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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推定(近代现代)——莓果冰

时间:2025-01-18 11:10:30  作者:莓果冰
  齐乐青快急死了:“你要是多点参悟能力,早就有老婆了。”
  闻途和宋明华吃完,再次和他道了谢,又把他送到车库,目送他离开后才返回餐厅。
  他给齐乐青打了电话,在餐厅大门处等着,不多时便看到齐乐青搀着半死不活的谌意出来。
  谌意的脑袋沉甸甸地往下垂,步履蹒跚,看起来是真的很醉了。
  闻途从他手上接过谌意,伸手将人抱住,谌意的身子顺势靠向他,脑袋也往他肩膀上搭。
  “辛苦你了闻律师。”
  “没事。”闻途朝他淡淡一笑,扶着谌意离开了。
  齐乐青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又振臂欢呼:“爸爸妈妈,我出生了!”
  作者有话说:
  今晚要更新,明天也要更新。
  我的吵架冷战不会超过三章,但估计没那么快复合,因为我喜欢那种名不正言不顺地搞暧昧,谁赞成谁反对?
 
 
第33章 暴雨来临
  “气象台发布暴雨红色预警,预计今天夜间至明天白天有大暴雨,部分地区伴有雷暴、大风等强对流天气……”
  上车后,闻途担心吵到谌意,调小了广播的音量。
  他往车窗外探了探,行道树的枝桠在乱晃,地上的枯叶和碎屑被卷进风里,就快下雨了。
  刚上车闻途就有些后悔,明明想保持距离,不再和他有瓜葛,但看到他这副烂醉的样子还是做不到无视。
  最好能在暴雨之前把谌意送回家,闻途想。
  他打开车里的暖气,转头,见谌意斜靠在车门上,睡得很沉,从这个角度能看清楚他挺拔的鼻梁骨和凌厉的下颚线。
  确实是走在路上也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容易被要微信的长相。
  闻途心里的不悦一闪而过。
  他倾身过去,解开谌意衣领的扣子,大致察看了一下脖子上泛红的地方,还好,这次不算严重。
  闻途又把他的衣领往下拉,检查他的胸膛。
  凉风灌进谌意胸口,闻途的呼吸又离得很近,洒在胸膛皮肤上,惹得谌意一阵冷一阵热。
  这是在干嘛?
  他在扒我衣服,我应该是被强制猥亵了。谌意紧张地想。
  胸肌在路灯映照下显得有力量又不失美感,闻途用目光描摹着他身体的线条,一时竟没能移开视线。
  然而下一秒,他的腰突然被身后的手揽住,还没来得及反应,谌意就抱着他往自己的怀里一按。
  闻途上身失重,朝他跌过去,额头撞到谌意的胸膛上。
  他鼻尖触到谌意的皮肤,很软,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伴随着飙升的肾上腺素,闻途心跳漏了一拍。
  谌意的体温将他包裹,他难以呼吸,在升腾的温度里快要喘不上气。
  他连忙推开谌意,起身,见谌意还昏睡着,随后解下自己的领带,很熟练地将谌意双手缠在一起,打了个结。
  我靠。谌意这下连唾沫都不敢咽了。
  强制猥亵罪加绑架罪,数罪并罚。谌意无声地控诉。
  空气安静几秒,车窗外的风还在呼啸,他现在像是砧板上的鱼一样任闻途宰割。
  谌意期待着他继续做点什么,但对方的猥亵行为似乎只是浅尝辄止。
  正前方传来一阵窸窣声响,谌意终于坐不住了,偷偷把眼睛睁了条缝,看到闻途埋头正往副驾的储物箱里翻找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
  他冷声开口,声音静得不带一丝醉意。
  闻途的动作瞬间僵滞,大约过了十来秒,他梗着脖子地回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上谌意的目光,眼里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尴尬,惊讶,以及不知所措。
  闻途迟钝地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你没醉?”
  手上的结不算紧,谌意很容易挣脱出来,他捏住闻途的手腕,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顿时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
  是他平时吃的过敏药。
  他吃药比较挑,过敏药只吃这一种牌子,所以立即认出来了。
  谌意怔了片刻,没料到睁眼看到的是这个东西,他诧异地问闻途:“特意给我买的?”
  “你没醉……”闻途表情平静,语气却没了底气。
  “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闻途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为什么骗我。”
  谌意不依不饶地攥住他手腕,将他拉回来:“我不也骗我了吗?上次你丢律师证,因为你来接我回家了,对吧,所以你才买了我常吃的药放在车里,刚刚扒我衣服,是在检查我身上过敏的地方吗,那你有没有检查清楚?”
  闻途眼中的光点不停颤,把他的紧张暴露无遗。
  谌意放开闻途的手腕,俯身靠近他,抬起他下巴问:“闻律师,你很在乎我吗?”
  闻途仓皇失措地移开视线,平视着逐渐雾化的挡风玻璃,下了逐客令:“你没醉就下车。”
  “我醉了。”谌意把袖口挽起来,递到他眼前,“我过敏了,你看,这里,这里……全是红疹,很难受,都是你害的。”
  “关我什么事。”闻途吞了口唾沫,把脸侧过去,没忍心再看他,“醉了就吃药,吃完下车。”
  夜空中乍起一声雷鸣,玻璃起了很厚的雾,街灯成了模糊的光晕。
  什么也看不清,像是和外界隔离,在喧嚣的风声里,只有谌意的声音依旧鲜明:“就快下雨了,你让我去哪?而且我回答你的问题了,你必须也回答我。”
  “闻途,你很在乎我吗?”闻途想扭头逃避,谌意将他的脸掰回来,偏要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看着我说,我换个问法,你还对我有感情吗?”
  距离很近,对方身上淡淡的酒香漫进鼻尖,恍然间,闻途似乎也微醺上头了。
  他张嘴想说不知道,谌意看清他心思似的,抢先一步设限:“你只回答‘有’或者‘没有’,我不要第三个答案。”
  他一句句地引导,想知道闻途心里所想,但同时,他害怕听到闻途给出否定的回应。
  “没有。”
  短短二字将他的防线击溃,谌意眉心抽搐了一下:“我不信,你如果对我没感情,为什么要带我上车,为什么给我买药。”
  闻途说:“我怕我有个死了的前男友,说出去晦气。”
  他冷笑了一声,沉默片刻,重复给自己洗脑:“我不信。”
  “你先把药吃了,再考虑信不信的问题。”
  “我不吃药。”
  “那你下车。”
  “我不下车。”
  “那你吃药。”
  谌意:“……”
  谌意认栽似的转过头,靠在座椅头枕上,外面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敲打窗玻璃,也把他的思绪敲碎一地。
  “这里是东三环,前面是国贸桥,你记得吗?五年前你就是在这里把我甩了。”
  夜空中的闷雷接连响起,震得闻途耳膜发酸,他垂下眼睑,掩藏眼中的忐忑,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长达五分钟的沉默之后,谌意干涩的嗓音在他耳侧响起:“闻途,你真的很有手段。”
  闻途一头雾水地看向他,谌意手肘撑在扶手箱上,上身朝他靠拢。
  “你总是知道我想听什么话,也知道说什么最能伤害我。”他的指尖抚过闻途的下颚,很慢又很轻,“五年前是这样,吵架的时候你的每句气话我都会琢磨一百遍,现在也是这样,你每个模棱两可的举动也会让我纠结你是不是意有所指。”
  他凝视着闻途的眼睛,眼底像是不可测的深渊,仿佛就要从中蹿出一头猛兽将面前的人吞噬。
  他弯曲起手指,用指骨坚硬的关节滑过闻途的脸颊,一阵酸涩抵在喉头:“你答应我的报复,就好像在答应一个幼稚的游戏一样简单。”
  “你肆无忌惮挑衅我,因为你知道我从来都不舍得对你做什么。”
  “你不想我查案,就用断绝关系来惩罚我,不给我丝毫做主的余地。”
  “你偶遇我的时候故意无视,你懂得这种若即若离会让我心痒难耐。”
  “你送我回家,也是清楚我第二天就会断片,你把全部记忆占为己有,让我一无所知……”
  闻途被接连而来的“审判”弄得心虚,谌意却扣紧了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禁锢在手心里,让他无处可藏,只能融化在自己滚烫的视线中。
  “闻途,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这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力道加深,闻途的后脑勺一阵生疼,“表面上是你在顺从我,在奉陪我,但实际上我才是那个被驯服的人。”
  闻途深呼吸了几口气,心脏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快要在谌意的气息里溺毙。
  谌意的瞳孔近在咫尺,其中的欲望像野草一样疯长。
  “你支配着我的举动,控制我的情感,让我的每一个反应都在你的预判之内……你成功驯服我了,很喜欢这种感觉吧,你应该很有成就感,是不是?闻律师。”
  “不是,你想得太多了……”闻途极力保持镇定,意志却在崩塌的边缘岌岌可危,“先把药吃了……”
  “吃下去之后呢,你还想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别再喝酒。”
  “可我没有自控力,知道很危险,也知道会让我受伤,但酒精的味道太诱人了,我忍不住想去尝。”他的手指碾过闻途柔软的嘴唇,尾音止不住地发抖,“他的灵魂像磁铁一样,在被吸引的一瞬间,我好像忘了自己会过敏,忘了他对我造成的伤害,完全是出于本能地朝他靠近。”
  “我能不吃药吗?因为我不想再被他掌控了。”
  他湿漉漉的眼睛裹满夜色,像个摇尾乞怜的小狗,又像讨要糖果被拒绝的小孩,这种主动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的神情,已经很久没有在作为检察官的谌意脸上出现了。
  闻途的脑子霎时间空白一片,他紧绷的弦猛地崩断。
  什么顾虑,什么保持距离,在此刻通通被冲刷进了肆虐的暴雨里。
  他拧开药瓶,往手心里抖了三个药片,随后抽出了中控台上的矿泉水。
  谌意看着他的动作,以为他要强行灌药,防备性地后退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闻途把药放进自己嘴里,喝了一口水,撑起身子,用极快的速度吻住了谌意的唇。
  谌意惊诧着没反应过来,药片已经渡进了他口中,他被迫吞咽了下去。
  以这种方式喂完药,闻途缓慢地退后。
  谌意红润的嘴唇上还挂着水渍,他靠着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发问:“这是什么新手段?你还想把我驯服到什么程度呢……”
  闻途不说话,似乎他们都在被彼此驯服,他无时无刻不被谌意牵引着,被驯服得丧失思考、忍不住和对方纠缠不清、无论分开多久再见面都会重新坠进爱河里。
  谌意难舍难分地紧追上来,握着他的脖子疯狂回吻。
  他亲得并不浪漫,起身把人压在座椅逼仄的空间里,咬他的唇瓣,吮他的舌尖,水渍交缠,呼吸剧烈地撞在一起,欲望像喷涌的岩浆将两人灼烧成灰烬。
  “检察官……”双唇分离的间隙,闻途喘得一口气,他睁着通红的眼睛进距离看着谌意,“检察官和律师应该保持适当距离,你违反职业禁止令了……”
  “哈……什么啊……”谌意狂吸了几口氧气,觉得他很不讲理,他指腹摩挲着闻途的唇边痣,侧脸陷入黑暗,他哑着嗓子开口,似谴责又引诱,“明明是你先违反的……”
  微微肿胀的唇瓣再次覆盖上来,动作里的强势不减分毫。
  车外的雨声震耳欲聋,他们像是在漫天的风雨里接吻相拥。
  不知道这场意乱情迷的接吻持续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钟,可能更久,直到舌尖麻木,感官全然被封闭,听不见也看不到,唯独有一处燎起了火。
  “谌意……”闻途伏在谌意的肩头,满面潮红地低声开口,“想要……”
  “什么?”谌意的心率飙升,全身血液快要沸腾,“你想干什么,说清楚你的诉求。”
  他揽住谌意的脖子,浅黑的瞳仁在黑暗里悄然变调,有什么克制不住的情绪在翻飞:“我想要你……谌意……”
 
 
第34章 意思自治
  他被谌意捂住眼睛,剥夺了视线,只能感觉到谌意在一边撞他一边带着他走。
  哼鸣止不住地溢出唇缝,他沉溺在逐步攀升的浪潮中,不在乎谌意正带他去哪儿,任由对方将自己身体的权限完全掌控。
  谌意松开手时,闻途眼睛被明亮的光线刺激了一下,摇晃的视线里,他看到了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以及被落地窗映出来的自己那张失神的脸。
  谌意臂力很强,双手分别勾着他的膝弯,很轻松地把他抱起,那明净的窗面将他所有羞耻和狼狈显露无遗。
  室内没开灯,外界看不到这里在发生什么,但这给了闻途极大的心理刺激,他能看清街道上涌动的车流和行人,像被所有人注视着。
  “嗯……”他的头向后仰到谌意的肩膀上,无助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同时飞溅的东西洒在了窗面,正好对准自己的影子,像是弄了自己满身。
  “好糟糕……”谌意靠近他耳边,还要继续刺激他,“这样会让你觉得兴奋吗?哥。”
  闻途没说话,沉浸在余韵里,腿根的肌肉不停痉挛。
  “睁开眼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谌意偏头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你也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啊,明明前不久还在检察院对别人耀武扬威。”
  “小意……”理智被灭顶的感觉吞噬,他下意识叫出对方的昵称,似乎在请求他不要继续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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