题,言书越觉得自己都快要听烂了,难道自己当时问的时候,说的太小声了,所以她没听见?
  海楼好脾气的回答她,“生来便是做这一行。”
  还是一样的答案,或许听多少遍都不会变。
  崔北衾脸变红了些,思绪也开始有些混沌,吃了口菜后就在那儿傻笑,也不知道在乐个什么。
  “那海小姐的亲人呢?是生活在生地吗?”
  她晃了下手里的啤酒罐,摇的叮当啷当响。
  听着谈话的人时不时吃一嘴菜,没听的呢,也只是吃的欢快些。
  喝完最后一口酒,这已经是第二罐了,她脸色丝毫没变。
  或许只是喝酒不上脸,其实早就醉了。
  可也只是或许而已。
  “还有个妹妹,全国各地跑,这里待一阵儿,那里住一会儿,没什么固定的点。”
  还有。
  言书越扭头,眼眸静静的看她。
  注意到她的目光,海楼笑了笑,藏起眼底那抹不易察觉的疼痛。
  脑袋混沌的人听不出话里的弦外音,崔北衾又问,“那你的父母...”
  “北衾,藕片好了,还吃吗?”顾扶音开口,拦住了她刨根问底的想法。
  “啊?”崔北衾睁着有些迷糊的眼,看到顾扶音放她碗里的藕片,点了下头,“要吃,要吃。”
  海楼看着醉酒的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醉了酒的人理所当然应该回去休息,顾扶音看着再三拒绝自己的人,也没再坚持,看她去了对面,轻轻合上房门。
  她想去帮人一起收拾残局,却被言书越以要照顾崔北衾为理由给拒绝了。
  “唉。”
  叹着声,顾扶音抬头望着阳台上养的腊梅,也是到快要凋谢的时候,到时又成了枯枝丫。
  听到传来的敲门声,刚给小家伙添上猫粮的海楼把门拉开,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怎么又来了?”
  指了下餐厅的位置,抿着唇说:“帮你收拾了再去休息也不晚。”
  也没拒绝,侧身让她进来后合上房门。
  客厅里,两只小卡车正在吃饭,对于屋里多了个人,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继续埋头干饭。
  流水唰唰的冲在手背上,言书越把手上的泡沫冲干净,接过海楼递来的干毛巾擦手。
  空气里还残留着火锅的辣味,言书越正要告辞被海楼给留下。
  “谈谈。”她摘掉围裙,指了指阳台。
  同样养了些花,不过不同的是多了一只乌龟,在水池里翘着脑袋正观望她俩呢。
  “谈什么?”言书越倚在透风的阳台上,室外的黑和屋内的白,把世界划分成了两部分。
  海楼手搭在护栏上,扭头看着言书越笑,在她看来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吃饱喝足谈人生。”
  言书越:“......”
  这话说的也莫名其妙。
  她都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有这么无奈了,简直没话可说。
  没忍住呛了一句回去,“才活了多大岁数,谈什么人生。”
  她脸上的笑还在,也仅仅只是浮在表面。
  “三十岁有三十岁的人生,哪里管你活了多久又活了多长,它又不是什么一层不变的东西。”
  言书越决定摆烂,两手一摊,“不想谈。”
  海楼转身和她一起倚靠在护栏上,问了她一个问题,“那你觉得这个世界玄幻吗?”
  不知道是两人的关系熟了还是怎么着,言书越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她。
  “海小姐,我们都能以意识体的方式进入人家脑子呢,这难道还不够玄幻吗?真当我们靠的那啥技术啊。”
  那些设备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严格来说不过只是一些骗人的把戏,入梦的关键还是在他们自己身上。
  海楼望着她看过来的眼睛,里面藏着嘲笑。
  纯粹的嘲讽。
  “我有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你。”
  还不是问题的问题,搞得文绉绉的。
  言书越:“问。”
  她到要听听这个不算问题的问题究竟是个什么问题。
  许是这样倚着不舒服,海楼又转了身子,手搭在护栏上。
  “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好哲学的问题。
  言书越回答:“不相信,你信吗?”
  她扭头看着海楼,在她的笑容里听见了答案。
  “信啊,不是玄幻的世界吗,当然得相信呢。”
  她想嘲笑海楼,可她说的那么正经,那么不让人怀疑,就好像她经历过一样。
  夜里下了雨,这是直到行动前,天气预报给的最后一场雨。
  应该相信吗?
 
 
第34章 暴雨
  言书越旁边是睡得酣畅的安顺,窗外的雨慢慢从稀疏小雨变成了电闪雷鸣,银白色的光落在玻璃上,一时明又一时暗。
  已经凌晨一点了,她还是没有睡意,脑子里萦绕着走之前海楼说的那句话。
  夜晚会慢慢放大情绪,可以毫无阻拦的撕下伪装的坚强不被人发现,能够彻夜痛哭,也能够失声咒骂。
  一切的一切隐藏在黑暗里,不能轻易被人发现。
  可她没有痛哭,也没有咒骂,只是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话,提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简单往往表现的并不简单。
  她不知道海楼活了多久,人们只说年龄到了,才爱思考哲学,才爱思考人生。
  或许到了年龄她也不会思考这些繁复的东西。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海楼会提到死而复生这个话题。
  别人可能只会当这是饭后的谈话消遣,轻轻地你一言我一语,就那么说过去了。
  海楼提出的问题除了最后一个,其他全是烟雾弹,她最在意的是自己对于死而复生的看法。
  如果她经历过,倒是能侃侃而谈那么几句,可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又有几人见过,长篇大论说到最后也只是空谈。
  外面的雨变得更大了,噼里啪啦拍打在窗户上,有些更让人难以入睡。
  披了件外套起身,言书越这才想起阳台上还有几盆花没收,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这雨给肆虐。
  轻轻合上房门,很清楚的听到雨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看来是遭殃了。
  才走了两步她又停下,看在坐在茶几上的雪白身影,言书越承认又被吓到。
  手捏成拳头掩下心里那股慌张,慢慢往客厅走。
  听到身后的动静,馒头扭头看着出现的人,一双绿眼睛在黑暗里有些渗人。
  言书越站她身边,手在它头顶上抓了几下,轻声说:“这雨下的这么大,你可没办法原路返回哦。”
  小猫不满的喵喵叫了两声。
  “嘘。”言书越竖着食指靠近嘴边,示意它噤声,“小声点,有人睡觉呢。”
  说完她就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和一只小猫说起了话。
  自顾自笑着,感受到有小爪子在扒拉她的手,低头看去。
  她好像懂了这小家伙的意思,又挠了挠它的脑袋,“我知道,我这就去把它们搬进来。”
  雨水在风的帮助下,痛快的落在没有被它波及的地面,脏了脸。
  零星有几家阳台上还晾着衣裳,不知道明天起床看见这一幕,又要如何平息烦躁。
  看起来不大的花盆没曾想这么重,馒头在茶几上看着这个人类进进出出好几趟,终于是把淋了水的花给搬进来。
  洗完手瘫坐在沙发上喘气,偏头看着落在玻璃上的雨水,还好阳台做了地漏,不然得被雨水彻底攻陷。
  “怎么办,这下你是彻底回不去了。”
  言书越看着端坐在茶几上的小猫,笑了笑。
  小猫可不管你的喜怒哀乐,舔了下爪子又蹿上她的腿,结实的坐下。
  它小声的叫着,掌心轻轻挨着它蹭来的猫猫头,猫毛弄得她痒酥酥的。
  “你主人睡了吗?要不我带你去找她?”
  馒头抖了下耳朵,从坐着改为趴下,窝在她腿上,看起来是想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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