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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醉美人家(GL百合)——抱不动春寒

时间:2025-01-19 09:40:39  作者:抱不动春寒
  随宴清楚江湖人士都多疑,仇家太多了,见谁都以为要害自己。
  她没精力解释,所以才赶着对方喝了药就赶快离开。
  可就是见了鬼。
  那原本还一脸凶相、对她横眉冷对的人,听了她的话后,竟然瞬间红了眼眶,整张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随宴微微皱了皱眉,这怎么回事?
  莫非眼前这位江湖人士,听不得狠话?
  随宴觉得莫名其妙。
  女孩的腹间不断地有血渗出来,脸色也渐渐发白,她一只手撑在柜子上,狠狠攥住了柜角,突然冷笑一声,张了口。
  “呵……你,当真要我走?”
  随宴更莫名其妙了。
  现在的小姑娘都怎么回事。
  好心照顾她,她发脾气,拆了你的家。
  让她离开,她又这般委屈,自己倒像个恶人。
  随宴现在困得就想回房睡觉,她今日心绪起伏着实太大,累得神经都似乎僵住了。
  她不愿多说,将碗又往前递了递,“快喝吧。要走要留,都先过了今夜再说。”
  随宴到底心疼对方身上的伤,她只要是看着和小诗一般年纪的女孩,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要是哪天小诗也这般被伤了,她估计会心疼得不成样子。
  “端着。”女孩一直不肯接过药碗,随宴抓起她的手放过去,转身走了,“我去叫人来给你再包扎一下。”
  刚走出房门,身后又是一声脆响。
  药碗也被砸了。
  那一肚子血的女孩咬牙看着随宴的背影,狠声道:“你给我包扎,不要别人。”
  随宴紧了紧拳头。
  随子堂好几年没皮痒,她也好几年没揍过孩子了。
  可眼下她很想动手管教一番。
  念及对方身上有伤,随宴于是只动了嘴。
  她冷笑一声,“我就不。”
  “不想包扎的话,现在就离开,早点给我留个清净。”
  再不管身后有什么动静,随宴抬脚就走。
  女孩疼得蹲下了身子,竟然没办法叫住随宴。
  她眼眶又涨又热,心口的东西像是快要死了。
  随宴上了楼,喊了个能治住那女孩的人下来。
  “遥落,偏房里有个难管教的孩子,麻烦你去给她包扎一下。”
  遥落是整个丹枫堂性格最泼辣的女孩。
  她和随清一般年纪,两个人常常一起搭戏,但随宴好几次看见性格温软的随清被遥落骂得凄惨,还不敢还嘴。
  哪儿有点搭档的样子。
  遥落泼辣的事也就这么传开了。
  但随宴到底年纪大,遥落也要喊她一声“姐姐”。这会儿随宴上来喊,她也没嫌麻烦,披了衣服就下了床。
  “随宴姐,你是不是累了?”女孩心细,闻到随宴身上的味道都知道她好几日没洗过澡了,“今夜你要不别回宅子了,就睡我这吧。我等会儿让人给你送桶水来,洗过再睡。”
  随宴这才低头嗅了嗅,脸稍稍红了。
  遥落哈哈笑了几声,没继续笑话她,取了些药物就下楼了。
  人一走,屋子里一安静,随宴的精神就霎时放松了下来。
  她看了看香软的床榻,往前走了一步。但想起遥落骂随清时的样子,还是缩回了步子,耐心等着沐浴的水。
  丹枫堂里几个跑堂的伙计抬了水桶上来,随宴道过谢,快速地脱了衣物,将自己沉进了桶里。
  泡在水里,随宴两眼眨得越发缓慢,整个人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她像是看见了遥落搀着谁进来了,隔了道薄纱,看不分明。
  遥落好像又对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宴迷瞪瞪地“嗯”了几声,听见遥落出去了。
  随宴还感觉到有人似乎在看着自己,但她睁不开眼睛。
  没多久,随宴就这么在温热的水桶里睡过去了。
  床上的人察觉到随宴的呼吸变浅变稳了,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失靠在床头,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掩在薄纱之后的人。
  她刚刚动了气,伤口裂开了,这会儿正痛的不行,但她却像毫无感觉似的。
  整个眼里,心里,都是几步开外的那个人。
  被程青云带去莫回山后,她开始跟着学些功夫,有了些本事后就被带出去闯江湖了。
  随失走过了很多地方,直到一次任务将她派去了北境,偶然遇到了江新添,两个人才合力查探出了一些她的身世线索。
  都京。随家园。
  幼时的记忆到底残破,随失除了记得自己曾经叫“随诗”,除了偶尔会梦到一双眸子,其余的都记不太清明了。
  可是刚刚,从听到随宴的声音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这回终究是找对了。
  程青云教她要做个薄情的人,最好不要对任何人有所留恋和期待,如此才能活得豁达又强大。
  可随失一边应着,像程青云说的那样,做个冷情的人;另一边,她又忍不住总是查探有关自己过去的线索,想要找到曾经见过的那双眸子的主人。
  她想去到那个人身边,她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抛弃。
  可是见面了,还没有说到两句话,那人竟然就能轻易伤了她的心。
  呵,又是让她走。
  随失藏在心底的那么一丁点喜悦都被冲淡了。
  她不无悲哀地想着,这辈子莫非她注定了,就是要被一次又一次抛弃?
  可是为何是她?
  随失思索了很久很久。
  没有人会告诉她答案。
  她只知道,自己走了之后,那个人带着她其他的弟弟妹妹,都活得很好。
  遭遇意外和不幸,各地辗转流落的,只有自己。
  她无法不恨。
  夜里渐渐起了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桶里的水凉得差不多了,随宴大概是觉得冷,轻轻哼了一声,奈何就是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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