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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长,好久不见[刑侦]——等夜来

时间:2025-01-19 09:44:25  作者:等夜来
  包间里面,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最中间的是白衬衫男,速卡和周枫分别坐在他的一左一右。
  速卡手里拿着酒瓶,给空酒杯倒上了半杯酒,递给了穿着白衬衫的人:“贤哥,您喝酒。”
  常看柬埔寨新闻的人可以认出,穿着白衬衫的人是柬埔寨著名的富豪陈招贤,陈氏家族原本是广东潮州人,因为百年前战乱把产业转移到柬埔寨,历经多年,成为了柬埔寨□□行业最大的龙头。
  陈招贤很给速卡面子的点了点头,拿起就被喝了一口:“速卡,金边这里你做的很不错啊,自从前两年西港被打击,幸好我们收到消息提前转移了。”
  速卡笑了笑,自谦着说:“全靠贤哥有内部消息,不然我们也不能转移成功啊!”
  陈招贤笑了笑,对速卡的奉承很是受用,忽然话锋一转:“现在金边的摊子越来越大了,我给你找了个人,周枫,之前在中国内地帮我做事,摊子太大,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你分些给他来做。”
  速卡看向周枫,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顿了顿放下了酒杯:“贤哥多虑了,金边就这么大点地方,能有多少事情,再说了周枫毕竟是中国人,对金边这里也不熟悉。”
  “哦,是吗?看来是我想错了?”
  陈招贤被速卡驳了话,脸上没有丝毫生气,面容沉静如水,这是用洞察世间万物的眼神看着速卡。
  速卡立刻就站了起来,低下了头:”贤哥,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反驳你的。“
  陈招贤看着速卡并不说话,速卡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毒蛇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像是用刀剐过皮肤一样。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他感到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浅短。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往肺里灌入冰冷的刀锋,切割着他的内脏。
  他站在那里,全身紧绷得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弓弦,心脏在胸膛里狂跳,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金色的地面上,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声响。
  速卡脚下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贤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给,我给,都听你的。”
  陈招贤的皮鞋锃亮,没有一丝灰尘,在KTV的灯光下都反射着光芒。
  陈招贤翘着二郎腿,身体放松的往后靠,皮鞋尖点着速卡的下巴:“速卡,你永远要记得,你是我的一条狗,狗就是狗,变不成人。”
  速卡的冷汗从额头滑落到地上,额头磕在了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是,是,我就是贤哥的一条狗。”
 
 
第94章 
  早上七点, 江崇端着洗脸盆去浴室里洗漱,走到楼下的时候看到闹哄哄的一团。
  “一大早的闹什么?”
  李芳菲指着身边的女孩说:“队长,徐琳琳想要见她妈妈, 可是按照规定肯定不行, 然后她就开始哭起来了。”
  女孩眼眶通红,脸上都是泪, 江崇也有些不忍,放软了声音:“琳琳, 你妈妈有事情要留在公安局里,你先回福利院,李芳菲, 你把她送回去。”
  徐琳琳摇了摇头,抓住了江崇的手臂:“警察叔叔,我想见我妈, 我求你,你就让我见一下吧。”
  江崇虽然很同情徐琳琳, 可是陈慧芬是杀人犯,现在还在调查羁押阶段,不可能让徐琳琳见她的。
  江崇只有硬起心肠,推开了徐琳琳:“琳琳,你听话,你跟着警察姐姐回福利院。”
  徐琳琳很瘦,力气倒是不小, 李芳菲和汤其俊两个人才把她拉住, 江崇挣脱了徐琳琳,无声的叹了口气。
  江崇拿着盆子去了浴室,刚到遇到了沈渲:“哎, 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呀?”
  沈渲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子说道:“昨天去KTV抓了几个□□的人,太晚了就在局里睡了。”
  江崇拧开水龙头,先洗了一下手:“嘶!”
  热水冲在手背上有一点疼,江崇这才发现手背上有两条抓痕,相比是刚才拉扯之间被徐琳琳抓伤的。
  “哟,俞辛不在,手上还有抓痕,不对劲呀?”沈渲明摆着看热闹不嫌事大。
  江崇拧干了毛巾擦了擦脸:”造谣犯法啊,刚才凶手的女儿来闹着要见人,拉扯之间抓到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江崇都会开玩笑了,沈渲用毛巾擦了擦嘴,哼着歌离开了浴室。
  江崇正在刷牙,看到手背上的红痕,被热水一激,手背上的红痕更加明显,江崇想着等会儿要不要去上点药,不然案子结了去柏林找俞辛,到时候俞辛看到了肯定会担心。
  抓痕,对了,江崇忽然想起了很关键的一点,陈慧芬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抓痕,江崇快速漱了口,去到办公室,调出陈慧芬的审讯视频。
  视频上,陈慧芬的手被放到最大,得益于市局摄像设备的高清晰度,江崇可以清晰的看到林慧芬的手指,指甲修的十分短,短的都露出了指尖的肉。
  陈慧芬是无疑是漏掉了抓痕这一点还是故意的呢?
  徐树根身上的抓痕十分明显,陈慧芬这样短的指甲,会造成这样深的抓痕吗?还是说陈慧芬在杀人之后,把指甲剪短了?
  把陈慧芬从屠宰场带回来审讯,当时警方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陈慧芬杀的人。
  当时根据尸检报告推断出凶手的画像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可是陈慧芬在审讯室一坐下居然就认罪了,快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可是陈慧芬的供述,都和证据对应上了,那就说明陈慧芬肯定是参与了杀人,只是她会不会有帮手呢?她若是为了保护什么人,所以选择认罪,那这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陈慧芬或许是参与了分尸,可是她并没有杀人,所以她就不知道抓痕这个细节,所以她认罪认的很干脆,只要她认了罪,她背后的人就安全了。
  “老马,你和袁凯,去屠宰场调查一下陈慧芬的人际关系,尤其是男女关系。”
  马平川和袁凯又一次去到了屠宰场,屠宰场的门卫见到马平川就拉着一张脸,连马平川递的烟都不要。
  “警察同志,你们又来做什么?人不是都抓到了吗?”
  “我们来是有些事情,你快点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门卫不情不愿地打了个电话,过了五六分钟老板从里面跑出来了:”警察同志,你们又有什么事情?“
  厂里很冷清,不像之前来的时候院子里都是送货的车,马平川递给老板一支烟:“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不开工啊?”
  老板拿着烟夹在了耳朵上,苦着一张脸:“都怪陈慧芬那个疯婆子,在我厂里分尸,别人一听,都不敢来了,还有传言说我猪肉混着人肉卖,我简直跳进黄河都说不清,这个生意还怎么做的下去。”
  “老板,我们找你来,是想问下你陈慧芬的人际关系怎么样,尤其是男女问题上?”
  老板皱着眉头挠了挠头:“陈慧芬在我这里干了有三年多吧,平常做事情倒是还可以,手脚挺麻利的,就是不爱说话,性格比较孤僻,这么久了,没见她跟谁走的比较近。而且就她那个样子,哪个男的看得上嘛?”
  陈慧芬才四十岁,看着比同龄人老不少,而且也从来不打扮自己,在她家里,都没有找到什么好的衣服,化妆品首饰之类的更是没有,难怪老板会这样说。
  老板压低了声音,靠近了马平川和袁凯说:“而且陈慧芬她男人徐树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赌棍,谁愿意沾染上他们一家人啊。”
  “呸,大姐,你知不知道陈慧芬呀?”李芳菲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对着正在挖地的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一听到陈慧芬的名字,都停下了动作,走到了李芳菲身边,李芳菲从兜里抓了一把瓜子塞到她手中。
  “哎呀,陈慧芬,怎么不晓得啊,她呀,命苦!”妇女一边吃瓜子一边说道。
  “大家,这怎么说啊?”
  妇女脸上都是八卦兴奋的神色:“警察同志,你不晓得,陈慧芬迟我两年嫁过来,嫁给了徐树根没过两年好日子,徐树根就沾上了赌博,对她又是打又是骂,可怜得很。”
  ”那徐树根对她这么不好,她在外面有没有再找呀?“
  妇女啧啧了两声:“不是我看不起陈慧芬,她倒是想找,哪个看得起她嘛,每天穿的旧兮兮的,又不打扮,人家男的又不眼瞎,我比她大三岁,她看起来比我都大一轮一样。”
  李芳菲磕完了一把瓜子,回到了车上:“队长,问了好几个人,都说陈慧芬在外面没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结合村子里和屠宰场老板的说法,陈慧芬并没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江崇的心沉了下去,不是为了男人,那就是为了自己女儿了。
  那个十五岁,看着瘦瘦小小的女孩会是杀人凶手吗?女儿杀了自己的父亲?在没有证据的时候,江崇不愿意去想这样让人无法面对的真相。
  回到市局,江崇再一次提审了陈慧芬,一天的时间,陈慧芬似乎又老了几岁,目光呆滞,脸上的沟壑更加明显。
  “陈慧芬,我们再次问你一句,真的是你杀了徐树根的吗?”
  陈慧芬抬起头,动作很迟缓,像是关节都生了锈:“警察同志,是我杀了徐树根。”
  “我们在徐树根的手臂上发现了抓痕,我们要和你确认,抓痕在哪一边?”
  陈慧芬听到抓痕,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又低下了头:“我当时太慌乱了,我......我有些记不清了,应该.......应该是右边吧。”
  “抓痕明明是在左边,你为什么说是在右边?”
  陈慧芬忽然抬起头,着急的摆了摆手:“我记不清了,我当时杀了人太害怕了,我真的记不清了。警察同志,是我杀的人,我认罪。”
  从陈慧芬的反应来看,江崇已经可以确认陈慧芬并不是杀人凶手,可是也没有证据证明徐琳琳就是杀人凶手。
  李芳菲从外面进来,递给了江崇两张纸,江崇很快看完了纸上的资料,这一份是徐琳琳的个人资料。
  资料上显示徐琳琳从上学期结束之后就办了休学手续,一直都没有去学校上学,反而去了KTV做妓女,上刚被沈渲的治安大队查了,关押了两天放了出去。
  从之前和徐琳琳的交谈中可以看出,徐琳琳很喜欢读书,而且她的成绩很好,她的休学肯定不是她自愿的,陈慧芬很爱她的女儿,也不会让徐琳琳休学,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徐树根让徐琳琳休学,然后逼迫她去□□。
  后面的半个小时,无论江崇怎么问,陈慧芬都咬死了说是她杀了徐树根然后分尸,没有帮手,都是她一个人干的。
  这个世界上,慈母之心当真是让人盲了眼睛,迷了心智,连杀人的罪都可以顶替。
  陈慧芬既然已经选择了定罪,无论江崇问多少次也没有用,只能转移突破口。
  “李芳菲,你走一趟,去把徐琳琳带回来。”
  一个小时后,徐琳琳跟在李芳芳来到了市局的接待室。
  “警察叔叔,我可以见到我妈吗?”徐琳琳一见到江崇就开口问道。
  徐琳琳换了一身新衣服,应该是福利院的阿姨给买的,不过徐琳琳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新衣服穿在身上也并没有显得很精神。
  江崇坐在徐琳琳身边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行,要等到法官判刑之后,到时候你可以申请探监。”
  徐琳琳坐在椅子上,双腿闭拢,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失望的低下了头。
  “我妈会被判死刑吗?”徐琳琳抬起头,眼睛里都是眼泪。
  按照现在掌握的资料,陈慧芬涉嫌故意杀人,可是由于徐树根对陈慧芬的长期虐待,加上陈慧芬如实交代了自己杀人的作案手法,应该不会判死刑。
  可是江崇不能说出来,警察只负责搜集证据,最终的判决结果还要法院那边来定。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看法官怎么判。”
  徐琳琳双手紧紧的握着,身体都有些发抖,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腿上,晕开了一团一团的阴影。
  在这个案子中,陈慧芬和徐琳琳都是受害人,可是也都是凶手。当真相和情理站在对立面的时候,该选择谁呢?
  目前看起来,陈慧芬定罪入狱,会是一个对于三方都好的结局,徐树根的死有了交代,警方可以结案,也保了徐琳琳这个小孩的人生。
  江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徐琳琳说:“你去洗把脸,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你妈.”
 
 
第95章 
  深夜, 空气还是很闷热,浑身都是汗,俞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去阳台冲了一个冷水澡, 才感觉好多了。
  俞辛站在阳台,阳台都被铁栅栏围了起来, 一轮明月挂在天上,栅栏间漏下的月光, 斑驳陆离地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偶尔,一两声夜鸟的啼鸣划破夜空, 显得十分诡异。
  俞辛想念江崇了,以前俞辛和江崇经常站在家里的宽大阳台上看月亮,江崇从后面抱着俞辛, 江崇的怀抱温暖坚实,让人无比安心和踏实。
  俞辛不后悔瞒着江崇一个人来金边, 那件事情不解决,江崇的身边就会藏着一个炸弹,这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要了江崇的性命。
  俞辛站了一会儿,睡意全无,俞辛的房间现在没有被锁着,门口也没有保安,俞辛拉开门, 想在走廊站会儿, 这间屋子实在是太封闭了,跟坐牢没有什么区别。
  走廊里不似房间那样潮热,偶尔有一丝微风, 俞辛感觉到好受多了。
  俞辛忽然看到对面楼顶的边缘站着一个人,楼顶周围没有任何阻拦,楼顶的风稍微大些,那个人似乎如枯叶一般就要被风吹下楼一样。
  “不要跳楼,不要跳!”俞辛挥舞着双手,嘴里大声的叫嚷着。
  对面的人似乎是注意到俞辛了,往前走了一步,俞辛吓得又叫嚷起来:“不要跳,不要!”
  俞辛一边叫嚷一边下了楼,用尽全身力气奔向了另外一栋楼,俞辛爬上了楼顶,一把把那个人拉了过来,因为用的力气太大,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别跳,别.......跳!”俞辛躺在地上,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嘴里的字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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