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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没有。”
  阿蛮用力掐住小蛇的尖端,令它在剧痛中软倒在草丛里,可怜巴巴得要命。而它的主人也痛得无声攥紧拳头,却又快速地整理好了一切。
  所以说,有过这样惨痛的经历,阿蛮又怎可能会再有多余的冲动,自然是从此封心锁欲,不曾宣泄。
  可沉睡了这么久的小蛇却是不管不顾主人的心思,一经他人的触碰唤醒,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少司君轻佻的拔蛇助长,让那具身体哆嗦得更厉害。
  在挣扎不了后,阿蛮开始忍耐。
  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
  他压抑着呼吸,克制着呻|吟。
  可他偶尔颤抖的睫毛,时而急促的吐息,与彻底红透的脖颈却是赤|裸裸地袒露着一切。
  这条小蛇到底稚嫩,也还很青涩。
  轻易就倒戈在敌人的手里。
  “……你放开,这不行,你……”阿蛮哆嗦起来,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快点撒手……”
  那骤然僵住的身体,与紧随而来的气味,足以说明了一切。
  少司君饶有趣味地看着小蛇吐出来的东西,尝了一口,“……倒是与其他味道不大一样。”而后,他竟是一口一口将其吞吃入腹。
  骤然看到这一幕的阿蛮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在哆嗦,而且哆嗦得远比之前还要厉害。
  少司君扬眉:“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阿蛮气若游丝:“……猜到与亲眼看到,是两码事。”
  这能一样吗?
  当面让他看到如此羞耻的事情,他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少司君笑了起来,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笑得次数实在是太多,就像是怒放而艳丽的罂粟,正肆无忌惮地蛊惑着独一无二的猎物。
  “阿蛮呀,这可差得远呢。”
  他在阿蛮的目瞪口呆下,慢条斯理地扶住那条软倒的小蛇,散落下来的头发跟随着少司君的动作扫落腿间。
  阿蛮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可男人在做出如此疯狂之事时,那黑沉沉的眼珠子却是始终注视着阿蛮。
  偏执。贪婪。
  疲软的小蛇在温热的唇舌里,被强迫着再度醒来。
  不知休的怪物,怎可能只吃一次,就能喂饱的?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洞穴入口时,燃烧了大半夜的篝火早就熄灭,只剩下残留的余温。
  本该有鸟叫,雀鸣,或者任何生灵活动的声音。
  可此时此刻这座山头却只留下肃静。
  那奇异的肃杀之气,本就不同寻常。
  自山道鱼贯而入的王府铁骑朝四面八方而去,恶狠狠地扑向要道。
  只是这些阴谋与算计,此时都与阿蛮无关。
  他又倦又困,再没有多余的精力。
  只隐隐感觉睡了一会,而后就有人抱起他,略一惊动后,又在听不清的安抚声中昏睡过去。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那头怪物过分贪吃。
  小蛇分明是新手,却是根本不顾它啜泣的可怜模样,一次又一次强迫着它哭得更大声。
  当小蛇的主人也啜泣得厉害的时候,怪物又变作一副温柔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舔舐过他眼角的泪痕。
  可那手底下生榨的动作,却是半点都没停下呢。
  阿蛮疲累不堪,以至于其后发生的种种都模糊不清,也不清楚自己换过衣服,被搬上了马车。
  而这些,都是少司君亲力亲为。
  亲自带队找到楚王殿下的潘山海琢磨了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不远处的文士身上。
  郎宣正蹲在树下,饶有趣味地观察着蚂蚁。
  这些顽固的小生命经过风雨摧残,走蛟折磨后,仍然有不少族群存活,在风停雨歇后又钻了出来,紧张地忙活了起来。
  “郎正卿,大王都受伤了,你还这么悠闲自在。”潘山海磨牙,“要不是你压着不让我趁夜进山,怎会有这样的事?”
  郎宣漫不经意地摇了摇头:“你我都知道,这是大王拿定的主意,怎能肆意提前?”
  潘山海咬牙:“这也是你拟定的主意。”
  郎宣:“错了。大王的幕僚又非只我一个,应当说,这是大家伙一同商讨出来,最后呈现在大王案前。”
  巧舌如簧!
  潘山海深知自己口才是辩不过郎宣的,压根没打算和他继续瞎扯,“可这位夫人,又怎么能追上大王的步伐?”
  若真的一切如计划所行,根本不可能会有阿蛮的出现。
  郎宣意味深远:“原来少伯是拿不定,这才来找我探口风的。”他的目光自那堆修补巢穴的蚂蚁身上移开,落到那辆马车上。
  而后,郎宣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
  那是找到楚王的山洞。
  只不过掩藏在漫长的山道后,已是看不清了。
  他想起他们这群人寻到山洞时,楚王不许他们入内,却叫死士先行送进去衣物与水,而后又将那位夫人亲自抱出来,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漏……
  “或许,大王也在筑巢呢?”郎宣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妙哉。”
  潘山海无能狂怒,他最讨厌和这些谋士说话了,尤其是郎宣。总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仿佛说明白清楚些,活似要了他们的命!
  “潘山海。”
  轻飘飘的一声传唤自马车而来,潘山海肃然,几步赶过去。
  “还请大王吩咐。”
  “事情办得怎么样?”
  “府内叛徒十三人皆已活捉。庆丰山贼巢一百七十五人,死九十六,活七十九。太子殿下已安全回府。受灾百姓已经指引下山,不曾滞留。”
  潘山海毕恭毕敬地说。
  不得不说,这些杀手里,有一小半都是在进山前死的。
  那一看,就和楚王脱不开干系。
  这也是他们提心吊胆的缘故,大王一但杀疯了,可是会不管不顾的!
  少司君只在听到太子消息时略有停顿,而后平静地吩咐下去,“那便下山罢,那些叛徒且留着命,别死了。”
  “唯。”
  山路虽难走,到底被清理出能容马车经过的地方。摇摇晃晃的车厢内,少司君垂眸打量着正常蜷缩在他腿边睡着的青年。
  是呀,青年。
  阿蛮可是个男人呢。
  少司君的指腹摩挲着阿蛮红肿的眼睛,那是哭了太多次的后遗症。
  而肿胀的地方,又哪里只有这一处?
  阿蛮的小蛇,却也是红肿非常呢。
  少司君坏得很,眼下还拨弄着阿蛮的耳垂,看沉睡的青年困顿地动了动,最后将整个脑袋都拱在他的手掌下,仿若这样就能让那头怪物满足。
  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呢?
  还主动送上门。
  真是个呆子。
  少司君轻轻叹息,只那纯粹是虚伪作态,他是半点都没心软,也绝不可能动摇。
  毕竟……
  嘻,怪物怎可能会轻易满足?
  哪怕吃饱了也不餍足。
  毕竟他还想看。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看着阿蛮在欲|望里沉沦,看着阿蛮羞耻到痛哭。
  不管阿蛮惦记的人是谁,可往后余生,他只能记住少司君。
 
 
第23章 
  秋风秋雨,王府内一片肃杀。
  自庆丰山归来的队伍,带着血腥的气息,整座城都寂静下来,不敢再有他念。
  而在这片诡异的平静里,唯一的变动,或许是那位苏夫人搬家了。
  在那人被楚王亲自抱回王府的那一刻,所有的东西已经安然存放在了昭阳殿。
  包括秋禾,两位小太监,并着更多新来的宫人。
  在昭阳殿的新主人还没抵达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宫殿打扫得干干净净。
  只可惜这位新主人还没缘得见,自回府以来都在昏睡。
  “记住,这边不比碧华楼,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秋禾带着“三紫”穿行在几座肃静的宫宇中,一边与她说话,“要是出事,可谁都保不住你。”
  秋禾一边这么说,却不自觉想到了昭阳殿的新主人……如果是那位的话,或许也未必不能。
  “三紫”低眉顺眼,“姐姐,我晓得的。”
  秋禾见她这般模样,到底是放了心。
  从比之前闹腾的时候要强得多。
  带着“三紫”认了一通道路,秋禾这才将人带了回去,顺带去厨房提了膳食过来。
  刚回到昭阳殿外,就见李德匆匆出来,与她俩正面撞上。
  李德和张顺是一开始被派来的小太监。
  秋禾不免埋怨了句:“怎这般莽莽撞撞?”
  李德脸上满是喜悦,拱着手说:“秋禾姐姐,夫人醒了。”
  一时间,秋禾也露出喜色。
  苏夫人与楚王一道回来后,迄今昏睡已有一日,着太医来看过,只说是失血过多,加之身体疲劳过度,这才一直低烧。
  而今醒来,这些伺候的人自然高兴。
  待到殿中,果然苏夫人已经醒来,正靠坐在床头出神,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这才朝着外头看来。
  苏夫人的脸色比从前要苍白许多,黑亮的眼中看不出什么神情,只是淡淡自他们几个身上扫过,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秋禾低声说:“夫人刚醒来,可要吃点什么?”
  “不要叫我夫人。”苏夫人开口了,竟是一把微凉的男声,“也不必这般待我。”
  也是,毕竟这位苏夫人送回来的时候,便已是换了合适的男装,不再有任何伪装的那种,而今听到苏夫人真实的声音,这几个人也不觉得惊讶。
  褪去伪装后的苏夫人与先前有几分相似,那些修饰也不过是将他身上过于男性化的部分稍加遮掩罢了,并未彻底改变他的模样。
  他原本的模样,就很讨人喜欢。
  是那种清清淡淡,却又很平和的感觉。
  秋禾欠身:“夫人说笑了,奴婢怎敢不敬?”
  苏夫人又倦怠地捏了捏眉心,袖口滑落下来的手腕露出了细细密密的痕迹。他像是发觉了,眼底一闪而过复杂的情绪,立刻放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他方才说:“罢了,我不饿。你们都下去吧。”
  话罢,他的目光又转了回来。
  “等等,三紫先留下吧。”
  秋禾与李德都恭敬欠身,朝外走的时候,秋禾与“三紫”使了个眼色,暗示她要好好安抚好苏夫人。
  “三紫”低垂着眉眼,待到屋内没有了其他人,这才缓步走到床边。
  阿蛮看了眼十三,下巴扬了扬,让他在床边坐下说话。
  “我睡了多久?”阿蛮的声音沙哑,“一天?”
  “嗯。”十三点了点头。
  他们这样的人,对于身体总归有些掌控力,哪怕受伤昏迷也不会有太长的时间,像阿蛮这种一昏一天的,确实少有。
  “太医说你失血过多。”十三叹了口气,“这得是多重的伤势,你真的为了救楚王而不计代价吗?”
  阿蛮哽住,他如何能说,其实大部分失去的血都是被少司君给吞吃了?他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到底没有回答十三的话。
  “……这里是哪里?”
  “这是昭阳殿。”十三说,“楚王带着你回府后,就直接将你安置在这。”
  阿蛮蹙眉,居然是昭阳殿?
  昭阳殿自也属于王府后院的一部分,它的面积不是最大的,却是最靠近前院。
  他暂时压下心中疑窦,问起十三关于庆丰山的事情。
  十三娓娓道来。
  那一夜,阿蛮追着楚王去后不久,整座寺庙就乱了。有数十人自百姓里冲杀出来,挟持了整座古庙。而楚王留下来的侍卫都中了迷|药,自然无法挣扎。
  好在火势后来还是渐渐熄灭,可他们也不能乱跑,被歹人悉数关在房间内。
  他几次出去查探,约莫摸清楚了这些人的来路。
  他们说的都是契语,有些是关内人,有些却是关外的。端看那面孔,就能认出来是异族。
  可是分不清口音,也无从辨别他们的来路。
  这些人的目的是奔着楚王来的,太子不过是意外之喜。
  可是当夜,太子在寺中离奇消失,楚王更是负伤逃走,不论哪个目的都是一场空。
  这些人以古寺为据点,不停地派遣人手出去追查,后来不知是外出的人手出了什么意外,导致留守寺中的人起了内讧,他们大吵了一架后纷纷离开。
  阿蛮忽而出声打断了十三的话:“你说他们还有人留守在寺庙中?”
  “嗯。”十三点头,“是王府士兵入山的前一夜,他们才摒弃了古寺这个据点。”
  阿蛮摇头:“我观那些追兵的言行,他们的目的只在楚王身上。可如果一心一意奔着追杀楚王,为何要留多余的人手在山上?”
  留给他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封锁山道,意外走蛟,这其中约莫两三天的时间,还要搜山……不该将所有的人手都投入其中吗?
  为什么还要以古寺为据点,分出一部分人扎根在那?
  听到这话,十三不免皱眉:“他们留守寺中,也没看他们做了什么,也不见骚扰那些百姓……”
  阿蛮的脸色微变,喃喃着说:“或许,他们本就是两派勉强糅杂在一起的,也或许,他们之中有卧底。”
  卧底?十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看向阿蛮。
  “你是说楚王……”
  “这件事,自一开始,楚王就是心中有数。”阿蛮头疼地说,他揉着太阳穴,只觉得脑门突突跳动,“他进山,就是引蛇出洞,一箭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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