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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队长,好久不见[刑侦]——等夜来

时间:2025-01-19 09:44:25  作者:等夜来
  二子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开口说道:“警察同志,徐树根,他怎么了”
  袁凯拿着几张照片放到了二子面前:“徐树根死了,而且被人分尸了。”
  二子看到照片,眼睛都瞪大了,说话也被吓的结结巴巴:“什么.......死了.......呕.......”
  徐树根被分尸,即使是照片也十分具有冲击力,二子一下子干呕了几声。
  袁凯拿走照片,给二子用一次性纸杯倒了一杯水放在说上:“说说吧。”
  二子眼神呆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狡黠,端起纸杯喝了一口水,才感觉胃里好多了。
  “警察同志,不是我杀的徐树根,我和他是有些财务纠纷,也有一万多块钱,我没有必要为了这点钱杀人。”
  二子就是一个内里没什么货的草包,看到照片都吓成这样子,说他杀人分尸,简直就是抬举他了。
  江崇双手抱在胸前问道:“最近几个月你和徐树根走的近,你说说,徐树根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人?尤其是男的。”
  二子缩着头,低下头想了许久:“警察同志,徐树根这个人其实就是个孬种,根据我知道的,他在外面没有惹什么人,有的话也都是像我一样的债主,大家都知道他家穷,所以最多也就借个几千万把块给他,没有人会为了这点钱去杀人分尸吧。”
  二子说的和周围邻居说的很一致,徐树根这个人在外面唯唯诺诺,只会对老婆孩子拳打脚踢。
  江崇忽然想到了,徐树根死了,对谁会是最有利的呢?肯定不是这些债主,他们还要徐树根活着还钱,反而是徐树根的老婆,可是徐树根的老婆陈慧芬只有一米六,这个瘦小的一个女人是怎么分尸的?还是说陈慧芬有帮手?
  江崇走出办公室,叫上了马平川:“老马,我们还得找一趟徐树根的老婆陈慧芬。”
  江崇开车带着马平川去了陈慧芬工作的工厂外面,而不是陈慧芬的家。
 
 
第91章 
  中午, 俞辛被打手带下了楼,路过一楼的时候,俞辛看到这里的食堂。
  一间阴暗潮湿的房子, 空间狭小, 仅有几张破旧的木桌和铁凳,摆放得杂乱无章。墙壁斑驳, 挂满了油污和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味, 那是食物腐败、霉味和人体汗臭混合而成的味道,让人不禁皱眉。
  大约有七八十个人再排队领取食物,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或期待, 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他们默默地接过食物,然后找一个角落坐下来, 机械地咀嚼着,没有任何交谈或笑容。
  “走快点!”打手推搡了一下俞辛, 俞辛不敢再看,跟在打手身后。
  俞辛已经可以确认,这些人都是和他一样欠了赌债的人,他们被扣留了护照,困在了这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速卡哥,人来了。”
  食堂后面一间向阳的房间里, 俞辛又一次见到了速卡, 速卡坐在一张桌子面前,桌子上放着两盒盒饭。
  ”来了,快坐。“速卡发话了, 俞辛才坐了下来,没有速卡发话,俞辛根本不敢动桌上的任何东西。
  速卡打开一盒盒饭推到了俞辛面前:“来,吃午饭。”
  盒饭上有鸡腿还有一些青菜,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和刚才俞辛路过的食堂里面的食物完全是两个样子。
  俞辛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速卡,然后拿起了筷子,低着头默默的吃饭,一句话都不敢说。
  速卡看到俞辛吃饭的样子笑了笑,然后自己也拿着一盒盒饭开始吃起来。
  “正阳,你再帮我一个忙,我就放你走。”
  速卡忽然开口,俞辛抬起头愣在原地,有些不解的看着速卡:“速卡哥,我......我能帮你什么忙?”
  “你那个表哥,不是很有钱吗?你让他来我们这里玩。”
  俞辛终于明白了这半天的反常,为什么自己可以有一间卧室,为什么自己可以不用和其他人一起吃那些馊掉的食物,原来速卡是想利用俞辛钓更大的鱼。
  俞辛眼神有些闪烁,脸色有些为难:“速卡哥,我......我都把钱还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
  速卡的脸色渐渐阴暗下来,用类似于毒蛇的眼神看着俞辛:“我给了你一条路,你最好听话点。”
  身旁的打手渐渐走到俞辛身边,像是一群山一样围着俞辛,俞辛吓得从椅子上滑倒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大吼道:“别打我,别打我,我做,我做。”
  打手从俞辛身边退开,速卡把俞辛拉了起来,还帮着俞辛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把手机和一叠纸递给了俞辛:“给他打电话,让他来金边玩。”
  俞辛哆哆嗦嗦的拨通了刑凯的电话,照着纸上的话术说道:“喂,哥,你在干嘛呀?”
  刑凯那边有些吵,像是在酒局一样:“我在外面谈生意,什么事情?”
  俞辛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哥,我这两天在金边玩,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呀,这边挺有意思的。”
  刑凯似乎在走路,过了几秒,那边安静了下来:“哎呀,你可别说玩了,我上个月去了澳洲,被我爸骂了一通,说我整天到处乱跑不务正业,连我的护照都收了,不让我出国。”
  俞辛按照纸上的话术被刑凯拒绝了,俞辛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讲,用求助的目光看着速卡。
  速卡翻了两页纸,指着给俞辛看,俞辛照着纸上的文字去念:“哎,哥,那可太遗憾了,我在金边发现一个可好玩的地方,你昨天不是借给我三十万吗,一晚上的时间,我变成了一百万。”
  俞辛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刑凯的好奇:“什么地方,你这小子不厚道啊,有这样的好事不跟你说。”
  “哥,我哪能不和你说啊,就是当地的一个玩牌的地方,和澳门的赌场差不多,你有没有兴趣,他们这边线上也可以下注,我发你链接试试?”
  电话那头刑凯有些怀疑:“你说的这个到底正不正规啊,你小子别被人给骗了?”
  俞辛念出了速卡指着的一行字:“没有,钱都到我的账户了,怎么能是骗人的,再说了,我一个大学生,还能被人骗了啊。”
  “行,那你发链接给我,我看看是个怎么回事。”
  挂掉电话,俞辛把电话递给速卡:“速卡哥,电话.......电话挂掉了。”
  速卡拍了拍俞辛的脸:“这就对了,只要你好好听话,就能在这里吃好喝好,接下里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俞辛又一次被赶回了卧室,铁门被锁上了,俞辛出不去,只能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上的风扇转动。
  从铁门缝隙处射进来的光斑,从地上渐渐移动到床上,落在了俞辛的脸上。
  俞辛被速卡抓来已经一天一夜了,在这里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黑暗、潮湿,和外面与世隔绝,人到了这里,毫无尊严,二十四小时都处于监控之中,成为了机器一般,被无情地驱使着。
  “砰!”
  铁门被打开,俞辛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速卡站在门口,身后是漫天的夕阳,速卡的脸上没有一点光亮,俞辛都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正阳,出来,跟我走。”
  俞辛跟着速卡下了楼,又一次去到了中午的那间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些烧烤,还有几瓶酒和几个杯子。
  速卡让俞辛坐下,拿了一串烤鱿鱼塞到俞辛手里:“吃吧。”
  俞辛放下烧烤,拿起酒给速卡面前的杯子倒满了酒:“速卡哥,你喝。”
  速卡对俞辛的动作很满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速卡哥,你看起来挺高兴的。”
  速卡看着俞辛点了点头:“还得是托了你的福,一下午的时间,你的表哥就输了五百万,你带了这么大的肥羊给我,我怎么能不高兴。”
  俞辛缩了缩脖子,陪着笑脸:“那就好,那就好,速卡哥,都有了五百万,那可以......可以放我走吗?”
  速卡搂着俞辛的脖子,俞辛整个人都被速卡挟持着:“我放你走容易,但是你回去怎么交代呀?”
  故意把自己的表哥拉下水,还输了五百万,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俞辛陷入了沉默之中。
  速卡很会洞察人心,俞辛不说话,速卡就知道俞辛已经开始犹豫了。
  “这样子,我看你做事也挺机灵的,你留下来帮我,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过上好日子,行不行?”
  俞辛低着头不说话,速卡也不催促,俞辛知道自己不答应是走不出这里的,拿起酒瓶给自己灌了半瓶酒:“行,速卡哥,以后我就跟着你干了。”
  速卡对俞辛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搂住了俞辛的脖子:“好,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你放心,我速卡在金边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打听打听,跟着我混的兄弟,每个人都过上了的好日子。”
  速卡亲自给俞辛倒了一杯酒,俞辛举起杯子敬了速卡一下,喝下了这杯酒。
  一晚上的时间,两个人喝了十几瓶啤酒,俞辛漫天通红,浑身都是酒气,被一个打手架着回到了卧室里面。
  铁门又一次被关上,发出“砰”的一声,不过门口的铁链已经去掉了,门口的打手也撤走了。
  俞辛从床上坐了起来,黑暗之中眼神清明,丝毫没有醉意,俞辛从兜里拿出一粒扣子,然后把扣子藏在了床板之下。
  俞辛快速思考着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估计是远离金边的某个村寨里面,周围都是高墙和监控,自己想要逃出这里,只怕是难。
  还有摄像头里面拍的东西,手里没有手机和电脑,应该怎么传出去呢?
  自己进入这里已经两天,手机被收走,和江崇之间的联系也断了,虽然设置好了网络程序会智能的回复消息,不过按照江崇的警戒心,估计瞒不过五天。
  俞辛感觉到自己如同置身于一片无垠的迷雾之中,看不清前路,找不到方向,头疼的厉害,思绪像是一团被狂风卷起的乱麻,纷繁复杂。
  俞辛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用手指揉了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将那些纷乱的思绪一一梳理清楚。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和外面取得联系,俞辛忽然想起来速卡是通过线上赌博的方式来骗取刑凯的钱的。
  那就说明这里肯定有机房,有他的人员在网上开设盘口,引诱内地的人来入局。只要能进入机房,就有机会能够把消息传递出去。
  床板是垫了一层薄薄的褥子,跟没垫没什么两样,睡得俞辛浑身都疼。
  俞辛无比想念江崇家那十多万的床垫,之前刚回国的时候住的老小区的床也不怎么样,可是当时也睡得挺好的,当真是和江崇在一起好日子过多了,养的自己身骄肉贵,连木板床都睡不了了。
  酒劲渐渐上来了,俞辛打了一个哈欠,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俞辛想着等回国之后,一定要在十多万的床垫上睡个够,谁叫都不起,把这几天的睡眠都被补回来。
 
 
第92章 
  一个白底黑色的招牌有些脱漆了, 上面写着“临水屠宰场。”
  门卫把江崇和马平川拦下了,马平川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了门卫:“大爷,我们找一下陈慧芬。”
  门卫拿到烟, 脸色一下子好了起来:“行, 我打个电话给你们叫。”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那是铁锈、泥土、血腥与牲畜粪便混合的独特气息, 强烈而刺鼻。
  四周是冰冷的钢铁结构,墙壁上偶尔挂着一些工具, 如锋利的屠宰刀、钩子和大锤,它们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光。
  陈慧芬穿着防水的橡胶围裙和靴子,头戴帽子, 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角都是皱纹的眼睛。
  “陈慧芬,有人找。”
  屠宰场的主任站在门口吼了一声, 回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陈慧芬似乎并不惊讶,摘下了手套和口罩走了出去, 主任看到陈慧芬拉着一张脸:“陈慧芬,你这两天请假有些多呀,这个月不能在请假了。”
  陈慧芬神情麻木,把身上的橡胶围裙和靴子脱下来,换上了自己的一双adibas的运动鞋,用满是伤痕的手捋了捋头上有些散乱的头发。
  陈慧芬忽然笑了出来,一种诡异但是带着解脱的笑容:“老板, 我不干了, 以后都不干了。”
  陈慧芬家是有名的贫困户,现在这个工作是陈慧芬一家唯一的经济来源,所以即使往日老板对她多有刁难, 她也一直都忍着。
  “你.......陈慧芬,你什么意思呀!”
  陈慧芬从阴冷的厂房里走出去,落日余晖,橙色的光芒落在陈慧芬的身上,陈慧芬抬起头看着被染成橙色的天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人是我杀的。”
  陈慧芬坐在审讯后,头顶是荧光灯的冷光,黑色的头发里夹杂着银丝,双手瘦的只有一张皮,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
  在白色灯光下,江崇看到了这个四十岁女人脸上的沟壑,老的如同六十岁的一样。
  桌子的一端摆放着一台录音录像设备,无声地记录着陈慧芬的每一个表情。
  江崇和袁凯带她回来的路上,她没有说任何话,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恐惧和担忧,平静的像是下班回家一样。
  “你是怎么杀掉徐树根的?”
  江崇见过很多杀人犯,杀人犯会想起自己杀人的时候,要么处于惊惧恐怖之中,要么处于得意炫耀之中,像是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一样。
  大多数人都是前者,江崇看到陈慧芬微微扬起的嘴角,几乎看不见的笑意,意识到陈慧芬是后者。
  “他当时回来又跟我要钱,我刚发了四千多的工资,我一回家他就来抢我的钱,我就趁着他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拿起刀捅了他一刀,他挣扎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
  说道徐树根死了,陈慧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死了,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他的尸体处理了,我就把他的尸体带到了屠宰场,用屠宰场的切割器把他分尸了,然后扔到了水库里面。”
  杀人、分尸,在陈慧芬的嘴里,说出来就跟日常聊天一样平静,江崇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心理素质的罪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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