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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对,有兴趣吗?”李沫也重复了一遍。
  可她话刚落,言书越脚下蹬步,提刀便朝她面门砍去,李沫被迫往后退步,躲过她袭来的一招又一式。
  “看来言小姐不太想知道关于护梦人的事啊。”和言书越拉开距离,李沫停步在原地,衣袖被她锋利的刀刃划了条口子。
  刀尖沾上了红色,顺着刀刃掉落在地上,最终消失不见,言书越冷眸望去,“你是护梦人。”
  先前言书越还会怀疑李沫的身份,质疑她是个普通人,可现在她很肯定,这个叫李沫的女人是个护梦人。
  古籍里记载,护梦人拥有两种很恐怖的能力,其一是能随意进入梦阵,其二便是把意识拉进制造的幻境。
  她不止一次进入过这样的十字巷口,所以,她是被困住了。
  要想破除幻象,要点就是找到护梦人本体,而他们的本体,往往都不会在幻境里。
  “能向你说关于护梦人的事,我当然也是护梦人。”李沫如实相告,她看到言书越收起了陌雪,眼里带了笑,“所以,言小姐又想知道关于护梦人的事了?”
  “不想。”言书越摇头,“我对这个没兴趣,我只想出去,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李沫脸上的笑维持不住,平着嘴角说了一句,“还真是油盐不进啊。”
  “哈哈,谢谢夸奖,所以能放我出去吗?”
  性子再好的人也被这阴阳的语气弄破防,李沫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护梦人,你的死对头,威胁你的人,就一点都不在乎?”心放的这么开的吗。
  “他们又不给我饭吃,我关心在乎他们干嘛,一句话,给不给出去? ”言书越挥手,不想和她绕弯弯,直言了当。
  油盐不进啊!油盐不进啊!李沫气乎乎的扭头,一口回绝,“出不去的。”
  言书越又不是给吓大的,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她气急的模样,靠在墙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要是愿意耗下去就耗下去呗,反正你走我也能走,浪费时间的只是你。”
  话虽是这么说,可她心里还是希望能快点出去,毕竟,有人还不知道她跑了,要是找不见,该着急的。
  李沫本打算说些什么,可感知到不对,眼神变了样,她看向言书越,“不好意思了言小姐,有些事得下次才能说给你听了。”话落,她从巷子里消失,不见了身影。
  拧眉环顾四周,言书越兀自思量着这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她既然是护梦人,就不可能把关于护梦人的事说给她听?
  可有件事让她最疑惑,为什么在她记忆里完全是个普通的人,怎么会成了护梦人呢?
  她还在思考,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她,那声音来自身后,言书越猛地一回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
  “你还是来了。”言书越说。海楼要是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来找她,可她更希望是自己找回去。
  “我要是不来,这粉都该凉了。”还好,没受伤。
  “那,回去了?”言书越问。
  海楼拍她一下,“那不然呢。”
  笑着躲开,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外卖袋,言书越走她右边。
  感受到身后似有若无打量的目光,海楼没有回头,抬手揉了揉肩膀,出了巷子。
 
 
第81章 种子
  那家羊肉粉味道很不错,吃饱喝足的人靠在床头,手揣在兜里望着窗外漆黑一片,嘴上叼着的牙签被咬的扭来扭去。
  言书越进来看到她慵懒的靠在那儿,半眯着眸子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没有,搭在床边的腿,脚尖不时上下点着,听到动静掀起眼皮望了过来。
  反手合上房门,把买来的药搁床尾,问她:“在想什么?”
  房间里开了空调,有点热,眼里倒映着的人脱了外衣,撸起打底衫袖子,从卫生间出来甩着湿湿的手,小木棍的尖刺戳到了伤口,疼得她轻嘶一声。
  “想事情呗,一些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事。”
  “我听听。”言书越笑了笑,拧开瓶盖把水给她,“喝一口。”
  空了的手拿出袋子里的药盒,读着包装上的说明,听她说:“不就还是林家村的事吗,感觉有些奇怪,莫名让人头大。”
  “哪里奇怪?”她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从药盒里取出的药,垂眸往下来。
  “呣。”海楼手指敲着嘴唇,仔细想了想,“就态度问题啊,很奇怪,总觉得好像是忽略了是哪儿地方。”
  言书越旋开药瓶的盖子,小拇指挠了挠有些痒的眉尾,“你在说忽略了什么,是指人还是事?”
  被问的人瘪嘴,眉毛皱在一块儿,耸了耸肩,“那当然是两者都有啊,再等等吧,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再等等。”
  “过来点。”言书越朝她招招手,扭过头闷闷咳了一嗓子,“找谁去查?”
  “当然是精通此道的人啊,毕竟术业有专攻不是。”
  海楼窝在床上,一点都不愿动弹,然后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她。
  好笑着摇头,言书越跪在床上,朝她靠近,“哪里痛?”
  她抬手扯了下嘴唇,白色的伤口看起来很严重啊,“这里有一个,然后,”舌尖抵了下口腔内壁,温热触碰到伤口,很痛,很刺激,“里面还有一个。”
  微微仰起头,言书越低头仔细寻着,看到了那隐藏起来的家伙。
  “会有点痛哦,忍一忍。”
  “嗯。”
  看她乖乖点头,言书越嘴角拎着笑,手轻拉开下嘴唇,把药粉撒下去。
  那是有点痛吗,很痛的好吧。
  疼痛刺激的她往后躲,眉头蹙的老高,言书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拧紧了眉,“很疼吗?”
  不想说话的人点头,拇指擦掉她挂在眼角的小泪珠,她问:“那里面那个伤口还要上药吗?”
  海楼耸了下鼻子,等到不那么痛了,说:“快,长痛不如短痛。”说完,张开了嘴,示意她赶快动手。
  水土不服是件很麻烦的事,上完药的人神色怏怏的靠在床头,眉头皱在一起,是疼得。
  “咦,这药好苦啊。”咽下化了水的药粉,从嗓子眼一直苦下去。
  把药塞回盒子里,捆上袋子放好,言书越坐在床尾,望着往外吹风的空调。
  很热,那是一种干热,风落在人身上,有些不舒服。
  海楼脱了鞋跪在言书越身边,坐在小腿上,抬手拍了拍她肩膀,“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李沫不是李沫。”
  她在说刚才的事。
  言书越挪了下身子,面对着她,脸上没有疑惑,“可如果她不是李沫,那谁应该是呢?”
  “不对,你忘了我之前说的吗。”她咽了下嗓子,“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根本就不存在李沫这个人,没人应该是李沫,也没人会是她。”而你,被骗了。
  她叹了一声,“那我的记忆是出问题了啊。”
  适时而来的敲门声拦住海楼想要脱口而出的话,猛烈的鼓点敲击在心上,她放在腿上的手捏成了拳头。
  起身要去开门,回头看到她跪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笑了笑,“不穿鞋子吗?不是说要在他们面前保持稳重的形象吗?”
  海楼拧眉,嘟囔着道:“这话明明就不是我说的。”
  拧开门把手,门外站着裘章,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是尴尬的笑,挠了挠后脑勺,“我买了些卤味,就巷子口羊肉粉店旁边那家,还不错。提前十分钟来,应该不碍事吧?”
  “不碍事,进来吧。”言书越摇头,侧身让人进去。
  又等了一会儿,等到所有人都来齐,她才拍板今天的夜谈正式开始。
  萧其瞅了海楼好几眼,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等着言书越话语的间隙,她问:“为什么海总都不说话的?是出什么事了吗?”或是有什么她不能知道的难言之隐。
  言书越看海楼一眼,手抵在唇边轻笑,受到海楼一记白眼。
  “没事,只是有点水土不服,嘴里长了溃疡,我们继续。”
  落在海楼身上的眼神都又重新聚集在地图上,言书越仔细看了圈,拿起放在桌角上反扣的照片,看了眼问:“这张照片是谁拍的?”
  “我拍的。”坐在萧其身边的萧塗开口,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接过递来的照片,望她。
  照片上两人笑得开心,交握的手一副交易成功的喜悦。
  言书越问:“这两人身份是有问题?”不然为什么要拍下来?白费功夫的事做起来就很让人怀疑。
  萧塗又找出几张有同样两人入镜的照片,指着稍微高一头的人,“我注意到他们是从林家村那个方向进城的,看他们关系有些奇怪,做事又很谨慎,遮遮掩掩的,想来是有些秘密。已经让人去查这人的身份了,消息应该等会儿就来。”
  海楼凑近了脑袋,和她一起低头瞅着照片上的两人,高个儿言书越现在记起来了,是那天见到的车队最前面那人。
  至于这位矮了一头的人,戴着副圆眼镜,头发花白,脸上有些淡淡的皱纹,看起来像个读书人,周身气质儒雅有度。
  很奇怪啊,这样的组合。
  言书越和海楼耳语了一句,放下照片,那上面,一个车队的人都在,“他们在干嘛?”
  裘章抖了下眉毛没说话,转头看向萧塗,被看的人皱眉,摸了下鼻子,“没看到什么实质性动作,不过我猜,应该是在做交易。”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萧塗身上,只有海楼没看他,转而看向别处。
  “仔细说说。”言书越蹙了下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
  萧塗沉吟片刻,在自己面前那堆照片里翻找起来,“这个,就是我猜测的来源。”
  看起来他们跟了很久,在无人的巷子里,为首的那人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信封里装的鼓鼓囊囊,全是红色的纸币。
  “我猜他们手里这钱就是从这个矮个子手里拿的,但是我们遇见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是交易成功的场景,至于他们做了什么才得到这笔钱,我不晓得。”
  合理的推测在真相出来之前,是一个假设,只是一条阿里阿德涅之线串连起的线索,或许是错,或许是真,两种可能皆存在。
  “所以你们明天还要去一趟?”言书越问,海楼望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看手机。
  她们的位置很好,坐在窗户下,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可坐六个人,刚好,也坐了六个人。
  萧塗点头,“也可能是后天,明天不一定能碰见。”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了。”
  桌上没发言的除了她还剩两人,目光转了个圈,问:“那你们俩谁先来?”
  坐萧其身边的徐山扭头看她,得了对方的示意,举了下手,“我先来。”
  他没拍什么照片,翻起一直握手里的小本子,“我们也查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他们都在说林家村是因为挖到了金矿脉,所以才会突然从一个贫穷小山村变得这么有钱。”
  “金矿脉?如果当真存在这样的事,私自开采这可是会触犯法律,他们不怕?”萧塗抱着手臂坐的很端正,听到这消息,挑了下眉毛,有些意外。
  徐山拧眉,又往下翻了一页,“他们只是这么说,不过我找到几个偷摸去过林家村的人,他们都说没找到什么金矿脉,所以,可能是子虚乌有的事。”
  “那可不见得。”萧其提出不同的看法,所有人目光落在她身上,“你说找到了几个偷摸去过林家村的人,他们说的话就要从两个方面考虑,一,是真的没有那个什么所谓的金矿脉,二,那就是被收买,说了假话。”
  “所以,关于金矿脉的事,如果想的话,我们可以自己想办法求证。毕竟,我们也不是专门为这事而来。”
  萧其分析的很在理,如果他们进村被发现,为了一些利益,是存在撒谎的可能,可他们现在首要关心的,是救人。
  “徐山,还有什么消息吗?”言书越问,望了眼安静的人,在这次夜谈里,到目前为止,海楼还没说过话,只在听他们说。
  “没了。”徐山摇头,这种县城其实不算大,能收集到有用的消息少,大多都是家长里短的事,很难有用。
  “该我了啊。”接了徐山的话,萧其手上也有一个类似的小本本,被她从衣兜里拿出来,清了清嗓子,“大概是一个月前,有人路过林家村进山,见到过林声眠,那个时候,人是在林家村,还活着。”
  徐山把小本子揣回兜里,没能理解萧其的话,“其姐,你说那个时候,人还活着,那现在,人是死了吗?”
  抬手轻拍了一下脑袋,萧其晃着手指,“小伙汁,话不是这么说滴。至于人是个什么状态,到底是死是活,我们也只能说是猜测一下,没那么快下结论。”
  “一个月前?就没有距离更近一点的时间吗?”海楼皱眉。突然出声的人吸引来目光,又挪了目光放萧其身上。
  “没了,就只有这么个时间,不过海总,说真的,要是人死了,怎么办?”
  海楼孑了她一眼,没给出回答,萧其耸耸肩,带着悻悻的目光朝言书越望去,撇了下嘴,摊开手。
  “如果人死了,就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找个好地方,埋了。”言书越看了眼不在状态的裘章,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裘先生很热吗?是不是我空调温度调太高了,要不降一点?”海楼出声问裘章,他额头上全是汗水,不晓得是被冷的还是吓得。
  “不用,不用,我可能就是穿的有点多了,不碍事。”裘章连忙挥手,见这样,海楼放下拿起的遥控器。
  她拍了下言书越的肩膀,问她:“你的发现还没说呢,要不我来说?反正我们都是一起的。”
  言书越嘴角扬起笑,点了下头,“好啊,你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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