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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如月,何时可掇(GL百合)——二十一吧唧

时间:2025-01-19 09:25:45  作者:二十一吧唧
  我很喜欢这段话,觉得自己与制作人们的理念很契合,所以决定去争取。
  盛青工作室……我之前就有关注过她们,每一部作品都很用心,也非常有想法,能跟她们合作是我的荣幸。”
  “好、好的。”
  接下来是一些针对本次杂志拍摄的提问,提问者每次问完都期待地看着她,想再次见到那张美貌惊人的笑脸,
  只可惜,那样的笑脸再也没出现过。
  访谈结束后,她想要一张签名,所以跟到了休息室。
  何夕在接电话,助理妹妹让她在旁边等一会儿。
  隔着一段距离,通话内容当然传不到她耳朵里,但何夕的神态动作却通过镜子传达得一清二楚。
  一定是很开心的消息吧。
  她看起来好幸福。
  短短几分钟后,何夕起身向她走过来。
  她递出照片和笔:
  “何夕老师,能给我签个名吗?”
  何夕接过去:
  “今天辛苦啦,看你跳过了几个问题,谢谢。”
  “不客气,那几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就不浪费时间了。”
  她收回东西准备道别,何夕却说:
  “要合照吗?”
  “啊?”可以吗?
  “采访的时候你一直有看我,希望这个邀请不会太冒犯。”
  “不会不会,我是怕麻烦你。”
  于是拍了合照。
  她觉得,也许那个问题也可以得到答案:
  “何夕老师,你刚才说,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是又有跨界的打算了吗?还是有什么惊喜的作品?”
  何夕笑着摇头:
  “没有,只是很多麻烦事得到了解决,觉得以前有点白活了。”
  白活了?这位演员老师……还挺幽默的。
  她拿了签名往回走,同事们围过来问她:
  “怎么样?”
  “拿到了吧?我就说她脾气超好,难以想象她会是那么狠的人。”
  “外柔内刚吧,还好那几个犀利点的问题你跳过了,不然还不知道她会怎么答呢。”
  “那几个本来也不该问,这不是犀利,这是没素质没底线,拿别人隐私哗众取宠。”
  “你真是她粉丝?你不是替你妹妹要的签名吗?”
  “以前不是,但以后是了。”
  谁不喜欢真诚讲礼貌又好合作的女艺人呢?
  狠怎么了?谁说狠就一定是坏的品质。
  -
  从拍摄棚里出来,陈集优问何夕:
  “姐,小时总什么时候到?”
  “明天下午,怎么了?”
  “你不是要去律所?我去接机吧。”
  “不用,没有通告的时候都是你的放假时间,我自己去就行。”
  “那你记得伪装得好点啊,你最近很受关注。”
  “放心吧,我知道的。”
作者有话说:
这算什么章?大结局前篇?
虽然是感情流小甜文,但我还是想写点主角职业相关,也算是首尾呼应一下吧,她们的相遇就是从角色梦境开始的,她们的理想就是尽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行业现状。
这也是我希望的啦,现实里的影视剧,也多多来点全女本吧~
还有还有!!我看到有小伙伴给我投月石了!!
非常吉利的数字,谢谢你!
还有前面给我投过营养液的小伙伴!
还有点了收藏发表了评论的小伙伴,都非常谢谢你们!
是你们让故事走到了现在,因为完全单机的话我肯定就写不下去了。
谢!谢!你!们!
 
 
第94章 判决
  “姐姐,我们到了,你……”
  她本来想问你车停在哪里,可是陈淑华拽着她就走。
  时渠这才看见站在接机口不远处的人。
  穿着黑色大衣,围一条灰色围巾,戴着鸭舌帽和口罩,
  举着手机跟她对上视线。
  吓得她丢下行李就跑了过去。
  “你怎么能站在这里呢姐姐!要是被认出来就糟了!”
  她扯扯她的帽子,又拉拉她的围巾,恨不得将口罩的褶全捋平把她整张脸都遮起来。
  “没事的,大家都等着见自己想见的人呢,不会看我。”
  她给她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朝她身后走来的人打招呼:
  “阿姨好。”
  她说着就要拉下口罩,被陈淑华阻止了:
  “戴着吧,又不是没见过。”
  上次见面,她实在是有些狼狈。
  今天……她有些紧张。
  递出手上的东西:
  “前两次见面都太匆促了,没来得及跟您说句话。
  这条丝巾我觉得很适合您,希望你喜欢。”
  陈淑华看到她戴着的围巾,居然是自己织的那条:
  “谢谢,这个颜色也很适合你。”
  客气又顺畅的对话,比预想中要好一点。
  时渠牵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她绝对非常喜欢,你看她刚刚努嘴了,她悄悄高兴就会这样。”
  她早跟何夕姐姐透了底,就看陈淑华还能保持高冷多久。
  “走吧,姐姐。”
  -
  陈淑华喜欢旅游,这不是她第一次来D市,她从前对这里印象不错,可是想到在这里发生过的事,她现在看哪都不顺眼。
  时渠前前后后地找话题,她也不搭话,就靠在座位上装严肃,
  其实心里慌张得很。
  哪有这样对待……呃,她应该称呼何夕为什么?
  算了,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第二个女儿的。
  可她真的没想好,
  她只知道不接受该怎么做,
  没人告诉她中途转接受了要怎么做啊。
  这辈子没进行过这么难的社交,
  时渠,看你给我找的麻烦事!
  坐在一边的时渠完全没有接收到她这一记眼刀,
  她找了许多话题陈淑华都不接,她干脆专跟何夕说话,凑在驾驶室,好久都没回头看一眼了。
  “我上次吃的麻薯——”
  “时渠。”
  “嗯?怎么了妈妈,你没睡着啊?”
  前排何夕也透过后视镜望过来: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阿姨您要喝点水吗?还是想吃点什么?”
  “少吃点甜的,老了一堆毛病。”
  时渠懂她的言外之意:
  “知道了,不能给姐姐找麻烦嘛,我有在控制的。”
  陈淑华隔着后视镜跟何夕对视一眼:
  “知道就好。”
  很短暂的一个对视,但是车厢内的氛围就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陈淑华依旧靠回座椅上,板着一张脸,
  时渠还是趴在副驾驶和驾驶座的空隙里跟何夕讲话。
  “那个麻薯怎么能这么硬呢?好像在嚼塑料,牙疼。”
  “要不要抽个时间去看牙?”
  “不用,我只有吃它的时候才会牙疼,其他时候不会。”
  “你吃其他东西的时候是不是怕牙会疼,所以能不咬的都尽量不咬……”
  陈淑华笑了:
  “我说你最近吃东西怎么像缺牙老太太呢。”
  何夕也笑起来。
  时渠自己也没能忍住:
  “好啦,等忙完这一阵就去看嘛。”
  接下来的话题,陈淑华都会接一两句话,
  她没有什么长辈的距离感,连网络上的怪梗都能接上几个,
  等车子开进停车场,三个人已经找到了较为舒适的相处模式,再也没有初见时的尴尬滞涩了。
  只是也没到完全自然的地步,陈淑华总是避免跟何夕有直接接触。
  进门的时候,她手上提着东西,两个人朝她伸手,她把东西给时渠,
  吃饭的时候,倘若时渠离开餐桌去接水,她也会跟着站起来去拿个勺子。
  晚上睡觉,时渠过来敲客房的门:
  “妈妈你是不是紧张?”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她点着手机屏幕。
  时渠倚着门框,摸了摸下巴:
  “那你怎么不敢跟何夕姐姐说话?”
  遇到回答不了的问题,妈妈一般都会直接掐断:
  “快睡觉去,明天很早出发。”
  但是掐断也是一种回答,时渠关好门,回到主卧。
  “姐姐,我是不是不该带妈妈来?她好不会下台阶,明明就想关心你,硬是忍着不说。”
  那同意过来干什么嘛,降低这里的气压吗?D市已经够冷了。
  何夕看上去倒是心情不错,完全没有被冷落的失意:
  “陈阿姨也需要一点时间的,她可能有自己的节奏吧。”
  “节奏?我给台阶给得太快了吗……”
  何夕放下电脑,朝她招手:
  “别想啦,过来睡觉。”
  时渠爬上床,轻轻地吻她:
  “姐姐你放心,她总有一天会沦陷的。”
  她就不信了,人能表里不一撑多久?
  -
  第二天就是庭审日,何夕跟联合诉讼人以及律师汇合做出庭准备,
  家属们不能旁听,就在等候区等待。
  准备一个多月,就为了这一上午。
  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何晨在看守所呆了这么些天,整个人都萎靡了,承认犯罪的时候头低得很安分。
  他也知道了网络上对他的讨伐,他再挣扎也不过就是刑期多少。
  被关多久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公司垮了,名声烂了,朋友合作伙伴全都散光了,他什么时候出来都是一无所有。
  当庭宣判的时候,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被告席却红着眼睛抱成一团。
  何夕被围在中间,是唯一一个实实在在笑出来的人。
  她是对的。
  法律这么判定,舆论也这么判定。
  她不是生来就要给人还债,
  不是非要做一个孝顺的女儿、乖巧的妹妹。
  她觉得不舒服,她就可以逃得远远的,等站稳了脚、抓到了把柄,就回身把他们送进坟墓和监狱。
  “一件伟大的事,即便留下千古骂名也要去做。”
  她完成了对自己来说伟大的逃离和自立,但她没有留下骂名。
  书写历史的笔不再只握于他们手里,出声的话筒也不只陈于他们嘴边。
  千千万万个她们站在她身后,站在她面前。
  她们抹去她身上的恶臭的唾液,也抹去自己身上的。
  女人们拿到了反击的剑。
  但还不够,还不够。
  她们要彻底地夺权。
  终有一天,她们不用经历逃离的痛苦,家庭和自我,可以两全。
  听完判决后,何夕起身离开。
  何晨对她说了最后一段话:
  “你这样对得起妈吗?你那些年的学费都是她攒给你的,她偷偷给你打钱,怕被爸责怪,都说是我给的你。还有家里你的房间,她总是进去收拾……”
  “对不起她的是你不是我。”
  何夕隔着栏杆和他对望:
  “你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把她带走吗?是你们在拖着她,我们的矛盾全都是因你们而起,你不明白吗?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她再来找你,你该把她推开。”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对话。
  何夕没有接住何晨的质疑,她当然知道蒋霜萍都为她做了些什么。
  这个世界总是有一些颠扑不破的铁律。
  比如,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好,那么他背后必定有一个更好的女人,
  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可怜,那么她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可怜的女人。
  而当你觉得一个女人坏的时候,不用怀疑,她的背后一定也藏着一个更坏的男人。
  何晨对何夕所有的好都是在转嫁蒋霜萍的爱,
  家里再怎么难过,何晨跟何文林都处在食物链顶端,是资源分配的优先极,
  而蒋霜萍每一次对何夕的发难,都是为了藏在她身后,嗷嗷待哺的两个巨婴。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犯错的、挑事的都是何晨和何文林,但这个家里争吵、流泪的却总是何夕和蒋霜萍。
  这是个畸形的铁笼。
  还好她走出来了。
  何夕推开庭审室的门,往等候区走。
  眼看就要见到想见的人了,中途却被截下。
  是她的母亲蒋霜萍。
  她那双好似流不干眼泪的眼睛直直地瞪着她:
  “何夕,你真是好狠的心。我当初……”
  “何夕姐姐。”
  时渠从休息区跑出来,站在她旁边。
  蒋霜萍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又了然:
  “你助理吗?你不是有好多帮你说话的朋友,今天家属就只有一个助理啊。”
  她好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多次求她庭下和解都无果,现在她不好过,任何人都别想好过。
  “你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有了新的家庭,今天就带这么一个小姑娘来……人家管你的家事,你给不给加工资?你不是喜欢给人打钱吗?”
  这时候,陈淑华慢悠悠地走近了。
  她朝蒋霜萍伸出手:
  “你好,不好意思,这是我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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