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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演(古代架空)——白孤生

时间:2025-01-18 11:24:47  作者:白孤生
  阿蛮掏出手帕就想塞少司君的嘴。
  呵呵,他已经不是那个会拿自己的手掌去捂住少司君的傻瓜,绝不给少司君一点多余的机会。
  少司君避开阿蛮的动作,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提了提,将人抱得更紧。
  他那声音里,倒还有几分委屈。
  “可我说错了吗?是阿蛮一直藏着声,不愿意说出来。”
  阿蛮:“……你以为谁都是厚脸皮吗?”
  想了想,阿蛮觉得不对。
  “你想叫,你自己怎么不叫!”
  少司君也是男人,同样是那什么,轮到他自己就是低低的喘息,凭什么!
  少司君扬眉,一只手往下滑到阿蛮的腰间,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慢慢地说:“阿蛮要是想听,也不是不行,就是……”
  他靠过去,在阿蛮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阿蛮猛地扬起上半身,挣开来的两手撑在少司君的肩膀上,他咬牙切齿地说:“无耻!”
  少司君露出雪白的牙齿:“我有。”
  阿蛮好气又好笑,觉得少司君最近可真是活泼过头。
  “都是要上京的人了,都是要去面对狂风暴雨的人了,能不能正经些,好好想着要是进京了后要怎么办。”阿蛮苦口婆心,十分积极劝学,“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付太子吧?”
  少司君看着阿蛮的嘴巴一张一合,甚是可爱。忍到他终于把话说完,就将人拉下来亲。
  阿蛮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头一脸,躲都没地方躲。两人在车厢这狭窄的地方动手动脚,你来我往,差点真的擦枪走火。
  阿蛮悬崖勒马,紧急刹车。
  “这可是在外头!”
  他奋力挣扎,像是一条扑哧的鱼。
  那力气是真的大,如果不是少司君的力气更胜一筹,还真是压不住他。
  阿蛮在心里腹诽,等空了,他要找十三好好学武,发愤图强才行!
  少司君将差点跑了的阿蛮拖回来,在他的后脖颈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一边亲一边慢吞吞说:“我不闹你。”
  ……那现在是在干嘛?
  阿蛮缩了缩脖子。
  “这是惩罚。”少司君说,“惩罚你刚才说了别人。”
  阿蛮思考。
  阿蛮认真思考。
  阿蛮大怒!
  “那是你兄长!”
  那也是别个人吗?
  阿蛮挣扎得更像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第54章 
  安高。
  在楚王一行人离开这里后,此地还是一派祥和气息。虽然领头的人不在,可不代表着失去了驻扎的将领,有他们在,哪怕楚王离开,安高也应该是安全的。
  噗呲——
  可现下这安静、祥和的城市各处,都有杀戮发生。
  被扼杀的头颅跌落在地,死去的尸体被人拖走。
  就算偶尔有人看到,也会被迅速封口。
  当卜雍收到最后一个命令完成的回禀时,他微微松了口气。潘山海适时回来,一眼看到卜雍的眼神,就朝着他点了点头。
  卜雍笑了起来,幸好,最重要的事情也万无一失。
  潘山海大大咧咧地说:“你作甚紧张?不会出错的。”
  卜雍沉声:“关于那位的事情,一件都不可轻忽。”
  潘山海微微皱眉,这黑脸大汉不知想到哪里去,自言自语了起来:“倒也是不错,起码大王最近看起来是有点不一样。”
  卜雍微微张开嘴,似乎想反驳他并非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可一想到潘山海对郎宣的厌恶,他到底是没说话。
  郎宣在追随楚王离开安高前,曾特地嘱咐过卜雍,事关那位的事情要慎之又慎,不可有任何的轻忽,其根本原因是源自于楚王对他的过分重视。
  而他们这些近臣多是知道阿蛮的身份,也多亲身参与了追查福王与暗楼的事情,更是清楚春风愁的危害。
  而今楚王离开安高,留下的线索自是不能断绝。
  卜雍笑了起来:“不过也不必担心,得亏先前抓住的那些人没全杀了个干净,从他们身上,也做了不少次试验。”
  福王并非第一次针对楚王,所遗留下来的杀招也有一二存活,原本是另有他用。可在几个月前,就全被调出来用于尝试解药的开发,而今就算没能完全制作出替代的药物,也是有了苗头。
  而周鹏停供的线索,已经足以将药物的使用准确定位在某些材料上。
  潘山海盘算着最近做的事情,只点了点头,而后说:“就是不知道北边……”
  “现在的眼线应该已经除了个干净。”卜雍喃喃地说,“接下来,就是看看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潘山海磨刀霍霍:“早就等着了。”
  …
  进京的路程是有些无聊,却也是悠哉。
  在吃与睡,睡与吃中度过,在入秋的时节,楚王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京城。
  而这一行人,是由太子亲自接待。
  这的确称得上一件稀罕事。
  毕竟楚王先前做出来的事情当真骇人听闻,不当做阶下囚被押进来也就算了,太子居然还要去迎接?
  可话又说回来,楚王又不是吃了败仗失败被压来的,人是主动议和,关心兄长来的,这就让这件事显得为难起来。
  这些朝廷上的争吵,对于这支刚刚进京的队伍来说是不知道的。
  少司君出了马车,越过那些重重叠叠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骑着马在城门口遥遥看过来的太子,兄长眼中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足以说明他心中的愤怒。
  少司君想了想,转身又进去了。
  在马车内原本要跟着出去,结果转头对上少司君的脸的阿蛮沉默了半晌:“你在做什么?”
  少司君平静地说:“大兄看起来很生气。”
  阿蛮:“……你做的这些事情,他要是不生气才是奇了怪了。”
  他甚至都怀疑,太子能够醒来,不会是有人终日在他的耳边念叨着少司君做的事情,活活给气醒的吧?
  这事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有些奇葩,可要是放在少司君的身上,又显得非常正常。
  少司君淡定地说:“不想面对他的吵吵。”
  阿蛮伸手推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说:“不行,你必须得出去。”
  要是现在少司君不出去,肯定会惹来什么兄弟阋墙的传闻,本来现在的风声就不怎么好听。
  现在外面可是众目睽睽。
  少司君恹恹地被阿蛮推了出来。
  阿蛮站在他的后头,探头看了一眼太子的神情。
  嘿嘿,果然好黑。
  脸好黑好黑的太子殿下到底是迎上来,将他们引入了朝廷早就准备好的下榻住处。
  好不容易忍着心性将人带到了地方,太子正想好声好气和楚王说上几句话,结果转头一看却发现少司君准备带着自家小情儿跑了!
  气得太子终于爆发,穿透人群大喝一声:“少司君,你给我站住!”
  场子骤然静了静。
  好在已经到了地方,也没有外人。
  少司君幽幽叹了口气,让人都跟着太子的人退了下去,到底是带着阿蛮走到正堂前头。
  阿蛮:“……”
  你兄长要骂你,关我什么事?
  阿蛮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边上看好戏。
  可少司君还是牢牢把着阿蛮的肩膀,趁着太子气沉丹田,将要发出第二声怒吼的时候开口:“大兄,这是阿蛮,往后也不用再思考给我塞人,还有你什么时候你登基,登基后记得给我俩赐婚。”
  太子的嘴巴刚张开,那怒吼还没出来,就被少司君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蒙。
  什么登基,什么赐婚?
  他看了眼阿蛮,觉得这人尤其眼熟。
  太子不由得琢磨起来,试图找到一个相似的理由:“你是……你女扮男装?”
  阿蛮尴尬地笑了笑:“……是男扮女装。”
  太子的记忆里闪过无数的片段,而后猛地看向少司君。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男的?”
  少司君平静地说:“不知道。”
  而后,他又补了一句。
  “但我有这样的猜想。”
  “什么?”这下轮到阿蛮诧异,“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从谙分寺的时候就不对劲。”少司君淡定地说,“因为我闻到你的味道,居然第一反应翻涌的不是杀念。”
  阿蛮喃喃地说:“这可也不代表什么……”
  “可我时常会做梦。”少司君低头,在阿蛮的耳边嗅了嗅,“梦中人,却是个男的。呵呵,阿蛮,我不觉得我是个好|色多情的人。”
  阿蛮哽住。
  这人对自己倒是自信。
  哪怕从一开始根本没看清楚梦中人的模样,也非常坚定相信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阿蛮的喉咙上下滑动了下,陷入沉默。
  他俩倒是安静祥和了,轮到太子爆发了:“先把这个放到一边……”
  太子的话还没说完,少司君就看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放不到一边,兄长,除了阿蛮,再有其他赐婚进来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
  太子:“……你这狗东西。”
  少司君:“那你也是狗。”
  太子暴躁跳起来,随便抽了个东西就朝着少司君冲了上来。
  阿蛮沉默地充当了那被绕的柱子,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原来一贯温润如玉的太子被气到发疯的时候,也是这么的……活泼。
  兄弟两个大战三百回合,最终被看不下去的阿蛮制止了。
  少司君甚至还有心思点评了两句:“大兄,你的体力比起十年前差劲了很多。”
  太子气喘吁吁,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赐婚,赐婚行了吧!”
  少司君还得寸进尺:“还得加一道旨意。”
  太子和阿蛮一起狐疑地看向少司君,总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是什么好事。
  少司君淡定地开口:“只有死别,没有生离。”他的目光幽幽钉在阿蛮的身上,带着某种怪异的偏执,“永远都不得和离。”
  太子的第一反应是七弟想得太远也管得太宽,第二反应却是觉得不妥。
  他的视线在少司君和阿蛮的身上来回瞥,不免忧心忡忡。
  太子一开始听到少司君这么笃定的话,心中自然是有些不高兴。如果少司君这么偏执地选择一个男人,那说明他往后未必就能有后代……别说多子多福,将来连个摔盆的人都未必能有。
  可紧接着少司君这些暴言,又让本性还算是仁厚正直的太子觉得不妥。
  少司君这样的态度无疑是癫狂的,就算阿蛮是个男子,可是这样的做法……对阿蛮反倒是不公正。
  太子的眼神再次落到阿蛮的身上,却见那个青年的神情非常平静。
  他并没有因为少司君的言论有什么表情,没有高兴狂喜,也没有不满担忧,那种平静淡定的模样,仿佛不论少司君表现出怎么疯狂的行为,他都会全盘接受。
  在感觉到太子视线的时候,阿蛮看了过来,下意识笑了笑。
  太子也反射性朝着他笑了笑。
  少司君有些不满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紧接着说:“大兄,你特地留在这,不是想和我说婚事吧?”
  太子:“……这不是你说的吗!”
  他一开始想说的可不是这玩意!
  他气得有些头疼,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觉得青筋正在突突跳动。
  不过刚才少司君的话里透露出某种意味,让太子将原本想说的要紧事全都推到一边,眼神幽深地看着自家七弟。
  “你与我说实话,你与父亲是不是……是不是都一样?你方才说闻到,阿蛮对你来说,是不是也是那种……”
  “食物。”少司君慢吞吞将太子不愿意说出来的残酷话语补上,“是,如阿蛮这样的存在,对于我来说,的确如同某种食物。”
  哪怕太子早有所感,可是在听到少司君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摇了摇身体。
  他闭上眼平静一会,重新睁开看向进少司君。
  “那你也曾经吃过人?”
  阿蛮冷静地拦住太子看向太子的犀利视线,认真地说:“他只吃过一个人。”
  太子的视线慢慢停留在阿蛮的身上。
  阿蛮朝着太子笑起来:“您不必担心这个,少司君他从未吃过其他人。”他歪了歪头,流露出某种纯粹的残酷,“毕竟到现在为止,他都不能真正品尝到正常食物的味道呢。”
  太子微微敛眉,想起最近追查到的文书。
  在天启帝昏迷后,就算他的权势再如何巩固,可在正主都无力维持的时候,只要太子愿意下苦力气去追查,总能撬出缝隙,继而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就在最近,太子的确摸清楚关于天启帝,甚至包括少司君身上存在的,到底是哪种灭绝人性的天性。
  在少司一脉中,极其偶尔会有这样的人出生。
  他们天生缺乏味觉,无法品尝到味道。对于这些人来说,万万千之中,存在着少部分人,才是他们真正的食物。
  只有他们完完整整吞噬掉这少部分人中的一个,他们才能获得自己的味觉,从此可以伪装成一个寻常的普通人。
  要这么说来,仿佛只要牺牲掉一个就够了。
  可对于这些人来说,都尝过了绝世的珍品,有过那么无上的享受,他们又怎可能掉转过头去吃那些乏味的东西?
  哪怕这些正常食物都已经恢复了味道,可到底还是逊色于真正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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