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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殿下的大学生暗卫(穿越重生)——麋花有璐

时间:2025-01-17 15:59:38  作者:麋花有璐
  他俯身,将耳朵贴近沈亦初的心脏,直到听见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才逐渐冷静下来。
  “我允许你忘记过去,但我不允许你我之间绝了未来,无论你在何处,我都会把你找回来。”楚锦佑眼中名为欲望的火苗越烧越盛,他趴在沈亦初的心口处,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他贪恋地趴在沈亦初的心口上,久久不肯起身。
  活跃的心跳声,温热的体温,还有长期制药所沾染上的药草清香,沈亦初的一切,都让他心神迷离。
  也许,沈亦初本身,对他而言,与蚀骨春药无异,初尝无味,却日渐沉醉,他心甘情愿深陷其中。
  楚锦佑长期维持着一个姿势,身子有些僵硬,可偏偏这个时候,沈亦初打了一个喷嚏,正好喷了楚锦佑一脸……
  他面无表情地掏出帕子擦了擦脸。
  罢了,自己喜欢的人,就算是打喷嚏喷他一脸,他也要宠下去,这么多年的洁癖,也是时候改改了。
  人好歹还活着,不是吗?
  他担心沈亦初着凉,起身去橱柜里又翻出一床厚被子,盖在沈亦初身上,又轻声吩咐寝殿外的侍女给府医传话,让府医熬一锅医治风寒的汤药温着,才算了事。
  “老楚,我想吃肉包子……要透着红油的……”沈亦初无意识地将被子夹在两腿之间,胳膊也抱着被子,口水流了一枕头。
  楚锦佑见状,无奈地笑了,“就算再如何,你也改不了爱吃的性子。”
  现如今一切都岁月静好,但朝堂上暗流涌动,新帝一死,引发了一系列的问题,比如由何人来背下弑帝的黑锅。
  毋庸置疑,文武百官选出来的替罪羊必定是他。
  他与新帝交恶暂且不提,就只论从看守严密的京城牢狱里悄然出逃,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皇宫,仅凭此,便足以让看他不顺眼的大臣们参他一笔。
  想到这,楚锦佑立刻来到桌案前,翻出一张白纸,但这时,一封信却从纸与纸的夹层中掉落出来。
  信封很厚,他迟疑了一下,便将信拆开。
  信里面没有别的内容,全是满朝文武背地里的把柄,一桩桩一件件皆是罪证!
  他看到最后,才是想告诉他的话:
  【五王爷亲启,你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肯定已经命丧黄泉,我知道,只要你手里有火药此等神兵利器,新帝必定会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虽说新帝是被眼盲心瞎的大臣们捧上皇位的狼,但他的大局观不如你,若没了你的桎梏,大顺迟早要完蛋。
  通过之前的西戎之行,我看得出来,你做事果决,且用兵如神,更重要的是,你比任何人都护犊子,也更为心疼百姓,从不苛待地位低微之人,虽然你平时很难让旁人生出亲近之感。
  只要你活着,大顺就不会衰败,所以我提前为你搜集了文武大臣们的弱点及罪证,若你被大臣们集体针对,大可以将这些内容散布到百姓那,让天下人一同评判!
  除此之外,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新帝其实并非是先帝之子,而是皇太后与侍卫私通后,才诞下的子嗣,并非大顺正统,其证据我已经从太医院翻找出来了,皇太后的脉案里写得很详细。
  最后,我有一个小要求,你一定要答应,千万不要告诉亦初,我是他的亲兄长,若他日后问起我的去处,就说我去远游了,归期不定。
  我最后的愿望,就是我的弟弟能活得无忧无虑的,眼中永远不含一丝阴霾,能全力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活成普通人的样子,我知道我的要求很无理,但我已经没有未来了,就让我任性这一次吧。
  我在皇宫做了这么多年的暗卫,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着,此生唯一一次逾矩的事,便是此番。
  你看完信,就把它烧掉吧。
  枯木绝笔。】
  楚锦佑看完,感触极深,他没有想到,枯木竟会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枯木此番正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但可惜,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
  他尊重枯木的选择,看完信,便将其扔到炭盆内,任由枯木的信在火中燃成灰烬。
  枯木唯一的一次真情流露,便就此化作焦炭。
  “咳咳,你在烧什么?”沈亦初被烧纸味熏醒,呛到了嗓子,猛地咳嗽了几声,扶着墙来到楚锦佑的身侧,指着炭盆里烧了半截子的信,神色莫名。
  楚锦佑顿了顿,面色如常,“无事,只是一封机密信件罢了,我看完了,就烧了。”
  沈亦初不在意地点了点头,捂着鼻子,“这样啊,你要烧的话就去外面烧啊,呛死人了。”在屋里面烧什么纸?
  有病?!
  “我晓得了,下不为例。”楚锦佑温和地笑了笑,见火烧得不够旺,还往盆里又填了两块银丝炭。
  “对了,你见到枯木了吗?我最近没怎么见到过他,你既然以前与我相熟,肯定也认识枯木吧,他去哪了,你知道吗?”
  沈亦初问道。
  闻言,楚锦佑卡了壳,没能将谎话再编下去。
 
 
第106章 
  “抱歉, 我并不知道枯木去了哪,兴许他去远游了吧?”楚锦佑还是照着信封里说的,搪塞着沈亦初。
  这种残忍的真相, 他始终无法说出口。
  沈亦初蹙起眉,没有轻易相信, “你说,枯木去远游了?怎么挑这种节骨眼远游?”
  “那我就不知了,我在衙门里待了许久,枯木要去何处, 我可管不着。”楚锦佑说道。
  沈亦初鼓起腮帮子,观察着楚锦佑的面部表情, 企图看到一丝破绽,可瞧了半天,楚锦佑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
  他没有看出任何破绽,遂作罢。
  “你最好别骗我,前一阵子, 他还答应带我去品醉春楼的新菜, 男子汉一言九鼎,他应该不会违约吧?”沈亦初思忖着,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楚锦佑抿着唇, 没吱声,只是将桌面上的一堆关于大臣们的把柄都收拾好,当着沈亦初的面封到一个木箱子中,上了锁。
  “接下来这几日, 我会非常忙,可能顾不上你,这段时日, 你便安心待在府里休养即可,一切事情有我在,你也不用有过多的担心。”楚锦佑盯着炭盆里的信彻底烧完,替沈亦初拢了拢衣领,又道:
  “外面冷,时日尚早,你可以再多休息一会,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哦,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但你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不用管我。”沈亦初又坐回床沿,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对楚锦佑摆了摆手。
  楚锦佑在离开之前,不放心地叮嘱道:“亦初,不要随处乱跑,外面现在不安全,你好生在府里待着,待局势大定,我再接你出府游玩。”
  沈亦初对着楚锦佑比了一个‘ok’的手势。
  ……
  新帝驾崩后,百姓们虽然将楚锦佑视作主心骨,但在朝堂上却引起轩然大波,所有大臣不约而同地对楚锦佑口诛笔伐。
  他们都认为楚锦佑才是杀害新帝的真凶。
  楚锦佑深知,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唯一有用的便是手中的刀剑。
  他先是将部分大臣所干过的丑事都公之于朝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在,这些被揭了短的大臣当场破防大骂,场面一时不受控制。
  “快去请皇太后!”不知是哪位臣子喊了一句,诸位大臣才幡然醒悟过来,也一起附和。
  “对啊,陛下已经没了,但皇太后还在!五王爷不会连皇太后的面子都不给吧!那可是他的嫡母!”
  “是这个道理,事到如今,也只有请皇太后出山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请皇太后!休让宵小之辈再乱我朝纲!”
  楚锦佑任由这些跳梁小丑叫嚣,他自岿然不动,跟这些人辩驳一句,都显得多余。
  过了一会,朝堂外殿的小太监便高声喊道:
  “恭迎皇太后!皇太后驾到!”
  朝臣们听了,都打起了精神,一双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朝堂外殿的方向。
  “吾儿新丧,是何人敢在朝堂放肆!”皇太后刚年过四十,但她的容貌依旧明艳动人,穿着一身黑白色丧服,头上仅戴着素钗,便气势冲冲地来到朝堂上,开始兴师问罪。
  她一进内殿,看到站在朝堂正中央的楚锦佑后,神色当即变得愤恨,眼角都被气红,“你还敢来?!你还我儿的性命!”她疾步走到楚锦佑的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前襟,因情绪激动,险些哭出声来。
  楚锦佑拂袖挥开几近失去理智的皇太后,神色冰冷,“你要为你的儿子出头,吾没意见,可朝堂重地,皇太后莫要失了礼数才是。”
  “你还有脸说!你犯下弑帝的死罪,还敢来教训哀家!”皇太后抬手指着楚锦佑的鼻子,厉声命令道:
  “来人!把这弑帝的凶手即刻问斩,不得有误,哀家要亲自监刑!”
  楚锦佑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本脉案,神色从容,“弑帝?吾只是将大顺的江山从一个不该称帝之人手中抢回来罢了。”
  朝堂大臣们都没听明白,什么叫不该称帝?
  简直荒谬!
  皇太后看到那一本脉案,眼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你在乱说什么?哀家听不懂,来人,还不赶快将他押下去,即刻处死!”
  殿外的宫廷侍卫们听见动静,立刻提着武器进殿,并将武器对准楚锦佑,作势要将楚锦佑逼走。
  楚锦佑见时机成熟,便高声将皇太后的秘辛喊出来,“新帝并非是吾父皇的亲子,而是皇太后与侍卫私通产出的血脉,证据在此!”他高举脉案,义正严词的模样让大臣们的心产生了动摇。
  皇太后作势要抢那脉案,往日的修养皆被抛诸脑后,她歇斯底里地驳斥道:
  “你捏造假证,罪加一等!哀家清清白白的,如何能与侍卫私通?!盛儿可是哀家与先帝的第一个孩子,哀家当时与先帝恩爱两不疑,如何能做出背叛先帝之事,此证据定是你凭空捏造的!”
  “哦?既如此,那你抢什么?一个假证还怕被人看吗?”楚锦佑翻开脉案,刚开始念第一句,皇太后便不管不顾地过来疯抢,他游刃有余地避开这个疯婆子,慢慢地将全部的脉案念完。
  “皇太后,请你解释一下,为何你有一个月身孕之时,与父皇临幸你的日子对不上?”
  皇太后一时语塞,脸色都白了,她退了两步,站都有点站不稳,幸好有心腹大宫女搀着,才没有丢丑。
  大臣们都是人精,哪能看不懂现在的形式,他们现在恨不得扇死方才对五王爷叫嚣的自己。
  既然大皇子并非先帝之子,那肯定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既如此,五王爷也就没有弑帝的罪名。
  有罪的反而是皇太后。
  大臣们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下好了,他们已经把五王爷彻底得罪了!
  他们不敢再说错一句,只能缩小存在感,在一旁装鹌鹑。
  侍卫们也不敢动手,他们举着武器静待事情发展。
  “来人,皇太后与侍卫私通,生下野种,扰乱朝纲,罪大恶极,当判死罪,你们立即将皇太后押入大牢,择日问斩!”楚锦佑命令道。
  侍卫们立刻将皇太后押住,将其拖了出去。
  “后宫里的娘娘们皆是被人蒙蔽,是受害者,理应将她们放出宫,让她们自由婚配,谁支持?谁反对?”楚锦佑冷淡的视线划过每一位大臣的脸上。
  他希望有人能驳斥他,这样他就能理所当然地杀鸡儆猴,但很遗憾,这群人胆子极小,都一言不发的,无趣极了。
  他还没杀够呢。
  “没人说话吗?你们大可以反对吾,吾脾气极好,不怎么爱生气。”楚锦佑继续激将。
  殿内依旧没人敢应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激起了大臣们的恐惧心。
  “那好吧,吾便当你们同意了。”楚锦佑又掏出一沓刚誊抄不久的纸,挨个点名诸位大臣,“吾念到名字的,便过来领自己的东西,谁若是让吾受累,吾便只能将纸上的内容念出来了。”
  那一沓纸上写着的,是每一位大臣所犯下的罪证,太多了,若把大臣们都杀了,朝廷便没人了。
  这样不好,他还是要留他们一段时日的。
  有用。
  “工部侍郎李大人……”
  “王将军……”
  “廷尉大人……”
  楚锦佑每念一个名字,便有一位大臣过来领属于自己的那张纸。
  当大臣们看完自己纸上的内容时,吓得连站都站不稳,更有心理素质不强的,已经晕了过去。
  楚锦佑点完名,没有在意大臣们的反应,便直接扬长而去。
  他现在应该可以把皇宫拆了,给亦初建学校了吧?
  ……
  五王爷府,寝殿内,沈亦初又睡了一个回笼觉,这一觉他睡得极其踏实。
  只可惜,他睡的是别人的床……
  “亦初,我忙完了,还顺路给你买了一笼透红油的小笼包,我想着你应该爱吃这一口,我便给你买来了,快尝尝,趁热。”楚锦佑提着一笼包子放到桌子上,见沈亦初一脸茫然的可爱模样,方才还冷硬着的心一瞬间又变得柔软。
  “虽然很失礼,但我现在好像患上了选择性失忆,我没有忘记任何人,却唯独不记得你,你和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何会对我这么好?”沈亦初刚想回忆从前,头部熟悉的刺痛感再一次传来,他不再折腾自己,选择直接询问楚锦佑。
  楚锦佑温柔一笑,掏出提前准备好的湿帕子,坐在床沿,仔细地为沈亦初擦拭着脸颊和手指,“这个不急,你先吃点东西,我过会再告诉你。”
  “呃,好。”沈亦初被他伺候得无微不至,脸颊和手被擦得干干净净,从没有被人这般细致对待过,他脸红了。
  他起身吃完饭,擦干净嘴角,喝了一杯温水下肚,满足地叹息一声,“这样的生活可真舒坦啊,我好羡慕你,我吃完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以前的事情吗?我想知道。”
  楚锦佑颔首,“这是自然,那我现在便告诉你,只是我们之间的故事很长,你要有耐心才能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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