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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醉美人家(GL百合)——抱不动春寒

时间:2025-01-19 09:40:39  作者:抱不动春寒
  随宴一点都不好奇他还以为什么,定神想了想,对随清说:“清儿,小师身上的伤很重,她昨晚还发了高烧,眼下怕是很难受……既然如此,我等会儿收拾东西同你一道过去,我应当去照看着她。”
  随清自然没法拒绝,“好,听大姐的。”
  随海也没法反对,毕竟昨晚是她没发现随师的异样,硬拉着她聊到半夜,将人聊到高烧的。
  随师嘴严,不肯说什么,拐弯抹角说了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又答了随海一些试探性的问话,就撑不住了。
  几个人用了晚饭,随宴很快就裹好了包袱,看上去有些焦急,“小海,我先去若水阁,等你忙完了,来找我便是。”
  随海点点头,临了还是嘱托一句,“小师看上去真是脆弱的很,大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随宴点点头,“嗯,你多当心。”
  说完,她和随清、江新添一起去了若水阁,门口守着的侍卫看又有生面孔被领来了,敢怒不敢言。
  江新添是青云帮的人,眼前大梁帝正有求于对方,因此不能惹。
  随清是司空敬的人,大理寺卿一天之内念叨他不下八百遍,大家又哪儿敢拦他?
  于是,没有任何阻拦的,随宴就这么轻松地进了若水阁。
  随清和江新添带着她去到随师房门口,两个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言,都转身走了。
  江新添叹了口气,“哥哥,我的单相思,怕是终结了。”
  随清惊讶看他,“你在说什么胡话?”
  江新添摇摇头,“相思人眼睛里是谁,我都看得分明……只是,心里好难过……哥哥,你能陪我去喝酒吗?”
  随清,“……不了,我想起来大理寺卿好似叫我去找他,我先走了。”
  江新添苦苦撒娇,“哥哥……”
  随清快步遁了。
  随宴在门口站了站,本想叫一声,但转念一想,还是直接抬手推开了门。
  随师没锁房门,随宴轻易就进去了,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就这么推开。
  随宴觉得随师很有意思。
  小丫头看起来又凶又冷淡,估计是冷着脸关了门之后都没人敢上前推开这扇门。
  可是只要往前一步,就能知道,这扇门关得可不怎么坚决。
  屋里暗,还有些湿冷,要不是能听见随师又浅又短促的呼吸,几乎感受不到人气。
  随宴把自己的包袱放下,摸索着点燃了蜡烛,看清床上又开始发烧的人之后,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搬了床褥子来给她盖上,又出门去找了盆冷水来,用帕子沾湿给她降温。
  昨晚这么折腾一遭,随宴哪儿知道还要再来一次。
  她看着随师惨白的脸,伸手摸了摸她软软的脸颊,掌心滑嫩,“真是,小小年纪闹性子,最后苦的不还是自己?”
  要是随师醒着,估计能被气昏过去。
  有了前夜经验,随宴估摸着差不多了,自己也钻进了被窝里,伸手揽住随师滚烫的身体,要帮她发发汗。
  迷迷糊糊捂了一会儿,随师的梦话吵醒了随宴。
  她把耳朵凑近,可是还是听不清随师在嘟囔着什么。
  只是,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是让她的心颤了颤。
  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啊。
  她怎么能做出那般伤人的事。
  性子冷淡又如何,双手沾过鲜血又如何,什么都不该是她伤害她的理由。
  随宴越发愧疚,她做过错事是真的,眼下想好好挽回小师也是真的。
  “乖。”随宴坐起身,用冷帕子简单擦了擦随师的身体,擦去她一身汗之后,又将人拢到了自己怀里。这次她不敢躺下睡,只好半靠在床头,让随师趴在她怀里。
  又是一夜折腾,几睡几醒,天亮时随师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随宴终于放下心,替随师盖好褥子,自己翻身下了床,轻手轻脚出了屋子。
  她得去熬完祛风寒的药才行。
  夜里没睡好,随宴的头疼得难以忍受,她看药已经在煎,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头,试图以此来缓解疼痛。
  然而收效甚微。
  就在她疼得仿若浑身被针扎似的时候,程青云进了庖屋,料事如神一般的,递给随宴一瓶药,“吃一颗,可以缓解头疼。”
  随宴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没有伸手去接,只道:“多谢。”
  “随师说你经常头疼,我无事便调配了这瓶药,怕有天要用到。”程青云难得耐心,解释了一句,又递过去,“吃一颗吧。”
  听到随师的名字,随宴的警惕心落下去不少,她想着或许眼前人就是随师的某个师兄吧,于是伸手接了那瓶药。
  程青云看她只是接过去,却不肯吃,明白这人疑心重,也不再多留,看了眼药罐,转身出去了。
  随宴咬牙忍耐,直到药煎好了,她赶紧端去了随师房里。
  随师还没醒,不过好在脸色看上去不像昨晚那般惨白了,随宴上前,轻轻握住随师的手,柔声叫她,“小师,小师,起来喝药了。”
  随师梦见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身影太陌生,以至于甚至不是个完整的人形。
  可是某种浓于血水的联系还是让随师动了动唇,颤抖着喊出一声,“娘亲……娘亲,是我啊……”
  那女人却不肯回头。
  随师于是不再喊了。
  这么多年,她唯一感受过的柔情是随宴给的,所谓娘亲,不过笑话。
  可她又朦朦胧胧听见温柔的呼唤,有谁在喊她的名字。
  “小师,小师……”
  随师缓缓睁开双眼,第一眼看见随宴的时候,她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这样憔悴又脆弱的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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