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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每天只想挣钱怎么办(古代架空)——鹿为冬

时间:2025-01-19 09:22:16  作者:鹿为冬
  屋内的周淮清也听到声音,赶忙出来把人迎进了堂屋。
  林晋逐拿出青梅酒说明来意,并向周婶要了几个酒杯,主动倒了给几位品尝。
  周淮清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顿时一股清香占据了味蕾,酸甜适宜,果味纯正。
  “哇,好香的酒。”一旁的周母喝了赞不绝口,平常不爱饮酒的她也瞬间爱上了这个味道。
  “嗯,的确好酒,很特别。不善饮酒的人肯定喜欢。”裴涵知说到,“我以前也喝过果酒,不是涩味过重就是甜度太高。这个青梅酒就正好,果味和酒味配合的天衣无缝。”
  听众人对自已酿的酒赞扬度这么高,叶稚不由地生出些许骄傲来。
  “便叫琥珀清如何?”周淮清凝神想了一瞬道。
  “甚好,上口好记有诗意。”得了满意的名字,改日再去选几个精巧的瓷瓶,贴上名字便可正式去镇上售卖。
  叶稚将剩余的酒留作谢礼,与众人告别,走前他不由自主地想再去看一下裴涵知,这时裴涵知正背对着叶稚低头凑近瓶口想再闻一闻这股浓香。
  一抹熟悉的红突然闯入叶稚的视线,叶稚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没错了,裴涵知…裴涵知竟然是….
  此时的林晋逐醋意横生,那裴涵知就那么好看吗,好看到都忘了自已已经成亲的事实了。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带他来,来一趟魂都丢了。
  叶稚还震惊于自已的发现,的确有点魂不守舍。回家的路上都没管林晋逐耍小脾气,裴涵知是个哥儿的事,周淮清知道吗,周家知道吗?
  听说村上还有好些人想要把女儿说亲给裴涵知,这...这实在也太搞笑了!
  叶稚越想越觉得有趣,直到躺到床上叶稚突然爬起来坐着拍了拍林晋逐的胳膊:“我跟你说,裴涵知,裴涵知他是...唔…”
  憋了一天的林晋逐终于忍不住堵住叶稚的嘴,这人念叨了一天别的男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实在是欠收拾,林晋逐紧紧握着叶稚的手腕,把人教训到半宿才罢休。
  而叶稚早已将裴涵知忘到脑后,甚至不解今晚的林晋逐怎么这么大火气。
  翌日元宵节,地主花钱请人来村里耍龙灯希望未来的一年风调雨顺,村民们盛装打扮,早早排列在道路的两边等待队伍出现。
  太阳西下,浩浩荡荡的耍灯队伍敲锣打鼓的出现,一条金龙随着鼓声上下舞动翻飞,龙身威武犹如真龙降世,给百姓带来好运和希望。
  烟花炸起,瞬间点亮了漆黑的夜空,烟火宛如流星坠落,绚烂夺目。
  村民们虔诚地双手合十,紧闭眼睛。
  所求皆如愿,所行皆坦途。
  回去的路上,林晋逐紧紧牵着叶稚的手,清晨叶稚已经告知了他裴涵知其实是个哥儿的真相。
  一想到自已因为一个哥儿跟自已的夫郎吃醋闹脾气就倍感丢人,偏偏叶稚却觉得这样的林晋逐格外可爱,谁能想到一向稳重面瘫的林晋逐竟然是个暗戳戳的大醋缸。
  为了翌日能按时上课,周淮清并没有看到耍龙灯,而是踏着月色回到了清风书院。
  今年秋闱在即,周淮清再也分不出时间抄写杂书,夙兴夜寐,半分不敢懈怠。
  裴涵知给的五十两银票仿佛久旱甘霖,裴涵知可能永远不知道在周淮清的心中裴涵自已才是真正救赎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他,他必须占用看书的时间赚取路费,如果没有他,娘亲肯定宁愿坏了眼睛也要坚持刺绣。
  寒窗十载,可能一朝尽毁,然而对于他这样的出身来说是不被允许失败的。
  一步入青天,一步下地狱。
  虽然赶了一个半时辰的路,周淮清还是燃起油灯,拿出早已背熟的书本,直到听到第一声鸡鸣才合眼歇息。
  而远在西岭村的裴涵知同样也睡不着,这是两人相识后第一次一个人睡,终于不用提心吊胆自已的秘密被发现应当更好入眠才是,裴涵知却辗转到半夜才闭眼睡着。
  可能是火炉般温暖的周淮清不在,深夜太冷的缘故吧。
  寒风呼啸,雪花在冬夜悄然落下,远处的高山逐渐披上了雪白的外衣。
  叶稚睡梦间突然觉得寒风刺骨,紧紧地抱住了枕边人。
  大雪纷飞,漆黑静默的村间小道被一个人影撞破,那人摇摇晃晃从远处走来,借着夜色和银雪的反光好不容易认出来家门。
  斑驳破烂的大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来人却仿佛看不到一般用力拍着,通红的脸不知是冻的还是醉的。
  他大喊着儿子的名字,下一刻又被风雪吹散。
  他不知道往日那个会悉心照顾他,给他喝糖水的人怎么还不开门。
  可是他累极了,常年酗酒让他的身子骨早就彻底坏了,此刻他只想找个地方躺下,休息,或许明早起来就能吃到一碗儿子亲手煮的元宵。
  于是,他带着醉意和对元宵的期待静静睡去。
  风雪仍在肆意呼啸着,为这寒冬,谱写了一曲悲凉的离歌。
 
 
第23章 缘灭
  一夜飘雪过后,个村庄都被大雪覆盖,一片白茫茫。微光穿过云层,将银白的大地染上一缕金光。
  周遥佳从屋内看到外面的积雪,兴奋地穿好厚棉衣去找好姐妹玩雪人。
  今年只在初冬下了场小雪,这般厚的积雪还是头一次。
  周遥佳双手拢在一起,一蹦一跳的高兴坏了,路过李家门前她习惯性的偏头看了一眼,只这一眼,却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她猛地摔倒在地,疼痛也没让她的恐惧消失,用尽了全身力气撕心裂肺地喊着爹娘。
  这般凄厉的哭喊瞬间引出了周家老两口和刚刚起床的裴涵知。
  他们顺着周遥佳颤抖不已的手指向的方向看去,一股阴冷顺着脚底迅速冲到天灵盖。
  “当…当家的,去…去…去喊村长!死人啦!天爷哎!”
  只见离家数月的李善友僵硬的躺在自家门前,半边身子被雪厚厚掩埋,只剩一张被冻得僵紫的脸露出来。寒冬腊月,周家人无法欺骗自已在雪地里躺了一晚上的人还有活着的可能。
  虽然林朗早被卖给林家,卖身契也写明了从今往后生死不见,但到底林朗是他唯一的儿子,怎么也该送他最后一程。
  周遥佳和裴涵去林家,此时林朗一如既往是家里起的最早的那个。他一边烤着火一边在灰土上复习着前一天林永恩教他写的林朗两个字。
  冬日空闲,总不能一直出去找朋友喝酒,林永恩见着家里几个孩子便聚集在一起学写字。
  乡下人读书的不多,会识字的寥寥无几,如果能多认得几个字在村里都是会被看重的。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林朗停下练习,这大清早的,谁啊。
  周遥佳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女孩子胆小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她看着突然打开的门,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林朗被火烤得通红的脸就出现了。
  “林朗,今天早晨遥佳看见你爹,他…他摔倒在你家门口。睡了一夜,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裴涵知虽然不太清楚李家的旧事,但猜也能猜出来,父子两人的关系有多糟糕。
  林朗来不及收起的脸瞬间僵住,他甚至突然耳朵里听不开任何声音,他看着裴涵知的嘴巴一直在动,他看着周遥佳一直在哭。
  林朗脑子里嗡嗡嗡的晕得厉害,直到他回过神,他已经站在李家。
  周家,林家,村长,他们都在。
  他们好像在说李善友,他死了。
  谁死了?李善友吗?
  那个生了他不养他,卖了他,从此消失的亲爹李善友,死了。
  从此,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他了是吗?
  林朗看着那个躺在床板上的硬邦邦的人,才几个月不见他居然已经有点认不出了。他一步步走近直到小腿撞到床边,脸色苍白得拽紧袖子给那人擦掉脸上的冰霜。
  这几个月他过得实在太快乐了,他以为就算没了父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那个人也不爱自已,没有在他那里感受过一次父爱。
  原来,并不是这样啊,他也曾渴望过的,是因为得不到才装作不在乎。
  可是现在,他真的,永远也得不到了。
  “爹!!!”进屋以后,林朗灵魂出窍的模样让其他人担心不已。此刻看他哭出声来才松一口气,一直憋着会憋出毛病的。
  叶稚看着向来开朗活泼的林朗哭得如此凄凉,这个从来林家后就一直跟着自已的少年,虽然只认识了几个月,但他早已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待。
  叶稚难受的不忍去看,默默背过脸两眼忍不住落泪。
  周家看着林朗长大,知道他活得过得有多辛苦,如今就连那个极不称职的父亲也离开了他。几人感叹老天的残忍,也不忍再看。
  村长做主带人紧急做了一副简易棺材,林家周家的汉子和村长儿子上山挖坟。
  正常人家需要停灵三天,主人家摆流水席答谢前来吊唁的亲友,林家也愿意出钱让林朗好好送别父亲,最后林朗拒绝了。
  大哭过后的林朗突然镇定下来。
  李善友生前不是慈父,死后也没有孝子尽孝。
  村长虽有微词,但想起李善友生前种种的确让人寒心便也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来。
  李善友的葬礼没有任何仪式,甚至称得上草率。
  村上不少男人觉得林朗大逆不道,不过也有很多妇人大骂活该,为人父者先失德行,到头来却要求儿子以德报怨,这是什么道,父慈子才孝。
  不管村民对林朗是什么看法,葬礼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
  林朗回到林家后,如往常般干活,吃饭,睡觉。
  但是强装的淡然却骗不了任何人,林朗日渐憔悴的面容,浑身都透露着一种疲惫。
  林家人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他们可以提供美味的菜肴,可以给他拥抱和陪伴,但是内心深处的创伤还是需要他自已去愈合。
  西岭村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离去有所改变,它在阳光下依然充满生机和活力,又在夜幕降临时恢复落寞和寂静。
  经过日日夜夜不停的交替轮换,人们终于脱去厚重的冬衣换上轻薄的短打。
  死寂了一个冬天的田野终于争先恐后的冒出绿芽,带来了无限希望。
  林朗也渐渐走出阴霾,脸上重新挂上了久违的笑容。
  只是有一天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那个人好像也曾给他温柔的喂过饭,也因为他喊了第一声爹而朗声大笑。只是太过久远,久远到像是梦里发生的事情。
  开春后,青梅酒经过大半年的沉淀终于到了它最醇厚的口感。
  叶稚挑选了一种精巧的青玉瓷瓶,仔细装好三十瓶,分别送往李府,赵府,和平安酒馆。
  当夜,李三小姐吩咐小厨房做了一顿浓香四溢的炙羊肉,丫鬟拿出今天新得的琥珀清为小姐添上。
  李晴姝见这酒色泽诱人,清澈透亮,满怀期待的尝了一杯,便再也停不下来。一盘羊肉,一壶酒很快见了底,旁边用来解腻的菜色居然动也未动。
  赵员外晚上应酬完回家后不见夫人迎接,往常自已刚进大厅就出来了。
  招来夫人的贴身婢女一问才知,今天有一位姓林的猎户给府上送来了新酿。
  夫人本来就好酒,晚饭时便叫人拿了一瓶,没想到喝多了这会已经歇下了。
  赵员外听罢意外地挑了挑眉,夫人好酒也挑酒,一般的酒可入不了她的眼。
  林家猎户?他想起来了,不就是给他家围猎场进献两头梅花鹿的青年嘛。
  赵员外好奇心起,吩咐丫鬟把酒呈上来,他也想尝一尝了。
  柳掌柜迫不及待地品尝完后,其余九瓶便让小儿仔细收好,便带着酒屁颠颠回家进献夫人了。
  柳絮喝了两杯还不过瘾,问父亲:“爹,这酒可比姥爷家的香多了,那些糙老爷们儿喝的都是什么呀。”
  柳掌柜看着爱女一杯接一杯喝个没够,赶忙道:“给你娘留点,可就一瓶哈。”|
  “啊!就一瓶?这不是姥爷新从江南运回来的酒吗,怎么就一瓶,姥爷什么时候这么抠了。”
  柳絮看着那小小的一枚瓷瓶,自已刚刚喝太快还没仔细品尝呢,一半就没了。
  柳夫人笑看着略显憨态的女儿,实属无奈:“这是你爹朋友送的,可不就只有一瓶嘛。”
  “那爹爹,你那朋友那里还有吗,咱去买行不行。”
  “会有的,以后咱平良县也有自已的好酒了。”柳掌柜摸了摸自已的胡须,故作深沉道。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还真给林家夫郎给酿出来了。
  好啊,我可得占着先机,把这金钵钵握在手里。
 
 
第24章 惠山
  这日,平安酒馆来了两位客人,前后脚到,不约而同的指名要找柳掌柜。
  小二一早得了吩咐,将二人恭恭敬敬迎上了二楼包厢,上好点心和茶水后便去请了柳掌柜。
  来人正是刚升为李府小管事的李福,和赵府的老管家。
  两人不必多说,都是为了琥珀清而来。
  李家老太太本对这姨娘所出的三丫头没甚喜爱,直到去年自已在园中赏花不小心睡着受了凉。
  人一老,简单的伤风感冒也总是好不了。三丫头听说后便将自已尤为爱惜的一盆兰花送到院子里,
  丫鬟说三小姐知道祖母爱赏花,又恐寒风入体伤了祖母的身子,特将房中开的最好的一盆送来以解烦闷。
  花倒不是名贵的品种,李老太太感念三丫头的一片孝心,从那以后对她多了一分慈爱。
  这不,前些日子李晴姝得了些好酒,又转头送去给祖母请安。
  李老太太一高兴给了李晴姝不少珠宝和绸缎。
  李晴姝得了赏赐讨了好倒也没忘了李福便在祖母面前替李福说了一番好话,这才有了晋升的机会。
  李老太太留了李晴姝在院里用饭,对这琥珀清也是赞不绝口。
  赵员外的夫人第二日邀请了一众姐妹来府里吃锅子,一桌妇人竟是把酒喝得个七七八八。一顿饭吃完,还能直立行走的也没两个。
  琥珀清很快就在几个夫人的圈子里传开了名声,都纷纷上门询问哪里还能买到。
  无奈之下,赵员外只能托管家去一趟平安酒馆,他记得当初带林晋逐来的不就是柳掌柜嘛。
  柳掌柜很快笑吟吟地来了包厢,几人开门见山,聊到了琥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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