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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近代现代)——冻柠红

时间:2025-01-19 09:21:15  作者:冻柠红
  白清淮抬眸,看见祁复,他不瞎,也看见了祁复身后的八个保镖。
  祁复的保镖们朝这边走过来,大半个酒吧的视线都在追随他们。
  半分钟前,白清淮的情绪构成是50%低落、20%愧疚、20%怅然和10%的麻木。
  半分钟后,白清淮的情绪构成是100%的尴尬。
  附带50%的不敢置信。
  这是在干什么啊?
  祁复走到了他面前,短剧看多了的后遗症就是,白清淮感觉下一秒他身后的保镖就会说:夫人,少爷来带您回家了。
  余光捕捉到有人举起手机在拍他们,白清淮抬起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脸。
  他不想出现在某短视频社交软件的首页。
  祁复见到白清淮安好无恙,松了一口气,可为什么白清淮用手把脸挡着呢?
  桌上有十几个空酒瓶,和他猜测的差不多,白清淮是在借酒消愁。
  他凭借自己严密的逻辑思维和强悍的分析能力得出了答案——
  白清淮在哭。
  白清淮哭了,但故作坚强,不想让他看到。祁复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疼了那么一下,他弯腰,双手抱住白清淮:“老婆,别哭。”
  白清淮:“?”
  白清淮:“……”
  本来没事,现在他还真的蛮想哭的。
 
 
第30章 考虑得还是不够全面呢
  南南和Gracia面面相觑,一致决定先溜为上策。
  特别是南南,是他叫白清淮来的酒吧,很是心虚,担心祁复不准白清淮来这种场合从而问责。
  Gracia扶着南南站起来:“哎呀,南南喝醉了,既然老板你的Alpha来接你了,我就先送他回去了。”
  祁复记得他们是白清淮的员工:“你们开车来的吗?”
  Gracia:“……嗯。”
  开电动车来的。
  祁复嘱咐:“不要酒驾,找代驾。”
  Gracia:“好的!”
  祁复点头放行,他俩迅速撤退,独留白清淮一人尴尬。
  白清淮小声:“你怎么带这么多保镖来酒吧找我?”
  祁复:“你不回我消息,电话也打不通,我怕你出事。”
  作为Alpha,祁复是有一定战斗力的,但多带几个保镖总是保险一些。
  白清淮的100%尴尬里又挤进去10%的感动,他一手掩面,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了一眼:“这里人太多了,没有信号。”
  虚惊一场是好事,祁复问:“你还要喝吗?”
  白清淮想,他还敢喝吗?他喝的话,这八个大汉不会要坐下一起喝吧?
  “不了。”
  “好,那我们回去。”祁复递给白清淮一张纸,“你先擦擦眼泪。”
  白清淮:“……”
  白清淮第一次低着头出了酒吧的门,感觉像吃了霸王餐在做贼。
  祁复倒是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感觉下一秒就要带领这几个保镖走起正步。
  结婚前,怎么没有人告诉他,和祁复在一起需要把脸皮练得厚一些呢?
  上了车,白清淮总算缓了过来,靠在椅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落在祁复眼里:白清淮还没走出那个梦境,他是多么的忧愁啊。
  他又开始拍打白清淮的背脊,白清淮喝了酒本来就有些反胃,这下是更不舒服了:“别拍了,我要吐了。”
  祁复担忧地问:“你喝了多少?”
  白清淮:“记不得了。”
  他没南南喝得多。Gracia也是看上去挺文静一女生,实际上酒量了得。
  祁复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只当他是喝得太多不愿说:“喝太多伤身体,明天我休假带你去散散心。”
  白清淮:“啊?”
  祁复:“嗯。”
  回到家,祁复就让阿姨煮了醒酒汤,他握着勺子喂白清淮喝。
  醒酒汤是用八寸大汤碗装的,勺子是平时搅拌咖啡用的金色长勺。
  勺子舀汤,汤看上去一点没少,这么喝下去,如果要把这一碗醒酒汤喝完,他们今晚就不用睡了。
  白清淮提出建议:“能换个大一点的勺子吗?”
  “嗯。”
  两分钟后,祁复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大汤勺。
  他舀了一勺汤,递到白清淮唇边,白清淮张开唇,他掌控着汤勺往嘴里拱。
  白清淮:“停!”
  他的嘴巴是塞不下一个汤勺的!
  祁复也发现问题了:“你的嘴好小,只能含一点,不能全部吃下。”
  白清淮:“……”
  这句话怎么这么有歧义呢。
  把醒酒汤喝完,白清淮洗完澡就睡了,他第二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某短视频社交平台,搜索关键词:酒吧,保镖。
  只有一两张从侧面拍的照片,没拍到他和祁复的正脸。
  还好。
  不然就是四年设计师无人问,一朝少夫人天下知。
  他一点儿不想以这么浮夸的方式出名。
  祁复从浴室出来:“你果然有网瘾,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玩手机。”
  白清淮:“……”
  现代人有几个不这样?
  祁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清淮:“?”
  怎么?昨晚你偷偷对我做了什么吗?
  “腰不酸屁股也不疼。”
  祁复:“好的,那我们早上就可以出门了。今天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去看美术展,大约两小时,中午在西餐厅用餐,也是大约两小时,然后前往海边,可以潜水或者冲浪,加上路程时间是四个小时,晚上吃海鲜,再兜会风就回家,约九点钟到家,你觉得怎么样?”
  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行。”白清淮皮笑肉不笑,“干脆把我去卫生间的时间也安排进去吧。”
  祁复:“这个属于不确定因素,如果肠胃正常,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不计入考虑。”
  白清淮:“……真是严谨呢。”
  祁复:“是的,毕竟我数学很好,思维的确比较缜密。”
  白清淮无话可说。
  作为一个经历过大悲的成年人,白清淮有独自消化痛苦的能力,日子总是要过的,他只能尽快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他不会任由自己长久地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
  白清淮不知道祁复为什么突发奇想带他去散心,莫名其妙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一个小时后,他站在一面柜子前挑香水,拿起一瓶粉色玻璃瓶的香水对着手腕喷了下,抬起手,将手腕放到祁复鼻子下面:“你觉得好闻吗?”
  祁复:“嗯。”
  白清淮又拿起一瓶黑色瓶身的香水,对着另一只手腕轻喷两下。
  这次祁复主动垂下头颅,凑过来闻:“很香。”
  白清淮问:“哪种更适合?”
  祁复皱着眉,像在思考什么难题。
  白清淮还想试试前一周新买的香水,是他没试过香盲买的,到货后还没用过:“祁复,你把手伸过来。”
  祁复照做。
  白清淮往他手腕上也喷了香水,低下头,闻了闻。
  祁复的角度,只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额前的碎发,心跳却乱了节拍。
  好香啊。
  只不过在几种香里,他还是最喜欢忍冬的香味。
  “好像这个更合适,没想到盲买的也不错。”白清淮做出了选择。
  祁复提醒:“你还没有贴屏蔽贴。”
  “嗯,是。”白清淮走到镜子前,撕开一张屏蔽贴,一只手往后颈摸索。
  祁复接过屏蔽贴:“我来吧。”
  他把屏蔽贴贴在白清淮的腺体上,为了防止贴得不严实,还按了按。
  一阵电流窜过,腺体敏感,白清淮唇角泄出模糊的音节。
  “啊。”
  “嗯……”
  啊。
  祁复的手僵在半空中。
  怎么办,马上就要出门了,但他的裤裆又被那玩意儿撑起来了。
  白清淮转过头,想说祁复莽撞,话没说出口,闻到了Alpha信息素。
  “嗯?你不是才用了信息素阻隔剂吗?怎么还是能闻到信息素?”
  他想到了什么,视线往下:“……ok,突发状况。”
  他戏谑道:“祁少爷,这样的情况在你的安排里吗?还是这也是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不计入考虑的那部分?”
  祁复脸色在短时间内快速涨红:“不是。”
  白清淮的手往下,隔着布料挠了一下:“呀,考虑得还是不够全面呢。”
 
 
第31章 是喜欢的人
  祁复只能先去卫生间解决突发状况,心中越着急,那玩意儿却不听话地支棱得越高,脸憋得通红,鼻尖上缀了细密的汗珠。
  白清淮在门外,平日清雅的竹香变得浓郁,快要压过他身上的香水味道:“画展已经开始了。”
  “嗯。”
  祁复的回答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喑哑性感,像小狗的爪子轻挠过心弦。
  白清淮一只手弯曲,手背在玻璃门上叩了两下:“需要帮忙吗?”
  祁复毫不犹豫:“要的。”
  他开始没好意思,毕竟是他耽误了时间安排,怎么有脸对老婆提要求。
  白清淮推开门,脸上的笑容还带着揶揄的意味,他笑起来时,眼尾上扬的弧度更加明显,面容明媚,漂亮得晃眼。
  祁复心跳快节奏地跳了几下后,一激动,在白清淮的手往下握的同时……
  出来了。
  祁复:“……”
  白清淮摊开手,五指张开,轻挑眉梢:“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弄我手上的?”
  祁复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
  白清淮:“给我纸。”
  祁复伸手扯了两张纸巾,主动地擦拭,只是目光落到沾染了的东西的修长手指上,情不自禁地滑动喉结,吞咽口水。
  他在懊恼。
  怎么就这样错失一个好机会!
  在擦干净后,两人终于出了门,到场馆时,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司机弯腰开了车门,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欲言又止。秉持着上次“少夫人”的教训,他觉得给豪门做事,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上层人在想些什么,少说话为好。
  祁复一下车,周围就有一个男生用奇怪的眼神在看他。
  祁复注意到了,但不关心。反而是白清淮若有所思,将祁复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然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祁复:“怎么了?”
  “嗯……”白清淮收住笑,“你裤子拉链忘了拉。”
  应该是在自给自足时,拉下拉链,后来就忘了这回事。
  祁复难以置信地低下脑袋,好像当头一棒,快步远离场馆门口。
  他背对着人群,走到两百米外的小树林里,将拉链拉上。
  白清淮跟在他身后:“好了吧,其实不用走这么远的,我给你挡着不就行了?现在进去?”
  祁复一动不动,仿佛在面树林思人生。
  白清淮:“嗯?”
  祁复不高兴:“我不想去了,刚才是不是有人看到了,觉得我是变态。”
  而且是在展厅门口这么充满艺术气息的地方失了礼仪。
  “没有啊,就几个人看到了吧。”白清淮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你还穿了内裤,而且你条件很好,不丢人。”
  祁复委屈:“丢人。”
  白清淮走到他正面去,发现祁复的确是一副郁闷的模样:“我以为你都习惯了。”
  祁复:“我每天出门都会检查仪容仪表的,这是第一次当众出了这么严重的错误。”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以为祁复习惯丢人了。毕竟他之前好几次想钻地洞的时候,祁复都很镇定。
  他以为祁复的脸皮特别厚。
  但这么说也不对,祁复好像很容易脸红。这么一想,白清淮记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先前我们婚礼上,你不是还在台上支帐篷了吗?”
  他是想安慰祁复的,没关系嘛,一回生二回熟。
  但祁复更加悲愤了:“……”
  祁复怄了会气,白清淮就耐心地在旁边等。主要是场馆位置偏僻,旁边也没别的娱乐设施。
  祁复消化了内心的窘迫,意识到自己主动说要去看画展,结果先是在出门前起了反应,又是在小树林躲着浪费时间,他想陪白清淮散心,却是白清淮在包容他。
  白清淮对他真好。
  算了。
  虽然出糗了,但好像把白清淮逗笑了,也算达到了目的。
  他不应该继续任性,得严格地执行计划,于是硬着头皮进了场馆。
  在艺术的熏陶下,他总算把这个插曲丢到了一边,和白清淮一起欣赏展厅的画作。
  雅致的展厅陈列着一幅幅的画作,白清淮游走在其中,内心有点儿恍然。
  曾几何时,他的梦想也是有朝一日能开自己的画展,现在他每天在电脑上完成设计稿,很久没有创作一副完整的画。
  他挺喜欢现在的工作,创立工作室也费了他不少心血,可也许人总会去设想那条没有走过的路,总会想“要是当初……没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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