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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往后晃了下指头,“就赌我们中午是在村长家吃还是回去吃?”
  “就这么简单?”言书越不相信,总觉得这里面有坑。
  “嗯哼,怕啦?”海楼反问一句。
  言书越在她身后切了一声,“激将法对我不管用,那我选回去吃。”看林让那不欢迎的态度,吃饭的事肯定没希望。
  “那我就没的选喏。”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惋惜。
  得意的尾巴还没翘多久,言书越马上意识到不对劲,那怎么能是惋惜呢,那是她的谋划成功的窃喜。
  “天呐,你又再诓我。”言书越惊呼一声。她光把注意力放在林让身上,却没想这里面有个最大的漏洞,那就是曲新啊。
  海楼哈哈笑了起来,眉眼含笑朝她望来,“怎么能说我是在诓你呢,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怎么就想把锅往我身上呐。”
  “哼。”鼻腔里闷出的哼哼声让人觉得更好笑。
  刚走没几步,言书越又问:“那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别想着就这么糊弄过去,我可变得不好骗了。”
  还真是让人觉得矛盾又有点可爱。
  “所以,你觉得我说的那个赌约只是想用来糊弄你?”海楼反问她。
  言书越皱眉,慢慢理着她说的话,如果不只是一个糊弄,那就得好好想想了。
  俗话说得好,一而再再而三,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开口就简单的多了。
  “是为了下午留在这里做准备?”小声悄悄问她。
  “嗯哼,不是还有很多地方没去吗?这都来了,不白跑的。”海楼说。
  伸手抓了下脑袋,言书越觉得不太安心,“那要是人不乐意让你继续在这儿逛呢?你打算怎么办?”毕竟这里还是别人的地盘。
  “那这我就要卖个关子呢。”她用很神秘的语气说。言书越实在忍不住冲她翻了个白眼,这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卖关子呢。
  言书越无奈的挥挥手,“行吧行吧,卖关子就卖关子吧。”她累了,她不想再深思了。
  “那就非得要卖关子吗?不能现在告诉我吗?”没忍住的人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问。
  海楼走在前面,唇角到底还是扬了起来,回身,冲她招手。
  等人凑近微踮起脚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惹得人皱了眉头,带着一脸狐疑望她。
  “没骗我?”
  海楼笑着往前走,“当然,骗你我就不是好人。”
  “那你肯定没骗我。”言书越兀自摇头,“你可是个顶顶好的人。”
  唇边的笑凝滞住,她没说什么也没有回头,只是迈步往前走。
  果然和她那个赌约一样,作为拍摄照片的回报,曲新邀请她们中午留下吃饭,没有推却。
  席间提到他们村的养殖场,说想去看看,林让爽快的答应了,这让言书越觉得有些奇怪。
  林让带路,两人跟在她身后,路过那间土地庙,香火依然很旺。
  言书越看着上山的路,问:“你们村的养殖场是在山上吗?”不应该啊。
  礼让摇头,扶着路旁的树,踩着之前留下的痕迹,“没有,在山那边的山谷里,需要穿过这林子才能到。”
  本来就是山路,泥土沁了水滑溜溜的,像在溜冰,“那就没有别的路吗?”
  前面的人停下来,伸手一指,那是一条还算宽敞的道,比脚下这条好走不知多少。
  “有啊,不过远了些,要是靠走,少说得半个多小时,这里快些,十分钟就能到。”
  “那要是不靠走呢?”
  “十分钟吧。”林让没憋住,在语句末尾笑了出来。
  呵呵,她算是知道了,这人就是在捉弄她们,明明晓得她们是骑车来的,明明那车就停在她家院坝里,却还要选这么一条‘羊肠小道’。
  真是很棒呢。
  言书越对这些东西没概念,只晓得这养殖场看起来很大,房子修的很长,就算隔着墙,也能听到里面的咯咯声。
  两人被带着去参观,也就养了两种动物,鸡和兔子。
  满地跑的鸡和关在屋子里的鸡仅有一墙之隔,就是这堵墙,让一样变得不一样。
  “为什么这里几乎全是女工?”言书越问。除了那几辆运输车的驾驶员是男工外,能见到的几乎都是女工,倒是和外面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林让说:“因为她们能做的很好。”
  她们脸上或许没有快乐和喜悦,可那表情远不是在表达痛苦。
  “老旧的观念根深蒂固,女儿和妻子是父亲和丈夫的所有物,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去家以外的地方。”哼,一些糟粕而已。
  “所以,她们……”言书越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人,老老少少都有。
  “嗯,要么是没成婚死了父亲,要么就是没人管的女儿。”
  她的话敲在言书越心上,朝身边人望去,看到她也寻来的目光,忍不住的叹气。
  “那为什么外面村子里的那些人不来这儿?”
  这或许是一个已经有答案的问题。
  林让嗤笑了一声,和她之前给人的感官完全不一样。她说:“因为她们被荼毒太久,害怕有改变,害怕生理和心理上被人指责而带来的痛苦。”
  她其实比谁都明白,比谁都清楚,是看不见吗?不是看不见,是要装作看不见。
  因为她不敢做那个率先发出挑战的人,独挑大梁的事不是不能做,而是风险很大,因为不仅要面对外来的攻击,更需要防止内里的背刺。
  都过了说什么信什么的年纪,做事当然得更缜密一些。
  离开的时候,言书越和她交换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说自己明天还回来,得到了林让的一个白眼。
  言书越坐在后座上,风吹在耳边是呜呜声,好像有人借着这风在哭泣。
  她看到了。
  那个抱着孩子的母亲站在院坝边上,离地两三米的距离,俯视着从坝下路过的人,眼里是死水一般的寂静。
  “我知道怎么将你军了,晚上再试试,我一定能找到一条生路。 ”
  言书越说的很大声,让风蒙了耳朵的人也能听见。
  “好啊,试试就试试。”
  海楼也是,回的很大声。
 
 
第80章 巷战
  傍晚下了一场雨,来的很急,刚刚沾湿了地就又急匆匆走了,像是走了一个过场。
  言书越低头看被甩到鞋背上的雨水,有些苦恼,想着该怎么转换步子才能避免把自己弄的脏兮兮、湿淋淋。
  手里拎着的小吃还在冒热气,氤氲而出的水雾凝在指节,变得黏哒哒。
  “你怎么老爱低着头,这样脖子不难受吗?”海楼回头望了她一眼,嘴里嚼着糖果,说起话来有些含糊不清。
  跟在后面的人摇头,咬住她递到嘴边的零食,“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的鞋面会这么脏,就没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让水甩上去吗?”
  海楼低头看的很仔细,黑色登山靴鞋面上干了的雨水残留下了痕迹,弄的很脏,也灰扑扑的。
  “有吧,你先抬脚后跟,然后脚掌与地面垂直,尽量不要翘脚尖,这样应该能行。”不过就是可能走起路来不太习惯。
  看她一副正经的样子,言书越勉强相信,按着她给的法子试着,结果没走几步就泄了气,“这样走路好累哦。”
  不只是她,走前面那人的鞋子也弄脏了鞋面,到现在都还是湿漉漉。
  “那还有一个法子,你要听吗?”海楼问。
  这话在她心里来回盘旋,言书越知道,一般她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多半是为了逗她玩。
  她清了清嗓子,倪了海楼一眼,“嗯,你说吧。”她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了。
  鼻尖溢出声哼笑,言书越疑惑的朝她望去,没明白这笑来源何处,于是她问:“你说啊,笑什么?”有什么值得好笑的,很正经的问题啊。
  唇边的笑绽开,海楼挥了挥手,莹白的指尖在她眼前转了个弯,“我只是觉得接下来我要说的这话有些好笑。”
  是挺好笑的,这不还没说出来,都差点笑弯了腰。
  言书越侧身让路,身后的人急匆匆往前走,像是碰上了什么难事,看了那人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觉得冷就又把手揣了回去。
  “既然那么好笑,也说给我听听呗。”她说话的语调很平,平的一点也听不出想要同乐的情绪。
  海楼退了步子,挽上言书越的胳膊,“我想到一个办法,在鞋尖上绑个小雨伞,那这样就可以不用担心把雨水甩到鞋面上去了?”
  言书越瞳孔地震,连忙挥手,“要不得,要不得,这样子多惹人注意啊,要不得的,我面子可是很薄的。”
  所以,如果不是面子薄的话,这事还有可以实施的可能性啊。
  有人在高兴的笑着,有人明明意识到在被人逗弄,却还是甘心跳进坑里。
  “那我还有一个方法。”
  嗯哼,这是正经的语气。
  言书越努了努下巴,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骄傲,“说吧,我再听听。”
  扭头望她一眼,听到话里的小嘚瑟,嘴角的笑更明显,“听我的,多备点纸巾,等鞋子脏的实在看不下去就擦一擦。”
  “那要是脏的我都下不去手呢?”言书越问。
  “这个问题都要问我啊?”海楼语气拉到很长,听起来是在故意调侃。
  “嗯哼,所以是不能问吗?”婉转着调子把问题扔回去,似乎还有些委屈。
  “也不是不能问。”看到前面闪烁的招牌,拉着人往那儿去,“如果实在觉得脏的下不去手,要么送给专人去洗,要么就扔了呗,这你不会想不到吧?越队。”
  她从回来后,就不在状态。
  言书越摇头,被人拉着进到羊肉粉店,正是饭点儿,店里食客多,放眼望去几乎没有空座。
  要了两份羊肉粉带走,老板拿来小凳子让她们在门口坐着等等,海楼揣着手,晃着脑袋的抬眼朝周围望去。
  羊肉粉店生意真心不错,食客也不挑环境,就着高凳矮凳吃了起来,很香。
  这样对美食的态度海楼很佩服,放在兜里的手竖了个大拇指,扭头,被言书越眯眼望她的动作给吸引。
  “怎么了,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像很嫌弃我似的。”
  遥望的人收回目光,坐的很板正,和她比起来,海楼佝偻着背,头还不是一点一点,活像个街溜子。
  “你很冷吗?”她问。
  海楼皱眉,瞳仁左右晃了下,耸着肩膀就差摊手了,“不冷啊,为什么这么问?”她不理解,很不理解。
  言书越笑她,“那你为什么摇头晃脑的,我还以为你已经冷的打哆嗦了。”
  啪啪几巴掌拍在她后背上,海楼也笑了,“我那是冷的吗?真的是,伸长耳朵……听到没,这叫跟着音乐律动,还我冷不冷。”
  她听到了,很熟悉的调子。
  “我只是很少见你这样。”和平时稳重的形象完全不同,有些跳脱,像只疯了的兔子。
  海楼拍了下她的腿,凑近了些,“这你就不懂了吧,用那什么时髦的词来形容,叫反差。”
  认可的点头,确实挺反差的,很明显,反正和平时有很大的差别。
  店内在叫号,海楼看了眼手里的小票,拍了拍言书越的肩膀,掀开帘子往里走。
  言书越没有跟着进去,起身动了动脖子,余光扫过一人身影,猛地停下,又看了回去。
  老板询问着是否要加些葱花或是香菜,海楼点头加了些葱,等她拎着打包好的羊肉粉再出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拧眉朝四周巡视了一圈,注意到刚才动静的人给了提醒,指着马路对面那条巷子,“我刚刚看到你朋友去那儿呢。”
  “对,而且走的很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人。”指路人同行的伙伴附和着点头,回忆着刚才的场景。
  海楼拧眉,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朝那条巷子走去,拨通了电话。
  巷子黝黑狭长,那人走的弯弯绕绕,言书越丢了她的方向,站在原地,看着四面都是通路,心里有些茫然。
  放在兜里的手机传来振动,刚按下接听键,只来得及听对面喊了声‘阿徵’,手机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言书越拧眉,不应该啊,不过这下她该要着急了。
  等她要往回走,引诱她来的人就站在那路上,离她大概五米的距离,唇边带笑的望着她,眼里全是戏谑的神情。
  这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还真糟心啊。
  “言小姐。”她的声音有股粗砺感,像是被砂石磨了嗓子,说话的感觉和栖鸦应该是一挂,低低哑哑的。
  言书越皱了下眉,重心慢慢移到脚尖,一直提防着她,“李小姐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
  李沫慢慢朝她靠近,划破空气的尖锐声阻止了前进的步子,目光落在那柄横在言书越身前的长刀。
  “能动口说清楚这点事,难道言小姐要动刀吗?”
  唇边溢出嗤笑,言书越昂着下巴,眼里射出凌厉的目光,“站远了也能说清楚的事,那你为什么又想要靠近?”
  突破了陌生人该有的距离,这让言书越心里有点不安,隐隐藏了点恐惧。
  她不希望这人太强,至少要和自己旗鼓相当,这样她还有一战的能力。
  看出她心里的不安,李沫笑了笑,“言小姐放心,我并没有恶意。”
  鬼才信你的话。言书越咽了下嗓子,反复捏着刀柄,“有什么你就说,别东一棒槌西一榔头,你要是实在说不出来,可以把路让开。”别搞得人心惶惶,怪害怕的。
  “言小姐对护梦人有兴趣吗?”李沫停在原地,问她。
  什么东西?没听错吧?言书越皱眉,面上疑惑显露,又重复了一遍,“你是说护梦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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