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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何时可掇(GL百合)——二十一吧唧

时间:2025-01-19 09:25:45  作者:二十一吧唧
  何夕伸出手,张开手掌。
  每一根手指里都自心脏流出的血液。
  这应该就是为什么会亮红灯的原因。
  至于自己的心跳为什么加快。
  何夕把它归咎为,自己那时候在担心。
  担心某个小孩喝出点什么问题。
  -
  时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里一片混沌。
  第一个动作依旧是按亮手机。
  这一按,她只睁开一条缝的眼睛瞬间瞪到最大:
  怎么界面是跟何夕姐姐的聊天框啊!
  半夜十一点多还有个五分钟的视频通话?
  这是什么?!
  她被人夺舍了!
  昨天晚上最后的记忆是……果汁酒!
  完了完了,她不会表白了吧?!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时渠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拍对面的房门:
  “云悠!云悠你醒了吗?”
  白云悠打开门,看起来神清气爽:
  “怎么了?”
  时渠急切道: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了?我干什么奇怪的事了吗?”
  说起这个,云悠有点心虚,毕竟她保证过不会喝醉的来着:
  “先说好啊,是你自己酒量差,不是我的酒有问题。不过你虽然酒量差,但是酒品还可以,睡得死沉,没干什么奇怪的事。”
  云悠昨天睡得很早,半夜里发生的事她不知道。
  时渠问不出什么,只好带着忐忑的心情去到拍摄现场。
  找到个机会跟何夕单独说话:
  “姐姐,我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何夕忍着笑意,皱起眉头担心道:
  “你说有朋友跟你绝交,你很难过,还大哭了一场。现在心里好受点了吗?”
  啊?居然是打电话给何夕姐姐哭了一场?!
  喝醉了果然是没有什么行为逻辑的。
  时渠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真是打扰了,我还以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昨天就不该听云悠的!”
  何夕看着眼前这颗毛绒绒的脑袋,终究没忍住上手揉了揉:
  “怎么了,小渠有秘密怕姐姐知道啊?你放心,就算你不小心透露给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的事,我都有好好保密呢。”
  保密……
  难道是她喜欢女生这件事…
  时渠又非常不争气地脸红了。
  正巧岁婉过来找时渠拍照,“哟”了一声:
  “我们何夕姐姐肯理人家小粉丝啦?怎么说?是不是我的案例分享起了作用?”
  岁婉为了帮时渠博取何夕的关注度,不仅带她进训练室,还插空给何夕分享了好几个靠固粉宠粉赢得口碑和路人缘的案例。
  如今见到这俩人“重归于好”,她比时渠本人还要激动。
  对于她的激动,何夕选择视而不见。
  岁婉只当她是口嫌体正直,转头去看时渠:
  “呀,何夕你又逗我们时渠妹妹啦,看她耳朵红的,你们说什么了?”
  她语气里尽是笑意,还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
  时渠尴尬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也许是酒精麻痹大脑的后遗症,她说出了今天最后悔的一句话:
  “岁婉姐姐我们没说什么,是我一看到何夕姐姐就容易脸红。”
  轰——
  空气中有什么炸开了。
  原来是某个人的羞耻心。
  时渠在岁婉的大笑声里以上厕所为由逃离了案发现场。
  岁婉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扶着何夕的肩膀大喘气:
  “哎呦,笑死我了,时渠妹妹真是太有趣了。有这么个粉丝就偷着乐吧你,能拍照又能剪视频,乖乖的一心一意喜欢你,没事还能逗一逗,多好,以后记得对人家好点。”
  何夕哼笑了一声:
  “当初是谁说,她是温珏的毒唯,爱角色不管演员死活,说我对她好不如多说说温珏好话的?”
  岁婉站直了,一本正经地跟她分析:
  “那也不冲突呀,人家毕竟是因为温珏粉的你嘛,维护角色滤镜还是很有必要的,年轻小姑娘的喜欢,你指望有多长久?当然要靠一个个的角色,以及你本人的魅力,双重buff来固粉啊。”
  何夕听这一套吸粉固粉的言论听得大脑已经自动开启屏蔽了。
  这一段话听在她耳朵里,真正有个响的只有那一句:
  “年轻小姑娘的喜欢,你指望有多长久?”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刺刺的。
  她选择将这把刺毫不犹豫地刺向岁婉:
  “你别挑拨我们的关系,我和时渠已经是朋友了,你别拿粉圈那套规则套在我们身上。”
  岁婉看着她的背影一脸奇怪:“我什么时候挑拨你们关系了?”
 
 
第27章 欢送
  采风结束的那天,也将是《扬帆济海第三季》先导片播出的日子。
  结束前的这几天时渠和云悠都有些忙,每天一睁眼就是改不完的文案海报,闭上眼睛还能看到五颜六色的光。
  在磐城的最后一个夜晚,导演组举办欢送会,邀请采风时去过的所有景点的负责人,连小风车幼儿园的孩子们也出席了。
  几位年轻的实习生被安排和小朋友们一桌,桌上摆着两大杯牛奶。
  “姐姐,帮我们拧开这个。”严乐瑶刚爬上椅子,就对旁边的时渠发出求助。
  时渠抱着牛奶瓶给她的杯子倒得满满的,然后她的面前就摆了一排的杯子。
  严乐瑶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抓着烤串,边吃边和张梓玉聊天。
  时渠见她手上沾了油渍,快要蹭上衣服,连忙抽了张纸巾按上去,然后就听到一句:
  “刘子恒就是喜欢你,他喜欢谁就欺负谁。”
  张梓玉表示震惊:
  “为什么呢?”
  严乐瑶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我的小跟班跟我说的,可能喜欢就是这样吧。”
  张梓玉注意到旁边快石化的时渠,问到:
  “姐姐,你说呢?”
  她说?她能说什么?
  说你们这个年纪谈论这个话题是不是太早了?
  时渠试着问:
  “你们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
  严乐瑶很不屑地说:
  “就是讨厌的、麻烦的事情。”
  张梓玉不太确定:
  “喜欢就是粘人?”
  时渠说:
  “你们说得……也没错吧,喜欢一个人有很多种表现,比如一直想见到她,跟她在一起就会快乐,会觉得她很厉害很优秀等等,有时候确实会有点麻烦,但欺负人绝对不是喜欢,所有让人觉得讨厌的行为,都不会是喜欢,遇到这样的事直接告诉老师就好。”
  张梓玉开心了:
  “哦,这样就好。那姐姐,对喜欢的人应该怎么做?”
  这下轮到严乐瑶震惊了:
  “你有喜欢的人?!谁啊?”
  “就是上次和我们一起做贴画的姐姐啊,我很喜欢她。”
  张梓玉一边说,一边朝四周看了看,指着何夕的方向,
  “就是她。”
  时渠笑了,这孩子有眼光:
  “好巧,我也很喜欢那个姐姐的。”
  张梓玉期待地问:
  “那你是怎么喜欢她的?”
  时渠想起确定自己心意的那个梦,觉得这是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不用管我啦,小朋友你去跟何夕姐姐说,说你很喜欢她,欢迎她下次再来你的家乡玩,她会很开心的。”
  张梓玉圆圆的眼睛转了转,拿定了主意:
  “好!”
  -
  欢送会结束的时候,张梓玉就开始行动了。
  她拽着时渠不放,时渠觉得小朋友估计是人多了害羞,就跟着去了。
  姐姐们都喝了点酒,和小镇上见过的那几个非遗传承人坐在一起聊天。
  “何夕姐姐!”张梓玉喊了一声。
  何夕转过头来,她眼尾微红,嘴唇泛着亮晶晶的玫瑰色,原本清冷的面貌染上一丝妩媚,见到张梓玉时弯起来的眉眼又带着温和的甜。
  时渠咽了咽口水,没敢跟上去,站在几步开外,假装找人。
  张梓玉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地传来:
  “何夕姐姐,我好喜欢你,欢迎你下次再来,我带你去我家里吃饭好不好?”
  何夕不知道喝的什么酒,嗓音里也带着甜气:
  “好的,谢谢张梓玉小朋友的喜欢。”
  时渠忍不住翘起嘴角,等着带小朋友回去,结果张梓玉转身却没有离开,而是指了指时渠:
  “那个姐姐说,她也很喜欢你,也邀请你去她家里玩!”
  时渠的笑容僵成了一张面具。
  何夕的视线顺着张梓玉的手落在时渠身上,她笑了一会儿,牵着张梓玉走过去:
  “是吗?小渠怎么不自己来跟姐姐说?”
  张梓玉抢答:
  “我知道!因为她害羞!”
  时渠开口前先捂住了张梓玉的嘴:
  “这个小朋友在开玩笑呢哈哈哈哈她记错了。”
  何夕撇了撇嘴角,看起来很苦恼:
  “啊……小渠不喜欢我了,不想邀请我去她家里玩,姐姐很伤心呢。”
  时渠简直羞耻得想跪地求饶:
  姐姐别逗了,我是个没有底线的变态。
  还好何夕应该只是微醺,没有醉酒,她还有一丝良知和理性尚存:
  “那我只能对你再好一点了,陪你送小朋友们回家怎么样?”
  -
  欢送宴设在酒店的宴会厅,贴心的节目组为来赴宴的嘉宾们准备了感谢礼物,还安排了接送服务。
  实习生们自然是哪里需要哪里搬,时渠陪着小朋友们坐上车,刚要关门,何夕小跑着追上来,弯腰入坐,折臂拉门,一气呵成:
  “刚刚去处理了一些小麻烦,走吧。”
  何夕刚刚那副开玩笑的样子时渠压根没当真,谁知道她真来了。
  时渠非常善解人意地提醒她:
  “姐姐要是有事可以不用来的,我一个人也可以。”
  何夕难得没有那么好说话:
  “车子都开了,你要把我扔在路上吗?”
  时渠不敢说话了。
  她觉得喝了酒的何夕惹不得。
  车上一共三个小朋友,送到最后一个时,要走一条长长的小巷子。
  巷子里没有路灯,两边是高高的青砖墙,不远处是黑黢黢的山体。
  时渠有点巨物恐惧症。
  这跟她小时候在游乐园被丢在大摆锤底下哭有关。
  也许还跟她的舅舅们喜欢围成一圈捉弄她有关。
  这种被巨物包围着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胸闷心悸。
  去的时候小朋友叽里咕噜地跟何夕说这话,这感觉还没有那么明显,来时没有人说话,恐惧感陡然增强。
  慌乱的呼吸昭示着她的不对劲,何夕在黑暗里伸手去找她:
  “小渠怕黑吗?要不要姐姐牵着你?”
  牵手?不行,她手心里都是冷汗。
  时渠甩开手,尽量用正常的语气出声:
  “不用了,我不怕。”
  说完,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故意昂首挺胸地快走几步。
  结果一脚提到凸起的鹅卵石,摔了个跪趴。
  今天欢送会,她们穿的裙子都没有口袋,下车时手里提着礼盒,没拿手机。
  也就一个巷子的距离,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膝盖和石子地亲密接触的一瞬间,时渠的眼泪就飙出来了。
  “嘶——”
  她控制不住地轻呼出声。
  何夕落后她几步,不知道她摔得怎样,不敢轻易碰她,蹲下来问:
  “摔哪了?”
  时渠呲牙咧嘴,疼痛和尴尬让她的声音和表情一样扭曲:
  “膝盖和手……”
  何夕将手搭上她的胳膊,在用力之前问了一句话:
  “现在能牵你了吗?”
  时渠的手掌擦在地面上,用手指在鹅卵石上扣了扣。
  嗯,磨砂的,脏的很。
  于是她很理直气壮地拒绝了:
  “……我手脏。”
  何夕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那我不碰你的手。”
  说着,一手按在她肩膀上,一手放在盆骨下,微微用力,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有点太暧昧了。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何夕也意识到什么,轻轻把她放了下来,只留手停在她肩上:
  “对不起,我……”
  时渠慌忙打断:
  “姐姐你刚才力气真大,我都不知道人趴着还能被这样提溜起来,我们快去医务室吧。”
  小镇上的卫生所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她们直接回了酒店。
  小别墅里,姐姐们在喝第二轮酒,电视机里放着舞曲,客厅乱哄哄的。
  何夕扶着一瘸一拐的时渠进来,闻到空气里酒味、烟味和食物味混杂的味道,她皱了皱眉,心里涌出一股烦躁。
  岁婉最先发现她们,一步也不挪,跪在沙发上指着何夕道:
  “你刚刚跑走干什么,那个中医老师真的很厉害的,你让她给你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何夕没打算理这个醉鬼,径直扶着时渠往二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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