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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臣(穿越重生)——黑猫糖

时间:2025-01-20 08:42:57  作者:黑猫糖
第0047章 最美老头是你,最变态的人也是你
  谢承泽丝毫不知远在京城的建帝又犯病了,他正带领着学子们游逛玉稷山,围观益州百姓挖山的盛况。
  天府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益州东部县城的百姓们先行一步,梁万达按照谢承泽给予的指示,让他们以“烧山冷浇”的方式开始凿山。
  所谓烧山冷浇,就是先在岩石中间凿出一个深槽,再往里面放进大量的木柴,点火烧石。石头遇到高温后发红、膨胀,这时候冰凉的江水浇在滚烫的石头上,石头热胀冷缩便会爆裂开来。
  这时候,再由挖石工登上岩石,斧敲锤凿便会轻松很多。
  而来自南部县城的村民们,家中有男丁的妇女老人,都被分配到了各东部县城村民家中借住,负责挖石工每日三餐、搬运浇山的江水和圈养牲畜;男丁们则会集体住在临建的鸡毛房中,一部分人跟着挖山,一部分人将挖出的石头运送到岷江的中上游区域。
  “为何不将这些石头直接扔到江里呢?”朱小彪困惑道。
  “这些石头将来另有用处。”谢承泽解释道,“还记得吗,天府计划一共有两计,一计是开山,一计是劈江。”
  朱小彪脑子转得很快,“这些石头,与劈江有关?”
  “真聪明。”谢承泽忍不住抬起金丝扇,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瓜,“这小脑瓜,怎么越敲越聪明呢?”
  朱小彪被夸得忍不住又开始脸红。
  二殿下怎么这么喜欢夸他咧?
  “就是这山啊,挖得太慢了,如果有火药就好了。”看着众村民光着膀子,在这炎热的天气下费力挖山,谢承泽不禁有些心疼。
  别误会,他不是心疼这些百姓,他是心疼他自己。
  村民每多挖一天,这工钱他便要多付一天,关键这些钱他还另有其他用处,万一最后不剩多少,他还想得另想办法搞钱。
  那搞钱的方法是那么容易想的吗?又不是随便抄抄家杀杀人便能暴富的,还是得冥思苦想才行,而冥思苦想就意味着掉头发,掉头发就意味着变秃。
  谢承泽不想头秃。
  他还想老了以后当个天下最美的小老头。
  一旁的好奇宝宝朱小彪又问,“火药又是啥啊?”
  谢承泽:“就是一种……爆炸物。”
  朱小彪:“爆炸?”
  谢承泽:“爆炸也不知道?面粉不能遇明火你知不知道?一定空间一定比例下,两者结合就会爆炸伤人。”
  朱小彪摇摇头,他不会做饭,没当过厨子,听不懂谢承泽在说什么,“那少爷会制作火药吗?”
  身边都是学子,朱小彪喊的称呼都是少爷。
  谢承泽沉默地抹了把脸。
  会倒是会,甚至原材料怎么提炼他都一清二楚,就是吧……提炼这个东西,不太符合他的身份啊……
  ……
  谢承泽非常忧伤且蛋疼。
  他坐在小板凳上,双腿抖得犹如筛糠,双手交叠无助地挡在了自己绝世美貌的脸蛋前。
  他的正前方,是县民们共用的茅坑。
  家人们,谁懂啊,想要在古代提取火药三原料之一的硝,他妈的竟然需要从人畜粪便中提取啊!
  他堂堂建安王朝二皇子,天下公认第一美男,如今竟是要落魄到提炼粪便了吗?
  有没有好心人救救他啊……
  谢承泽的双腿越来越抖,就在快要抖出三急的时候,突然后脊梁骨被戳了一下。
  这把他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小板凳,回头发现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看着又眼熟又不眼熟的。
  好像在哪里见过。
  谢承泽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哦,这好像是和卞阳春等人一起的,那个很没存在感的学子。
  叫什么来着,忘了。
  “有事吗?”谢承泽仰头问道。
  那魁梧学子的性格似乎极为内向,之前一路同行时就不见他蹦一个字,当下也是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谢承泽:……
  “不是,兄弟,你有啥事直说啊?”
  似乎察觉到谢承泽的不耐烦,魁梧学子蹲下来,捡起旁边的一个小石头,在地上写到:“小生是个哑巴。”
  谢承泽:啊——!
  我真该死啊——!
  本就自闭的谢承泽更自闭了。
  “小生想问,”魁梧学子手速非常快地在地面上写道,一手楷字十分流畅好看,“大地震,真的可以开山裂地吗?”
  谢承泽欣赏了一会儿他的字,随即道,“当然可以,大型地震可以做到。”
  “挪山也可以?”魁梧学子又写道。
  “挪山就不行了。”谢承泽摇摇头。
  “那愚公移山?”魁梧学子写完后,抬起头,露出了一个适当困惑的表情。
  谢承泽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耐心解释道,“挪山是因为地壳运动,地壳运动就是……额……”
  他张开双手,尽量用古人能听懂的词语表达道,“大地底下有很多石头板块,就比如我的双手是两个石头板块,这个板块上是豫州太行山,这个板块上是豫州王屋山,两个板块平时比较安分,但是偶尔会因为地底太热,他俩热得不行了,就啪地分开了,也可能彼此相爱宁死不分,甚至为了证明自己爱对方天长地久,故意挤在一起发生碰撞,融合成了一座山。”
  谢承泽抬头问道,“我这么讲,你能明白不?”
  魁梧学子沉默了沉默,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从胸口襟内掏出一本薄册,用一根小炭笔飞速地记录着什么。
  谢承泽:?
  你有纸和笔,你还在地上写字?是我不配呗?
  谢承泽凑过去瞧了瞧,发现魁梧学子写的正是自己刚刚说的内容,不过把什么相爱天长地久的词给省去了,大概就是记录了地底下有石头板块,石头板块会因为受到类似热力的东西,导致发生各种不同的移动。
  他不禁摸了摸下巴,“你不怕我是在忽悠你啊?”
  魁梧学子看了他一眼,随即在地上写道:“你懂烧山冷浇,也好像懂地震。”
  谢承泽也捡了个块儿石头,把魁梧学子的“好像”两个字给抹掉了,换成了“有点”。
  魁梧学子:……
  魁梧学子看着地上的字,心里默默道:真丑。
  他又问了一些关于地震的问题,见他这么好学,谢承泽便把自己知道的都掰碎了给他讲,最后道,“我只知道这些了。”
  魁梧学子又写到:“有关地震的预知,你又知道多少?”
  “不知道,我只知道地动仪。”谢承泽说完,又疑惑起来,“你怎么对地震这么感兴趣?”
  魁梧学子的注意力全在他的上半句:“地动仪是什么?”
  “……就是一种能预知地震的东西,由精铜制成,形似酒樽,内部有一个铜制的柱子能感知地震波的振动。地动仪上有八个方位,每个方位上均有含龙珠的龙头,在每个龙头的下方都有一只蟾蜍与其对应,当地震波引发内部柱子的振动时,对应方向的龙头嘴里的铜珠就会弹出,听说真正的地动仪可以感受到千里之外的震动。”
  魁梧学子又飞快地记录起来,甚至还在纸上画了个大概的模样,最后举起来给谢承泽看。
  “酒樽再胖点,然后这里再凹一点,外面差不多就是这样,至于地动仪里面具体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谢承泽耐心地给他纠正道。
  魁梧学子点点头,记录完笔记后,他心满意足地收起小本本,本来抬起屁股要走来着,想起什么又重新蹲了回来。
  爹说过,交朋友,不能只说自己的事儿。
  于是,他又在地上写到,“程兄,你刚刚一直盯着茅房干什么?”
  谢承泽:???
  谢承泽差点破音,有种自己的怪癖好突然被熟人发现的惶恐感,“……你盯了我多久了?”
  魁梧学子老实答:“半个时辰。”
  谢承泽:???
  不是我说大兄弟,你盯着我看茅房看了一个小时???
  你是变态吗?!
 
 
第0048章 哑巴学子张玉衡,地学家张玉衡
  魁梧学子在地上继续写:“看你盯得认真,不忍打扰。”
  谢承泽:……
  我真是谢谢你啊,这么有礼貌。
  诶?等等?
  谢承泽小眼一眯,坏心思又上来了,他笑眯眯地伸手去揽魁梧学子的肩膀,哥俩好道:“兄弟,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哪里人啊?”
  魁梧学子:“张玉衡,豫州人。”
  豫州人?
  谢承泽不禁汗颜起来。
  他之前让朱小彪跟益州的老百姓们说愚公移山是豫州的民间神话故事,但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豫州有没有愚公移山这个故事,也不知道这里豫州到底有没有太行、王屋这两座山。
  因为他觉得没人会在意这个。
  所以他万万没想到,学子里竟然有豫州人。
  张玉衡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在地上写到:“据豫州山记记载,夏元朝时期,太行、王屋两座山的位置确实有过远距离的偏移,造成百姓死伤无数,后记者将其归类于最大地震造成,不过并未听说有愚公移山这个故事。”
  谢承泽打了个哈哈,“啊哈哈,是吗?我不知道啊,可能这个故事是梁知府为了让百姓挖山特意编的吧!”
  张玉衡没有揭穿他的谎言,夏元朝可是几百年前的朝代,一个益州知府怎么可能知道几百年前豫州发生过什么?
  尤其豫州山记这本书还是豫州南阳县县令私藏,上面记录着历代王朝时期豫州的山水变化,可以说,如今知道王屋和太行两座山挪动过的人,只有南阳县令和自己。
  虽然不清楚谢承泽是怎么知道的,但张玉衡以为,谢承泽年纪轻轻就这么了解地震,想必也是受人教诲,而谢承泽恰好是豫州淮阳县世代经商的商户,淮阳县距离南阳县仅三百余里,或许是他祖上的哪位先辈,机缘巧合之下曾看过里面的内容。
  谢承泽丝毫不知自己当时随口编造的身份,已经让眼前之人帮自己自圆其说,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该怎么忽悠张玉衡帮自己提炼硝。
  他搓搓小手,期待地问道,“那个张兄啊,你看我刚刚帮你解决了这么多问题,我这里恰好也有一个小小的忙需要人手,你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呢?”
  张玉衡摇摇头。
  原本胸有成竹的谢承泽,顿时感觉天塌了,“为什么!难道是我教的不够多吗?”
  张玉衡在地上写道:“我爹说,笑成你这个样子的人,都在谋划坏心思,不能帮。”
  谢承泽:……
  谢承泽:o(▼皿▼メ;)o
  “不过我觉得你是好人。”张玉衡继续写到:“只要不违背律法,在下尽力而为。”
  谢承泽顿时又喜笑颜开:兄弟你放心,绝对不违法(^ω^)~
  ……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张玉衡很快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听老爹的话。
  “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不远处,谢承泽捏着小鼻子扇着扇子,大声指挥张玉衡如何从粪便之中提炼硝。
  他知道的提炼方式有两种,一种是陶罐熬制过滤法,一种是土墙渗透法,虽然两种方法都很不雅观,但操作起来却很简单,所以谢承泽让张玉衡把两种方式都试了一遍。
  张玉衡被熏得难受,在百忙之中抽空在地上写道:程兄,我恨你。
  谢承泽心虚地摇了摇金丝扇,“张兄,只有知恩图报,这个人世间才会一直充满爱!你再坚持坚持,来日我必然会重谢你的。”
  张玉衡:……但愿我能活到那时候。
  路过的村民们看到他俩在捣鼓秽物,均是好奇地凑过来,在发现这些活计很简单后,顿时觉得暴殄天物,恨铁不成钢道,“哎哟喂!你们怎么能干这个呢!”
  “快放下来,这种活还是让俺们来干吧。”一位村民大爷夺过张玉衡手里的粪勺,念叨道,“你们读书人的手啊,哪能做这种腌臜脏活!这眼瞅着便是秋闱了,秋闱一过便是春闱,那可是考取功名的大日子,要多看书才行!”
  对于村民们来说,这点儿小事根本不算什么雅观不雅观,毕竟他们种地时挑粪浇灌是常有的事儿,但张玉衡和谢承泽却不一样,张玉衡是学子,将来可是要当官的,而谢承泽一瞧便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更是做不得这些。
  “是啊小公子,你说你长得这么俊,哪里适合干这个哟!”一位村民大妈瞅着谢承泽那过分貌美的脸蛋,十分稀罕道,“小公子今年多大啊?可有婚配啊?”
  不少村民大妈闻言凑过来,纷纷打探着谢承泽的身份,家中有何人,是否婚配,有无心仪之人等等……
  谢承泽有些招架不住,余光突然瞥到沈渊的身影,连忙投去眼神求救。
  沈渊手里拿着一柄红油纸伞,看了一眼这情况,长靴一转,果断转身就走。
  谢承泽:?
  姓沈的,你有没有心?
  沈渊那加快的脚步仿佛在回答:不好意思,臣没有。
  很好,很好……谢承泽气笑了,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了!
  谢承泽立马挤出人群,大步追上沈渊,搂住他的腰便是抑扬顿挫地大喊道,“夫君你来啦~夫君你是来接为夫回家吃饭的吗~”
  沈渊:!!!
  众村民:哦~哦哦~!
  被抱住的沈渊僵硬地转头,低头咬牙切齿道,“松、开——”
  “不松!”谢承泽恶狠狠地呲起小白牙,“今日你若袖手旁观,来日亦无人为你击鼓鸣冤!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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