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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座山雕强行报恩(玄幻灵异)——啡枝儿

时间:2025-01-19 08:42:47  作者:啡枝儿
  “尔烈。”金映雪歪头看着胡尔烈,“你要是想亲白汐,也得等他变成人再说吧?不然多扎嘴?”
  胡尔烈整个身子转过去,“你也跟着胡闹。”
  白汐:......擦?
  “行了行了,你俩还愣着干啥,快过来把晚饭吃了再说,我亲手包的饺子,海鲜馅儿的,路过海边时子民硬塞的。”
  金映雪一边张罗一边把手里端的大餐盘放到桌上,拿出三盘饺子放上餐桌,随后看向白汐,默默点头。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白先生的眼睛果然美得无与伦比,也难怪尔烈总忘不了你,时常跟我提起你。”
  胡尔烈:“......”
  此时的白汐真是有心在床上掏个大洞钻进去,他怎么都觉自己刚才那番鬼操作,就像个撒泼打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可笑疯子。
  而面前的金映雪衣着朴素,却仪态万千,相貌平平,却超凡脱俗,虽身为女子,又有君子气度,真就是人如花香,不亏穹朝第一女将军......
  对金映雪的敬佩之情莫名而生,白汐都觉自己从头到脚红成了火鸡,这么多天头一回害臊。
  擦,一个堂堂大老爷们儿都把脸丢到鸟国来了......
  惭愧的白汐下一刻不知怎得又高兴起来,忽觉这女人还真行!?
  虽然岁数大点儿,但这种在内能持家,在外又能协助胡尔烈上阵杀敌的姑娘,上哪儿找去?说是万里挑一都不为过。
  不错。白汐暗暗点头:我相中了。
  当白汐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跟个老父亲三百八十度打量领回家的儿媳,要帮儿子把关似的......白汐赶紧摇脑袋。
  已经坐上餐桌的白汐仍旧发愣,金映雪却用筷子夹起一个海鲜饺子放到白汐身前盘子里,“快尝尝看。”
  “啊?”白汐立马摆正身子,“哦哦,好吃好吃。”
  金映雪:?
  胡尔烈脸一沉,“吃了吗就说好吃。”
  “......哦哦。我是说映雪将军巾帼须眉果然不同凡响。”白汐眼睛直闪光:
  “映雪姑娘,改天我一定请你吃顿饭,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胡尔烈:“......”
  白汐都觉着自己有点儿刻意,有点儿假......毕竟几分钟前他还跟胡尔烈说金映雪多管闲事,妨碍他上西天......
  胡尔烈眉毛拧成疙瘩,“白胖子只吃三种海鲜混一起的饺子。”他边说边把白汐盘子里的饺子夹走吞到自己肚子里。
  白汐:“......”
  “你叫谁白胖子呢。”白汐翻了胡尔烈一眼,随后赶紧看向金映雪,“别听他的,只要是海鲜的我都爱......”
  “映雪。”胡尔烈打断白汐突然站起身,“走吧,有线索了。”
  “好,你先去一步,我随后就到。”金映雪全程嘴角挂笑,温雅得体。
  胡尔烈这次没再从窗户飞走而是从门口走了。
  随着“砰”地一声关上门,屋内静了好一阵,白汐一时尴尬至极,都不知该怎么找话题。
  再加上之前天空还月亮太阳都挂着,而此时太阳已完全落山,月色洒满餐桌,显得周围更加寂静。
  “那个......”白汐打破“僵局”刚想表示歉意,就见金映雪笑盈盈看着他开了口。
  “他走远了。”
  “啊?哦哦......那个......”
  “恩?”金映雪缓缓把双肘支上餐桌,朝白汐靠近了几寸,这让白汐倏地把话吞了回去。
  金映雪脸上笑容蓦地盛放,声音清冽如山泉:
  “你个婊子。”
  白汐:“......”
  白汐:“”
  白汐:“!”
  “离他远一点儿。”金映雪的笑容骤然变成暴风雪将白汐掩埋。
  “我能救你......”金映雪压低下巴,笑容已和暴风雪一并消失,她脑袋一歪拔下发簪,一头墨发铺满桌子如暗涌的黑色海浪。
  “也能轻而易举......“金映雪捻着发簪轻柔捋着白汐的羽毛:
  “杀了你。”
 
 
第18章 第十七颗 放血
  清幽淡雅的兰花香萦绕在白汐鼻间,他才被月色洗得清明许多的琥珀色同仁,随着乌云遮住明月一点点变得涣散,甚至加了一丝邪魅。
  白汐看着那木制古朴的发簪,骤然嗔笑,笑了足足半分钟,笑出了整夜的荒唐,也笑出几声凄凉。
  但在外人耳中可能只会听到声声诡异和怪谲......
  白汐其实是在嘲笑自己,笑自己做人被人骗,做鸟还能被鸟儿给骗了,看来自己依旧是从前那个可悲胖子......
  没办法,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好像永远都只看别人想让自己看到的一面,自己还欣然选择相信,深信不疑......
  自己总会因一张真挚笑脸,一句暖心话语就任劳任怨,甚至掏心掏肺。
  自己甚至不屑于把人往坏了想,只会记别人的好,还不相信能露出那样灿烂微笑的人只是戴了面具。
  直到自己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才遍体鳞伤向世界低头,承认自己是异类......
  毕竟自己就是别人眼中最好说话,最软弱,最好欺负的傻子,跟那些随时能切换面具的聪明人没法比......
  白汐知道自己想远了,可能是因为金映雪也是女的,他好像总会中女人的邪......不然心里为何又划过一丝失落。
  不过一刻白汐已倏然跳上餐桌。
  金映雪早在听到白汐冷不丁发出尖锐笑声时,手一僵把簪子扔到桌上,她坐回椅子上,又静静挂着那张温热笑脸。
  “大婶儿?”白汐一爪子踩上木簪,“您刚才说啥?要杀我?”
  白汐朝金映雪靠近两步,脖子伸了过去,“来,正好趁胡尔烈不在,你赶紧把我宰了,慢一秒你都不配做穹朝第一女将军。”
  金映雪嘴角抽搐一下,身子又朝椅背上靠了靠,嘴角笑容摇摇欲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滴马,您真误会了。”白汐后退两步把木簪踢到金映雪身上:
  “算我求您了阿姨,让我也见识见识真正的屠宰技术吧。”
  白汐又左摇右晃走近金映雪,“不过话说前头,您这次但凡手软,我这个婊子就决定跟您死磕到底了。从今往后,哪怕胡尔烈放个屁,都只能我一人闻,谁闻我弄死谁。”
  金映雪:“......”
  金映雪的笑容在嘴角坠落的刹那,她已迅雷不及掐住白汐的脖子斜了四十五度,木簪尖部已悬在白汐琥珀色眼珠上。
  然而白汐非但没流露惧色,相反还瞪圆了眼,亢奋起来,“擦,你扎眼珠子能死人吗,往喉咙上扎啊,放血呀!”
  金映雪:“......”
  金映雪征战多年,什么样的没见过,但唯独没见过一心求死的疯子......
  刀起必见血的金映雪这一刻却破天荒般把木簪“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猛一转身拔腿就走。
  “你走什么,别怂啊!”
  金映雪飞快把头发扎起来,临出门时留下一句:
  “白汐,咱们等着瞧。”
  “等特么什么等,爷等不急了,你就现在把我杀了不行吗?也省得我跟你争了不是?你别走啊,喂!”
  金映雪:“......”
  “哎,想死咋就这么难呢......”
  白汐在屋内抱怨的话溜进金映雪耳中,她正下楼梯还一个踉跄险些栽下去,不禁骂出一句:
  “疯子,真是疯子!”
  金映雪走后,白汐在桌上劈着叉呆愣愣坐了好几分钟。
  反正他是不在乎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话,总之不管真假,巴掌是必须“啪啪”拍回去的,还得当时当场,立刻拍!必须狠狠挫对方锐气。
  在月亮终于从云层后面出来后,白汐猛然看到自己被拉长的身影,吓得站起来,赶紧从餐桌扑腾到地上跑去门外,又一级级台阶跳下楼,直到白小吉迎上来:
  “白先生要去哪儿?天都黑了。”
  “......哦。”
  白汐知道“睡觉搭子”胡尔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自己又不敢在黑洞洞好几百平米大平层里呆着,也不可能开口让白小吉陪他:
  “那个,我去找平头哥,你不是说他去什么地下室了吗?”
  白小吉:“......”
  “哦,那个......”白小吉吞吞吐吐飞快眨着眼,随后又压低声音,眼神暗下来,“他被尔烈王下令关进地牢了......”
  “啥?!”白汐脖子一僵,“你们这儿还有地牢?靠,胡尔烈他可真够狠的,快带我过去。”
  “......白先生,我不能带您去......”
  “小吉啊,平头老弟是因为我才被关进地牢,他是被我害的,说什么你得带我去一趟。”
  白汐见白小吉还在犹豫,猛又往下跳了两级台阶,一张翅膀紧紧抱住白小吉的腿:
  “小吉吉啊,求求了,你这么善良可爱,一定不忍心看哥成宿睡不着觉吧?啊?”白汐仰起脑袋可怜巴巴眨着眼,blingbling亮晶晶......
  “好,好好好......”白小吉跟被下咒似的猛点头,脸噌地变苹果,声音直打颤,估计白汐不论说啥白小吉都能同意......
  *
  当白小吉抱着白汐来到庭院一角,白汐在看到挂着“菜窖”两字的木头牌子时,慌乱的心可算踏实那么一点儿。
  在顺着阶梯下去又发现里面还装了电灯,屋里堆满蔬菜后,白汐心里更踏实不少。
  “平头老弟,快出来吧,其实偶尔被罚吃点儿素食也没毛病......”
  “白先生......咱还没到呢。”白小吉红着脸打断白汐,随后扣动开关,眼看一面墙上又出现一道暗门。
  白汐:“......”
  直到下去最底层后,白汐彻底傻眼,身子都像冰淇淋似快化没了。
  他倒不是因为看到一间间黑漆漆的牢房,而是看到一排排风干的鸡爪子像无数鬼爪在空中狰狞......再仔细一看,基本都是鹰爪子......
  而且墙角还放着几口大锅,台子上一圈儿油盐酱醋调料瓶,地上还落着两台风干机,几台冰柜......
  “擦......”白汐眼珠瞪成电灯泡,下一刻又噌地偏开头不敢再看:
  “你们大王是商纣王转世吧!难道还吃同类的肉?他还说我疯,我看他才是疯子!”
  一阵低沉皮鞋声响起,一人的声音自远而来:
  “穹朝有多难统治,白汐先生一定想象不到。”白管家缓缓从远处走来,身体笔直得像把尺子,嘴角又弯出最标准的微笑:
  “那些爪子不是吃的,只是一种行刑手段,是让囚犯亲眼看着他们被剁下的爪子被腌制、油炸、烘干,最后挂在他们眼前,日夜‘欣赏’。”
  “......”白汐狠狠挤眼又用肩膀使劲蹭着头。
  “宗王曾说过‘插翅难飞’这种词语会出现,也只不过是因为人类没翅膀,没闪电般的速度,更没一招毙命的尖喙和铁爪。”
  白管家站定后忽然抬手指了指一侧牢房,他微微压着下巴,半张脸陷进阴影里:
  “所以根据罪行程度不同,宗王还制定了不同等级的惩罚措施,轻者剪光所有羽毛,重者直接砍断翅膀,并碎其尖喙,让其终生无法飞翔。所以我们这里还有几冰柜的翅膀和掰断的喙,也时不时会挂出来给囚犯欣......”
  “!打住......”白汐猛喊一声,最后一个字却吃进肚里,因他看到白管家所指的那间昏暗牢房里,一个没翅膀没爪子的鹰,如同肉棍般墩在墙角。
  白汐险些吐出来......
  我擦!还说什么胡尔烈是神鸟,我看他就一邪鸟儿,该不会是冷血动物吧,怪不得平时总阴沉沉冷着脸。
  白小吉此时身子哆嗦成筛,倒不是因为那个肉棍,“白总管,我,我我......”
  “是我逼他来的,你别责怪白小吉。”白汐好像才回过神儿,赶紧从白小吉怀里跳出来,一摇一摆拼命往里头跑,边跑边喊:
  “平头老弟你搁哪儿呐?擦,胡尔烈那孙子要是把你爪子还是翅膀剁了,爷跟他拼了!”
  一旁的白总管赶紧给白小吉使眼色,白小吉立马会意追上白汐,“白先生,我抱您过去。”
  当白汐看到平头哥依旧被关在自己当初从道观拿来的那个铁鸟笼里,没关进漆黑牢房时,稍稍松口气。
  但仔细一看才发现平头哥此时竟紧闭双眼瘫在笼子里,两条腿直勾勾伸向空中,爪子已经看不到,只看到两条腿上套着类似人类婴儿穿的袜鞋。
  “平头老弟你咋了!”
  “......白汐?”平头哥缓缓睁开一只眼,声音憔悴,有气无力,“我站不起来了。”
  白汐:“!”
  “我擦你大爷胡尔烈!你还真把我大兄弟爪子炖了?”白汐眼泪倏地下来:
  “我当初真不该把那个畜生救了,白花花跟天使似的,实际就是个恶魔!”
  平头哥喉咙一滚,“......你骂尔烈王干嘛?”
  白汐:“......?”
  “你看那面墙。”平头哥打断白汐把腿往笼外一伸,朝一侧墙上点了点。
  白汐发现整面墙竟全都挂着大大小小的毛线袜鞋。
  “你瞧那一整面墙的刑具,号码齐全,五颜六色。”
  白汐:“......”
  “每一双都是尔烈王亲手织的,一旦穿上,你就能体会到生不如死,不如用刀子把爪子剁了的感觉。”
  白汐:“......”
  “来,你看我爪子上这双,这是尔烈王现场织的,你觉着眼熟吗?他说这是你当年撒泼打滚求你妈给尔烈王织的第一双鞋。白汐,你才是始作俑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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