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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刺(近代现代)——冻柠红

时间:2025-01-19 09:21:15  作者:冻柠红
  “奖励?”白清淮歪头,他知道祁复想让他亲他,虽然昨晚他们亲了不知道多少次,但祁复就好像特别喜欢接吻。
  “近一点。”白清淮伸出食指,对着他勾了勾。
  祁复伸过头。
  白清淮说:“赏你一个脑瓜崩儿。”
  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在祁复额头弹了一下,不是奖励,也不是惩罚,而是一种逗弄。
  祁复不满意,伸手想抱白清淮,白清淮弯腰掬起一捧水,转头洒在祁复脸上,然后双手撑到池边,利落地蹬腿上了岸。
  白清淮的泳裤则是经典款式,不贴身,但又能恰到好处地展现腿部线条。
  他个子高,身材比例好,一双腿在视觉上纤细修长。
  他的脚踝上还戴了一根很细的脚链,是银色的,扣松了些许,走路时会轻轻地晃动。
  Omega才从泳池出来,身上沾了湿漉漉的水,皮肤白得透亮,那条脚链像是在摇曳着光。
  祁复被吸引了注意力,盯着白清淮的脚踝,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股热流顺着鼻子往下淌。
  他下意识地曲起手指用关节蹭了下鼻尖,愣住,低头。
  他流鼻血了。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祁复觉得丢人。
  可没处躲。
  白清淮扭过腰,朝他看了过来,露出吃惊的神色。
  “呀,你怎么了?”
 
 
第35章 躺着也会累吗?
  白清淮第一眼只看到红色的刺眼的血,在说话的同时,大脑一阵眩晕。
  他以为祁复是受了伤,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流鼻血。
  他连忙递给祁复几张纸,让他捏住鼻翼压迫止血。
  祁复照做,很快就缓了过来,心里臊得慌,又自责,怎么就流鼻血了,还是在这么浪漫的氛围里。
  难道是被刺激的?他的目光往下,触碰到那条系在脚踝上的银色链子,在心里数了“一、二、三”。
  血没继续流,祁复给自己做了诊断:“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该死的水土不服。
  白清淮没接话,祁复抬起头,才注意到白清淮脸色苍白,没有血色。
  “没事了。”祁复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担心。
  白清淮右手捂住胸口,像是喘不过气,胃里一阵翻涌犯恶心,耳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腿软得快要站不住。
  一见到血,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狰狞的伤口,血淋淋的画面挤压着神经。
  这是那场车祸的后遗症,是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
  “哪里不舒服?”祁复顾不上自己,把手擦干净后,扶着白清淮在躺椅坐下。
  白清淮干呕了一声。
  祁复:“不会是……”
  白清淮眼角湿润瞥向他:“乱想什么?就是晕血。”
  “晕血?”祁复怔了下,“对不起。我马上叫医生来看看。”
  白清淮不解:“你道什么歉?”
  祁复的血止住了,但下巴蹭到了两条血痕,一条朝左,一条向右,有几分滑稽。
  白清淮忍住不适,说道,“不用叫医生,不是很严重,我坐一会就好了,你先去擦擦脸。”
  “嗯。”
  祁复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才知道是怎样一副可笑的样子。
  他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变成三百六十度全死角了。
  他洗了把脸,回到泳池边:“老婆,你现在好些了吗?”
  白清淮:“嗯。”
  祁复也不游泳了,坐他边上,观察着他的症状。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很难忽视,白清淮出声:“别看我。”
  “哦。”祁复打开手机,搜索“我的Omega晕血怎么办”,然后给管家打了电话,要来了葡萄糖,兑成水让白清淮喝下。
  白清淮在椅子上平躺了一会,觉得好受多了:“你继续去玩,不用管我。”
  祁复:“一个人没什么好玩的。”
  白清淮:“你刚刚不是一个人游得特别来劲吗?”
  还拿出了参加国际大赛的气势来。
  祁复说:“那是因为你在旁边看我。”
  白清淮弯唇:“……啧,游个泳还需要拉拉队呢。”
  泳池是露天的,可以俯瞰海岛,海水在阳光下的蓝很浅,澄澈得有几分透明,水清沙白,椰树成林,美不胜收。他们就这么坐着看风景,也并不觉得无聊。
  晚餐是吃的传统塞舌尔菜肴以及其他美食,补充了能量后,白清淮恢复了过来,晚上和祁复一起去沙滩上看了电影。
  这是他们第二次一起看电影,看的还是悬疑电影,涵盖了恐怖要素,不过他俩胆量大,没人害怕,一边看一边讨论剧情,还争执了两句。
  祁复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白清淮:“你看,我说的是对的,他的肢体语言告诉了我,他就是有所隐瞒。”
  白清淮翻了个白眼:“嗯,对对对,你最聪明。”
  祁复:“谢谢夸奖。”
  白清淮发现他有时候是真听不懂话:“你闭嘴吧,打扰到我看电影了。”
  可惜这部电影是虎头蛇尾,开头精彩,后半段圆不上逻辑,变得草率。
  白清淮看了看的,有点犯困,索性眯着眼睛打盹。
  祁复怕他在室外睡着着凉,先是打算脱衣服给他披上。
  偶像剧里的Alpha一般都是这么做的,哪怕祁复没完整看过一部偶像剧也知道。
  但他脱了之后,才意识到他穿的是没有开襟和扣子的短袖。
  他把短袖搭在白清淮肩上,下一秒就滑落了,他连忙拽住,再次尝试,把短袖拧成了一股,然后白清淮得到了一条围巾。
  “……”什么鬼。白清淮没有睡着,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
  祁复压根没多想,或者说在不该多想的方向多想了:和他一起度蜜月,白清淮真的很开心,做梦都是笑着的。
  白清淮能感觉到祁复在靠近他,然后身体猛地腾了空,他被祁复抱了起来。
  祁复一手托住他的大腿,一手搂着他的腰肢,步伐沉稳,将他抱进了别墅,轻轻放到卧室的大床中央。
  唇上一软,是祁复又低头在亲他,一连亲了好几下。
  白清淮这才睁开眼:“好啦,亲个没完。”
  “你醒了啊。”祁复作势又要抱他,“去洗澡吧,明天去徒步,正好早点睡。”
  白清淮撑起双臂,从下往上看他:“怎么?你要帮我洗啊。”
  祁复抿嘴:“也是可以的。”
  白清淮哼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哦,不可以,要保持体力。”
  祁复自夸:“我体力很好。”
  祁复体力好,白清淮是承认的:“你不考虑我呢?”
  祁复:“做的时候,你不是躺着吗?”
  白清淮:“……”
  祁复一脸无辜:“躺着也会累吗?”
  白清淮有点想揍他。
  第三天,他们的打算是在向导的带领下去徒步探索,看曲折错落的丛林,感受峭壁的生命力,听说还可以偶遇海龟。
  因为前一晚早早入睡,他们俩这次准点起了床,出门前,白清淮在浴室抹防晒霜,祁复过来凑热闹:“我也要。”
  他的脑袋搭在白清淮的肩窝。
  白清淮反手推了下他的额头:“什么你也要。”
  祁复:“这个。”
  白清淮转过身,在他身上涂抹,手抚过祁复胸膛,上面还有未消散的红色痕迹。祁复的肌理线条流畅,肌肉手感紧致,白清淮将防晒霜揉开,在他的肌肤上小幅度地画圆圈。
  祁复的呼吸喷洒在白清淮耳侧:“老婆,再弄又有反应了。”
  白清淮故意板着脸:“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祁复感到委屈,这玩意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白清淮把手移开,视线往下:“腿上也抹一点吧。”
  祁复:“嗯。”
  白清淮的掌心抚过他的大腿,轻轻拍打,说是为了更好地吸收。
  “啪”地一声,他却一巴掌打在祁复的屁股上。
  清脆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色|情。
  祁复睁大眼,像是不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
  白清淮早就想这么做了,可以追溯到第一次发现祁复屁股很翘的时候:“不好意思,打错了。”
  祁复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屁股,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说不出话来,脸迅速地涨红,热度迟迟未散去。
  如果换个人这么做,祁复会非常生气,能气到和对方绝交的程度。
  但对着白清淮,他就是生不了气,没有愤怒,只有害臊。
  管家见到他的时候还纳闷:“祁先生早上喝酒了吗?”
  白清淮:“没有。”
  管家怀疑他发烧了:“有没有测过体温,身体有没有不适?岛上有医生。”
  祁复说:“没有,我很正常。”
  “好的。”管家还是提醒道,“如果有任何不适,可以告知向导,向导会马上联系医生。”
  “好。”
  白清淮和祁复应了,都没有当回事。
  徒步路况有的容易,但大多数天然石头阶梯坡度较陡,非常耗费精力,到中午时,白清淮便有点儿腿酸了,难得来一次,他没有轻易放弃。到了山顶,山色壮丽,天高海阔,便觉得所有路程都是值得的。
  他们下山到了一片海滩,团队摄影师对着他俩拍照留恋。
  大自然原始风貌美得像是电影里的场景,他们在海滩驻足了一会,到了下午三点过,准备开始返程。
  白清淮走在祁复前面,回头时发现祁复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你还说你体力好,看你出了不少汗。”
  祁复:“有吗?”
  “嗯。”白清淮说,“喘气声也挺重,要不要再休息会?”
  “不,我现在很有力气。”祁复说,但就是觉得热。
  “不要逞强。”白清淮这么说,但还是继续朝前走。
  前面的向导却不动了,他转过头用英文说:“祁先生,我是Beta,但我好像闻到了Alpha信息素,如果没错,是从您身上传来的。”
  Beta的嗅觉对信息素不灵敏,只有在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超过一定阈值时,Beta才能够捕捉到他们信息素的存在。
  祁复一脸茫然。
  白清淮鼻尖微皱,他和祁复从举办婚礼后都生活在一起,他习惯了祁复的信息素,所以一时没有察觉哪儿不对。
  经过向导提醒,他才发现祁复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格外浓郁,哪怕Alpha气味阻隔剂失效,也不应该浓得这么过分。
  好端端的,什么也没做,平白无故就发q了?
  这个念头在白清淮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他理清思绪。
  不是单纯的发q,而是——
  白清淮问:“祁复,你的易感期到了?”
 
 
第36章 得,真成狗窝了
  祁复的易感期通常在九月,所以他根本没考虑过蜜月撞上易感期的可能性。
  好在队里的向导、摄影师以及助理都是Beta,不会受到他的影响。
  向导遇到过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提前嘱咐助理带上了Alpha抑制剂,当即让白清淮给祁复扎了一针。
  “先控制信息素。”向导问,“还能坚持吗?可以的话我们走近路,回到别墅让医生上门,如果不可以,我现在联系管家让他派人来接我们。”
  祁复想也没想:“可以坚持。”
  他并没有感到强烈不适,只是体温升高了一些,在注射抑制剂后,热度也消散了很多。他小声对白清淮说:“我易感期没什么反应的,和平常差不了多少。”
  白清淮叹了口气,觉得祁复这人真不省心:“你最好是。”
  Alpha一年会有一次或者两次易感期,按理说到来的时间不会提前一个月。回到别墅后,医生给祁复做了检查,确认了易感期的到来,面对他们的疑问,解释道:“如果Alpha先前很少接触Omega,又在一段时间内频繁让腺体暴露在Omega信息素浓郁的地方,那么有可能受到Omega信息素的影响,导致易感期的提前。”
  祁复完全符合医生说的情况:“原来不是水土不服,是易感期。”
  那么前一天的祁复犯困睡懒觉、受刺激流鼻血的行为都得到了解释。
  信息素的释放受到抑制,祁复看上去确实和平日没什么区别。
  因为平时祁复只要不工作,就喜欢跟在他身后。那么高大一个Alpha杵在后面,既遮挡光线,又妨碍他活动。
  白清淮说了让他“自由活动”,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又凑过来了:“母亲打来的,问我们玩得怎么样。”
  白清淮:“哦,你怎么说?”
  “我说很好,让她下次和父亲一起来。”祁复陈述,“她说,她宁愿和她姐妹一起来,说和祁海道出去玩像赶路,朝六晚九,比上班还辛苦,她是富太太她为什么要吃这个苦,如果她拿出手机开始自拍,拍两张照片,就会发现祁海道人不见了。并且祁海道不懂欣赏她的漂亮裙子,无法提供情绪价值。”
  白清淮:“……”
  杨芯好像对祁海道颇有怨言。
  祁复:“她还说了,让我千万不要像我父亲那样,要多注重你的感受。”
  “老婆,你觉得我的表现值多少分?”
  “分高了,你是不是又要讨奖励?”白清淮仰起下巴,在祁复唇瓣上亲了一口,“这下行了吧?问那么多,我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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