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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竹马又来追我[娱乐圈]——姜红柿

时间:2025-01-19 09:34:10  作者:姜红柿
  林文峰饮了一口酒,神情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看见这幕,林清霄想怪不得林文峰今天这么高兴,看来是势在必得。
  可是他转开视线,看到林文正掩饰不住的惊异表情时,突然联想到当年林英杰同意纪云桥入户口而对林文正开出的条件,再加上今天他突然地对纪云桥偏护,有了另一个猜测。
  果然。
  林英杰举着杯子继续笑着说:“我决定让文正接手船舶实业的工作,他年轻经验不足,希望各位能多多帮助他,也算是帮我这个老头子了。”
  林文峰脸色一下就黑了,毫无掩饰,还带着不可置信地震惊。
  船舶实业是林氏的大头,林英杰的此举基本算是定下了继承人。
  周围人都在向着林英杰和林文正祝贺。
  林文峰将酒杯握得嘎吱响,透过明亮的灯光,秦苑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林文峰注意到,恨恨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小丑?”
  说实话,以秦苑得眼光看。林文峰确实不适合继承林氏,他做事激进不考虑后果,而林文正更有商业嗅觉,从性角度出发,她觉得林英杰的决定没错。
  但林文锋肯定不会轻易接受,毕竟谁能容忍自己不仅得不到父亲的爱,甚至连能力都比不上同胞的亲弟弟呢。
  林文峰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嗯?怎么不说话,你认同老头子的决定?”
  “放开!”秦苑:“有这个胆子,别和我横,去找你家老爷子。”
  林文峰深吸几口气,将所有情绪压抑下去,端着酒杯朝林文正走去,皮笑肉不笑地:“弟弟,祝贺你,希望你永远都是胜利者。”
  “大哥……”林文正欲言又止,想说这并非他本意,可他是既得利益者,说这些更像是炫耀,最后只能无奈说了声:“谢谢。”
  等林文正和他碰杯,林文峰手里的杯子一把摔倒了地上。
  “不好意思,没拿稳。”
  秦苑笑了一声,本以为林文锋能沉住气,现在看来还是老样子。
  林清霄没看戏的心情,心里惦记着纪云桥。
  回到座位后,林文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酒席过半,林清霄找个机会跑到休息室,给纪云桥打了个电话,急切地问:“安安,头痛不痛,医生怎么说?”
  纪云桥声音蔫蔫的,说:“哥哥,没事的。”
  林清霄不太放心:“这边结束哥哥就过去看你。”
  挂断电话后,有人开门进来,正是一脸酒气的林文峰。
  他走路摇摇晃晃,林清霄上前扶着他的胳膊,说:“父亲。”
  林文锋轮圆了胳膊,重重地给了林清霄一巴掌,他嘴角霎时流下一丝鲜血,半边脸肿了起来。
  他怒道:“废物!真是废物!比起你,你爷爷更护着那个野种,你还好意思巴巴地跑过去。”
  林清霄抬起手臂擦了擦嘴角,在昏暗的空间里,更显得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林文锋歇斯底里地叫喊,冲着无辜的人发泄愤怒。
  林清霄沉默几秒,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像是夜晚中蛰伏的野兽。
  林文锋不满意他的表情,妄想和小时候那样暴击镇压,再次抬起手臂,就听林清霄开口——
  “父亲,你说的是我还是你自己?”
  作者有话说】
  小桥8岁半,攻13——初二。
 
 
第40章 
  这个冬天,兵荒马乱。
  气象部门早早发布了寒潮预警,他对纪云桥千小心万小心地照顾着,很少让他出门,结果还是感冒了。
  感冒诱发哮喘,病情来势汹汹,在家用药缓解不了,只好送到医院住院。
  护士推开门进来,林清霄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他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对她小声说。
  “麻烦小点声,他睡着了。”
  养正医院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她微微颔首,放轻了动作。见她熟练地换药,动作间没吵醒熟睡的纪云桥。
  林清霄松了一口气,昨天整晚纪云桥时不时的咳嗽,到了凌晨才睡下。
  手上的留置针附近皮肤泛着青,整个人沉在被子里,瘦小得仿佛根本看不见被子起伏的弧度。
  林清霄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护士走后,他掖了掖被角,不留一丝缝隙,随后俯下身体,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落在纪云桥的额头,用气声说道:“安安,快好起来吧,别让哥哥担心了。”
  因为纪云桥的嗓子,最近不能吃太坚硬的东西,所以林清霄给他削苹果,榨成汁,再给他喝。
  “安安,看。”林清霄把一长串、没削断的苹果皮拎起来。
  纪云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说:“哥哥,我可以试试么?”
  “不可以。”他冷酷的拒绝,把削好的苹果扔进榨汁机里。
  “啊?为什么?”纪云桥的眉毛都垂下来,可怜兮兮地问。
  “太危险了,会割到你的手,特别疼!”林清霄呲牙咧嘴地吓唬他:“还会流血。”
  纪云桥被他的话吓到了,随后皱起小脸,担心地说:“那安安不吃苹果了,哥哥会流血的。”
  林清霄被他的话暖到,感慨自己给自己养了个小棉袄,多贴心!
  “哥哥是大人,所以没关系。”
  纪云桥继续问:“大人就不会流血么?”
  “……呃”
  好像小孩到了一个年龄段,问题就会特别多。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他们会有千奇百怪、没有逻辑的问题,每一个都让人难以回答。
  他还没斟酌好语言,病房里放着当摆设的电视机,那里传出的播报抓住了林清霄的耳朵。
  “……据传,林氏集团长子林文峰与其夫人秦苑的15年婚姻走到尽头,豪门婚姻里的巨额财产会如何分割……”
  离婚?
  林清霄脑子嗡的一声。
  是真的么?
  上一次见到父母的时候还是爷爷的寿宴上,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压抑,或许更早以前就有了端倪。
  他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比用感情来维系的婚姻更可靠的利益联姻,原来也会猝不及防的分崩离析。
  而他,作为儿子,是通过电视新闻知道的。
  从生下来开始,从没得到过父母的爱,后来十多年里他渐渐学会了不再期待,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
  强迫自己变得无欲无求,可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被当作垃圾一样抛下的感受。
  是平平无奇、不需要重视、毫无关系的——包袱。
  “哥哥!”
  旁边传来惊呼声,这让林清霄短暂地回过神来。
  他转头,看到纪云桥惊恐的小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自己被刀割破的手掌,正汩汩流着鲜红的血。
  他猛然清醒过来,抽出一沓纸,按在出血的地方,把手藏到纪云桥看不到的身后。
  纪云桥被吓哭了,双手揉着眼睛,嘴里喃喃道:“哥哥骗人,哥哥骗人!”
  明明大人也会流血。
  林清霄心疼地把他搂过来,轻声哄到:“对不起,对不起,吓到安安了,哥哥不好。”
  可能是因为担心林清霄,纪云桥很快平静下来,红红的眼睛带着单纯与赤诚看向他,可怜地问:“哥哥疼不疼?”
  他揉揉纪云桥的头发,把手递到他面前,笑着说:“安安给哥哥吹吹就不疼了。”
  纪云桥很听话,抱着他的手吹了好长时间。
  他看着纪云桥认真地张开嘴,然后深吸一口气,再无比慎重地把气吹到他手掌上。
  然后包裹着手掌的纸巾边缘就会飞起来,像下了场雪。
  雪最干净,能覆盖世间一切污糟。
  所有不甘的,不愿的,妄想的,痴恋的,在一场大雪过后,都沉寂在广袤天地间。
  林清霄估计纪云桥撅起的嘴都吹酸了,收回手,安慰他说:“谢谢安安,哥哥不疼了。”
  纪云桥抱住他手臂,依靠在他身上,脸蹭着他的肩膀,发誓说:“我再也不吃苹果了。”
  林清霄:“……”
  深冬里的天好似盖了一层灰布,映着人间一切都灰蒙蒙的。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一场大雪。
  在听到新闻的后两天,他的父母和他坦白,说两人已经准备和平分开。
  林清霄沉默着接受了。
  像他们这种家庭,离婚后的财产分割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这两天,他父母双方的律师经常过来找他,让他签署各种财产继承协议。
  在腊月三十那天,律师把最后一份协议递到他面前,手指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他拿过笔,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收起文件,对他说,他的父母会于近日办离婚手续。
  在律师走后,他在医院会客厅里,呆呆地坐着,大脑放空,其实什么都没想。
  窗外传来接连不断的烟花声,细听去,在噼里啪啦的响声中间,夹杂着小孩子的欢呼。
  他在恍惚中意识到——今天是除夕。
  荒唐。
  他噗嗤一声笑了,今天竟然是除夕,在这么一个日子里……
  他失去了传统意义上的家,变成孤身一人。
  绚烂的烟花透过医院走廊的窗户,一朵接着一朵炸成花。林清霄机械地迈着步子,光照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他推开病房门,纪云桥坐在病床上,半长的头发垂下来,落在肩膀上手里捧着本书,是法语原版的《小王子》。
  这本书被纪云桥格外偏爱,连带着更喜欢学习法语,不像他的拉丁语老师,总是一脸愁容。
  “安安,要睡了么?”他强打起精神问。
  纪云桥看着他,点点头。
  林清霄走过去,拿过他手上的书放到床头柜上,扶着他躺下,盖好被子,又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
  “晚安,好梦。”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那一刻,纪云桥拉住了他的衣袖,小声说:“要哥哥陪我睡。”
  纪云桥往旁边蹭了蹭,给他留出床边一大块地方。林清霄游移不定,其实他今天情绪很不好,很怕影响到纪云桥。
  纪云桥看他不动,拍拍床边的位置,小声哀求呼唤:“哥哥……”
  林清霄无奈地摇摇头,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纪云桥靠过来,面对着他,伸手摸他的眼睛和唇角,温暖的指尖划过,丝丝热意仿佛能融化寒冰。
  他握住纪云桥的手,塞进被子里,笑着说:“干嘛呢?不是要睡觉?”
  纪云桥看了他一会儿,出声道:“哥哥为什么不开心?”
  林清霄一怔,他意外纪云桥能如此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情绪。随后心里仿佛有股暖流划过,忍不住问:“安安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么?”
  听到他的话,纪云桥想了一会儿,坚定地点点头。
  “那和我拉勾,你知道拉勾后就不能反悔了。”
  纪云桥伸出小拇指,勾住了林清霄的。
  窗外天空上又炸起大朵的烟花,无比璀璨。除夕夜的倒计时响起,不远处的时代广场上人群摩肩接踵,齐声喊:“3——2——”
  “1!”
  雪在那一刻落下来。
  林清霄听到人群兴奋的呼喊。
  还看见纪云桥清澈的眼神,他的嘴唇一张一合,透过吵闹的声响清晰地传到林清霄耳朵里,他无比真诚地告白说:“在哥哥所有开心或者难过的时刻,我都会一直陪着哥哥。”
  雪最干净。
  [你要分清什么是最重要的。]
  父亲的话说得没错。
  那一刻,他有了搁不下也舍不掉的东西,是毕生的牵挂,在雪落下的那一刻。
  初二下学期开学当天,以宿舍楼为单位进行签到。
  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林清霄单独走在前面,秦子翁、郑卓诚和崔衡面面相觑,都听说了他父母离婚的消息。
  想出声安慰,可不知怎么开口。
  郑卓诚和崔衡朝着秦子翁使眼色,意思是你是亲戚你先上。
  秦子翁指着自己的鼻子,无声地张大嘴:我?
  郑卓诚和崔衡一起点点头。
  秦子翁心一横,刚要迎难而上,就见林清霄面前蹿出一位女生。
  走廊里,阳光透过窗栏,照在女生明艳的面庞上。
  林清霄像没看见一样,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女生喊道:“林清霄,等一下。”
  林清霄转头:“有事么?”
  女生笑了笑说:“上学期,在小剧场我犯了哮喘,是你带的药帮了我,我是来感谢你的。”
  林清霄想起来了,他只是习惯性地带着纪云桥的气雾剂以备不时之需,本来根本没想给她用,万一不管用就会涉及到纠纷,很麻烦。
  可她看起来快要窒息了。
  就当积德,为了安安,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林清霄淡淡开口:“你恢复的很好。”
  明明发病的时候看起来比安安更严重,却能在两个月后恢复到正常生活,或许等安安到了这个年纪,抵抗力也会强一点吧。
  正常上学,生活,旅行,不用被困在医院里。
  “我也觉得很神奇。”女生笑了笑,从脖颈里拎出一块白玉石平安扣,分享道:“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好像真的有用,有时候寄托一下玄学也不错呢。”
  在校园外任何一个地方碰到这种情况,林清霄一定会认为这是诈骗,但……
  “方便告诉我在哪里么?”
  之后,他翘课五天,从西部某个高山上的寺庙求回一枚翡翠平安扣,据主持说是受香火供奉二十年,保平安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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