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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来(GL百合)——敛山

时间:2025-01-17 15:54:23  作者:敛山
  “嗯,处理了一些法律问题,你们是去后面那片竹林了?”
  海楼嘴角拎着笑,好奇的问她:“你怎么知道?”
  伸手从她后脑勺的位置轻轻弄下那片竹叶,叶根刚好插进她盘起的发髻里,稳当当,很容易被人看见。
  “谢谢你带回来的礼物,很漂亮,可以用来做书签。”
  捏着叶根的位置把竹叶虚握在手里,很健康的叶子,没有一点泛黄,不深不浅的绿色,她很喜欢。
  “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还没怎么见你看过书,这书签用来放哪儿。”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电子书也是书,先看后买,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那这么说你家有一面很大的书架喏。”
  言书越觉得很惊奇,转身带人往里走,扭头觑了一眼,“你怎么知道?”
  眉毛一挑,眼里藏了抹狡黠,“那当然是猜的啊,就感觉这东西很合你的性子。”
  斜眸瞧了她一眼,嘴边一直带着笑,沙发上三人看到她们,纷纷起身。
  “不用站起来,继续坐,有些事要商量。”
  伸手让她们重新坐下,接过罗姨递来的热茶,道了声谢,看她又进了厨房,才撤回视线。
  “越队想和我们谈什么?”稳重的大家长顾扶音开口,腰背挺得很直,坐的很规整。
  “当然是以后的安排,想问问你们还想不想继续,要是不想继续的话……”
  “越队。”顾扶音拧眉。
  “越姐!”崔北衾震惊。
  “老大!”安顺带着焦虑,差点‘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扭头瞧着按在肩上的手,抬眸往上,轻拍了拍,脸上带着无奈表情,“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嗯。”
  她的话抚平了在座几位有些焦躁的情绪,坐右手边的人纷纷点头,言书越才把剩下没说完的话继续讲出来。
  “我的意思是,要是不想继续的话,就当是暂时放个假,出去放松放松,等哪天想回来了,我还在这儿等你们。”
  注意到海楼落在言书越身上的视线,顾扶音落在沙发上的手,暗地里扯了下崔北衾衣角,制止她要说出口的话。
  有些时候看似是丢出来的选项,不一定就一定得要做出回答,因为有可能,那本来就是该回答的问题。
  “越队不骗人,等我们散心回来,你还在这里?”
  学着海楼的样子挑了下眉,靠倒在沙发里,又恢复之前那自信的样子,“当然,说出口的承诺那必然做的到,倘若食言,必受惩……”
  眼疾手快的人捂住她的嘴,阻止她接着说下去,嘴唇一开一合,吐了句“小心一语成谶”。
  耸了耸肩,对于她这种不迷信的人来说,谶语不谶语的无所谓,看到她脸上严肃的表情,抬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嘴闭得很紧。
  “总之就是,不骗人……我不会骗人。”
  是该花时间调整心态,不论是崔北衾她们,还是言书越自己,对于蔡佑山这事多少还是心里有疙瘩,而且相比较来说,言书越心里的疙瘩可能会更大一些。
  阿然踩着门槛进屋,心绪应该是调整好了,不再是那落寞的样子,恢复之前的张扬。
  海楼瞧了她一眼就收回目光,转而落在那晃荡出波纹的茶水上,低垂着眉眼让人瞧不见眼里的神色。
  言书越起身,冲她微微躬身,做了个手势,“阿然小姐,我们谈谈?”
  没有得到指示的三人还坐在那儿,顾扶音心无旁骛品着茶水,安顺眼睛好奇的左右看着,崔北衾则是低下头望着地板。
  “你要说什么?”阿然合上衣襟坐下,和她一样靠倒在沙发里,浑身散发的气势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老师现在的情况想必阿然小姐也很清楚,所以我打算把人送去疗养院,您的想法呢?”
  许归沉陷入沉睡,如果把人继续留在这里,一来是不方便,这里离市区有很长一段距离,要是遇上什么突发情况,不好对付,二来就是不可能让罗姨一个人照顾。
  如果说要另外请人的话,还是那个选择,送去疗养院或许更有好一些。
  “当然,这是一个好法子,不过既然要送去疗养院,人得留在我身边,我来安排。”
  言书越拧眉,拒绝她这个要求,“阿然小姐这个要求,恐怕满足不了,老师是不能给你。”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看这架势还以为会打起来,可没有,坚持己见的人最终还是泄了气。
  阿然撇撇手,刚坐下没多久就又起身,冲言书越说:“行行行,归你归你,不过记得到时候告诉我人送哪儿去了就行。既然该谈的都谈完了,我就先走了。”
  没人要拦她,不过人走到海楼身边停了下来,小声和她说了什么,觑了言书越一眼,不做留恋继续往前迈步出了房门。
  言书越动作很快,向包打听孟客来飞了个电话,问清楚靠谱的疗养院,等到隔天下午,连同罗姨新的住处也一并给安排好。
  搬完最后的行李,言书越站在客厅环视一圈,面积不算大,对她来说是绰绰有余。
  “您其实可以回生地的,这边有人在照顾老师。”
  罗姨年纪其实也没有年轻多少,一些灰白头发夹在黑色里,不显眼可也忽视不掉。
  她只是笑着摇头,说:“夫人待我很好,那我自然也会待她好好的。”
  有时候执念还真是让人手足无措啊。
  迈步走下最后一节楼梯,刺眼的光让从昏暗里出来的人迷了眼,那人站在太阳的影子里,正蹲身逗弄一只脏兮兮很可爱的小猫。
  它有点怕人,瞧见走来的言书越先是一个后撤步,警惕的看着她,嘴唇微微张开,想冲她呲牙。
  “它怎么脏兮兮的,却有这么的……额……富态?”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第一眼见到的感觉。
  一双眼眸黑漆漆,那颜色占满了整个眼仁,身上的皮毛很板扎,除了脏,看不出被欺负的样子。
  “嘬嘬嘬,小猫咪。”蹲在地上的人伸手逗弄小猫,听到她的问题也只是摇头,“不晓得,可能天生这样吧。”
  站着的人觑了眼逗猫的人,嘬嘬嘬在她认知里不是逗小狗的吗,她可是养过两只小猫啊。
  “不过胖点好,胖点能活的更久一些,要是瘦不啷几的,也不晓得能不能熬过冬天。”手指绕着圈,看见会动的物什,小猫胡乱想抓住,“我说的对吧,小猫咪。”
  没人能拒绝可爱的小东西。
  伸手五指成爪在她头上挼了两下,弄乱了她的头发,遭到某人不满的一记白眼。
  “好了,不是要去吃饭吗?已经这个点了,该等的不耐烦了。”
  “喏,湿纸巾,擦擦手。”
  撑着膝盖起身,觑了眼言书越递来的湿纸巾擦手,切了声说了句小话被人听得清楚。
  “摸了小动物难道不该洗手吗?”
  小猫咪看她们要走,往前顺势一扑,直接趴在言书越鞋子上,弯腰将小家伙轻轻赶走,得了句揶揄的话。
  “喏,摸了小动物要擦手。小猫也是,摸了人记得要洗手。”
  爱动的小家伙很快就被别的东西吸引注意,等到再回来时,那两个人早就不见了。
  夜晚的城市很美,昏黄的街景,飘落的树叶,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落寞风景,不是晚秋却好似晚秋。
  闷着嗓子咳了两声,苏白端起桌边的汤药一点一点喝下,那难言的味道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刚搁下药碗,门应声推开,抬眸瞧着进来的人,把手上书页翻到下一张。
  “怎么了,这么气呼呼的,谁欺负你了?”
  阿然一屁股坐到转椅上,靠着椅背不停转圈,两手一摊翻了个白眼,“还能有谁,那些老顽固呗,真是看点他们写的东西,人都能气炸。”
  嘴角拎起笑,伸手翻去下一页,“慢慢来,不着急。”
  左右晃了眼,屋子里除了苏白就没其他人,她往前挪了椅子,身子压在书桌上,“你那个小护卫呢?不跟着你了?还真是不多见啊。”
  “你要不要想想你在说什么,这里是我家,而且现在是下班时间。”苏白无奈的看她一眼,把书合拢搭腿上,“说吧,找我干嘛?”
  桌对面的人心虚的挠了下下巴,‘噌’的一下起身,叉着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她说。
  “我告诉你,苏白,等我成了族长,我的地位就会比你高,以后你见了我,可不能再是这样的态度,知道吗?”
  意外的话让人有了些兴趣,按着跳动的眼尾,苏白抬手给她鼓掌,“那真棒,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是族长,我还是你姐姐吗?”
  额,失策失策。
  阿然尴尬的坐下,揉了揉耳朵,眼睛转了一圈,开始她来这里目的的话题。
  “邱怀枫还关着,老姐你打算怎么处理?”
  已经十一点了,窗户外的光慢慢暗淡下来,透过玻璃望去,对面的居民楼还亮着灯的也就零星几家,似乎是在等晚归的人。
  “她有做什么吗?”苏白问。
  撇了下嘴,坐回椅子上的人左右晃着,突然眉毛有些痒,伸手挠了挠,“没做什么,就偶尔叫人给她拿三两本书看看,别的也看不出什么。”
  “那就继续关着。”
  “真要继续关着啊?”阿然不确定的问了句。
  望向窗外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秒,拉着盖在腿上的薄毯子,反问她:“如果不继续关着,你能有什么办法处理?”
  手胡乱指了一下,说出了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送萧家去啊,这不明摆着吗?”
  苏白低头思考着,阿然只能百无聊赖的盯着她看,甚至无聊到开始扣扶手,跟个小猫一样。
  “那麻烦你找几个人一起把她送过去。”
  “那……”
  晓得她想说什么,苏白摘下戴着的眼镜,视线瞬间变得模糊,窗外的风景变得影影绰绰恍惚起来,瞧着好不真切。
  “死生不论。”
  这句话还真是恐怖啊。阿然喉头梗了下,抿紧双唇,再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去做事了。
  在她走后,苏白起身去到窗边,推开紧闭的窗玻璃,一阵风灌了进来,不大但落在人身上,慢慢带来了燥热。
  极目远眺一片繁华景色,闪耀的霓虹灯,偶尔一两声震耳的音乐,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想,也不晓得这样的风景还能瞧上多久。
 
 
第104章 欺瞒
  时间慢慢溜走,推杯换盏间好多人都醉了,鼻尖萦绕着辛辣气味有些呛鼻,小孩儿低头打了个喷嚏,啜了口那深色饮料,甜滋滋的,不过气泡冲上来有些喇嗓子。
  海楼又在和崔北衾碰杯,晃荡的酒液差点摇出杯子,浅色液体表面还有些许泡沫缠着杯壁,结果转而留在这人唇上,像戴了假胡子的圣诞老人。
  可那东西没能留多久,隔了一会儿就消失,海楼扭头随处望了眼,瞧见言书越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朝她凑近了些,声音落在耳边。
  “怎么,想亲我啊?”
  从崔北衾的角度来看,海楼靠得很近,可以说是差一点整个人就倒进言书越怀里,像是在耳语,又像是有些慵懒的暧昧。
  哇偶,嗑到了。
  话说完就退了回去,带着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她,撑着下巴笑得很灿烂。
  眨巴眨巴眼,言书越望着她,没出声,嘴唇一张一合,像是说了什么 ,旁人瞧不见。
  靠,这人是在调戏她吗?
  海楼脸色泛红,不晓得是醉的还是被刚才那话说的,她以为这人木讷的像块木头,结果不是,这小花招啊,是一套一套的。
  和顾扶音对视一眼,撇了下嘴角,把凉好的牛肉塞嘴里,嘎吱嘎吱嚼着,不过可能烫得有些老,嚼不动,只能梗着脖子咽下去。
  “想好要去哪儿了吗?”言书越问崔北衾。店里的酸梅汤酸甜刚好合适,不愧是这里深受喜爱的招牌。
  安顺和崔北衾的目光一同落在顾扶音身上,话事人是谁表达的一清二楚,言书越转了目光落在坐她对面那人身上。
  筷子被架在碗上,推了下滑落的眼镜,顾扶音说:“想好了,我们想去海阳市看看,那里的花市还没来得及去观赏。”
  本来是答应好的事,结果因为临时又接了个任务,定好的行程被迫修改,不过总归还是得去看一看,据说那里的花种类很多,各有各的美。
  “那你们呢?要去哪儿?”顾扶音又把问题抛回给了她们。
  火红的锅底扑通扑通冒着泡,被带起的食材浮了起来又沉了下去。
  “想去岩泉看看,听说那里的卤鹅很好吃,得去试试。”
  言书越话刚落,崔北衾就‘咦’了一声,用像是在看怪人的表情看她,“怎么啦,越姐是生病了?以前也不知道您好这口?不是说卤味的口感有些一言难尽吗?怎么就,爱上了?”
  听着她揶揄的话,暗暗瞥了眼身旁人一眼,眉头一挑,耸了下鼻子,“女大十八变,那我这还差几年就可以有第二变,不可以提前透支一下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拿去了记得帮我捎两只,要是装不下,快递给我也不是问题,我都接受。”
  “咦,也不晓得是谁说这东西腻的很,吃几口就不行了,结果还一次性要两只。”没放过这个反击的机会,言书越呛了回去。
  “天哪,那只是一种说话的艺术,不是具体的量词。”崔北衾惊诧,不甘心的又反驳一句。
  言书越点头,凑到嘴边的杯子刚好挡住脸上的笑,被人瞧见的眉眼弯了起来,“嗯哼,我知道啊,我也没说是量词,只是一种说话艺术。”
  这话说的还真是有来有回,丝毫占不了便宜,真是糟糕呢。
  崔北衾和顾扶音的家在澜崖北边另一个区,和言书越她们要回去的地方在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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